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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发觉自己的身体异于常人,对于痛楚、饥饿、冷热等的忍耐度也较一般人高,而受伤的愈合速度更超乎一般人的想象,所以,他除了不屑那些低等的母狗,也担心掺杂了那些低等血液会令他的后代变成怪物,但有她纯洁的基因,所生的后代绝对是最优质的!
是不是她灵净的身体拒绝他黑暗的血液?
脑中还没有答案,医生口在眼前。
「她流产了,快帮她看看!」怕她有性命之忧,仇震霄已顾不得她的身体会被别的男人看见。
医生很快就走出帘幕,「她……」
其实仇震霄只等了三分钟,但他觉得那三分钟就像三百年那般的漫长,「她没事,对不对?」
他异常的模样让医生惊讶得说不出话,只能猛点头,结果他误会医生的意思,益加焦虑地揪住医生的领口,质问:「她怎么了?!快说!」
医生全身抖得不象话,还是帘里的甄情帮医生说:「我没事,医生说我没事。」
仇震霄立刻掀开幕帘,重新将她繁楼在怀抱里,「那就好!」
这时,医生才克服了自己的紧张,开口说:「她没怀孕,这血……只是MC。」
仇震霄有股狂笑的冲动。
「医生他……他在说什么?」她隐约了解自己性命无虞,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不是很清楚。
他知道她是头一回经历这样的事,若不是知道她的身分,他一定会觉得她的脑袋有问题。「过几天就没事了,而这血是表示……」
天,该怎么说会比较恰当?
「呃,是表示我这几天要对你更温柔……」还有,得多加把劲「做人」。最后他找到了个合意的答案,连着一个吻,一起用唇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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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连着几天仇震霄都没出门,连生意都在家里遥控指挥,只是专心一意地陪她逛花园、听音乐或逗狗儿玩,日子过得相当安逸。
虽然晚上同床时她曾纳闷他为何不再做那种狂野的活动,但他亲昵的拥抱、甜蜜的亲吻和怜爱的抚触,却令她感到一份平实又深刻的温暖,让她安心的偎在他怀里,一夜无梦的睡到次日早晨。
这一晚,她决心将一些事情弄清楚。
她一副「我有话要说」的表情他全看在眼里,一抹了然的笑挂在唇边。
呵!闲了这些天,她也熬不住了吗?
「我想……」
他封住她的唇,无比温柔的吻着,然后才用能让人身上着火的诱惑眼神向她低诉,「我知道你想,因为我也很想。」十指就黏上了她的身体。
她轻推开他不规矩的手掌,抬起满盈笑意的绿眸说:「我是说,我想问你一些事,你想到哪里去了?」
她无限娇羞的模样让他无力自制,立刻抱住她一起滚倒在床上,「好,等你问完,我就要做我想做的事啰!」
「我想要『青霜』。」
又是──
「明天再说。你真迷人……」他吻向她的柔唇,想再次打混过去。
但她抬起掌捂住他的嘴,坚持着:「我要『青霜』。」
好心情立刻烟消云散,他忿然的翻身俯瞪着她,「你可不可以──」
「你说过要给我的!」她眼里也燃着不退让的绿焰。
他飞快地走到床头,一掌怒拍开那幅油昼,迅速开了保险箱拿出「青霜」,扔到床上。「拿去!」
她瑟缩了一下,见他怒气满面,心里也相当不好过,但为了任务,她还是伸手去拿。
她刚触上剑销,马上又是一阵阴森的青光闪起,她被灼烫得收回手。
仇震霄上前抓起剑,黑眸中净是冷绝寒霜,「东西我给你了,是你自己不拿的!」
他又骗了她一次。她悲伤地想着。
「因为你不是真心要把它交给我!」她哀痛地反驳着。
面对这样的指责,他恼怒且困惑。
他一把将她抓起,「我说话算话……」刚好手上抓着「青霜」,他一下子就察觉她的想法,「你认为我又骗了你?哼!也罢,是又如何?我还有好多计画得靠它实现,我不会把它给你,你最好死心!」
「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死心的。」
「你──」该死,她明知道他舍不得杀她,就用死来逼他。
哼!她用死来威胁,他也有办法反制!
将手臂一收,他让她贴上他厚实的胸膛,头一低,就要吻她,但她撇开了脸,「不!你是骗子,我讨厌你,放手!」
他一听,火气冲上脑门,「可恶!看样子,不好好教训你是不行了!」
他将她压制得动弹不得,跟着扣住她的下巴,惩吻了半天才放开手。
「对,你是讨厌我骗你,但是你爱我啊!既然爱我,为什么就不能别再为这把剑跟我吵呢?!」
她抖颤着唇问出心底的疑问:「你爱我吗?」
一瞬间,空气凝住,他身上每一个细胞好象都停住了。
他爱她吗?他可以轻易知道旁人的想法,连她的思想都可以藉「青霜」得知,但是,他自己的真正感受他却无法确认。
短短的四个字化为巨大的压力向他扑来,让他思绪杂乱,胸口发闷。
他能不顾也的威胁生而不杀她,他应该是爱她的吧?
但要他交出「青霜」,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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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监视器的画面上有个男人趁着黑夜,利用一把电锯将没架高压电网的莿树丛劈开一个大洞,还背了一堆「家伙」朝主建筑物走来。
那个姓莫的懦夫发起飙来竟然也有模有样。哼!没想到他对沉嫣灵这个贱人还真是痴情。仇震霄自监视器上观看莫清对他的产业所进行的破坏,感到有几分佩服。
管家来到身边向他报告,「主人……是不是要让沈小姐和他见面?」最好是将那个颐指气使、有一大堆严苛要求的女人还给他,那他们这些下人就轻松了!
「不用,等抓到他后再来找我,还有,先不要通知警方。」仇震霄说完,就离开屋子。
想到莫清对沉嫣灵的痴,若在以前,他会觉得这是低等生物毫无理性的情绪反应,且加以嘲笑。但目前自己正被甄情搞得快疯了,他倒开始有几分认同,同意爱情会激发生物潜能,使人做出不可思议的事。
现在他的绿眼精灵在哪里呢?自上回她问了他那个让他无法回答的问题后,他就没再和她共寝,他已经非常非常想念她。
无声的打开卧房的门,看到判官占据了床上应该属于他的位置,他起眼,凝神对狗儿下一道要牠滚出房间的命令。
夺回宝座后,他小心地在床上躺下,想在不惊醒她的状态下将她揽入胸怀。
但手指才触上她,她便扭动肩头拒绝他的抚触。「别碰我!」她的口气亦是冷淡得可以。
他无视她的拒绝,「我只是上来看看你,并不想做什么。」又伸出手将她搂住。
「放手!」她用两臂直抵着他的胸口。
「你不要逼我!」他火大的迅速将她的双手攫住,翻身将之钉压在她的脸颊两旁。
「我要离开!」
他立刻低头封住她的唇,直到她咬痛了他。
「妈的!」他喘气着,满是威胁她瞪住她说:「离开我?那我宁可杀了你!」
「那你还等什么?快动手!」眼泪轻易滑落,她不怕死,但他说要杀她,这表示他对她的厌恶已超过喜欢了吗?这教她无法承受。
心口两股对立的情绪相互撞击,「住口,住口!」他觉得头痛欲裂,「不准你死,也不准再说要离开!」
「我要离开。」
「闭嘴!」他一手握住她的手,另一掌随便一扯,就将她薄细的睡衣撕下,「你离不开的,而且你还要怀我的孩子!」
不!她的惊喊全入了他蛮强的唇间,且无力抵挡他怒火与狂魔交织成的狂野情欲,身体已因销魂的滋味而迅速柔软,但她的意志还不准备屈服。
「我不在乎,你咬吧!」他匆匆对她说,又冒险与她利牙里的舌瓣火热相缠。
她用力咬一下,让他全身肌肉为之一紧,但他仍有没停下的打算。
他的话在她心里急速发酵,而她的身体更被他经营出的决感攻陷。她的牙关松开了些,马上涌来他舌端深猛的探索。
噢,不该是这漾的!怎么会这样?她无去抵抗,也不想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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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冷涩的凉风唤醒了睡梦中的甄情,她睁开眼,发现偌大的卧房里只剩她一人。
他人呢?她昏沉地想着,不懂原来贴着她身后硕壮的躯体到哪里去了。
她疑惑地下了床,拉开门,缓缓踱到静悄悄的长廊上。
经过一间客房外,她自虚掩的门里听见一阵熟悉的喘息声此起彼落。再把门打开些,仇震霄宽厚的背脊立即映入眼底。她刚要走进房里,却听见一个女子媚声高叫着:「你喔──要死了!」
「嫣灵,错了……会死的是你!」仇震霄邪恶地承诺过,马上耳边又传来一阵激昂的娇吟声。
甄情煞住脚,陡然间知道仇震霄和别人在做什么,他和另一个女人分享那种特殊的爱……
起先,她脑海中一阵茫然,跟着震地觉得好象有人在她的心上撤下一堆烧红的铁钉,可是她的喉咙又发不出声音,只能紧抓着衣襟转身离开。
回到卧房,她仍揪着衣襟,在床上卷躺下来,因为每一次的呼吸都引发心口的剧痛,所以她努力减小呼吸的动作,可是却又止不住眼中另一种热辣的反应。
发生了什么事?她环抱着不住抽搐的身体,一边流泪,不明白这种奇怪的痛苦所为何来。
虽然她的喉咙没被仇震霄掐住,但想起刚才仇震霄和另一个女子的激喘声,她便感到窒息;虽然她没有被强迫吃下腥臭的食物,但想起刚才床上两具交缠的身躯,腹里猛烈的翻腾就好象要通着地拍五脏六腑全都吐出来;虽然裹着厚厚的毯子,但想起他将曾给她的那种狂猛激情也给了另一个人,她就怎么也无法驱走浑身的冰凉。
要怎样才能让她不听、不看、不想?
过了一会儿,她的心不那么痛了。心,好象慢慢的死去了,意识也慢慢飘离肉体。
她告诉自己,现在她需要休息,等她再醒来,她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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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该死!莫清用力极了几下方向盘。虽己一天一夜没睡,但他一被大哥的律师从牢里保出来,就又马上开车上山找仇震霄算帐。
想到昨天姓仇的畜生把他抓住关了一晚不说,还放和沉嫣灵颠鸾倒凤的录像带给他看,莫清眼里就要喷出火!
一路飞车上来,大宅古雅繁复的铁闸门已在眼前,他不想踩煞车,决定就这样冲撞进铁闸,直捣魔窟。
但这时他的眼角瞄到更前方的高墙飘下一条白影。这怪异的景象让他迅速煞住车,仔细望了又望,发现是个女孩子。四下一片漆黑,眼前又冒出一个穿着雪白睡衣的长发女孩,怎么想都教人头皮发麻。
但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又不觉得她的模样能威胁到他,而且心中那股强烈的愤恨激发出无惧万物的情绪。
等她更靠近,莫清认出来她就是个曾见过的那个会飞的红发美女。见过仇震霄为了她所做的一切保护与占有欲,他肯定这个红发美女对仇震霄而言铁定很重要。
好,仇震霄带走了他的未婚妻,那他也要抢走他的女人!
今天就暂时不去找那个畜生,现在有她在手,就算要不回沉嫣灵,他也要和仇震霄同归于尽!
莫清飞快下车,朝她奔去,满是怒气的攫住她的纤腕,报复的念头无比地炽盛,阻断他感应她身上的纯善。
「跟我走!」他正要用力拖她过来,但她却像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