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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父亲的死真与他有什么关系?可是,如果真有什么关系,他又何必承认自己与父亲相熟?我原本也不知道他认识父亲的?
刚刚才缓和的气氛,在我的心底,仿佛打上了死结,怎么也走不出来。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不愿意再想下去,不愿意再去思考其中的真相,也许,并没有什么真相,何不放下这所谓的真相?
只要孟宇不牵涉其中就好。
正文 第九十二章 劫匪
我回到家的时候,孟宇在家里等我,不消说,又是那位房东给他开的门了,他见我走进来,极为担心:“桑眉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我淡淡的道:“没什么,只不过与你父亲谈了一场……”
他眼眸一暗,握住我的手:“他说了什么?他威胁你了吗?桑眉,你可千万别听他的!”
我斜着眼道:“他叫我不要理那司徒敏怎么说,最多损失个一亿两亿的取消婚约,要我安心与你在一起,也不听他的?”
他不相信:“不可能,他怎么会这么做?”
我叹了口气:“孟宇,你对你的父亲,又了解多少?”
他道:“我只知道,从我小的时候,他就与母亲离了婚,为了娶我的继母,那个高官的女
他的表情很平静,可眼神中的凝重却比漆黑的黑夜更深,我才明白,原来这个一帆风顺的少年,一直以来,心中藏着的,却是这种痛苦。
他的生活,也有阴暗面,就像月亮的光辉虽亮,它的背面,却一样的阴暗。
我反握住他的手,道:“孟宇,现在不同了……”
他抬起头来,眼中星光闪烁:“对,现在不同了,有你陪着我,你愿意永远陪着我么?”
我垂了着。暗叹:这小子。打蛇随棍上地本领还真不小!可是。我感觉。如果说不愿意吧。有点矫情。如果说愿意吧。有点太便宜他了……蚊子说过。情之一字。莫不经过千幸万苦。这人。才会珍惜。太容易了地。到头来。就会随手抛弃。我决定给他设点难关。
于是。我垂了头。既不说愿意。也不说不愿意。
我感觉。我地表达非常清楚。就是愿不愿意。看日后表现如何。可他地眼眸忽然星光闪烁。道:“桑眉。这么说来。你愿意啦。啊。太好了。我们明天就去注册。我得想想。在哪里举行婚礼。在豪鼎花园呢。还是在黑天鹅大酒店?”
我无语。用手捻了捻衣角。心里很感叹他地厚脸皮。
他嘿嘿而笑。俊眉修眼带出几分憨厚:“桑眉。你可不准反口哦!”
我终于轻声道:“孟宇。我可没答应……”
这句话一出,猛不其然的,我浑身不意察觉的打了一个寒战,这个声音,何其娇嗔,曾几何时,我地声音与行为咋变得这么娇嗔了呢?
我有些怔忡。
蚊子在一旁哟哟的直叫唤:“他这就算求婚了?不行,桑眉。你绝对不能答应他,这还得了的,这么简单,最起码,也要买上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首先,站在某帝国大厦往下扔钞票,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这才开始用高音喇叭求婚。就像你们以前捉弄来。捉弄去的时候,用地那个高声喇叭!”
我没理蚊子。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一个纤细弱小的蚊子,其想象力如此的丰富!
他却哈哈大笑,意兴飞扬,一把抱住我,就那么吻住了我,极温柔:“桑眉,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了!”
事后想起,为什么我能放下父亲的死的迷雾?难道不因为,我已然全然信任于他?
相信他不会骗我,相信他必有自己的苦衷,相信所有他让我相信的。
因为,从极小的时候开始,他就已经不经意的闯入我地心田,从此滞留不去。
过了两天,报纸上登了大幅的消息,孟氏集团与国际财团沃尔公司的合作宣告破裂,两公司合作地工程,海林花园暂停兴建,凡已订购海林花园的客户全额退款,并补偿5%的利息,其工程队等等全线撤出海林花园,复工日子无限期的往后沿伸。
这是一个震动本市的大事,一个近两亿的工程说完就完了,事先却没有露出丝毫的风声,方方面面怎么不多方猜测?
一时间,两家集团的股票直线下跌,沃尔集团黯然撤出中国。
那一段时间,孟宇很忙很忙,可是,不管怎么忙,他都会打一个电话给我,有的时候仅仅是问候一句:“起床了吗?”又或是“吃了没有?”
我感觉我们俩进展得太快。
孟宇已经全然接手了他父亲地公司,频频出现在电视与财经那杂志的封面,丰神俊朗,俊逸非凡,一时间,财经杂志好卖过娱乐八卦杂志。
倪鱼串终于郁闷了一回,因为登载她照片的娱乐杂志销量居然比不上同期的登载孟宇照片的财经杂志,经纪人拿着那期财经杂志,非常遗憾的感叹,如此出色的男子,怎么不是贫苦人家出身呢?
我与犬犬逡巡在这所都市的街头,犬犬如今彻底不敢化身**的跟着我了,据他讲,他害怕孟宇那如寒冬一般地眼光,直盯着他!
我举双手同意他的观点,第一,他不化身**,食量就少了很多,所需要的空间更少了很多,我随便找个软一点的枕头,放在沙发上,让他绻在上面,还有多余。
第二,他不化身**,我便少了那时不时找上门的桃花,要知道,这只犬长得也是人五人六的。
我的手指轻轻抚着犬犬的背脊,他舒服得直哼哼,直感叹:“作人还是不如作犬啊,没有了感情的烦恼,被你抱在怀里,还可以省下许多地脚程。”
我有同感,多好地宠物狗,关键的时候,还可以当成锐利地武器使用,想想他咬那狗仔队的凶狠,我不由得赞赏的摸了摸他的头。
忽然之间,我感觉自己的肩部被人撞了一下,我转身一看,却发现有一个人抢了我肩上的袋子,飞快的向前跑,犬犬一个纵跃,跳下我的手臂,向那个追了过去,我忙也跟着往前追,边追边在心底骂自己,穿什么高跟鞋,这样的跑法,那高跟鞋的跟尖都只怕要跑掉!
那人身材虽瘦小,却跑得极快,以犬犬的脚力,居然追不上他!
跑过几个街口,冲了几个红灯,那人的身影渐渐离我们越来越远,我实在忍不住,一咬牙,把高跟鞋除了下来,拔脚狂追,边追边喊:“前面的人听着,忙手拦一拦那小子,他是抢劫犯!”
高跟鞋从脚下除了下来,我光着脚板踩在发烫的街面上,如有神助,越跑越快,一晃眼,居然快过了犬犬,与犬犬并驾齐驱,犬犬一边跑,一边同我讲:“桑眉,呼,呼,我服了你了,居然可以跑这么快,那包里有什么,不就两百元钱吗?我原本打算追追就算了的,如今一来,我可不能跑输了你!”又喘着粗气道,“最近吃得多了,动得少了,长肥了很多,要减减才行!”
我不理他,攒足了劲追那瘦子,我只感觉两腿呼呼的直扇着风,那个瘦子往后看了几次,发现我们玩了命的追来,他便玩了命的往前奔。
渐渐的,我感觉有些不对头,我感到,当我跑得慢的时候,他也跑得慢,当我跑得快的时候,他也跑得快,仿佛特地逗着我往前跑一样,而且,地方越来越偏僻,越来越僻静,我跟着他转了几个圈之后,他居然跑得越来越慢。
我喘着气慢慢的停了下来,而那个瘦子,也停了下来,回过头,转身看着我,瘦小苍白的脸,带着一丝诡笑:“想不到你的腿功不错啊!”
正文 第九十三章 七拐子
我惊讶的发现,他居然连大气都不喘一个,看来,这个人,不是一个普通的盗贼!
我想,还好,有犬犬,可回头一看,却发现犬犬居然跟丢了!这就是所谓的天庭第一犬?真是落凡的哮天犬不如吉娃娃啊!
我四周围打量,才发现,我不知不觉的居然跟着跑来了一幢乱尾楼里。
从乱尾楼里走出十几个衣衫脏夕夕的男人,脸上神色晦暗莫名,眼中带着一种望着跌入陷阱的小动物般的目光。
要说不怕,那是假的,我虽然有神仙的记忆,在天上风光无比,但是坠入红尘已久,有关于乱尾楼住的人品性复杂,乱尾楼周围经常性的发生打砸抢的事件的事,我前两天才从报纸上看过。
我明白,我落入了一个陷阱,只怕还不是劫财这么简单。
犬犬怎么还不来?
瘦子的脸极瘦长,脸上有一双冷酷到极点的眼睛,那十几个流浪汉不动声色的包围了我,他见我周围望,扯着嘴角笑了:“你在找你那条狗吧?那条狗的确厉害,上一次,把我的人咬了,这一次,我可做了充分的准备!”
他一挥手,有人提了条昏迷的狗过来,丢在准备好的铁笼里。
可怜的天庭第一犬,只怕自下凡以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很显然,他被人打了麻醉剂!他体内虽然有仙气,可要解除麻醉剂的药性,恐怕也要几分钟。
最大的问题是,那么小一个铁笼,如果他要变身**,该怎么变啊!
“你是七拐子?”我问他。
他怔了怔。皱眉道:“这两个小子。连我地名讳都告诉了你。真是没出息!”
我道:“你想怎么样?”
他邪恶地笑了笑。道:“一个女孩子。被一大群男人包围。想要怎么样。还用得着我说吗?”
周围地流浪汉发出阵阵地轰笑。渐渐向我逼近。我看到他们身上地衣服地油渍。还看到两个人用粗黑地手指掏了掏耳朵。我仿佛闻到了他们身上传来地阵阵臭气。
这一生。我可以说得上是滋意妄为地。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但是。当这群衣衫褴褛地人。一步步地向我逼过来地时候。我从心底感觉到了害怕。
乱尾楼里光线昏暗,他们向我逼近,如同在黑夜之中噬人而咬的鬼魅。我不能想像,如果让他们碰到我地身子……
我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声音直冲破云霄:“犬犬。犬犬,你快点醒来!”
那群人哈哈大笑,笑得怪声怪气,就仿佛我是砧板上的鱼肉,而他们正等着享受这场大宴!
恍惚之中,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又见到了幅奇怪之极的场景,那名面目模糊的女子,身着黑色的长衫。手提长剑,剑尖滴血,冷冷的望着他,骑在一匹黑马之上的高大男子。
他道:“阿洁,我的阿洁,回来吧,只要你重回到我的身边,我既往不咎!”
那名女子挥了挥手中地长剑,斩杀了她周围的一人。那个头颅滚落地上,鲜血染红了地砖,她道:“既已这样,我绝不后悔……”
周围的哄笑之声把我从梦境中惊醒,一道阳光从乱尾楼地缝隙中射在我的眼皮之上,依旧是被衣衫褴褛,散发着臭味的人包围,可是,为什么。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下。我的头脑会闪现出这样的情景?
一只极脏的手向我身上摸来,我尖叫着避开。
他们仿佛极为享受我的尖叫。笑得更为欢畅,仿佛地狱恶鬼,我绝望的看了看犬犬,他为什么还不醒来?
粗言秽语从我耳边直钻了进来……
“这个小妞儿细皮嫩肉地,老大,我们享受完之后,不如卖了她……”
“看看她的手,真白嫩啊……”
“如果不是人家吩咐,真想……”
那七拐子咳了一声,漫不经心的翻看我的背包,他随手把我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忽然咦了一声,道:“慢着!”
那群大汉停止了向我逼近,口中也无粗言秽语,只是静静的站着!
他们不是一般的流浪汉!
七拐子拿起那张烧了一半的相纸,问我:“这张照片,你从哪里得来的?”
我心中一惊,想起那两名潜入我家中偷照片地人,冷冷的道:“不是你派人去偷的吗?你还不知道来历?”
七拐子用冷冷的目光望向其中一位流浪汉,那人战战瑟瑟的道:“我也不大清楚,当初接这个任务,只以为是普通的偷情照片,于是把任务随便派给了那两个小子!”
他一挥手,包围住我的人自动散开,他扬着这张纸:“这个,是你自己的吗?”迟疑了半晌,又问,“又或是你家人的?”
难道他知道什么?
我仔细回想相片上地人,因为照片被烧了一半,我不能肯定,这上面有没有他,但是,这位七拐子却与相片上地人,有着神情极为相似的眼睛!
都带着丝丝地冷酷,那是只在同一个环境中呆过的人才有的冷酷。
我道:“这家相片,是我父亲的!”
他那冷如磐石的眼神有一些波动,问我:“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我道:“桑青!”
他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不,他不应该叫这个名字!”
他道:“你跟我来!”
我看见犬犬半睁开了眼睛,哼,我还用得着怕他么!
我叫了一声:“犬犬!”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