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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色血-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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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⒅氐耐隽閄XXXX?所以你不在乎,因为一开始你就打算让星庭上界所有天使都跟着你下地狱吗?”

“嗨。”星庭依然轻轻的应了一声。

“怎么可能?”轮镜倒抽一口凉气,“你疯了吗?为什么?”

“灾难的时刻,就要到来了。”星庭抬头望着璀璨的星空,“死者已经太多,坟墓……承受不起那种悲伤的呼唤,叹息之地的崩溃不在于有没有往生,而是因为极限……已经到了。”他轻轻张开双手,“在恰当的时刻应当做恰当的事情,那种悲伤需要被引导出来,所有的悲伤、怨恨、怀念、伤痛、哭泣、不甘、仇恨……都需要得到救赎,否则……无论是天堂还是魔界,没有任何一个神能够镇压这种悲伤的力量,世界会跟随着那些长久的怨恨一起崩溃。”他轻轻的转过头看着轮镜,“很简单的,只是他们需要救赎。”

“救赎……你要怎么救赎?不可能救赎的!那些……他们都是被你、被你们杀死!无论是什么样的希望和梦想都断送在你们手上!为了那些不合情理荒谬可笑的天理,他们就要被分尸、被杀戮、被埋在地下,灵魂被长久的钉在十字架上永远逃脱不掉痛苦的折磨!你居然说救赎!怎么可能救赎?你能补偿他们什么?”轮镜的眼睛泛起了痛苦的颜色,“彭”的一拳打在地下,“不可能救赎的!让天地世界一起毁灭,那就是返魂者的使命!”

“梦想和正义一样都是私人的,不同的个体向往不同的东西,基于不同的理念产生了不同的正义。”星庭轻轻的说,“讨论正义与否毫无意义,唯一能起到作用的,只是你们是否能打倒我们而已。”他慢慢的看向轮镜的眼睛,轮镜的眼睛是“返魂眼”,可以引起人心深处的幻觉,在星庭眼下却毫无作用,“你明白吗?”

好冰冷的人。星庭的语气并非阴森,轮镜却悚然感觉到一股寒气,这个人站在生死之间、也站在黑白之间,如果不能打败他的话,无论多么美妙的道理,也不可能打破“天”的桎梏而成为新的天理。所以如果不能打败他,他就会让那种反叛停止在他手下,因为那徒劳无益!换言之,星庭用他的手来检验反叛者的血!“既然这样,你能够救赎那些不合格的死灵魂什么?他们全部都是失败者!你能救赎他们什么?星庭!你不觉得救赎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很可笑吗?叹息之地之所以会有这么多的怨恨和悲伤,你以为是什么引起的?”

“嗨。”星庭轻轻的说,“因为怨恨杀死自己的人,悲伤不能相见的人吧?”

轮镜刹那间只觉得荒谬可笑之极,“和你说话简直毫无作用,既然你知道,你又能救赎他们什么?除非……”

“嗨。”星庭幽幽的说,“梦想和悲伤无从救赎,仇恨……是可以救赎的吧?”

星庭……轮镜惊异的看着眼前秀丽的男子,“你……难道你……宁愿被他们——杀死?”

“嗨。”星庭幽幽的应了一声。

“返魂者的复仇是没有人能够想象的!他们会怎么样报复谁也不知道,也许他们会一口一口吃了你!也许会把你埋进土里钉进棺材!也许……”轮镜一手盖在脸上,“真的败给你,你不害怕吗?”

“阿诺……”星庭的声音依然那样轻轻的、软软的,稍微有些甜,却压在极清的声线里分外的嫩,“那是星庭的职责。”

职责。

和杀人一样的职责吗?在恰当的时候做恰当的事,这是星庭的坐标么?无论是杀人还是被杀都面不改色?轮镜盖在脸上的手指微略裂开一条缝,露出一只眼睛,“你是个变态。”

“嗨。”星庭依然面不改色,幽幽的应了一声。

“我昏……”轮镜这下双手都盖到了脸上。

“你昏倒的话,往生我带走了。”突然星庭的声音从他背后冒了出来,轮镜吓了一跳,倒跳出去,却看见星庭拎着往生,已经转身走出去五六步。

“喂!”轮镜有些张口结舌,这个家伙居然在他双手盖上脸的一刹那就接近他的身边带走了往生!“我们可是敌人!你就这样走了?”

“敌人?”星庭有些微微的困惑,“天定的规则里,没有规定我要杀死返魂者。”他转身继续走,五步之后就消失在轮镜视线中。

“……”轮镜看着星庭消失的方向,心情极度郁闷,“连敌人也不是?那我算什么?和一棵树、一块石头差不多的——背景?”

“什么嘛!”郁闷了十分钟之后,轮镜终于大叫起来,“太过分了!”

“花宴!半夜三更,不要在隔壁敲敲敲,你敲得我都睡不着了。”

星庭庭院的隔壁传来嘉门的声音,他的院子就在星庭隔壁。

“对不起嘉门大人,星庭大人的围墙我要帮他补好,否则你就可以从墙洞里直接看到星庭大人的寝室了。”花宴叠上一块砖头。

“可以看见星庭的睡相也不错啊,花宴你不要补了。”嘉门睡不着爬起来熏香,“他还让不让你休息?这一两个月你睡过几次觉?星庭太过分了!”

“阿诺……蜘蛛会从洞里爬进来的。”

“蜘蛛?”嘉门用袖子蒙着头,“那个……你还是快点把墙壁补好,然后才去睡觉。拜托拜托。”

“嗨。”花宴笑靥如花。

“星庭人呢?”

“嗯……不太清楚,大概在战斗吧。”花宴小心的敲着一块砖头的形状,好让它和墙上被星庭撞坏的吻合。

“战斗?和什么东西战斗?蜘蛛?”

“和轮镜大人的返魂者。”花宴不太在意的说。

“呀呀呀,你们这两个变态,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当作闲事。”嘉门熏了香之后无聊在调整花瓶里的鲜花,“除了你之外没人消受得了星庭那种变态的性格、变态的声音和变态的习惯。”

“呵呵,我很崇拜星庭大人。”

“应该改成你很喜欢星庭吧。花宴,我说真的,成为女人吧。如果你还是一直把自己摆在‘佣人’或者兄弟朋友的角色,星庭不会在意你的。”嘉门退后了几步,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插花。

“……嗨!”花宴抬起头来,依然笑靥如花。

“不要我说什么你应什么嘛!好象我逼你一样。”嘉门挫败,“你和星庭啊,就是不懂得怎么说真心话。”

“嘉门大人,”花宴的笑颜停顿了一下,“只有这件事……让我保留一点隐私,好吗?”

嘉门插花的手也微微顿了一下,“对不起。”桌上摆着的镜子映射出花宴的笑颜,那么温柔的人也会有近似绝望或者坚决的眼神吗?是为了什么……星庭对花宴是什么样的心情?交托给花宴什么样的负担吗?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在花宴默默修补的那面墙里面,有一个人已经幽幽在那里站了很久了,并且很久一个字也没有说,更没有突然在那两个人背后出现。

但他肯定听见了嘉门和花宴的对话。

只有在这近似静止的简单生活中才能捕捉那一点点的幸福,只要这种简单被推翻的话,幸福的感觉就要被残忍的心所代替了。

这个感觉并非“也许”,星庭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爱……不适合他。

他太残忍了。

对别人、对自己都是。

星庭巨变·无色血

十字架。

叹息之地。

“差不多……是极限了。”星庭蹲下来轻轻抚摸叹息之地的泥土,“崩裂之前,这是最后一次。”手掌下的泥土簌簌发抖,不知是愤怒还是怨恨。

“索泪娃~~~拉你娃泪纳娃~~所蜜啦库泪娃~~~”幽幽的歌声传荡在空旷遥远的叹息之地,在林林种种的十字架上空盘旋。星庭一个人坐在狱侍十字架的顶端,遥望着死者的世界,唱着镇魂的歌曲,双手缓缓举起长笛,在歌曲结束的时候凑上唇边,慢慢的吹奏纤细悠扬的悼亡曲。

地表簌簌的颤抖停住了,但盛开的白花与紫花已经大半凋零,风吹起,满天花瓣,不少落上了星庭的发稍肩头。

“索泪娃~~~拉你娃泪纳娃~~所蜜啦库泪娃~~~”另一个人远远的看着,心里默默的跟着唱着那镇魂曲,也许就是站在尸骨之间吹笛的你,让我无法拒绝、也怎么样都放不下。

“花宴。”长笛吹完了一首曲子就停了,星庭没有回头,“把往生带到这里来。”

花宴慢慢转过头去,慢慢的离开。

没有先应一声,平常的话都会很愉快的笑着应一声“嗯!”星庭整齐的按住手里的长笛的笛孔,一个一个放开,再按住,再一个一个放开……

“你能救赎他们什么?”轮镜坐在不远处的土丘顶上,“这里迟早要崩溃,你特地留下那个女孩把崩溃的目标引向自己,是想让人觉得你伟大吗?虚伪的星庭大人。”

“伟大?”星庭眼里没有轮镜,幽幽的说,“嗨,虚伪的名词。”

“无论如何,我要带走花宴,你要在这里发疯,恕我不奉陪。”轮镜头上的发带猎猎飞飘,今天的风似乎分外的强。

“花宴……”星庭轻轻的接着他的话,“是我的。”

“是你的佣人……”

“不是佣人。”星庭幽幽的打断他的话,“是……支柱来着。”他幽幽抬头看着湛蓝微略扫着几丝云的天空,“一直都是……支柱来着。”

支柱……来着?

“星……”两个人背后有人轻轻开口说了一个字,想必听见了这句话。

星庭幽幽的回头。

眼前是把往生连人带被一起抱来的花宴,看见星庭回头,花宴弯目浅笑,“星庭大人。”

“嗨。”星庭幽幽的应了一声。

“往生还在休息。”

“阿诺……是你把她打昏了,哪?”星庭对花宴笑靥如花说的谎言充耳不闻。

“嗯!”花宴的浅笑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星庭慢慢抬起头看了花宴一眼,花宴在那一刻带着笑转过头去避开了他的目光,各自此时此刻隐藏着什么样的心情,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开始吧,把她给我。”

花宴把昏迷的往生交给星庭,星庭把往生绑在狱侍的十字架上,手和脚都用地上纤细的花藤绑住。看他打结的样子谁都会觉得他有一双巧手,除了花宴看见他几次打了结之后又松掉然后幽幽的继续努力之外,轮镜一点没看出星庭绑得有什么不对。

“星庭大人,他们……被您叫到哪里去了?”花宴等着星庭打上最后一个结才柔声问。

虽然没说是谁,但星庭很清楚花宴问的是嘉门和凤目,“嘉门、君?在狱庭十三号牢房。”

“凤目大人呢?”花宴心中有数,依然柔声问。

“十四号大牢。”星庭幽幽的说,“他们太吵了。”

“吵也是为了星庭大人着想吧?”花宴温和的浅笑,“哪?”

“嗨。”星庭轻轻应了一声,“现在没有人吵了,我们就开始吧。”

“嗯!”花宴笑靥如花,与星庭并肩而立。

“花宴……谢谢你。”星庭幽幽的说,“还有……对不起。”

“嗯,呵呵。没事的,那首歌……我记得。”

“那就好。”星庭的手搭在往生额头,“我们,开始吧。”

他们说话的时候旁人插不入口,他们自说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生与死的交替。

支柱?歌?谢谢?对不起?轮镜一头雾水,坐在十字架顶上继续旁观。要救赎这地下的死魂,怎么可能?星庭啊星庭,你以为你能补偿他们什么?

星庭的手下渐渐焕发出白色的光晕,即使在白天也很清晰,往生逐渐张开眼睛,那一双眼睛里没有神采只有迷茫的火焰,渐渐的她整个人都焕发出白色光晕,自狱侍的十字架为核心骤然向整个叹息之地暴射出来。

“天之名檀犀泽·善、使者;魔之该隐;人之司狐,我星庭上界大天使星庭,与汝等定下契约。”星庭幽幽的说,神态没有一丝一毫的激动或者悲哀,说到“天之名檀犀泽·善、使者”的时候叹息之地上空缓缓出现两个人影,一位长发长衣,冰封似的冷漠,一位白衣长羽,指尖上顶着一个银币正在旋转。这两位就是主管命运丝弦的“善恶大天使”:善天使名檀犀泽、恶天使使者。说到“魔之该隐”的时候,西方天空仿佛垂下秋千,一个也是白衣的男子静静悬坐在空中,仿佛天网与地网交接网住的白蝴蝶,在他的肩上也正有一只白蝴蝶翩翩的动着翅膀。说到“人之司狐”的时候,被绑住的往生对面远处浮现一个被黑袍盖住全身的东西,风微微的吹,掀起黑袍的一角,只见袍里人纤细均匀的肩,骨感与妖异并在的肌肤。那就是人间唯一一个自行转化的妖,司狐!

这些都是三界除天之外第一流的角色,星庭以星庭大天使长的名义召唤这些人,所图谋的事情,想必并非只是“救赎”这么简单。轮镜一边坐着,他不属于三界中任何一界,但看到这许多重要的角色显身,那种恢弘博大的气势已经让他簌簌发抖。

“我以星庭之名平息诸魂之怒,”星庭召唤了这些掌管人鬼妖神命运的人物,眼睛只看着眼前的往生,甚至只是往生的额头,“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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