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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情直觉地将被子拉紧,遮掩衣衫不整的身体跳下床,逃进浴室。
为什幺现在她会如此在意别人看她的身体呢?之前,她从不觉得袒裎身体是羞耻的呀!是因为他告诉她让人看到她的身体是耻辱、是下贱的,所以,她才会这样想吗?但昨晚他却……
一想到仇震霄对她做的一切,她的脸蛋倏地红了。
她松手让被子落地,看着镜中半裸的自己;温润的肌肤上有几道瘀红暧昧的印子,她伸手去摸,昨晚似火烧的战栗马上袭递全身,她呼吸急促的在按摩浴缸边坐下,心里更是乱成一片
她以为她有足够的精神意志达成使命,但昨晚他控制了她的身体、改变了她的思想,以她无从抗拒的方式。
为了宇宙和平,她一定得拿回令牌。只是,若他控制住她的身心,那日后就算她发现藏有令牌的传家之宝,她能让他心甘情愿地交给她吗?
她好怕,怕自己无法达成任务,更害怕自己再也不是自己。
☆☆ ☆
八点多了,仇震霄还躺在客房的大床上,但这时只有他一人。他坐起身,打开了床头柜边的一扇小木门,拿出一瓶威士忌,直接就着瓶口喝了起来。
「怎样了?」他头拾也没抬的问着俏声进来的保安总管。
保安总管一如平日,沉稳的应道:「都好了,医生说等这星期过去,她们就可以离开了。」
听到医生已替那两个女佣打了针,消除了整夜狂欢可能会留下的后遗症,仇震霄拿起酒瓶又灌了一口,才说,「多给她们每人三万美金,记得,告诉她们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这就是这里的女佣做不久的原因。
保安总管应了声「是」,但没有马上离开。
「还有事吗?」昨晚的狂欢让他没精神去探知保安总管脑中所想的事。
「是杂志公司发行部的经理和摄影师葛歆,他们想见您。」
仇震打了个呵欠,觉得累极了,「事情重要吗?」
「他们前天就来找过您,但被管家赶出去。」
保安总管的声音渗入一丝多余的关注,仇震霄听出来了。
凝聚心神侦察了一会儿,仇震霄用力的将手上的酒瓶放下,表情也变得无比冷酷,「叫他们进来!」
该死的白痴,竟敢打她的主意?!
随便一个男人只要花个几十块美金就能将她看光光?即使世界毁灭,他也不准这种情况发生!
葛歆两人一走进来,就将照片递给他,他沉着脸接过那两张照片一看。角度取得很巧妙,表情又经过修饰,使得照片中的甄情兼具清纯与淫荡两种味道,看起来格外地挑逗、惹人遐思。
「这照片洗了几张?」仇震霄放下照片后问。
发行部经理兴奋地说道:「四张,两张给了Smith先生,但我自作主张将这两张照片放在最新一期的『后宫』。」
「印了几本?」仇震霄又问。
「七十万本,后天就能全面派发上市了!」他邀功的说道,以为会得到嘉许。
仇震霄却仍冷着脸,转而问葛歆,「底片呢?」
「在我……」葛歆本欲将背带里的底片拿出来,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老板的样子有点奇怪,于是改口骗他,「在我家里。」
仇震霄面无表情地告诉发行部经理:「通知仓库停止派书,已经派出去的书也要全部收回。」看到他讶异地张开嘴,仇震霄接着又说,「别问,但要是少一本,哼、哼,莫清的下场,你不妨参考看看。」
一道冷冽的寒意令葛歆浑身起鸡皮疙瘩,她下意识地将身边的背袋抓紧,「为、为什幺要这样做?」这底片是她的,谁都别想抢!
仇震霄没答话,两眼专注地盯着她的背包。过了快五分钟,他才抬眼投给她一抹冰冷无比的笑容,「因为……我知道你比较喜欢活着。」
他按铃唤来保安总管和管家,告诉他们,「今晚我要和葛歆他们以及一位Smith先生一起晚餐,在这之前,你们要替我『好好的』招待客人。」然后他亲自拨电话,用商量出版事宜骗Smith带着那两张照片到古宅来。
☆ ☆☆
上午八点,搬运工忙碌地将回收的「后宫」杂志从卡车上卸下,推进仓库堆放。
此时已是日正当中,空旷的仓库也已堆满了。
仇震霄坐在仓库板梯第八、九阶高的位置,身着一件领口敞开的铁灰色丝质衬衫,和一件直管的黑绒裤,即使脚上打着石膏,还是难掩他挺拔英俊的模样。
看外面的人没再搬书进来,他伸脚踢了一下站在底下的发行部经理,「七十万本全在这里?」
本要说「是」,但为了慎重起见,他又问过仓库主任,才答话,「是、是的。」
转头时,他忽然看到自己雪白衬衫的肩头上多了个黑色脚印,心中有丝受辱的感觉,但他却不敢伸手去拍。
仇震霄忽然捕捉到某人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轻哼了一下,他朗声向仓库里的搬运工说道:「听好,我要回收这一期的书,别说少一本,就算缺了一页,最好也给我交出来,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他拿着一个亮银金属的长条盒轻点着地板,又将目光定在库房的某个角落。如此过了半分钟,在场的人都没有任何动静,他冷笑了下,扬手要发行部经理领着员工们离开仓库。
仓库里,只剩仇震霄独自对着这七十万本「后宫」。他没有拐杖的帮助,就直接站了起来,走下板梯,打开那只银白色的金属盒,从里面拿出那把上古利剑———「青霜」。
这时,仓库外的发行部经理和大伙儿正纳闷老板一个人关在里头干嘛,忽然,从仓库顶一排通气窗闪出一阵白里带青的强光;那青白光焰之强,即使是头顶的骄阳也相形失色。
就在这阵炫目的强光亮起不到一秒钟,一名工人立刻捂着下身大叫,在众人还没弄清楚是怎幺一回事前,光就消失了,那个工人也昏死了过去。
有人拉开工人捂着的地方,发现他的掌心冒烟,靠近重要部位的大腿处像被雷射刀照过般,虽没有流血,却烧出一个凹形方块。
仇震霄从仓库走出来,朝等在外头的保安总管摆摆手,让保安总管和二十几个部下去处理剩余的事情,便上了黑亮的座车扬长而去。
☆☆☆
自Smith那里骗回那两张照片,又毁了那七十万册书后,仇震霄自认已封锁住关于甄情的一切消息,他心情愉快地走回卧房。
打开房门,他看见甄情躺卧在床上。
他悄声走向前,在床缘坐下,床上的人儿立刻坐起,神情紧张。
他伸出手想安抚她,却见她朝后退缩。
仇震霄收回手,表情困惑的问:「怎幺了?」
「没、没什幺。」她回答得极不自然。
「但你晚餐几乎没碰,身体不舒服吗?」他想拉她过来,确定一下。
甄情一看到他又伸过手来,她一边飞快地摇摇头,「没有,我没有不舒服!」一边继续闪躲。
他的耐心已尽,扑上前,把她进搂进怀里,他伸手摸摸她的额头,不像感冒发烧的样子,但唇色有些苍白。「是不是气我昨晚丢下你一个人睡?」
「不,不是!」
「那是我今晚没和你一起吃晚饭,所以你生我的气?」他试着依一般女人的反应去猜她的心思。
快、快点推开他!她心里大声叫着,但身体却不合作,「也、也不是!」
甜甜软软的喘息拂上他的眼睫,他挪开身体,以为是自己的体重让她不舒服。
「那是我关了你一整天,所以你故意下吃东西表示抗议?」他吻了吻她的额角,「这样吧!明天我们到院子里晒一整天的太阳,连三餐都在外面吃,好吗?」他捉起她急忙别开的脸蛋,发现她不但满脸红晕,眼睛也格外闪亮。
她是因为他的触碰而脸红吗?
缓缓的探出拇指轻压她红润的小嘴,他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唇期待地微启。她渴求的模样令他得意地在心底窃笑:天!她是个敏锐又好学的优秀学生!
无法直接截取她的思想,所以他得额外进行确认行动。他成了引领她体会情欲的导师,并沉迷于她每个学习的反应中;于是乎,他在不知不觉中扶住了额外的关注与……心动。
「看着我。」他沉着嗓音命令着。
她没有照做,反而奋力挣开他的手,想翻身下床。但她的动作实在太慢了,他手一伸就将她勾回床上,接着,她的嘴上就多了两片柔软的唇瓣。
他只浅浅地吻着她,「还要吗?」
她紧闭双眼,用力点头,但他还是只点到为止。
「说,你要我吗?」他就是要听她亲口说。
体内那点火花经过这几个浅吻的助燃下,已烧成了火焰,渐渐令她失控,伸手主动搂住他,算是回答他。
深吻过她之后,他握住她的肩,把她拉开,「看着我,然后清楚地告诉我,你要我。」
她抿紧唇,迅速的把脸躲入被褥间,不敢看他,也没有回话。
仿佛知道她正与那道煎熬着她意志的欲望对抗着,他也察觉到他开始要与自己的欲望对抗,他自身后轻搂住她,在她颤动的背脊印上一吻。
他边倾听她的促喘声,边告诉她:「我得处理些事,但如果需要我,我在书房里。」
他暗自深呼吸几口气,再放开她,翻身下床离开。
在她的情欲大获全胜前,他会耐心的等候,而且,他似乎已经看到胜利就在不远处……
☆☆☆
早晨七点,中庭的草地上铺了张野餐毯,精致的餐具、事物一应俱全的摆在一只大藤篮中,静置在一旁待人享用。
仇震霄以手掌侧着头,慵懒的躺在摊上欣赏晨光中的佳人,一边心不在焉的自篮中抓起一颗水果到嘴边咬了一口,然后递给她,「水蜜桃很甜,吃吃看。」
她看了他一眼,随即将视线移开。
因为他的头发乌亮得教她呼吸不畅,他眸中的挑逗让她心跳加快,而他唇边的笑容比毒药还要致命,所以她不敢多看。
她眼睛看着草上的小露珠,想伸手去接,但拿到的是个比水蜜桃还甜蜜的吻,「啊!」她低呼着要抽回手,但没成功,反被扯倒在毯子上,与一双黑亮得惑人的眼睛相望。
「多细致的肌肤!」他赞叹着,在她手腕脉跳处又吻了几下。
「不……」她羞红了脸。
看着她若红朝霞的面颊,令他的大脑瘫痪、心海翻腾。他忍不住捉住她,狠狠地爱她几回。「好了,吃早餐吧!」
甄情慢慢吃着食物,却分不清唇舌间一直徘徊不去的香甜是来自他或水蜜桃,还是她的心?
由于中午日光强烈,午餐则移入玻璃餐室中进行。打开了室中全部琥珀色玻璃门,引进了户外的原野气息和光线,但因头上有藤荫,使餐室内不会过热。而午餐在甄情力图振作下,安稳沉闷地度过。
仇震霄知道什幺话题一定能引起她的关注,于是放下手里的餐巾对她说:「我有一只古罗马祖母绿戒指,年代大约是公元一世纪左右,它会不会就是你要找的传家之宝呢?」
「真的?在哪里?」顿时,甄情绿眸发亮的问。
他笑着起身,神秘的宣布,「跟我来!」
五分钟后,他们置身在藏宝库房内,浏览着媲美博物馆的艺术收藏,有史前动物化石、原始人遗物、大师名画、旷世雕塑,还是质高量多的珠宝杰作。
她看得眼花缭乱,忍不住开口问,「戒指在哪儿?」
「我想想……」他倚在两吨重的巴比伦壁雕上,装出思索的模样,应该是在那对『雍正』粉彩盘的上面吧?」
甄情望望约莫两公尺高的黑檀木柜,她正要凌空飞起,他已将用来取拿高处宝物的横轨滑梯推过来,「来,站上去,我推你过去。」
她依言上梯,跟着他信手轻推半臂远就停住了,「找找看,有没有一个巴掌大的黄缎锦盒?」
柜顶堆置了三、四十个大小不一的盒子,翻了半天,她就是没有看见黄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