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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的双眼中闪出兴味:“那倒是值得一看。”
“笃笃笃”门被敲了三下,然后被人推开了三分。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中国男子站在门口对着飞凰毕恭毕敬的问道;“王储殿下,行程已经安排好了,公主询问,什么时候可以启程。”
飞凰转过身,向他点了点头,说道:“现在就走。”然后回眸看了一眼凰念妃又问道:“可以吗?”
“恩。”在这个城市里,她本就无牵无挂的,什么时候离开都是无所谓的。
“那我们走吧。”飞凰微微抬手,作了一个请的动作,优雅而且极其的绅士。
凰念妃微笑着点了点头,走到门旁,在出门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病房,在心中叹息一声,随即离去。
孙昊搭着电梯来到楼下,门口正停着一辆120的急救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军医正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和驾驶员胡侃瞎聊着,见孙昊匆匆出来,便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来到车后打开后门。
“他人怎么样?”孙昊边问边一骨碌钻到了急救车内。
宽敞的救护车内,所有的急救器械一应俱全。萧子岑则躺在移动病床上沉沉睡着,手臂上还打着吊针,面色看上去比前两天好很多了。
“估计还得睡上十多个小时才能醒过来。”军医蹬上车,拉上门,坐到孙昊身旁回道。
“不会影响他的身体吧?”替他掖了一下被角,孙昊有些担忧的问道。
“你这废话,要是真有问题,你让我用我还不能用呢。”军医笑捶了他肩膀一下,继而凑到他身旁神秘兮兮的说道:“老爷子催人来问过几次那个住在1802号病房的女孩情况,看样子很关心啊,不会是你女朋友吧?”
“要是我女朋友,现在躺在这里的哪轮得到他。”孙昊没好气的斜睨了他一眼,这家伙真是一点都没有眼力劲。
“哦哦哦。”军医一手捂着嘴,眉角一弯,嘿嘿窃笑道:“我明白了,其实我要是女人也会看上他的,你也别太介意。”他状似安慰地拍了拍孙昊的肩膀:“你是没见过那票女人对着他的照片发痴的样子,不然你就可以理解了,像他这种男人就是小姑娘的杀星,见一个迷一个没有不被撂倒的,我看楼上那个小姑娘二十都不到吧,当然会喜欢这种春风满面,风流倜傥,英俊又多金的男人了。”军医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看法。
孙昊却没有听进多少,只是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她要是一般的女孩子,我和他恐怕早就被K出局了。”
军医顿了顿,有些明了,低声窃语道:“莫非那个出钱包下整层楼面的王储……?”还没等孙昊开口,他已经大惊小怪的惊叹了起来:“这小姑娘什么来头啊,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啊……,你有没有什么可以讲给我听听的?”谁说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其实男人们也是不遑多让的。
救护车“乌拉乌拉”的鸣笛声音载着军医大人的追问声,越驰越远,往着机场方向而去。
飞凰虽然说是要带着凰念妃去往北京,却并不是直接从成都过去,而是绕了大半个地球。
安塔尼亚大公国的首都斯特卡市是与英国伦敦、意大利米兰并称的欧洲三大魔都之一。是安塔尼亚最重要的经济中心,而其中以工业和奢侈品行业为最。
有名的斯塔卡斯里走廊,每年吸引着全球数以百万计的名牌潮人前来朝拜。虽然名为走廊,其实却是一条商业大道。在街道两旁汇集着全世界有名的奢侈品专营店。光是GUCCI和RADA这条街上就同时有两三家。至于法国的CHANEL、HERMES;德国的ESCADE、AIGNER不仅货源充足而且价格更是合理。
施华蔻侬集团的总部就在这条街尾,一座约高380米的摩天大厦。是本市内仅次于斯特卡电视塔的最高建筑。
大厦的顶楼是全敞开式的办公环境,透明的玻璃帷幕将这一方空间照得亮亮堂堂的。总裁的办公室占了几乎整层楼面的三分之一,而外面则分隔成秘书一区、秘书二区和秘书三区。大家都是忙碌着的,唯独他悠闲自在。
“不是说要去北京吗?这里好像不是吧?”凰念妃走到落地玻璃前,向楼下看去,380米的高度,让一切建筑在眼前变小。站在城市中央,可极目远眺至边线海岸。更远处碧海蔚蓝,海天交际一色,美得让人心旷神怡。
“还有几天,八月七号我们启程前往北京,八月八号就能到了。”飞凰见她整个人都几乎趴在了大玻璃上,脸上温柔一笑,走到她的身旁,纵览窗外景色,一切都在他的脚下,他仿佛王者莅临天下,睥睨万物。
“为什么一定要那天?而且我们好像绕远路了吧?”凰念妃有点不解的看向他,第一次从A市飞往莫里斯比克市就经过了十多个小时,这次时间只会长不会短,她想他们此刻离开北京一定非常遥远。
“八月八号是北京奥运会,我要代表我国去参加开幕式,Cynthia也会去,不如你和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凝目眺望远方,唇边勾着笑容。
在君主立宪制的国家,王室是一国最高的象征。对于奥运这种非政治目的的运动会,王室成员的参与会更显得隆重。到时能与各国政要结伴同行的人只能是各国第一夫人而已,当然凰念妃对此并不了解。
八月八号,全球都将会瞩目这一天。
萧子岑醒过来的时候,眼前看到的第一个人让他脑子猛地一抽,几乎要错觉以为自己大脑是不是摔坏掉而出现了幻觉。
“呦,终于醒了啊,你睡得可真够久的。”仁东医院的院长大人边调侃他,边帮他换下已经打完的葡萄糖,随即又挂了三袋上去。
“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他紧紧的闭上眼睛又睁了开来,明亮的房间,纯白的家什,床头42寸SONY的挂壁等离子电视机,鹅黄色铺展到地上的窗帘,勾着帘子的挂绳还是那朵绽着大大笑脸的向日葵……,这明明就是他上次摔断腿住得房间啊!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的大脑机能非常之好,绝对不可能产生名为幻觉的东西。”院长大人从他腋下抽出一支温度计,举在眼前看了看,然后用手甩了甩。
萧子岑大脑有片刻的短路,他明明就在四川的啊,什么时候跑回A市来了?!
“别用这副看怪物的眼神看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的。”院长大人拿起挂在床头的病历本,在上面哗哗哗的写了两笔,然后钢笔往胸口袋袋一插,耸了耸肩非常有派的走了出去。
真是见鬼了!
萧子岑四下张望了一圈,看到了放在沙发旁一张小几上的电话,他深吸了一口气,单手撑起身体想要爬起来,背后却传来一阵撕裂的痛,让他蓦得倒吸一口冷气,手一软又跌回了床去。脑子更是一片眩晕,好像有星星在眼前转圈。
他歇了歇不死心的再次爬起,如此往复了几次,在他终于可以下地的时候,病房门被人打了开来,然后又看到了一个……不,是几个让他完全怔愣住的人。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心中警号长鸣,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看着父亲一脸的铁青色,萧子岑心下越发这么觉得。
“你要作什么?快躺下来。”萧母看见萧子岑坐在床边,一脚沾地,一脚挂在床上,忙走上前将他强行按回床,替他拉上薄被。
视线从萧母的肩膀处越过,正好看见走在最后的安君臣带上门,却只是看到他耸了耸肩,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萧父右手臂上搭着一件西服外套,冷哼了一声走到萧子岑的病床前。论长相,萧子岑倒有七分像他的父亲,五官俊朗,轮廓分明,但却偏偏少了萧父那种迸发而外的凌厉气势。
“爸。”萧子岑低着头唤了一声。
“恩,很好,脑子还没摔坏,还记得我们俩。”萧父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口气虽然不善,但隐约处还是透着关心。
“好了,孩子都伤成这样了,就少说两句吧。”萧母白了萧父一眼,坐到病床旁,抬手理了理萧子岑的刘海,额上缠着的纱布,看得她心疼不已,儿子啊永远是母亲心头的肉。
“子岑,你入演艺圈,我和你爸也都不反对,可是当初为什么在美国发展得好好的,你又突然来中国呢?”萧母叹了口气,问了一个早已经问过千八百遍的话。
萧子岑抿了抿唇没有回话,总不能说我其实是为了避开你们的势力范围这才千里迢迢的跑来中国?当然了,如果他嫌自己生活太顺坦了是可以这么说,但是现实显然并不是这样。
“妈,爸,我没什么事,你们不用那么大老远的跑来看我。我那么大一人了……。”话还没说完,就被萧父一声冷哼打断。
“是啊,都那么大一人了,还会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不是摔断腿就是折了腰,你怎么就没一刻消停的?!”
萧子岑低着头咕哝了一声,他也不想的啊!
“子岑,听说你有女朋友了?怎么也不带回家给爸妈看看?”谈到儿女大事,萧母忍不住的眉开眼笑了起来。
“恩,过阵子等万事都妥帖了,我就带她回家。”说到这个,萧子岑也一扫被老爸念叨的郁闷心情而扬起了愉快的笑容。
“这女孩子是哪家的千金?我和你爸认识的吗?”萧母谈到可能的未来儿媳妇便来了劲头,天知道,她想抱孙子想得都快白了头了,奈何儿子的性子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想当年跟HANE分手后,他就再也没有闹过一次真的绯闻,想要给他安排相亲,也被他借着事忙而回避开来,真是快要愁煞她了。
其实他们二老在这方面是非常开通的,只要是他喜欢的女孩子,也并非要求门当户对,只要带回家让他们看看就可以了,可惜,迄今为止,一个女孩子都没被他带回家过,包括当年的HANE。
“呃……。”萧子岑向安君臣投去求救的一瞥,他还没想好怎么跟父母解释凰念妃的身世呢。
安君臣很接灵子,忙走上前插话道:“阿姨,姨夫,你们的飞机还有四个小时就要起飞了,你们不需要提早走吗?现在这个时刻就连高架都容易堵车的。”他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手表,说道。
萧父和萧母本来是要去欧洲参加一个建筑家年会,却在启程前收到了宝贝儿子受伤的消息,他们立马就定了来中国的机票。等下了飞机的时候,安君臣又打了电话,报备了一下萧子岑的情况,见是没有什么大碍,两老就在机场直接订了下午去欧洲的机票。
“这样啊,那我们就先走吧,子岑,你好好养着,多打电话回来。”萧母站起身,一叠声的嘱咐他。
“好,好,一定经常打电话回来。”萧子岑偷偷舒了口气,抬起没有受伤的手臂朝门口摆了摆。
萧父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回过头警告一般的瞪了他一眼。萧子岑本能的脑袋向后一缩,“砰”的一声敲到床架上,口中发出一声不轻不响的闷哼。
萧父撇开眼去,随着萧母走出病房,只是在转眸的那一刻,唇边却挂上了一抹温柔的笑容。
安君臣送着二老下了楼后又折返了回来。
“这事怎么惊动了我爸妈?”一看到安君臣,萧子岑就开始发问,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最怕的人就是父亲了。
“你都快挂掉了,我还能不通知他们二老吗?”安君臣瞪了他一眼,心想你还好意思说,不知道我刚看到你的时候心脏都快吓出毛病来了!
“对了,我怎么会回来的?我明明就是在四川的啊?”萧子岑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脑袋,难不成自己记忆出现了障碍?
“是孙昊动用了军队飞机将你送回来的。刚看到你被几个军大褂抬下飞机的时候,那感觉真是……。”安君臣啧啧的摇了摇头,翘着腿坐在他的病床上。
“孙昊?”萧子岑皱了皱眉头:“他干什么大老远的把我抬回来?”
“这个你就要问他了。”安君臣瘪着嘴,耸了耸肩。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两人刚说到孙昊呢,孙昊就来了。
“你醒了。”孙昊带上门,朝着安君臣顿了顿首,走到病床旁将萧子岑上下扫了一遍,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妃呢?”他记得山洞内,第一个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就是孙昊,之后的事情他一点都记不得了,似乎整个人一直在朦胧中醒了睡、睡了又醒。
“念妃倒是没受什么伤,只是长时间困在黑暗的洞穴中,患上了轻微的幽闭恐惧症而已; cynthia就想带她去世界各地看看,玩过一阵后,这种症状自然而然会好。而且你也知道跟着cynthia即便没有护照,她也可以去世界各地。”孙昊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之前与cynthia套好的话。其实将两个有情人硬是拆分在两地是要遭天打雷劈的,不过为了那一刻的到来,孙昊想劈就劈吧,值得的。
“哦?是吗。”萧子岑转过头,眼神落在窗外,阳台的栏杆上站着两只小麻雀,互啄嬉戏一番后,又展翅相互追逐着飞走。
《我的公主殿下》君莫思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