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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微末功夫在他眼里简直不值得一提,既然如此,为何他要燃这种奇怪的熏香。还有,在地道里,南宫战说有人擒了我放进温泉里,那时我也觉得浑身无力,为什麽,这些人既然轻易的就能把我擒来,为何还怕我的反抗,对付噬魔骷髅,我能反抗得了吗?”他自言自语,脑子中已经因为过度的思考而越来越乱。忽然门外一阵脚步声响,那不是这几天来伺候他的人的脚步声,这声音沈稳有力,显然具备一个绝顶高手的力量,他一惊之下便想坐起,却又重重的摔了下去,耳听得门“吱呀”一声开了,那脚步声慢慢的向床边走来。
是谁?会是那具白骨骷髅吗?一想到自己的面前马上可能出现一只骷髅,李元芳就觉得一股恐惧自心底升起来,直蹿到四肢百骸去,只一瞬间,他的手心额头便布满了涔涔冷汗。
出乎意料的,空气中想起轻微的“哧”的一声,桌上两只大红烛被点燃了,屋子里顿时有了光亮,他透过纱帐望出去,只见一个剪影映在薄纱上,他看的分明,那分明是一个人的身影,脑袋脖子肩膀胸膛腰肢双腿,无论怎麽看,这都不是一个穿著斗篷的人或是一具白骨的影子,心里正疑惑间,忽听帐外有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轻轻笑了一下:“十二年,元芳大哥,我们终於又见面了。”
这突如其来的巨大震惊让李元芳再度坐了起来,虽然他马上就又摔了下去,可他颤抖著的声音还是在摔倒之前出口:“不,不可能,你……你是……不可能……”与此同时,帐外的那个人影闪电般撩开帐幔,在他落下之前将他捞进怀里:“元芳大哥,你这麽吃惊吗?呵呵,也是,看到早已经死掉的兄弟蓦然出现在这里,你是应该吃惊的。不过大哥,我可只允许你惊讶一会儿哦,因为惊讶过後,你应该为我没死的事实高兴才对,是不是?”
“你……你是人是鬼?”李元芳几乎是呻吟著出声,如果在以前,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问出这种话来,可是这些天的经历实在太诡异了,不用说别的,一具骷髅都出现在你眼前了,还有什麽是不能够相信的呢?最起码,李元芳现在就深信鬼神的存在。而那个早该死去十二年的人却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所以即使向来英勇无畏的李将军问出这句话来,也没什麽好笑。
不过那人却深深的笑了:“元芳大哥,我都说过我没死了,所以当然是人。如果我是鬼的话,我怎麽会忍心和你见面吸取你的阳气呢。”他俯身在李元芳耳边,和他耳鬓厮磨著:“恩,不过也说不定,元芳大哥是我最心爱的人,如果我死了,你就是我在世间唯一的牵挂,也许到时候我真会化身厉鬼,到你身边吸尽你的阳气,让你和我同赴幽冥。元芳大哥,你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地狱或者天堂里吗?”
“阿布,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李元芳躲闪著对方轻轻吹在自己耳边的气息,这件事情越来越诡异了,死去十二年的阿布竟然会忽然出现在这里,蓦然想起暗道里的情景,他心中一惊,失声问道:“那个把我掳进暗道里的人,就是你吗阿布?不可能,这不可能的,不是你对不对?阿布,那个人不是你,怎麽可能是你呢?”
“为什麽不可能是我?”被叫做阿布的男人直起身来:“元芳大哥,你还是老性子,一点都没变,对於自己不喜欢的结果就忍不住逃避,就像当年看见我的尸体时,你抱著我三天三夜也不愿把我葬下,虽然我很感动,可是你当时的举动真的差点破坏了我所有的计划。我真的很感谢那帮把我拖去埋了的兵士们,呵呵,不说了,那都是陈年旧事了。奇怪,这麽些年我一直都有你的消息,听说你跟了那个陆大人後。理智很多了,怎麽这一回还是这副老样子呢?”他的脸色忽然布上了狠厉之色:“是因为那个男人吗?那个在暗道里救你的男人的缘故?”
李元芳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这张本该熟悉可却已经陌生的绝美面孔,他还记得当初阿布只有一份在男孩子中实在少见的俊俏,可是如今,这张面孔上的孩子气早已退的干干净净,那份俊美也染上了高贵的气息,还有他眉目流转,脸色由温柔转为冷厉的瞬间,那分不经意流露出的王者气势,想起南宫战曾与自己说过,那些暗道中的人说要把自己送给什麽帝座,他的心一分一分的冷了下去,这个在十二年前和自己同生共死,十二年来让自己没有一刻忘记过的人,难道就是一切事情的幕後操纵者吗?
“我真的不明白你究竟有什麽好?”下巴忽然被抬了起来,打断了他的冥思,迷惑的抬头看向宛如脱胎换骨一般的旧日朋友,却震惊的发现他眼中那赤裸裸根本不加任何掩饰的独占欲和嫉妒神色,那种眼神甚至比南宫战看向他时更可怕,是的,是可怕,从他第一次被南宫战看著时,一开始只是讨厌,後来慢慢的就习惯了,最近一段日子,每当看到他热烈的看著自己,甚至还会有一种心跳的感觉,没错,南宫战的目光,从来没有令他害怕过,可是这个昔日肝胆相照的朋友,却令他浑身都起了战栗。
阿布的手指蛇一般攀上了李元芳的脸庞,从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处一一滑过,最後停留在那双不算太薄的唇上:“每当我想你想的胸口发疼的时候,我就会想你到底有什麽好。”他说:“元芳大哥,你一点儿都不美,最多只能算得上英俊,比起女人,你虽然瘦却没有她们那种柔软的均匀的纤细的身段,你的性子也直,永远也别指望著从你的口里能听得到甜言蜜语,而我深知,如果把你强留在身边,就更别想听到一句顺耳的话了。元芳大哥,我想起你的每一点,都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可是我为什麽就是不能放下你呢?为什麽我离开了你,这十二年来每天每夜都在想著你,连面对著自己喜欢的各种类型的男女都提不起兴趣呢?元芳大哥,你知道我有多少次想不顾一切的回到中原,把你给抢回来吗?你知道这十二年来我隐忍的有多麽辛苦吗?”
“我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你怎麽会在这里会变成这个样子一样,你不是阿布,不是当初的阿布。”李元芳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和自己在军旅中相互扶持,甘苦与共的好兄弟,让自己怀念了十二年本来应该躺在那座孤坟里的好兄弟,竟忽然爬了出来为祸人间,而且把自己抓了起来,还说什麽喜欢自己。乱了,全乱了,事情怎麽会这样,怎麽可能会这样呢?他激愤之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竟将埋头於自己颈间的阿布给猛地撞了出去。
阿布眼中的怒气一闪而逝,他优雅的站起来,潇洒拍了拍衣襟,重新来到李元芳的身边坐下:“你知道吗元芳大哥,如果今天是别人对我这麽做,那麽他会被五马分尸,或者跺成肉酱,再不然我心情好的话也会想出点花样送他们赴黄泉。可是因为是元芳大哥,所以我不在意,全天下我只允许元芳大哥这麽对待我冒犯我,因为我爱你,所以你的一切行为都是可爱的。”他低头吻上李元芳的前额,一双手也紧紧环住他的腰:“元芳大哥,我好喜欢你啊。”
“阿布,你先放开我,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李元芳想挣脱开阿布的钳制,他不喜欢甚至可以说十分讨厌眼前的这个阿布,这个人根本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阿布了,但是不论他怎麽讨厌,不愿意承认,毕竟两个人一起过了三年肝胆相照,相互扶持的时光,他觉得自己有责任也有必要弄清楚来龙去脉。
“等到元芳大哥成为我的人,我保证知无不言,作为一个好丈夫,首要一条就是对自己的妻子坦诚以待对不对?”阿布笑嘻嘻的去解李元芳身上的扣子,吓得他脸都白了:“你……你干什麽阿布?你……你怎麽会变成这样?”他受不了的摇著脑袋,却被阿布一把固定住,他炽热的眼神直直望进李元芳的双瞳里:“元芳大哥,我没有变,我一直都喜欢你,都想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他一字一句的说,双手解完最後一粒扣子,李元芳的外衣便大敞开来,露出里面雪白宽松的中衣。
“我没想到那个南宫战身为天下第一色鬼,在暗道里看到那样的你时,竟还能把持的住,否则我的属下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他杀掉了,当然是在他得到你的身体之前,元芳大哥,我决不会让除我以外的人碰你的。”他缓缓抚摸著露在中衣外那一段麦色的颈,眼中闪烁著一种著迷而又阴阴的目光。
“原来这一切真的都是你做的。”李元芳绝望的低吼:“我的阿布,军中那个单纯的血性的冲动的真诚的好兄弟,原来竟然是魔鬼的化身。”他用尽全身力气抬手抓住阿布抚摸自己脖颈的手腕:“别碰我,你这个混蛋,良知泯灭的混蛋,不许你碰我。”他声嘶力竭的吼,只这麽一个简单的动作,几句话,便让他气喘吁吁,全身上下都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水。所以当阿布轻易挣开他的手,顺势将他压在床上时,他真的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许我碰你?”阿布一字一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麽你想让谁碰你,凤鸣宫主南宫战吗?你真的喜欢上他了?为什麽?因为他一时间对你的情深似海?你别做梦了,南宫战是天下第一色鬼,他什麽样的男女没尝过,现在他对你深情的样子,不过是将你当作一个挑战罢了,等到你真的喜欢上他,他会像扔掉件破了的衣服一样将你抛弃,全天下最爱你的人是我阿布,元芳大哥,只有我才是真心爱你的。”他说完一把扯开李元芳身上那件雪白的中衣,伏在他胸膛上疯狂啃咬起来。
“滚开,你给我滚开。南宫战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虽然恶名满天下,可他是一个真诚的人,他是一个血性的汉子,他不像你,不像你这般卑鄙。你……你利用阿布的身份,骗取了我一片真心相待,他不像你,最起码他是个人,有血肉有情义,而你……是一头禽兽,一个魔鬼。”李元芳悲愤的控诉著,他脑海里浮现出南宫战的形容,他忽然发觉,自己竟突然开始强烈的想念他。而最可悲的是,当自己想念他的时候,却要被一个魔鬼污辱,他以後再也……再也没有脸面去见那个少年了。
“好啊,他什麽都比我好。”阿布停下了疯狂的动作抬起头来,他的面孔恢复了一贯的优雅,双眸里却燃烧著刻骨的恨意。一把捏住李元芳的下颌:“元芳大哥,我看你真是经不起诱惑,被那个色鬼随便使使手段,就把一颗心交给了人家。不过没关系,他始终是失去了你,从此後你只能在我的怀中呻吟哭泣,你的第一次承欢也是我给你的,慢慢的你会把心收回来,双手捧到我面前的,我们两个的时间还长的很,我一点都不在乎多等一点时间,毕竟这麽多年都走过来了不是吗?”他伸出食指,在李元芳的乳晕处打著圈子,看著那小小的红色乳首在手指刺激下慢慢挺立:“元芳大哥,你真的是个尤物。”他叹了口气,低下头在那粒乳首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後伸手去解他的裤子:“第一次总会疼一些,好在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你要忍一忍哦元芳大哥。”
尤物这个词被用在自己身上,让李元芳想一头撞死,如果不是全身无力的话,就算是咬舌自尽这种窝囊的死法,他也在所不惜,无力阻止阿布越来越放肆的抚摸和动作,他心底升起一股绝望的恐惧,南宫战在哪里?他在做什麽?如果现在能让他选择,他宁愿这个将要占有自己的人是那个小混蛋。为什麽当他被南宫战第一次占有时,小芳的一句“当作被狗咬了”可以让他轻易打消遁世隐居的念头,而现在自己即将遭受来自另一个人的玷污,却为什麽有了生不如死的想法。难道说,自己对南宫战,真的已经抱有了一份与众不同的情感吗?所以除他之外,不愿意让任何人碰触。
心里虽然痛绝,可示弱的态度李元芳是绝不会表示出来的,他是一个男人,也是风元国的将军,就算是死,就算是要遭受污辱,他也不能失了七尺男儿,铮铮铁汉的风骨。而李元芳冷眼看著阿布那张得意非凡的脸,听他不住的说自己的第一次是属於他的,他蓦然发出一阵彻骨的冷笑:“阿布,谁说我是第一次?我的第一次早已经给了南宫战,那个你口口声声说得到我就会抛弃我的少年,你现在要对我怎麽样,我没有力气反抗,可是你得到的,绝不是一个一尘不染的李元芳。”
阿布的动作停了,所有的动作都停顿下来,他缓缓的抬起头,看进李元芳的眼,那锐利的视线仿佛能穿透眼前人的心脏,任何谎言在这种视线下都将无所遁形,可是他失望了,李元芳的眼清澈无比,那里面有讥笑,有愤怒,有坦然,甚至有一丝庆幸,但唯独没有一个说谎之人该有的闪烁和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