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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有点子那么一滩的感觉,虽然有些硬也有些烫,但还是和上回不同,活像条大虫!
汤骏秋给她说的脸上讪讪的,直把她往床上按,“哪里不同!长身上的还能变了样儿了?”他伸手朝她雪白的胸脯上摸,但想想又说:“他有个逐渐的过程,原先是软的,和你多亲热了才会逐渐变硬。咱们慢慢来,等会叫你再摸摸,那会儿才是真的结实!”
他伏在她胸口忘情的吻,忽的碰上一处红梅,他果真捧起她定定的欣赏了会儿,但也只那么短暂的一瞬,下一刻,他便咂咂嘴朝上头吻去,饶是坏的用舌尖逗弄,偶尔也用两片唇含着,咂咂的吮。
她的脑子又一次陷入一片混沌,不清不明像是乌云遮月,抱着他的头把他宠在胸怀。逐渐受不住,她喉间阴阴柔柔的叫出声,伸着手往他胳膊上、后背上抓。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他原本在她两片撑起的胯骨间爱抚的手逐渐扶住了她的胯,身子忽的一冲,那一处猛的嵌进她的身子。
她纵着眉,好大声的叫,“痛啊!”
他有些惊慌失措,双手竟不知要往哪里搁。抬眼瞧瞧她,她那眉毛拧的紧,快要蹙成一团,他心疼她,却又没法儿止住。伸手抚摸她的脸颊,笨拙的问:“那样痛?”
她点点头,但瞧着他满脸的委屈与低落,她又赶忙摇头,宽慰他说:“不要紧,我晓得女子总有第一回,总是要痛的。你不用太怜惜我,咱们还要生孩子……”
他原本已经伏在她身上没在动弹,这么听她一说,又抬起头,在她脸上连连亲吻,“你那样痛,叫我如何能忍心纵性而行!”
“不碍事,总要有这么一遭。”她环住他的脖子,认真的朝他说。
他瞧她面上是一片蓝天白云的祥和,心底蓬蓬的火焰又开始升腾,“真是我的好乖乖,我尽量轻着点儿!”
嘴上说着一回事,真正行动起来又是一回事。他起先很是小心,怕会把她弄的生疼,但缓缓的,动作极是轻柔的似乎还是会叫她痛,他索性横了心,也顺着身体的意思,纵着动起的幅度越发大起来。
她吟吟哦哦,听不出是什么个意思,或许是痛着,或许是有些快活,但也可能是一面享受了身体上的欢愉,一面又不得不面对初刻的疼痛。
他像是头回感受这样的刺激,面上是说不出的享受,体下同时不断的深入再深入。偶尔的,他伸手又去摸她的胸,也或是她的臀。
外头天色其实并不晚,到这么会儿才擦擦的黑。她听见他低沉了吼了声,然后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急急的喘息。完事儿了他的那个小他自主的从她身体滑出,许是这事儿比他想象中的要费体力,他有些困意,翻身去她旁边就要睡去。
她身上痛,却不妨碍这一刻的甜蜜,侧身去揽他,原是相与他再恩爱会儿,可她却发现他这一刻困倦的紧。心底难免有些小小的失望,心底的呼之欲出的话都凝结在了嘴边。
良久,她才动了身朝他嘴边亲亲,“骏秋,其实你不省的,我偷偷瞧过你二妹妹送的那本书,上头写的东西我没多大看懂,但是画儿却瞧明白了……”
她拉他的手揽在她腰间,乖顺的靠在他怀里安稳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写肉无能,可能看起来没那么激情。
因为本文架空唐,唐朝人是不穿小裤裤的(亵裤神马都是浮云),所以骏秋伸手进裙子里面就能摸到秀秀的小屁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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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
第四十章:
翌日清晨;天光尚未破晓。
楚云岫还在朦朦胧胧的睡;却意外感觉面上像是爬了虫子般的痒痒;她伸手挠了两下;没抓着东西;睁眼一看;是骏秋在朝她脸上吹气;还捏着她的头发朝她面上作弄。
她故意板脸,“汤骏秋;你干什么呐!”
汤骏秋在她面前一贯的皮厚,又经过昨晚的事儿;他完全觉得他和她已经合二为一了,他继续捏着她的发丝朝她面上戳,“能干什么!这叫夫妻恩爱,增进感情呢!”
“不羞不臊的,真个‘皮太后’,没脸子!”她打趣着同他说,小手指绕着他的胸膛画圈圈,“要是以后生了孩子像你,我都不知要怎的好了!”
汤骏秋初尝情|事,由着她在胸口画圈圈痒痒的难受,忽觉得现在天色尚未大亮,该再大战三百回合!
话没往嘴上说,他心底藏着许多坏心思,要一个个的来。伸手搂住她,将原本平躺,微微有些侧身的她全然搂成面朝他的侧躺,他故意用指腹在她凝脂般的后背上摩挲,一会向下滑些,一会又朝上抚弄,弄的她止不住的闷闷出声。
她背过手想去抓住他那只作乱的手,可他却转而攻向她的臀,朝她的臀上轻拍了两下又捏了捏。她像是真要发火了,双手覆在他胸口,“青天白日的,不带这么作弄人,要是叫外头起来伺候的丫头们瞧去,我可没脸见人了!”
他不太清明的笑,明明知晓她是有意用手隔开些,不叫他多靠近碰着,可他偏偏想要抚摸她的肌肤,抚摸她白嫩嫩的胸脯,抚摸她身上的每一处。他朝她嘴上亲了口,“外头黑着呢!伸手不见五指,咱们还有时间!”
他说着便把手从她屁股继续往下游移,拨开她的双腿,直往一侧方便抬起的大腿内侧摸去。
她急了,起身去拉他的手,“不行不行,这事儿只能晚上来,大白天的,要叫人笑死!”
他跟着她坐起身,但手给她拉住了,握的紧紧的没法儿再使坏。没奈何,只当是宽慰的说:“要什么紧!我都没笑你,谁敢笑你!”说罢了便俯□朝她的屁股上亲吻。
她急的要哭,他怎么这样呐!只一夜便成了急色鬼,同他好说歹说的都不管用!她用着哭腔说:“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是真生气!”
“别啊!”汤骏秋猛的抬头,“怎么能生气呢!咱们这是在努力生娃,努力生娃知道么!多来几次,能怀上孩子的几率大。”他是半哄着说的,平素她听他的惯了,一时要闹上脾气他摸不着头脑,明明是显示夫妻恩爱的事情,怎么就不愿意呢!
两人均是赤条条的坐在床上,他掀开锦衾,指着床上一抹嫣红朝她说:“你瞧瞧,昨夜你才正儿八经的成了我的人,现在咱们夫妻合二为一了,往后要同心同德。你听我的,我总不会害了你!”
这大约就是书上头说的那抹处子之血了吧!她像是想起什么,对了,大婚那晚他不是一直拿着匕首叫她过去吗?那是为了什么?该不会就为了这个吧!
她松开他手,朝他问着,“咱们大婚的时候,那会儿你拿了把匕首指着我,死活叫我过去,为的什么?岂非是想戳破我的手,滴两滴血在床单上?”
汤骏秋拍拍她的手,“就昨夜圆了房你就变从聪明了,真是好!我估摸是从我身上得了什么聪明的种子过去!”他搂着她,两人又面对面的躺回床上,“你不省的,大婚那晚刚瞧见你的脸,我当时就想,这么个小呆子能适应宅子里的生活?若是哪天我两腿一蹬,你岂不是要给宅子里那些婶婶,妹子的作弄死!”
楚云岫听着忙“呸!呸!呸!”的三声,“百无禁忌,百无禁忌!”她伸手去掩他的口,“不管你身子怎样,往后都不准说丧气话,我好生伺候你,什么事都不会有!”
他朝她嘿嘿笑,他是有娘子的人,有娘子心疼,真个好!
她还没忘他先头的话,朝他啐了口,“笑什么笑,不准笑!竟然说我是小呆子,我生气了!哼!”
看她故意朝他冷脸,还哼哼出声,汤骏秋心底直觉得好笑,又火上浇油的说:“可不是!还不止是一般二般的,当真是个高傲的啊!”他趁她不备朝她脸上亲了口,搂在她的腰间手又有意把她朝他身上紧了紧,叫他们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这才继续说:“你没瞧你那傲滋傲滋的样儿,可把我的心里笑得疼!分明不愿向我低头,好容易压在心性,但给我损了那么几句脸上便像是摸了墨,黑压压的一片,吓得我心肝骤缩……”
“尽瞎说!”她用粉嫩的拳头轻轻捶他,“那时候你作弄我作弄的紧,要不是我一口气憋着都要能给你气哭出来。”
他捉了她的柔荑放在唇边轻轻的吻,像是放在手里看了又看的宝物,“我原本是想气你,把你气出去,跟着我过不上好日子。可后头我又想通了,把你气着跑出去了又能怎么样,和离都要费周章,倒不如先压压你的脾气,以后我真要不在你身边,你起码不那么暴躁,不会得罪人。”
她像是理解了,糯声说:“谁说同你过不上好日子了,咱们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以后还要生一堆小崽子,男孩儿俊俏,女孩儿要秀气。”
他听她这样说,又嘿嘿的笑,“从前是那么回事,不是不知道那毒的事情吗!过几日得空我偷偷去找聚贤坊那个大夫看看去,他给我递的纸条,有心要指点我。你放心,往后会好的!”说罢了,他充满了坏心眼的手又覆在了她的臀上,“才刚我听你说什么来着的?要好生伺候我,可是怎么办?我家小他现在斗志昂扬,你要么一起伺候了吧!”
她脸上红红的,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天都快要擦擦亮了的,怎么好意思做这事儿!但她刚这么想,双腿之间却忽的感到纵着一根滚烫的铁杵,他起身压在她身上,身手在她胸口撩拨那朵红梅。
她吟哦出声,果真受不住,她朝他回吻过去。有时候,就算是夫唱妇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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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
第四十一章:
连续几日缠绵;汤骏秋算是把先前在家宅里忍耐的劲儿都赚个够本。这一日;他用过早膳;想了想;或许是时候去聚贤坊那老大夫那里看看去了;他上回去汤宅给他瞧病;留了纸条;只是可惜,他写的话莫名其妙叫人完全看不懂。
他留了个心思;出门不想叫人跟着,尤其是从汤宅里跟过来的人。但西山地势较偏;不大适合他和秀秀徒步过去,还是得叫小厮驾着马车去。
左思右想,小叔叔这处宅子倒是有些小厮,不如叫鸢时悄悄去问,但凡会驾马车的就给领过来,他看了人,只要看着能叫人放心便带出去。小叔叔眼光高,宅子里的昆仑奴定然也是精挑细选的,绝不会有汤宅里某位婶子的眼线。
鸢时是个机灵的,倒是不动声色的叫了个两个小厮来,汤骏秋只稍稍瞧了瞧,成吧!无论怎样,小叔叔的人用着都比正经从汤宅里出来的叫人放心。
由于汤骏秋心底各种不放心,此次出门最终只带了鸢时和那两个驾车小厮出去。
鸢时引着小厮走过去算是熟门熟路,她记性好,去一次便记住路了。
那老大夫脾气稍有些古怪,见着汤骏秋来,并不多大愿意搭理他,抬眼瞧了瞧他的面色,而后又像是先头没瞧见他一样,从书架上找了本书,坐去地台上慢慢的看。还饶有兴致的叫了医馆里的小厮给他泡了茶,他坐在地台上一面细细品茗,一面悠悠哉哉的看着医术。
汤骏秋挺有性子的立着身在一旁等,等着老大夫什么时候有性子了再和他说话,今个不行就等明天。上了年纪的人嘛,总归耐性大;稍微有些本事的人的嘛,总归脾气非同寻常。揣着耐心多等待等待,待回儿不怕老大夫不开口。
倒是楚云岫在一旁等了一会便有些不大高兴了,她拉着他小声问:“这老大夫瞧了半天书也不同咱们说话,咱们是来寻医治病的,不然找别家大夫去?”
汤骏秋拍拍她手,倒是很坚定,“不,咱们就在这里等,十天半个月都不是多大事,只要这位大夫肯替我治病,我想,我的病不日便能药到病除。”
他的话带着些微微的故意,声音大小正好叫老大夫能听见,但仔细听,又会发觉这样像是偷听,人家小夫妻两个悄悄商量着呢!
老大夫给医术往案上一撂,朝汤骏秋瞪眼,胡须吹得直直的,“药到病除!你个毛孩儿倒是好意思说!上回老夫吩咐你不要乱吃东西,你可听了?后头又叫你不要乱吃药,你又听老夫的了?”老大夫说到这里,顿了顿,稍稍小了声说:“面色瞧上去是精气有亏损,怕是你这几日还纵欲!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倒是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