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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爱情;三天的恋人;三天的放逐。
白天;他们逛街;看电影;照大头贴;吃情侣大餐;晚上;在那个KTV楼上的房间;温柔着做爱;疯狂着做爱;哭泣着做爱;欢笑着做爱。
时间是有限的;爱情却是永恒的。
第三天很快就要走完;深夜;她无眠;下了床铺;忍着因一晚上激烈的情爱而酸软的双足走进洗手间。
褪尽衣裳;面对着光亮镜子;镜中的自己全身的红痕;红肿的眼;艳红的唇;以及身体上他留下的一块块红色的情欲。自颈项一直蜿蜒至胸口;小腹;腿间;足下。红地妖艳;但她仍觉得缺了点什么。
是什么呢?皱着眉想;看到梳洗台上哥哥留下的刮胡刀;陡然明了。拿着刀片的手有些颤抖;却毅然伸向了腿间。
血红;搭配着自己这一身的红艳;应该是最合适不过了。流出的泪;映着镜中的热烈绝望的红;居然也化成了赤色。
「灵灵。」外间传来焦急的呼唤;她扔了刀片;套上衣物;艰难走出。
「哥!」倒在哥哥怀中;感受着最后温暖。
「怎么了?脸色怎么差?」捧起她的脸;那一脸的憔悴苍白让他痛心。
「没事!哥;你抱着我;抱紧我;我好冷。」无法自抑的泪;流也流不尽。
清晨;他轻吻了下怀中沉睡的人儿。离开在即;脚步却停滞;视线纠结在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她的一切。牢牢记住;只因至少思念的梦里还有你一个清晰的容颜。
电话响起;单乐接起;母亲的焦急通过话筒传来。
「乐乐;你现在在哪里?去英国的航班快起飞了;你………」
「妈。你放心;我马上过来。」
转过头;想最后看一眼她;却只看到一个背面;了然一笑………
「灵灵;我走了。」
离去的脚步愈来愈远;单灵捂住唇;才能将那些挽留的话语压制在喉间。给你我的背面;只是因为我怕脸上的泪水会阻挠你的离去。我们背负了太多;命运枷锁了爱情;该舍弃的;却无法抛却;那么;就让爱情存留心间吧!
哥;再见。
四年后
「学姐;请你跟我交往!」男生站在面前;弯着身;玫瑰花高举在她面前。
「对不起!」她一如既往的回答再次让周围响起一阵叹息与喜悦。
抱着书准备离开;男生却挡在面前;英俊的脸布满狼狈的赤红………
「请给我一个拒绝的理由。」
闻名全校的新生代表;她当然认识;只是没想到他对向自己表白;不过这么优秀的男生;被拒绝一定很难堪吧!算了;给他一个台阶下。看到不远出好笑看着她的女孩;她心中作下打算。
「因为;我喜欢的是女孩。」微笑着对男生说;随后转过头:「韩宁。」
挽着韩宁的手;亲昵地走出大家呆滞的视线。
「单灵;你想害死我啊!」待到彻底远离大家的视线;韩宁才拧着眉大叫道。
「好姐妹;帮帮忙嘛!我要不这样说;伤心的小学弟可不止是刚才那个了。」眨眨眼睛;笑地异常无辜。
「真受不了你;你身为本校校花;都大四了还没男朋友;那些学弟们可是把你作为他们的头等目标。我听说他们私底下都定下了约定;谁要是追到你就成了新一任的校园老大。」
「大姐;你别说地跟演黑社会似的;我又不是颗金蛋。」翻翻白眼;这群人还真是无聊加疯狂。
「不;你是会下金蛋的母鸡;母鸡小姐;为了犒劳我的卖力演出;你是否应该给点奖励呢?」
「好啊!香吻一枚。」单灵作势捧着韩宁的脸颊要亲下去;韩宁憋着笑凑上前。
「慢着!」一声厉喝成功破坏了两人的〃亲热〃。
「我说是谁坏了我们的好事;原来是潘冰大哥啊!」看着像老鹰护小鸡样将女友圈在怀中的潘冰;单灵不禁调侃道:「我正要找你呢!我们可爱美丽的韩宁小姐现在已经深深爱上了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了;所以;你就成全我们;另觅佳人吧!」
「我家韩宁又不是公鸡在;怎么会喜欢母鸡。」
「哈哈哈哈哈哈」憋着笑的两人同时爆笑出声。
「算了;不捉弄你这老实人了;你们两夫妻该干嘛就干嘛去吧!」
「韩宁;我们走;你可不要被这小妖女迷惑;我听说我们学校的好多女生都给她写情书。」潘冰一脸惊慌紧搂着女友;无声宣告独占权。
摇摇头;单灵轻易拉过笑地一脸幸福加欠扁的某公鸡。
侧过身;塞给某公鸡一个小袋。
「给!你们好好享受美妙的时光啊!」说完;急驰而去。
「是什么?」注意到单灵离去时的诡笑;潘冰急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
待到看清袋中的物事;两人同时红了脸。
安全套!
「单灵;你个死人。」
「单小妖女!」
1…2…3…4…5
默数五声;满意听到身后爆发的两声〃狮子吼〃。
和韩宁成为朋友;她不意外;她们本来就极相似的同类;倘若不是造化弄人;她们早该是知己。四年前;回到学校的她;学业根本跟不上;是韩宁主动提出为自己补习。若没有她的帮助;自己也不可能在没有重读的情况下考取这所本市的重点大学。她们自然而然成为好友;知己。过往的一切谁都没提起;那些误会;那些过错;那些任性;那些竞争;都只是青春时期的躁动。沉淀下一切;才发现她们之间;最好不过友情。
还好;她们并没有因为过往而抹煞了友谊。韩宁的男友是个老实可爱的男生;追求佳人3年才得以成功;甚至会紧张是女生的自己也是难免。
进入大学已近4年;从开学第一天到如今;追求表白的人不少;套用一句韩宁的话………都可以组建一个团了。不是没想过开始一段感情;只是;做不到;心已经被填满;如何还有空间容纳另一段感情。
这些年;哥在英国;兑现着他的诺言;不再回来;或许他也曾归来过;只是不曾再见她。唯一的一次信息是在父亲书房外无意间听到的对话。
「乐乐说今年又不回来了。」是母亲的声音;透着想念。
父亲无奈地叹息:「这孩子;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怎么还放不下。」
「我听乐乐说他准备提前完成课业;争取提前一年毕业。」
「他那个学校的课程可不是一般地难;这么拼命做什么?」
「他只说想早日创建自己的事业;在什么地方倒是没说。」
对话仍在继续;她却悄悄离开了。回到房内;拉上窗帘;褪尽衣裳;镜子中映照着玲珑丰满的躯体;微微侧开大腿;那里的痕迹跃入眼帘。轻轻抚触;许久不曾湿润的眼眶渐渐被泪水充盈。
哥;我忘不了你;也忘不了我们的爱。
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课上;单灵正趴在桌上补眠。
不该捉弄韩宁那丫头的;大半夜的闯进家找她聊心事;害她今天眼皮都睁不开。当然;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效果是相当的;那丫头现在还不是死猪一样趴在她旁边大睡。
台上的老太太眼睛都在冒火;这群学生;居然敢公然在她课上睡觉。更过分的是;大部分人都在偷瞄着那两个呼呼大睡的女学生。成何体统;成何体统。难道她渊博的知识;精彩的讲解都不及区区一点色相。不给点颜色让她们瞧瞧就枉费〃灭绝师太〃这个称号了。
灭绝师太的一点颜色成就了操场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两位美女惺忪着眼;哈欠连天地在跑道上龟行。而楼上楼下;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众人;更有甚者已经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壮景〃。
「那群人无不无聊啊?」韩宁朝天翻翻白眼。
「要说无聊;没人比地过马老太太了;罚我们跑1000米;亏她想地出来。」睡眼迷蒙;单灵干脆闭上疲乏的眼;直冲冲向前跑去。
「单灵;小心!」话音刚落;便听到单灵的惨叫。
「啊!」
头部撞到一栋人墙上;巨大的弹力让单灵向后倒去;还未落地;便被一双骨节坚硬的手掌握住了手腕;倒进一个同样硬朗的怀抱。
宽阔的怀抱;有哥的味道。甩甩头;让那股晕旋与熟悉脱离脑海。
退开那人的怀抱;看到的居然是一个秀丽的面容;精健强悍的体魄;搭配着那个有些女气的容貌;却不会让人觉得突兀。面前的人有些熟悉;似乎见过;努力回忆;但一触碰那些过往;头便疼痛了;心宛若刀割。
「对不起!」鞠躬致歉;单灵回转身;拉起韩宁跑离操场。
「喂!我们还没跑完1000米呢!」
「不管了;那老太太心太狠了。」
远去的身影;刻在脑海。眼内慢慢浮现怨恨。她真的忘记了自己;忘了她艰难时的一段时光;忘了他们的约定。
「魏然;干什么呢!走了。」同伴的呼唤拉回魏然的神思。
我会让你记起我的!魏然在心中起誓;面上的阴翳让身边的人也不禁噤声冒汗。
好久不见
周末;单灵早早地起床了。
母亲昨晚的一通电话;让她今天的所有行程全部取消。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居然约在咖啡店;还再三叮嘱自己衣着端庄。
又不是相亲;搞那么正式干什么。等一下;相亲!莫非真是相亲?这种〃好事〃;不把韩宁丫头拉去就太没意思了。
「单大小姐;你作孽呀!我昨晚3点睡的。」迷迷糊糊被单灵拖出门;上了车;韩宁趴在单大恶人身上;哭丧着脸。
「你搞什么活动啊?三点才睡!潘大哥精力还不是一般地旺盛呐!」夸张的大叫;引来出租司机的侧目。
「小色女!你活腻了吧!」边说边掩住了单小色女的臭嘴;韩宁无辜地朝司机笑笑:「这孩子是白痴;您别她胡说。」
「呜……韩公鸡;你敢做……呜……不敢担。」从韩公鸡的魔掌下逃离;单灵继续不怕死地嚷道。
「哼!满脑子色情玩意;谁敢娶你啊!」
「那你可说错了;今天带你去见的人就是敢娶我这小色女的帅哥。」
「不是吧!」韩宁正视着仍嬉笑着无所事事的人:「你想通了;真要谈恋爱?」
「不知道;看来人是谁啦!如果是李连杰或者流川枫的话;我倒贴都行啊!」摆摆手;一脸无所谓:「不说我了;你昨晚……啊……」
娇嫩的双颊被揪住;单灵眨眨眼;挤出点水汽;可怜地望着罪魁祸首:「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哼!」韩美人冷道:「你拿老虎当病猫呢!」
「母老虎!」摸摸通红的双颊;小小声地嘀咕。
这女人好狠呐!
「你说什么?」
眼见母老虎又要发作;单灵忙叫道:「司机;到了;到了。」
母亲约自己的咖啡店是本市有名的奢华场所;单灵吐吐;凑在韩宁耳边。
「看来今天想要娶小色女的人还不普通地富有啊!」
「搞不好是个秃头大肚;龅牙眯眼的暴发户。」韩宁笑的一脸欠扁:「幸亏本姑娘已经名花有主了。」
「毒舌妇!」还想要回嘴;突然看到母亲在靠近窗口的贵宾席向自己招手。
母亲身边坐着一位男子;背对着她;看不见面容。但挺直的脊背与贴身的黑色西装显然不是韩宁口中的暴发户。这丫头要失望了;心中偷笑;单灵拉着韩宁走向母亲。
「妈!」大剌剌地坐下;转头示意韩宁也坐下;却看到韩宁一脸呆惊地望着那个男子。
不是吧!有这么帅;让阅尽帅哥的韩美人也大惊失色。
顺着韩宁的视线;单灵好笑且好奇地看向男子。这一看;让笑容僵滞在愈渐苍白的脸上。
「好久不见!」他说。
「好久不见!」回过神;单灵牵开嘴角:「董瀚宇。」
韩宁也恢复过来;正准备坐下;单灵先她一步站起;抓着她的手;有些颤抖。
「我们今天还有课;先走了;再见!」说完;转向一脸黯色的母亲:「妈;先走了;回去给你电话。」
毅然离开咖啡店;直到出了店;重新坐上车;韩宁才轻轻拥住失神的单灵………
「我不知道你和董发生什么事情;但过去的都过去的;就像我们一样;不是吗?」
这是韩宁第一次谈起她们的过去;话语里有解脱的释然。
她们早已释然;因为一份默契;两人都未用言语坦白;只因为;不需坦白。而为什么不能面对董瀚宇;她也不知道;不是逃避;只是一种连她也说不清的情绪。母亲;董瀚宇;重见;串联起来就成了一个显然的意图。
「韩宁;你实话告诉我。」望着韩宁;一脸严肃。
「什么?」韩宁悬起了心。
「昨晚你是不是跟潘冰那个呀?我真的很想知道。」还是一脸正经;眼中却忍不住浮现狡稽。
「你这丫头;找死呀!」
「天呐!你不要再掐我的脸了;我真嫁不出去了。」
「刚才那不是要娶你吗?」韩宁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
摇摇头;单灵一脸惋惜:「那个条件上上等;只不过我若是嫁了他;还不成人民公敌啊!所以;我还等着某公鸡抬着大花轿来迎娶小女子吧!对了;你和潘冰那个?」
「大姐;我怕了你了;我告诉你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昨晚我是玩泡泡堂才睡那么晚。」
「什么?你玩泡泡堂;幼稚园的小朋友都在玩的游戏。你……」
「STOP!就知道你会有这种反应;我回去补眠了;你呢!就好好接受你妈的批斗吧!」嫣然一笑;韩宁挑起眼:「自作孽;不可活呀!」
「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