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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对你做这件事……”
他吻上那日思夜想的唇,侵入她撩逗着那微怯的粉舌,颤动的唇瓣牵出他为她疗伤喂药时的记忆,当时不杂任何欲望,只想救回重伤的她,而今佳人在怀,热力一起,他缠腻地吮吻。
“将进酒……杯莫停……”他沙哑的轻吟,不曾稍离她的唇,在那唇齿中喃说着爱语。“你的唇舌……就像美酒佳酿,让我……只想长醉不愿醒……”益发激切的深吮。
“唔……”云天骄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发现身躯几乎快被揉进他体内,整个人被紧紧压制在他身上,动弹不得。
急促的呼吸开始搅乱四周空气。
“丹、丹风……等一下……别……”见他已完全沉迷,深怕他更加得寸进尺的云天骄,只好改为痛呼。“好……好痛……丹风……”
听到她喊痛,陆丹风忙松开她。“怎么了?”
“我、我内伤还没、没全好,别、别……”她忙低头捂胸,心下是松了一大口气,她实在还无法应对他如潮而来的感情和欲望。
“不要紧吧!”他忙要搭她的脉息,埋怨自己太过急躁。
云天骄又是不着痕迹地把小手抽离他,没注意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神色,勉强笑着。“没关系,只、只是一时的气不顺,我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
说着就要离开,却被陆丹风伸手拦下。
“天骄。”他唤得轻柔,笑得暧昧。
“是、是!”她再度被追回窗前,就见他健臂一伸的撑在两旁,将她困锁其中。
“这太不公平了,我对你表白这么清楚,却没见你对我回应你的心意。”他捏捏她可人的下巴。
“是这样吗?”她打哈哈,心跳如擂鼓。“你很好呀,人帅俊美,有身家、有背景,不愧让那么多个女孩喜欢。”
陆丹风皱眉。“你真的喜欢我吗?”
“你怎么会有这种怀疑呢,不喜欢你怎、怎么会半夜跑来找你?”云天骄整个身躯紧贴窗边,尽量拉开与他近距离的相贴,至少现在不宜。
“为了证明,你亲亲我。”他把面庞凑近她。“亲你——”她拉长了声。
“你害羞呀,那换我亲你好了!”
“我亲!我亲!”她喊着,红着面容道。“你、你闭上眼,把双手放到背后。”自己来,总比他乱来好。
陆丹风依言照做,随即感到一个柔嫩的唇辩印上面庞,却一沾唇即离开。
“不算!”他不悦,背过她气闷地道。“亲脸颊!当我多情剑客是三岁的奶娃娃呀,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会突然喜欢我,以前我拉你的手你就躲,刚刚我拉你的手,你也躲,说什么喜欢我,根本就是碍于救命之情骗我!”
云天骄见他任性地耍脾气,不禁噗啼一笑,色鬼也会有像小孩一样的时候。
“好嘛,再亲一次,不要生气了。”她笑着拉拉他的手臂。
“亲吻!而且不可以很快就跑人!”他要求,负气的不顾转身。
“好,就依你!”对他虽是三十多岁的男人,却完全像个小孩一样的赌气,感到可爱。
“那快点,来!”他马上转过来,气势迫人的逼近她!
云天骄整个人再次黏到窗前,深呼吸的眨眨眼,颤笑地道:“你、你至少把你嘴……嘴边淌下的口……口水擦掉!”
前言收回,色鬼就是色鬼,永远不会跟小孩这种纯洁的名词有关。
月光下,他完全像—头现形的狼,热切的龇着白森森的牙,等着猎物快点送上来。
“快,我的天骄是最信守承诺的了,来,是这喔。”他嘿笑,比出正确位置,用力抹过唇边期待已久的感动,整个人欺向她。“你想哭呀?不然干么一脸欲哭无泪的模样。
“我、我喜极而泣呀……”她抖音哀呜。
面对大野狼势在必得的模样,云天骄第一次发觉自己这么像小羔羊!
“我的妻子!”陆丹风不敢置信地问:“你没说错吧?”
“没、没错!”朱八忐忑地望了云天骄一眼,才咽着口水道。“那个姑娘说得很清楚,她的丈夫是‘多情剑客陆丹风’,还说肚里已有他的小孩……在这个府里叫这名字的,就、就是陆公子,总管大人才马上叫小的来禀告!”
“这……怎么会……”少王邸的花厅里,陆丹风还来不及吃惊自己听到的消息,一旁射来的目光已足够让他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段淳月、云天骄和余梦清,个个都以充满诡异的眼神打量着他!
“天骄,我没有——”陆丹风忙想对她解释。
云天骄却只是看着他,继而叹气摇摇头。“终于发生了!”
“啥?”心上人的反应远远超乎他意料之外。
“我以为可能会是孤儿寡母找上门来认爹。”按照常理和一般民间故事来说,余梦清认为这个可能性较大。
“那个姑娘能找到大理来,也算毅力感人。”段淳月较佩服这一点。
三个人对这样的情况完全不感到怀疑,毕竟以当事者的风流来看,这事并不令人惊讶。
“不可能——”陆丹风激动否认。“天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否认我是风流一点点、下流一些些,可是我绝不会狼心狗肺到做出这种抛妻弃子不认的事!”
三个人望着他义正辞严的脸,随即又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那就是说他有更厉害的手法喽,‘多情剑客’这名号也不是让人随便叫叫”总要有实证才像嘛!
“就算不是煤妁之言的妻子,怎么说都找上门来,也算报应了!毕竟一个人风流了十多年,总有踢到铁板的时候。
“可是看他鸡猫子喊叫的模样又不像假的,既然连他都没印象的事,那就只有一种情况了!”总结出来了。
三个人有默契的目光一交会,仿佛答案已呼之欲出!
“看来,应该是了!”云天骄严肃地颔首。“我想也是。”余梦清支着面颊叹息。
“绝对没错!”段淳月击掌道。
默契的目光再次交会,随即个个抚着下巴长叹,佩服彼此那无师自通的诸葛头脑!
“够了——”陆丹风终于看不下去,跳起来大喊。“不要用那种心有灵犀的说话方式,到底有什么话就痛快地说出来!”
“是这样的,陆兄。”段淳月拍拍他的肩,道。“根据我们的看法,来找你的女子,一定是过去陆兄行走江湖留下的感情债,或许是一个单纯的少女,也或许是个黄花大闺女,早年在陆兄的花言巧语下自愿献身,从此认定非陆兄不嫁,于是便守节等待着良人归来,结果望夫不成又已怀下身孕,只好千里寻夫了。以上,就是我们的推论,还请陆兄指教。”他有礼貌地拱手一缉,好像大家正在彼此交换意见切磋。
“客气了,段兄。”陆丹风马上了意识地抱拳回应。让我说嘛,这个推论是……完全不可能!“他怦然道。
“哦!”垂死挣扎,是大家对他共同的想法!
“我虽轻狂贪美色,可是对一般名门淑媛、黄花闺女,我顶多亲亲抱抱、拉拉小手,绝没有占她们清白!”陆丹风严正澄清,随即见到大家对他说的话,皆是一脸狐疑的表情。
“你们不相信!”
“很难相信!”大家用力点头。
“我是浪荡子,可不是采花贼!”他环胸,为自己纵然风流却有原则的情操骄傲。“而且与我(奇*书*网。整*理*提*供)有肉体关系的,多半是青楼女子或者寡妇,真要说什么的话,大概是遇上想红杏出墙的妇人,我没拒绝而已!”他总是不忍见美人若心寂寞。
“难怪去年会被郭将军追着满街跑!”云天骄冷笑。
那件事可弄得人尽皆知,年初时,平定边疆的郭将军,从战场一回来,竟当场逮住他老婆与有人染,接下来,就看到一个身穿战甲的将军,在大街小巷中追杀着那个被当场活逮的情夫。
“这不能怪我!”他又是激动地反驳。“郭夫人约我去房里谈心,见她那么忧愁无助,我不过是想安慰她。”结果手才搭上,门就被踹开!
“谈心、安慰!”云天骄嗤声。“这一谈,便谈到床上去;这一安慰,便安慰到两人衣衫不整!”
“那是谣言乱传!”虽然他不否认当时若没被一脚踹开门,很有可能发展成谣言所传的那样,但是,实际上,没发生就是没发生。
“下流!”云天骄忽道。
“我下流?”陆丹风可委屈。“我又做了什么下流事!”
“你自己明白!”哼!
“我明白什么!”怯!
双方挑衅的目光一激,各自别过失去。
陆丹风心中有气,云天骄对他的感情明显地还飘浮不定,最好的证明就是连听到有女人找上门,也不见她吃醋,还把这件事冷静地和同伴当案情似的分析。
云天骄恼怒,这浪荡子说什么喜欢她,今后只会专情于她,结果每次见他讲起过往情史,就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根本是死性难改!
“哎,这件事有可能是一场误会。照陆兄所言,会不会是有人冒陆兄的名字招摇撞骗?”段淳月忙打圆场。
“应、应该不会,那位姑娘还特别指出,是一个爱穿白衣,常常找风向扮潇洒的男人!朱八又是润着唇道。
多明白的特征呀!大伙儿又不约而同地看向陆丹风。
“绝不可能会是我!”陆丹风又是怒喊。“去!马上要总管把那女人给我带上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大胆的女人,敢这么陷害本上人!”
朱八赶紧跑出去,心想等不可有好戏看了!
“你们等着看,我一定要把那个女人活活拆了,证明本上人的清白,否则本上人就是王八孙子!”他握拳愤道。
“四、四上人,有很多事,还是不要说得这么斩钉截铁,留个余地……会比较好。”余梦清委言道。
“是呀,反正陆兄你的清白,证不证明都无差……喔,我的意思是说,一点都不影响陆兄你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
段淳月在那双炯然锐视的目光中,婉转兜着话。
“不行!一定要证明!”陆丹风瞥瞥一旁的云天骄,哼着声。“否则有人永远把本上人归于下三流那一类!”
“笨蛋!”云天骄睨他一眼。
说他笨蛋!陆丹风懊恼窜上眉宇,拍着桌子怒呼。“快把那女人带来,既然怜香惜玉都被人看轻,以后我就当个辣手摧花的男人!”
“陆兄,千万别自暴自弃,而且……搞不好等一下你见着那女子,什么话都不敢说!”段淳月暗示着。
“笑话!”陆丹风嗤之以鼻,大跷二郎腿。“天底下还没有什么女人能让本上人‘不敢’说话……慢着,听你这话意,难道已经知这来人是谁了?”
三双看着他的目光,无言默认。
“原来你们早就知道,还在那玩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哑谜,到底——”还来不及门出下文,便听到花厅外渐渐接近的声音。
“姑娘你慢走,日前下雨,石阶上还有些湿气,小心滑!”
少王邸的总管小心地领路。
“谢谢,这里好热喔,一点都不好玩,真想不通他怎么会喜欢这!”微嗔的声音,咕哝抱怨。
好、好熟悉的声音,陆丹风额上的开已不自觉冒出。
“小心,姑娘,还是朱八扶你好了。”朱八机灵地上前扶住这位美丽娇客。
“小哥,谢谢你,累得我这么劳苦奔波,我一定要把那个害我到这里来的人,一刀一片肉,削得他剩骨架,然后骨头拿来热汤,肉片就拿来腌渍,搭配起来吃,虽不算美味,也能消我的心头火。”笑嘻嘻的声音听来顽皮无邪,说出的话却教人打颤。
花厅里的陆丹风身形早已石化!
“姑娘,你真这么把握,花厅里的陆公子会承认你……的身分,你也知道陆公子的名声,你看来这么年少又单纯,万—……”朱八已开始为这个小姑娘担心了。“那……也只能算我苦命了!”话虽哀怨,声可高昂,似乎完全欺定对方不敢造次。
娉婷的身影随着朱八走进花厅,一张秀麓绝伦的脸蛋见到陆丹风,绽出最灿烂的笑靥。
“相公。”如水波长漾的娇声,笑咪咪地一唤。
忽地,一声震破屋顶的骇叫声,吓得厅中众人迅速掩耳!只见陆丹风整个弹高椅上,往窗口飞去,显有破窗而出的冲动。
“你跑、你再跑呀,如果害我为了追你,肚里的宝宝有任何闪失,就算我不介意,你说后面会有多少人介意。”
一句话打得陆丹风脚如千金重般地定在当场。
花厅众人,除了段淳月、云天骄、余梦清等三人外,来人和总管完全吃惊地看着,第一次见到平时骄傲、自恋却不失大侠气概的陆丹风,会有这么大反常态的举动!
“相公,瞧你这样,见到我,让你太高兴了是不是?”来人莲步轻移地走向整个人已退到几乎跟墙同化的人形。“呵,早知这样,人家便早点来了。”
陆丹风像被蛇盯上的青蛙,整个人全钉在墙上。
“那天你骤然离家,肚子里的小宝宝和我都好担心喔,今天见到你无事,人家就放心了。”美丽的螓首和身躯,小鸟依人地靠上他,粉臂揽上他的预子,无视他完全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