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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不顾别人,只管你自己。我不是东西,我有生命、有感觉,我会哭、会笑,不是你手中的洋娃娃,你不能用你的方法来控制我。”她大声地喊出她连日来的委屈,被带来这里,他又无故不回家,整个家空荡荡的,让她不安又恐惧。
“是吗?”他的手劲加大,大到她以为他想折断她的手。“你这么觉得吗?”
他的目光好恐怖,像是要生吞了她。
“不够,还不够,我要你用一辈子偿还你欠我的,连同你母亲欠我们宋家的,我要你全部偿清。懂吗?我要你偿清!”
她的手好痛,但就算痛死,她也绝不喊出声来。
她苍白冒汗的小脸显露出她的痛苦,宋子寺也察觉到自己的手劲有多大。“该死的!你就不会喊一声吗?想让我把你的手折断是不是?是想要博得我的同惰吗?不!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永远都别想,在我好不容易得到你后,我要一层一层地剥下你的外衣、让你赤裸裸地站在我跟前,畏惧地求我原谅。”
天啊,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为什么她要接受他如此不堪的对待?沈海宁惊惶地看着他。
他愤而甩开她的手,转身而去,在离去前还不忘警告她:“你明天最好乖乖地接受一切,否则我会让你遗憾终生。”
沈海宁气愤又不安,明天,明天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日子啊,她真的该认命地接受他的安排吗?若不接受,她恐怕会失去彦彦……
看来她只好对不起林家信了,这么多年来他为她付出的感情恐怕要付诸流水了,她辜负了他,若是可以弥补,她一定会弥补他的。
沈海宁还是嫁给了宋子寺,纵使她心中极为不安恐惧,但她并无法改变事实。
“你不会以为我只是要个名义上的老婆吧?”当婚礼结束,回到他们的新房时,宋子寺不怀好意地盯着沈海宁。
他的目光像是能透视她的一切,让她有种拔腿逃跑的冲动。
“怎么?想逃吗?”宋子寺一眼便识破她的想法,还故意在她面前脱下衣服,直到身上只剩一件长裤。
见他半裸着身子,沈海宁垂下限睫,并退到床边。这时候的他看起来深具攻击性,随时可能一触即发。而她明白自己正好就是他的目标。
宋子寺不是没有注意到她的举动,只是他有十足的把握,沈海宁不得不屈服于他。他不急,他要好好地折磨她,故意让她心生惧意,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反抗他。
“你似乎等不及想要上床了。”他嘴边露出一抹邪笑。
沈海宁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她赶紧移动脚步,想离开床边。“不……我……”她紧张得不知要说什么才好,讲起话来都有些结巴。
“你什么呢?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宋子寺的优闲和她的惊慌成了对比。
“没……我没说什么。”
这时她的人已慢慢移到门边,她想去看彦彦,同时逃离他。
“站住,今你别想离开这房间一步!”如恶魔般的宋子寺下达他的命令,语气斩钉截铁。
望着他一脸阴沉,深幽的眼里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明亮,但她知道,那是欲望,他要她——以一位丈夫要妻子的方式及权利。
“我想去看彦彦。”说着,她等不及地伸手握住门把,想夺门而出。宋子寺整个人在燃烧,狂野地炙烧。她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成为灰烬。
但她的速度仍不够快,宋子寺迅速的来到她身边,他一个用力,她即被拉回他怀里,一个厚实强壮的怀抱,但此刻对她而言那却是冰冷、不带一丝情感的怀抱。
“我真的想去看彦彦。”她再一次强调。
“不,今晚不行,今晚你只能看我,只能叫我,也只能想我!”
不给她时间再多说,宋子寺粗暴地用唇封住她的唇,同时将身体紧紧地往她身上压,两人之间尽乎没有空隙。
而他过大的力道让沈海宁险些喘不过气,他的吻又狂野又强烈,先是在她唇上用舌头画她的唇型,一遍又一遍地,不厌其烦,直到他感到不满足,便粗暴的以舌顶开她紧闭的唇齿,直捣她口中的甜蜜,用舌逗弄她的舌,引诱她同他嬉戏,直到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时,他才松开。
两人急促地喘息着,但宋子寺的脸并没有移开,他的唇依旧抵着她的,他要她完全地感受他。
沈海宁觉得自己有些昏眩,因为她四周全是宋子寺的气息,她吸入的空气全充斥着他阳刚的味道;她只能虚弱地靠在宋子寺身上,依附着他。她羞赧地垂下脸,两抹红霞染上她娇白的脸。
到目前为止,宋子寺并没有过分地强求她,只不过……他这么亲昵地贴近她,比什么都要来得慑人。
“该上床了。”他没有揽腰抱起她,反而是拉着她的手来到床边。他顺势倒向床去,而沈海宁因手被他拉住,也连同一起倒向床。
她柔软富弹性的娇躯贴上他的,而这时的他根本是赤裸地,她原以为他会再次采取强迫的手段,但他没有,似乎另有打算。
“把衣服脱掉。”宋子寺双手枕在脑下,命令她行动,他是要她主动向他示爱。
见她没反应,宋子寺不满旦没耐性地催促:“快脱下衣服。”
不得已,她只得照他说的去做。她缓缓地将穿在身上的睡衣褪下,直到睡衣整个挂在腰际。他依旧以眼神示意她继续。
由于刚刚沐浴完,她并没有穿上内衣,因此除了贴身内裤及睡衣,她身上什么都没穿,而现在她已将睡衣脱至腰际;上半身的裸露让她脸上泛起羞愧的红潮,慢慢地蔓延至颈项。
她摇头,显示她的不愿,但那是没用的,宋子寺完全不予理会。“把睡衣给我。”她惊愕地看着他,知道拒绝也没有用,只得认命地将睡衣脱下递给他,身上仅留贴身内裤。她那赤裸的完美曲线让宋子寺满足地微眯了眯眼。
宋子寺将她递上的睡衣,用力一撕,睡衣顿时裂开。
她眼睁睁地瞪着他的举动,人也呆愣住。
“今晚,我们两人都不需要任何掩饰,我会让你好好回忆起,当年的你是如何臣服在我之下。”
沈海宁双手抱胸,羞赧又不安地看着他。
“把我的长裤脱掉。”宋子寺命令她。
她的反抗心再起,但马上被宋子寺的冷视给逼了回去。顺着他的意,她将他的裤子迅速地褪去,她知道此时自己的脸早巳红透了,但他哪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她。
“吻我!我打算好好回忆你的甜美。”他就像是古代的君王,躺在床上准备享受妻妾的伺候。
沈海宁咬紧牙闭上眼,缓缓地降下她的唇,贴上他的。
在她贴上他的唇时,宋子寺合上的眼蓦地睁开,“取悦我。”他笑得极为邪恶。
沈海宁心一横,放下身段,拋却尊严,开始舔吻他,先是在他脸上巡礼一番,再滑向他光滑、健硕的胸膛,一次又一次……而这其间,宋子寺更是放肆地将手按压在她臀上,使她整个下半身和他紧密地贴合。
这个举动让沈海宁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不安地想移开,却换来宋子寺在她耳边低声威胁:“还是你连它都要脱下?”他拉扯着她仅剩的贴身内裤,让她急忙停下移开的动作,不再闪躲他的触摸。
宋子寺的双手在她全身上下游移着,她颤抖的身躯有些承受不住,在他这般的爱抚下,她不自觉地呻吟出声,而她柔细的肌肤更为他带来一种触觉上的快感。
当他触及她的乳房时,感到她猛地抽了一口气。他毫不迟疑地触摸着她敏感的饱满丰盈,便它再度为他而坚挺。他的手移至她大腿处,然后仰起头吮吻她洁白的颈项,跟着是她的肩膀,然后再度滑回她饱满的酥胸。隐约的快感迅速地窜入她心里,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呼吸变得急促且不稳。
当他察觉她已然被他点燃欲火时,先是对她一笑,接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继而迅速俐落地将她的贴身内裤给褪去,这时的她已完全赤裸,不着任何衣物。
“不……”她低语着。“求求你。”她因为他的举动而清醒了过来,想要他停止。
但宋子寺当然不可能如她愿,他移至床尾看着她,对她的美作了一番全盘的欣赏。接着便粗暴地扯过她的双足,俯身至她两腿中间,将他的嘴贴上她的大腿,轻柔且充满诱惑地吮吻。
他的唇舌在她细腻柔嫩的大腿上游移,烙下一个个火热的吻,然后缓缓上移……最后埋在她最私密敏感的女性地带。
沈海宁倒抽一口气,颤着声道:“不……不要。”
但狂傲、全身燃着欲火的他怎么可能停下来,他的唇轻轻掠过那敏感的花核,以最微妙的方式逗弄她,引得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寺……我好热……”她摇晃着头,全身酥软,一阵阵从下腹部窜升而上的快感几乎教她崩溃。
宋子寺满意地感觉到她的湿润,重新调整姿势,狂野地进入她,不让两人再受情欲的折磨。
“啊——”一阵强烈的悸动让她忍不住喊出声,她弓起身子,任他带着自己律动,一同达到欢愉的颠蜂。
正当她娇喘连连时,他突然翻过她的身子,用手按住她的腰,吻着她圆翘的臀部、大腿后侧。
沈海宁将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无助地呻吟着。但他仍持续着爱抚与热吻,彷佛想尝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直到她以为自己就快承受不住时,宋子寺竟然在她毫无防备之下,快速地进入她体内。他就像头饥饿不已的猛狮般拼命地索求着她,而她也只能跟上他的速度并配台地律动着……
这一夜,宋子寺彷佛要不够她似的,不断地以各种方式占有她,让她迷眩在情欲里……
嫁给宋子寺后,宋子寺并不是让他们母子住在宋家大宅,反而是将他们接到他独自在外面买的房子。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不过她并没有多嘴去问他,现实告诉她,她对他而言并不特别,只不过是他儿子的母亲,除此之外,她对他不具任何意义。
辞去幼稚园的工作让她百般无聊,只为了宋子寺一句他的老婆不能在外抛头露面,她被迫辞职。其贾就算宋子寺没要她辞职,她也会这么做,她很内疚,对于自己无故缺课她感到抱歉,同时在面对林家信时。她更有说不出的惭愧。倒是林家信反而鼓励她,既然结了婚,就要勇敢地去征服丈夫的心,又笑笑地说他们可能是无缘吧,已论及婚嫁了,新娘还是嫁给别的男人。
对于林家信的温柔,她真是无言以对,只能以笑容回应他。而他所说的——勇敢地征服丈夫的心,她想自己是办不到的。宋子寺是个如何自大的男人她不是不晓得。认识他不是短短一两天,他从不在任何人面前轻易显露他的感情,就连别人的真诚对待,他也是冷漠以对。
她不由得想到结婚后,她第一次跟他提到想工作时的情景——
“不行!”宋子寺不带一丝商量余地的将她的希望打回。
“为什么?”她很想让宋子寺了解那份工作对她的重要性,毕竟它陪伴她整整有五年的时间。
“没有为什么,你只要在家里好好照顾彦彦,其他的你不用多想。”
“那你是说彦彦也不用去上学了吗?”
“等我找到一所适合他念的幼推园再送他去读,目前就让他在家里,我会先找家教来家里教他。”宋子寺意有所指地看着她。“我可不想戴绿帽子,才刚结婚,就让老婆有机会和旧情人相会。”
他的话狠狠地刺伤沈海宁的心,没想到在他心中,她竟是这般轻浮的女人,原本她还以为,他对她尚有一丝丝的感情,不过她现在明白了,他们之间只有彦彦。
从那时候起,每天待在家里的沈海宁几乎可以说整日完全不出家门,彦彦则是每天在这占地广大的新家四处游玩,或是和家教老师一同上课。
说起来,彦彦比她还要快适应这里的环境,一半可能是因为他有了爸爸,况且宋子寺对他宠爱得不像话,每天买一堆礼物、玩具供他玩,再者是他也不寂寞,有老师可以陪他,怎么说彦彦都是幸福的。
但她这个妈咪只觉得有些茫然,以前她的生活除了彦彦还有幼稚园,现在没上班,而彦彦又不再黏着她,让她有种茫然失措的无力感,一点生活重心都找不到。除了宋子寺每晚的求爱……
他们结婚一个月来,宋子寺几乎是夜夜和她欢爱,他没有任何防备措施,并且告诫她不得避孕,否则他绝不轻饶她。
不过或许是老天怜她吧,让他的希望落空,她这个月的月事还是照常来了。只不过晚了几天,而那几天真是让她胆战心惊。她甚至可以察觉到宋子寺在这几天难得的温柔,之前他全是凭着自己的感觉,虽然让她也尝到了喜悦,却狂野得令她有点退缩,但最近他温柔并且不再无度需索,让她有适度的时间可以睡眠。
月事来了,这不能怪她,只能说老天故意不顺他意,否则以他这般的纵欲无度,早该有孩子的,哪可能会没怀孕。
沈海宁一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