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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少爷就这么让樱木龙越那小子为所欲为?”赶快转移话题吧!省得又被削一顿。
“我才没那么容易就吞下这口气呢!快,替我想想办法。”杨臣寓却暗自忖度:再给他一个带罪立功的机会吧?
“咱们何不利用陶硕?”唯今也只有他这个把柄在他们手上。
“可是陶硕人在柳员外那儿,他视财如命,如今樱木花盗身上除了有他心爱的宝贝,更偷了我一叠的银票,拿它们去换陶硕,柳员外必会同意的。”这可是杨臣寓最大的隐忧,柳员外的性子并不好拿捏。
“少爷,既然他爱钱,咱们就给他钱,我就不相信柳英不配合我们。”
陆总管倒是说得自信满满,还真是名副其实的狗腿。
“你说得也对,拿他的弱点引诱他,就不怕柳英不就范。”杨臣寓脸上的郁气顿然褪去。
“那小的现在就跟他说去。”
“等等,你顺便再跟他谈个条件,要他把陶硕交给我。”
“是。”
在杨臣寓吊儿郎当的表情中浮上一道奸佞的笑容,由现在起,他只需等着樱木龙越自动送上门引颈自戮就可以了!
※※※
“悯悯,你终于回来了,想死我了!”
当樱木龙越将悯悯带回“樱花邬”后,樱木翩翩立即趋上前,按着悯悯说:“你知不知道你还没回来的时候,整座邬内只剩下我一人,也不晓得他们都死去哪儿了!我好寂寞喔!”
“你少死相了,别碰悯悯!”真是活见鬼了,他怎么会有这种超级恶心的妹妹,樱木龙越在心里抱怨着。
“奇怪,让我碰一下你会死呀!”樱木翩翩顶撞着龙越,兄妹两人嫌隙日深,说起话来也是硬碰硬的。
“是不会死,但会想呕吐。你给我乖乖待在这里,我有话跟她说。”
“你要带我的小亲亲去哪?”
樱木龙越抓抓头皮,硬是忍住全身的鸡皮疙瘩,“我要带她回我房里……算帐。”
“这怎么成?你们孤男寡女的——”
“你“风流”的时候,我几时管过你了?”他凝视着樱木翩翩那张多管闲事的脸蛋,和一身不男不女的装扮,真想抓她去变装,让她瞧瞧她着女装时可比她扮男人时顺眼多了。
“说得也对。好啰!那你得答应我以后我出去泡妞时,可别再用那种不屑的眼光看我。”
“反正你也没救了,我懒得管你。”
“这可是你说的,好,我识相得很,立刻出邬逛逛,不打扰你们了。”樱木翩翩耸耸肩,无所谓地走了出去。
“翩翩——”一直默不作声的悯悯,就在她快消失的当口喊了出来,“求求你陪着我,别走好不好?”
连悯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她是挺怕樱木翩翩的,但现在她心里却认为能救自己逃出虎掌的只有樱木翩翩了。
“咦!什么时候我变得那么炙手可热,连你都爱上我了?”樱木翩翩睁大眼,快乐毙了!
“樱木翩翩——”樱木龙越恨得咬牙切齿,他决定要利用她的缺点刺激她道:“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别婆婆妈妈的,快走!”
“算了,我也懒得在这里受你的鸟气。”樱木翩翩眨着无邪的翦翦双瞳,一脸愧疚地对着悯悯说:“没办法,谁要你当初跟的不是我,现在后悔了吧!再说,朋友妻不可戏,何况是兄弟的呢?很抱歉了。但你放心,只要龙越负了你,我随时可以把你接收过来。”她在悯悯颊上偷了个吻后,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樱木龙越看着她消失,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低头揪着悯悯,他那充满男性的狂野气息蔓延在她四周,“你跟我来。”厚重的掌心抓住她细致的皓腕,直往他的房间走去。
※※※
“碰!”他用力锁上门,眼中的那抹森冷始终驻足不去,“为什么不顾及我的感受,要单独前往杨府?”
“这是我自己的事,和你的感觉没关系吧!”她看向窗外的樱花丛,好避开他炙人的眼光。
“和我没关系吗?”他再问,心里充塞着五味杂陈的感觉。
“我想你一定很后悔把我从柳府扛回这里,否则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也因为这样,我才不敢告诉你我的打算。”
至此,他的双眼不再锐利如剑,反带着几缕柔情,不费半分力气,就攻掠了她心中的城池,占满了每个角落。
“你当真这么以为?”
“大概是吧!反正我就是挺麻烦的。”她总觉得欠了他好多,不只是钱,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是不是因为我的身分?”一开始她的确就挺排拒他们“樱木花盗”的名声。
“什么身分?”
“你心目中所谓的盗匪。”他开门见山的说了,眼中换上疏离漠然的神色。
“盗匪?不,我早就不在意了。”事实上,经过这数十天的相处,她当真忘了他是个贼,就算记得也不在意了。再说,贼又怎么样?总比杨臣寓那种衣冠禽兽好多了。
“是吗?”樱木龙越心中乍升一股温暖。
悯悯点点头,认真的小脸益发的美丽动人,让樱木龙越完全臣服在她的微笑之中,载浮载沉的心顿时靠了岸。
“以后不准你再单独行动!”他俊逸的脸上马上添上三分插道。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衰。”
听她的口气,似乎将这回的失败全都归咎于运气啰?
“你还会去吗?”这可是最重要的一环,没有得到她的保证,他不会宽心的。
“当然——”她偷偷浅笑,笑意中有逗弄他的趣味。
“你……”
“当然是有你在一块儿的时候啰!”悯悯忍不住笑意地说,语落尽的刹那显现出她的淘气。
“你真皮。”蓦然,他渴望的眼神闪闪发亮,炙热的欲望在他血脉里奔腾。
“我……现在我们有了银票……”她别过脸,刻意逃开他灼烈的注视,这种眼神会让她心慌意乱。
“别跟我顾左右而言他。”
樱木龙越啥着笑,将她一把锁进怀中,黝黑如子夜的眸子紧紧抓住了她,“你快把我给急疯了,知道吗?今天我再也不让你逃开了。”
他俯下头,攫住她的芳唇,舌尖几近疯狂地撬开她不知所措的唇瓣,将他的柔软充塞在她的香甜里,直至悯悯瘫软在他怀中;是她,是她将他的生活颠覆得乱成一团;是她,是她将他向来平静的心惹出了阵阵漩涡,这笔帐该怎么算?
依势将她推上软榻,他侧躺在她身畔,凝视着她的娇颜,她的一颦一笑均能深植他心,“你既然想去找杨臣寓献身,不如找我,我一样可以把你大哥救出来。”
突然,他的声音变得冰冷平淡,十分骇人,语气中有几分愤怒与钳气,他每每一思及这丫头居然闷不吭声地去单挑杨臣寓,他胸臆间那股强烈的束缚感便绞得他不自在。
“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我是想藉机杀了他!”她为他的恶言恶语而心生激愤,泪水汩汩而下。
“你凭什么杀他?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成功怎么办?”
“那就成仁啰!”
她说得是理所当然,但听在樱木龙越耳中,却彷若一颗定时炸弹般,不知何时会爆炸,那种惊慌足以使他的心脏停摆。
“你为何就不愿想到我?凡事只想单凭一己之力去解决?”他恨在她心目中,自己似乎连一个小角落都占有不了。
“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她脱口而出,自幼独立惯的悯悯,总认为自己能克服万难。
“我不是你的什么人?!”樱木龙越憋住自小腹窜烧而起的一股闷气,恨死她说话的这种口吻了。
樱木龙越翻起身,盘据在她上方,凝着阴惊的脸,专横地堵住了她的嘴,他那俊美的五官在悯悯眼前变得蒙眬,她觉得他身上那股阴沉、不带暖意的冷冽,不是她能长期抗衡的!
这个像谜一样的男人时而柔情、时而霸道,让她完全招架不住,只能沉迷在他的阵阵挑逗里,一吋吋撩拨她隐藏在体内深处的欲念。
当他的大手解着她的领钮时,悯悯用着一丝尚存的理智惊喊:“不!你在干嘛?”
“干嘛?你说呢?”
他邪气地笑着,语气中包含着一抹嘲讽,他热切的吻迅速扫过她的颈窝、锁骨,蜿蜒至丰满的双峰,隔着红肚兜他细细挑弄着,企图是又明显又猖狂。
“越……”
背上的红绳节被粗鲁的拉开,胸前的小块锦布也跟着离身,悯悯完美无缺的同体毫无隐藏地显现在樱木龙越眼底。
“今天我要你成为我的人,以后就不能再用这种不相干的语气回绝我的用心良苦。”粗哑的低吼,他的眼神眨也不眨地投射在她姣美的身上。
“不……不可以这样……”
他一口吃下她的话,覆上她似火如缎的身子,双掌在她双峰间游移,拨弄着她粉红的坚挺,硬是将她到口的话换成句句申吟,飘进他喉间。
“说,以后不会再漠视我的存在。”他在她耳畔低沉蛮横地命令着,接着含住了她的蓓蕾,轻轻啃喀着。
“不……不会……”他的确是个调情高手,狂野得不知该如何形容的男人!悯悯只觉自己有如浴火般的灼热,那份需求无处宣泄。
听了她的回应,他脸上僵硬的表情逐渐放柔,狂风般的吻极为柔蜜性感,缓缓卸下彼此身上的衣物,让两人心抵着心,这种接触比方才的掠夺更魅惑人心。
“求你……”这种感觉像是要将她带到另一个世界,悯悯闭上眼,仿佛已做好视死如归的准备。
樱木龙越抬起头,眼神因欲望而眯起,手指搁在她的大腿间柔软处轻揉,直至湿润溢出,他同时进入她的身体。
“蔼—”
疼痛和快感同时袭向悯悯,樱木龙越埋首细细舔吻着她的唇线,温柔的说:“等会儿就不会了。”
悯悯抱紧他一动也不敢动的强壮身躯,直到不舒服的感觉消褪后,这才挪动起自己,求得最大的释放。
强烈的抑制,使得樱木龙越颈上的大动脉明显跳动着,直到悯悯出现邀请的动作,他才撇唇一笑,完全放松地抽动起自己的欲望;悯悯紧扣住他的背部,两人在忘我中升至情欲高峰,徒留激情的呐喊。
※※※
“龙越,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当激情回归于平淡后,悯悯倚在樱木龙越怀中低语着。她并不怪他刚才的强行占有,事实上,她也无从怪起,因为她自己不也沉浸在那份意想不到的狂喜中吗?又何来理由怪罪于他。
追根究柢之下,该骂的是自己,分明她可以逃开的,却仍让他一意孤行。
“你说呢?”他轻拂过她的眼睫,那如扇的细睫搔动着他的掌心。
“我不知道,有时候你和翩翩闹在一块儿,像个孩子;但你独处时又好像很寂寞无助、心事重重,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她窝在他怀中细细倾吐,把她内心对他的想法诉荆
樱木龙越的表情猛然一僵,抑郁的眼眸闪烁了下,随即将她推开,用笑掩饰道:“笑话!我这种人会有什么心事?是个平日以偷窃为生,喜爱珠宝玛瑙的凡夫俗子罢了。”
“我不相信!如果你喜欢我,就把心事告诉我,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这和当初我拒绝你的帮助有什么不一样?你不喜欢我的拒绝,我当然也是。”
悯悯激动的说着。
她相信在他冷静外表下一定有个不欲人知的故事。当初樱木凌澈他们不就这么警告过她吗?还将劝慰的重责大任交托给她,看来,他们是太看得起她了。
他犀利的目光突然变得柔和,抬起她的下巴,紧揪着她,“你一向都是这么要求平等的吗?”
“难道不行?”她睁亮明眸反问道。
“当然可以。”他轻佻地一笑,顺势偷了个香。
她抚着唇,睨视着他,“人家跟你说正格的,你少不正经了。”
“是吗?你不就喜欢我的吻?”
每当被问到深藏在内心深处的隐密伤痛时,樱木龙越就会收敛起本性,换上一脸玩世不恭的表情与调侃笑意,这往往是他躲过他人继续追问的绝招。
悯悯识相地转移话题,露出个极端纯洁、极其无邪的笑容,一双藉臂勾住他颈后,“是啊!我就是喜欢你的吻,可惜的是……”
“可惜什么?”
“可惜你教人心寒!”
话语一落,她立即跳下床旋身而去,柔荑才触碰到门闩,她立即被扯进一个温暖坚硬的怀里;隔着薄衫,她可以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声,还有深沉呼吸吹拂在她颈项上的暖意。
正当悯悯还浸淫在这份舒适的拥抱里时,他蓦然开了口,“我除了是个偷儿外,还是个杀人凶手。”
什么?悯悯倏地抬首,迎上她眼帘的居然是一抹痛苦的愁思与深切内疚的容颜。
“怎么回事?”她轻声试问。
“我们“樱木花盗”每每办完一件生意后,多会留下一朵樱花为证。”
“什么?你们真大胆,做了坏事还敢昭告天下!”悯悯惊骇于他们这种作法。
他苦涩一笑,“这并没什么,只是好汉做事好汉当罢了!再说,我们也并非十恶不赦之徒,所偷来的金银或珠宝大多拿去救济贫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