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黄脸婆,韩天齐也要每天捧起自己的手亲一下说,老婆,你依然是我的春…药。
掌心轻揉肚皮,要是现在有条小Nimo在里面游泳那该多好。Nimo,展颜拍拍怀里的抱枕心里暗语:你愿不愿意住到我的房子里来,面积有点小,装修可能也不好,但有一个世界一流的暖炉夜夜燃烧。
我们打个商量,我努力修房子,你努力学游泳,到时别人家是三只熊,我们来个组合叫三条鱼。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属猫,所以我们最无敌。
她终于在温馨的想象中犯困了,重新戴上耳机窝进被子,韩天齐的代表作循环播放,真切的如同耳语。这个人一直在静静的等着被爱,静静的等着被温柔,她竟让他等了那么久……
韩天齐,对不起,我那么后知后觉。韩天齐,谢谢你,一直不离不弃。韩天齐,你完了,我大概要赖你一辈子,上天入地拖儿带女,累的你人仰马翻也不放弃。
展颜从不知道自己喜欢悄悄哭鼻子。在读大学时半夜室友会在被窝里偷偷抽泣,那忽长忽短忽幽忽明的哭声叫她害怕,像是个哀怨的女鬼得不到救赎只好暗自伤心。
原来,每一滴被窝里的泪都是爱的委屈。只是那委屈太过复杂,被爱抛弃是种委屈,被爱拖累是种委屈,让爱的人受了委屈居然亦是种委屈。
半夜阿姨披上衣服来到主卧,天齐临走时交代风大的晚上去看看展颜是否睡的安稳。这几天阿姨惊觉柜子里的中药包又多了起来,这难道是个无底洞?她轻推开房门,里面未熄灯,看见女主人蜷在一侧面朝空位,手里抱着个不明生物。她走进去,摘下展颜脑袋上的耳机,仔细打量这条怪模怪样的鱼。
这鱼真时髦啊,还穿条纹衫。不知道是什么品种,金龙鱼?不对不对,怎么听着像厨房里的金龙油。那会不会是金龙油上的金龙鱼?金龙鱼牌的金龙油?
阿姨混沌了,大半夜的陷入司马光砸光和司马缸砸缸的句型练习里。
嗒嗒的马蹄是归人
夜半机场里的一行人拖着疲惫身躯出闸,飞机严重误点,原本傍晚就能到达竟拖到这个光景。已经在外枯燥度日一月有余的人们,个个风尘仆仆,表情却愉悦松弛,总算是到家了。
机场里已不似白天嘈杂,但仍然有诸多翘首盼望归人的身影。师母笑意颜颜上来,和所有人打了个招呼,就把手里的茶壶递给丈夫。老师呷了口还烫嘴的茶香,满足的直点头。然后他回过头对众人说,大家辛苦了,都散了吧,早点休息。
年轻的医生队伍里发出轻微欢呼,早有等不及的亲密爱人或扑身依偎或帮忙卸下行装,有人问:“阿齐,跟我们一起打车走吧。”正是刚进修回国的南瓜头,虽然嘴上这么说,却在朝天齐使眼色。
他看看两张黏在一起的脸,笑着摇摇头说不了,你们先走吧。南瓜头丢给他一个眼风,似是在说到底是哥儿们,快活的和女友相伴离去。
有了异性再要保持人性就困难了,有了老婆要再保持正常生物社交形态,难上加难。不过君子之交向来淡如水,男人间静默的友谊更是女人难以理解的,天齐拍拍胸口安慰自己。
刚才在回程中,韩天齐恨不能将飞机当导弹坐,现在真的双脚落地,倒是不急了。从机场到家还有很长一段路,他的小东西一定还在床上睡的安稳,要按捺下性子时间才会过的短一些。他提起行李刚迈出一步,突然身后有人拍一下肩膀。
“嗳!”
还没等天齐转头,那个小东西已经环住他的脖子跳上后背!柔软的发贴在他的脖子上,暖暖的肉身覆上僵冷的背,让他差点拿不住行李。
展颜把脸凑到他耳旁,小声说:“韩天齐,没见到我是不是很失望呀。”温热的气息吹拂过耳廓,天齐只是愣愣。
她扳过他的脸,轻轻吻了下鬓角说:“韩天齐,我想你了。”说完埋头在他的颈窝深吸一口气!
两个人嘴唇红红的搂在一起出机场,坐进一辆空的里。天齐把行李丢进后车盖,这才腾出手脚来处理身旁的人。展颜几乎是坐在老公的腿上,全身心侧靠在他的胸膛,小手有一搭没一搭抚着挺括的肩膀。
天齐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疲惫一扫而空,精神为之一振,满腔亮堂。他揉捏手里的柔软,渐渐心跳加速,从腰间探进衣服里去。腿上的人抬头看进温润的双眸,里面满是焕彩的渴望。忍不住配合他的抚摸,她缠紧了双腿微微扭动起来,竟也有些难耐。
车厢黑暗,只有沿途稀疏的昏暗路灯。在静谧的狭小空间里,两个人有些紧张的控制着呼吸,不想在出租车里就做出擦枪走火的事。
展颜细细喘着气,把那上下游走的手抽出衣服,放到唇边亲了亲,决定用说话转移注意力。
“韩天齐,我上个月去参加了杂志论坛聚会,好热闹,不过没有见到Justice。”
“唔……”
“韩天齐,我跟的那个案子快开庭了,我还是很怕去监狱啊,特别是知道有个通道走进去全是关死囚犯的。”
“唔……”
“韩天齐你不在的时候我去看过妈妈,她的气色和以前一样好啦,就是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在生气,”她顿了顿,隔开那颗一路吻上来脑袋说:“哎呀你专心听我讲嘛,我想说,韩天齐,我觉得妈妈很伟大的,她把你教的那么好送给了我,我以后要对她更好一点。”
展颜原本想引导他问你预备怎么对她更好一点,被黏上来的唇轻易撬开了嘴,一阵心猿意马思维涣散。不一会儿就认命的闭上眼,许久没有的肌肤之亲让她不自觉伸出舌头直想往他的喉咙深处钻。两个人捧着彼此缓缓坐直身子,吻的飘飘欲仙。
开半夜出租车的司机,都是靠听客人的八卦来提神的,可以有效防止瞌睡。尤其是这次耳朵和声音共襄盛举了下,这位大叔先是竖起耳朵听,听到妈妈、生气、以后对她好一点等字眼,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凭其纵横午夜场多年的经验和丰富的联想能力,结合后盖箱的行李,还是猜出了个七七八八。再后来后视镜里的内容越来越精彩,挺漂亮的小姑娘不仅遭遇18摸,又被小伙子吻的天翻地覆。于是,在看到他们相拥着平静下来后,他认为有必要告诉这些小青年一点人生感悟。
“等生米煮成了熟饭,再塞个小娃娃,没什么家门是回不了的!”
要不是车里黑暗,他会发现自己载了两只煮熟的虾,身体定型,表情僵硬。
终于到了目的地,小伙子拿出行李牵着姑娘的手走上台阶,司机师傅为了不让他们尝到一如他当年的遗憾,他探出窗外,朝着这双背影振臂高呼:“为了熟饭!为了娃娃!加油!!”
顿牢的两人,尴尬的听着司机加了脚油门而去。而其中的小伙子,在听了身旁小姑娘的话以后,差点站立不稳:
“阿姨今天放假……”
激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彼此一口吞没。行李从手里滑落,展颜被拉开两腿一把抱起!她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强硬的气息不管不顾冲击她的唇,粗重的呼吸夹杂着爱与欲和不加掩饰的呻吟让她立时掉入了他的欲念里!两个人的胸腔剧烈起伏,却死死的抱住对方不放只觉得快要宇宙爆炸。脑子里什么东西突然轰塌,他们一刻都不想再等!
两张脸狠狠的揉合在一起,用尽一切力量感受你的存在我的存在爱的存在!誓把对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不,这样还不够爱,远远不够!
夜很长,在爱欲浪潮的拍打下,两具年轻的躯体已势如烈火迫不及待。
韩天齐不费力气扯落她的上衣,双手挤入裤腰捧住只余一层薄料的翘臀。嘴唇不辨方向狂乱汲取她的柔滑细腻,肌肤因激情而染上艳丽的嫩红。展颜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奋力攀着他的肩膀。韩天齐低哑魅惑的呼吸被设置了回音,一声声荡漾在心头,每一个激狂的动作都勾出阵阵娇语婉转,把他们往沉沦里拖。展颜绷直了脊背,脚趾蜷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上身酥倒在宽阔肩膀上,妖娆的咪呜着不成字句只是撩人。
一路跌撞上墙,一会儿是他的背,一会儿是她的背,每一次撞击都让两个人挤压的更紧。周围的世界不断旋转,旋转,最后仿佛看见天光,整个天地只有他和她。
不知道何时进了房间,等旋转至浴室,他们已衣不蔽体。天齐一把将展颜抵在洗手台,腰杆一挺!她被贯穿的温度烫的直向后倒,几乎意识不存。结合处不断有连绵的汁液滴落,□蜿蜒流向对方的下身,仿佛在互相交换着信物。
两个人坐在粘稠的水中央,似一尊艳煞世人的欢喜佛。
展颜此刻已经感觉不到震动,只是漫天漫地的热和麻。天齐用尽灵魂不知疲倦的律动着,在紧热的细致中被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的吸…吮,刺激的他想冲上云顿强烈释放!
他搂紧她的腰,在不开灯的暗寐浴室中说,宝贝,准备好了吗,我们要起飞了……最后一下突然蛮横的破空而出,重重顶向她直达最深处!展颜还未来得及大呼就在唇边破碎,那力道,仿佛要穿破天灵盖!
一股热流,带着阵阵酥麻感,雀跃奔流到生命深处。
良久,面贴面的两人稍稍平复了呼吸。展颜张开眼睛,这是她不熟悉的感觉。她屏息体会着爱的因子狂涌入内,带着韩天齐才有的温度。她突然夹紧了他,尽管能感觉到下身在不受控制的抽搐。
“韩天齐,我们来塞个小娃娃好不好。”
两个人此时平躺在大床上,展颜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怀里抱着Nimo,感受爱人伸长了脖子细细嘬着自己胸前的薄汗,她微闭着眼睛偶尔甜吟一声。
想着回到床上的又一波激情,红晕又爬上了她的脸。方才韩天齐把她从浴室抱到床上,身子已是绵软无力只能懒懒的趴着,任由这个依旧生龙活虎的男人摆弄。抬高小腹,膝盖被收拢屈起腿,成了一个沉腰翘臀的姿势,熟悉的火烫从后面直捣进来,她禁不住猛仰起头畅吟一声。
这次他控制着力度缓慢但毫不迟疑的挺进,但求每一下都尽到极点。展颜屈起双臂攥紧了床单,手被捉到胸前隔开浑圆与床面,他整个人俯下身来盖住她的背。看不到彼此的脸,展颜只感到自己被整个收在他的身体里,下身温柔的律动,他舔咬她的耳珠。如同夏天雨后的荷叶下,两只湿漉漉的蛙叠在一起,徜徉在煦热的水域里亲近天然。
展颜打着呵欠,还拼命想象着Nimo欢快的游入身体。她在朦朦胧胧中说:“韩天齐,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鱼水之欢。就是我们两条鱼爱爱的时候,你把Nimo塞进来我再给他砌一个游泳池,然后我们一家三条鱼更加happy了……”
天齐听见她的话内心颤动。今晚短短的时间里他一直处于震惊到亢奋的状态,来不及体味潮涌的情感,只好让身体先行一步。
那个开夜车的粗汉子尽管为生计疲于奔命,但此刻他回去,桌上是不是会有热腾腾的夜宵,会不会有等他晚归的妻子在沙发上打毛衣……即使以上的一切都没有,他还可以蹑手蹑脚走进孩子的小房间,看看他有没有塞好小被角。
韩天齐被这新生的向往弄的全然崩盘,简直不敢相信有一天这样的幸运也会降临到自己头上。身边人已经悄然入眠,柔顺的发乖巧贴在耳边,他看向她的目光充满喜悦。她说要为他生娃娃,颜颜主动说想要生娃娃,生他们俩的小娃娃。
这个小人儿是什么时候起了这样的念头,他不想去探究。韩天齐只知道,现在有一个人会点起一盏床头灯照亮他疲惫的夜,会竖起耳朵分辨他的脚步,更甚穿过整座城市强撑睡意捕捉他出闸的身影。
自小独自漂泊海外,吃着半生不熟的西餐,睡着一人独立房间,小小年纪就要学会打理自己的一切。即使放假回家面对不苟言笑的父亲和传统保守的母亲,韩天齐已经努力去沟通,得到的回应也总淡淡。
天齐轻轻抽出抱枕,展颜抱了个空就向他的方向摸索过来。他半起身无比虔诚的亲吻她的小腹,目光如水温柔。躺回枕头时看到一双挥舞的手,她摸不着他有些急躁,眼前的女小人不安的快要惊醒。
他连手带人一起卷入怀里,低声安抚:“别怕,我在这里。”怀里的人嘤嘤一声,舒展了眉头。
展颜并不知道,这个男人怀揣饱胀的心房,在她耳边低声说:“谢谢你,小东西。”
他不禁又啄了下莹嫩的脸。相信会有一天,他晚归时远远就能看到窗前一大一小两个急切身影,牵动他对家的全部渴望。
如果的事
半个月后医院组织职工旅游,一大早在北门集合上车,展颜还有些没睡醒迷迷瞪瞪的,靠在天齐肩膀上说:“韩天齐,我们好像又要去小山村了。”天齐轻捏她腰间的肉说:“你这个样子去,孩子们都得叫你阿姨了。”
展颜不服气:“胖点好过冬呀,晓得伐?”“晓得晓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