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男人都被拗折了手打晕倒在地上,其中还包括一些UB内专门的打手,那些可都是流氓级别的人,却都被眼前看似娇弱的女子三拳两腿的打趴下了。
凰念妃甩过身前的辫子,眼眸冷冷的环场一周,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女王,眼中冰冷的寒意让人禁不住打颤,凡是她眼神落下的地方,那些男人都瑟缩着身体慢慢往后移去。
比之以往,这些男人们更禁不得她打,看来这个世界上的男人们还是不太会打架的,不过这些人看来也不像善类,她也算替天行道了。
她扬眉冷笑一声,转身想走。
突然“砰”的一声亮响,她身前不远处的一个贴金花瓶突然炸了开来,碎片落了一地。躲在四周的女人们尖叫一声更是趴在了地上不敢抬头。
“想走?没那么容易。”一个女子从阴暗中缓缓走出,原本清秀的脸上因着狞恶的笑容而显得扭曲,她手中握着一把迷你手枪一步步朝着凰念妃走去:“谁能抓住她,我给他一万块。”
显然她的话引起了一定的骚动,有些男人提着凶器向前跨了几步,但是看凰念妃面对枪口依旧临危不惧,淡笑自若的样子,不禁又有点害怕不敢上前。
“一万块美金。”女子的唇间又迸出的几个字仿佛夺命的罂粟,让那些人顿时失去了理智。
靠近凰念妃最近的两个男子手持酒瓶向凰念妃袭去。
那因酒精而滞缓的动作,在凰念妃眼中简直就跟放慢动作一样毫不具有威胁性。她身体向后微微一扬,一手如游蛇一般滑上一个男子的手腕,轻轻一转,酒瓶落地粉碎,右手一抬,手刃狠狠的向他肩胛处劈去。动作方落,她一个定点回旋踢,将另一个男人踢飞出去老远,散乱的桌椅被他撞得更是零落,那一脚踢得他居然一下子爬不起来了。
女子端着抢的手微微发抖,不敢相信面前那个漂亮得让她嫉妒发狂的女人居然有那么好的功夫,真是让人失策呢,不过再能打又如何,她能避得了她手中的枪吗?
她狞笑着扣下手中的扳机,枪口对准毫无准备的凰念妃。
“砰”的一声,枪声与大门被踹开的声音同时响起。
女子由于有人突然而至的闯入而慌了神,枪口一偏,明明百发百不中的子弹就这么擦着凰念妃的手臂而过击入她身后的墙壁里。
火烧火燎般的刺痛从手臂上传来,滚热的液体随着肌肤蜿蜒的流下。
凰念妃原本不过冷意森然的双眸渐渐起了杀意。
女子像是狠了心,再次扣下扳机,凰念妃尚未来得及动作,腰身突然一紧,已经被人牢牢环住往一旁扯去,她本能的抬手向后砍去,眼神却在不经意对上他的那一刻,手刃生生的在他肩膀处停下,心口突然像是有什么碎裂了开来,一片片的坠下……。
又是“砰”的一声,枪子儿在他们身旁开了花。
“跟我走……。”男子见周围的人已经开始慢慢迫近,拽起凰念妃的手腕就往冲去。
“总裁!”悄悄跟来的两个西装男,见他们老板拽着一个半身都是血的女子不禁惊呼出声。
“谁让你们跟进来的!”说完也不再管他们,只顾带着凰念妃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凰念妃跟着他的步子奔走在小巷内,月光照入窄巷落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形异常高大,肩膀宽阔,仿佛是一座山般,能让人安心倚靠。凰念妃自认并不认识他,似乎连一面都没有见过,可是方才对上他的那双眼眸,不知为何心口居然一阵钝痛,没有理由的,对着一个陌生的男子,她居然为他心痛,她不明白自己的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上车。”男子拉着她跑到小巷外的一辆跑车旁,打开车门将她推了进去。
凰念妃并没有反抗,对着一个陌生人她放下了该有的戒备,本能的,她想从他身上知道一点更多的东西,或许能够解释自己莫名的心绪。
他挂上挡,跑车飞驰了出去,他狂飙了足有十分钟后这才缓下了速度。
“你怎么来这种地方?!”他的声音低沉,由于刚才的疾跑,他喘着的气有些不匀,并未发觉自己询问的口气有点突兀。
“我何以不能来这种地方?”凰念妃挑眉反问,她的表情上并没有一丝因为手臂上撕裂的痛楚而稍许凝眉,依旧的从容淡定。
从来没人会这么回答他的问题,他忍不住侧眸看了她一眼,眼神由于她浸染鲜血的手臂而闪过微微的惊痛,刚刚天色昏暗他居然一直没有发现她已经受了伤。
“痛不痛?”原本开得平缓的跑车又慢慢的加速了起来。
“还好。”凰念妃无所谓的说道,不过划开了道口子,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还好?哪有女子伤成这样还能这么自若的说还好?
他拨通车内的电话,对着电话那头吩咐了起来。
“把斯蒂芬大夫给我找来,立刻让他到西郊庄园,二十分钟后我必须看到他!”一口流利的牛津英文,他说得有些激动,胸口不停的起伏。
他说的话凰念妃也听不懂,只是看着窗外,天暗沉的像是被人盖了一个锅,轰隆隆的闷响从远方滚滚而来,入夏的天气总是暴雨突至。
西郊的别墅群内大多住得是驻华的外交官和豪门大家,一栋栋的间隔很远,有依山而建的也有临水而筑的。
车子驶入黑色绞花的大铁门,道路两旁林木郁葱,高大的白杨树密密的列成一排整齐划一。
伫立在林园深处四层楼高的哥特式建筑典雅而华美,铺着红绒地板的门口台阶上已经伫立着四个穿着燕尾服的男子,一个年纪不小头发已经半白的外国男子见车停了下来便就迎了出来。
“斯蒂芬来了没?”男子一下车便开口询问。
“已经等在了书房里。”
“让人准备点吃得过来。”
“是”
两人用英文交谈着,老管家见他车上走下的一个半身是血的女子并没有太过惊讶的表情,只是引着两人走入了大宅中。
挑高十米的大厅富丽堂皇的耀花了人眼,巨大的水晶吊灯,双旋式镂空绞花的楼梯,所有的装饰家居都是名贵的欧式风格,厚厚的绒毯踩在脚下绵绵的像是踩着云朵一样。
忍不住打量四周的凰念妃发现自己伤口上流下的血滴落到了地毯上,干净杏黄的毯子上开出了一朵朵红色的妖花,她赶忙抬起受伤的手臂,一手绞住濡湿的衣角不让血再滴下来。
“吓……你干什么!!”突然腰身被人一把揽住,脚下一空,竟被人拦腰抱起,脑子天旋地转般一阵眩晕,她一手抵着他的胸前,却未曾使力,满手的血迹染污了他洁白的衬衣。
“你现在受了伤,想要欣赏这栋房子以后你有的是机会。”他的话语低沉,如诉在耳旁,带着一丝异样的亲昵。
那种温柔的带着完全宠溺的眼神赤裸裸的毫无隐藏,又让她的心口莫名的揪痛,明明是从来不曾见过的人,为何……。
“你到底是谁?”原本覆在他胸口想要推开他的手,突然一把抓紧,他们见过吗?还是曾经见过她却忘记了……不……这个不可能。
“我的中文名字叫飞凰。”他的唇角扬起一丝微弧,带着绚人的魅惑。
“飞凰……。”她可以确定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的飞凰。”
斯蒂芬医生是外伤科的权威,在全球那也是数得上名号的,这次不过来大陆进行义诊,恰巧此时又在这个城市,没想到半夜三更却被人叫了过来。
伤口不深,只需要缝几针就可以了。
上了麻醉的手臂早就失去了知觉,那一针一针的肉线穿过肌肉合起伤口,看得挺寒碜人的。凰念妃别过头去,不再看伤口。
飞凰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眼睛一直盯着她,仿佛燃着火一般看得她有点坐立不安。
管家端来一盆冒着热气的银质绞花的浅盆,在飞凰的示意下将盆子放在了茶几上,退了出去。
飞凰站起身,拿起搁在桌上叠得方正的毛巾浸入水中,再慢慢的绞干,他的手指纤长,指节匀称,一看便知那双手从来不曾沾过阳春水。
他攥着冒着腾腾热气的毛巾坐到她的身旁,抬起她的手,将她指间已经快要干涸的血渍仔细的一点点抹掉,动作轻柔的像是在擦拭一件价值连城的工艺品。
“我自己来。”凰念妃不习惯他这种过分亲昵的动作,挣扎着抽了下手,可是他却攥的死紧。
“别动。”他抬眸淡淡一扫,那深掩在碧蓝双瞳后的浓情缱绻,让凰念妃心口又是莫名的疼痛。
她干脆别过脸去不再看他,任由他替自己擦拭掉手臂上的污渍。
“小姐的伤口没什么大碍,就是在愈合前最好不要碰水。”斯蒂芬大夫用德语对飞凰嘱咐道,虽是嘱咐但口气特别恭敬。
“麻烦你那么晚了还过来。”飞凰将他送到了书房门口。
“哪里,请留步。”斯蒂芬大夫微微欠身道别离去。
凰念妃捋下袖子,手臂麻的一点没有知觉,她想幸亏萧子岑不在家,不然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样子一定又会大惊小怪了。
“吃点东西吧。”飞凰踱步走了进来,身后鱼贯而入的几个侍者手中端着闪亮的银盘,盘上糕点精致小巧。
凰念妃看着他们将托着糕点的小碟一个个的放下,馨浓馥郁的俄罗斯红茶徐徐的从壶口倾倒而下,浓茶的甘甜慢慢溢满整个房间。
“谢谢,不过我现在想回去了。”凰念妃站起身,朝他微笑着点头算是致谢,起步就往门口走去,厚厚的绒毯没至脚踝,每一步让她走得都有点发虚,纯白的地毯上留下了一串她的脚印。
“回萧子岑家去吗?”手腕被他蓦然间擒住,他攥的死紧,捏得她一阵疼痛,未及拉上帘子的窗口划过一道惊电,刹那间的闪烁从他的脸上一闪而逝,他的双眼迸出森森然的寒意。
“你怎么知道?”凰念妃双眸危险的眯起,这是她欲发动攻击的前兆。
“这世界上还有人不知道的吗?”俊美的脸上突然扯出一个笑容,只是那笑容冷冷的似裹了冰霜,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笑意。
凰念妃松了口气,试着抽了一下手,可依旧被他攥的纹丝不动:“我很累了,想回去了,麻烦你放开我。”长时间的失血加上麻醉的药剂让她头脑有点恍惚。
“若是我告诉你,你再也回不去了,该会如何?”他单手一拉,将她扯入怀中,一手紧紧的箍着她的腰。话语似乎吐喃在她耳边,忽远又忽近的。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不解的望向他,脑中倦意渐浓,什么话听入了耳中都搞不清那是什么意思。
多少年了,午夜梦回时总会出现在自己梦中的绝色俪颜真会存在于世,竟然真的会让他遇上。是梦让他们相遇,还是因为两人注定的相遇才幻化出那个梦纠缠他多年,这些已经不再重要,他只知道,自己不会再将她放开……。
凰念妃头脑昏沉的想推开他离开这里,可是他的手箍的死紧。
猝然间他的吻就这么落下,仿佛夹杂着狂风暴雨,那么的炽烈而疯狂。
凰念妃混沌一片的大脑猛然间打了一个激灵,唇上那种强烈而陌生的灼热那她惊慌不已,她无措的双眸对上近在咫尺的浅蓝眼瞳,那双眼中燃烧的火焰让她莫名的难过。
她抬起完好的手使了全力一把向他推去,他没想到受伤后的凰念妃力气还那么大,整个人完全沉醉在她的温馨甜软中,猝不及防的被推了一个趔趄。
重力顿失,凰念妃脑子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脚下退了几步站不稳的向后摔去。
飞凰眼疾手快的一手捞住她的腰身,自己却被她带的一起向前倾倒。
地毯厚软,即便如此仰倒摔在地上她依旧没有伤到分毫,只是被这么一摔脑子更是蒙蒙轰轰的像是有一面大鼓在敲着,加上半边身子麻木无觉,凰念妃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他感到她在身下浅软的呼吸声,眼眸半垂,长如羽扇的睫毛微微的翕合,朱唇半启缓缓的喘着气,姿态何其魅惑撩人。
她是他的,谁也不能将她夺走,狂肆的吻再次落下,急切渴望的将她纳入自己怀中。明明知道自己这样做多么的愚蠢,可是他再也顾不得了。她在梦中折磨了他那么多年,现在便是她该抵偿的时候。
凰念妃被他近似掠夺的吻迫得几乎喘不上气来,这一个刻她前所未有的后悔,为什么自己会好奇的跟着他来到这里,让别人就占了便宜,恼怒愤恨和委屈,将她体内原本抽丝般渐渐逝去的力气又拉了回来。
曲起膝盖猛地顶向他的小腹,他吃痛的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单手一撑,她勉强的站立了起来,身子一晃撞到了沉木厚重的茶几。
“你……。”一句话生生的在嘴角旁被咽了下去,他半撑着身子,颈项旁顶着一把细巧的餐刀,若他再妄动一分,恐怕锋锐的刀子就会在他脖子上开个口子。
凰念妃半跪在他身旁,凝冷的脸上染了淡淡的杀意:“你若再妄动一分,别怪我手下无情。”她的双眸冰若寒谭,原本扎着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