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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人。”她觉得好委屈、好难过,更气自己的无能,早知道就算摔死她也要学会骑马。
“罢了,就让你抓着,但是身子不要捱得太近。”他是正常男人,若她做出太过于撩勾的行径,他不敢保证下一步他会怎么做。
“是,小的知道。”她朝他点点头,小手虽然紧紧抓着他的衣裳,身子却不敢贴向他,只是马儿奔驰会摇晃,要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还真是困难。
好不容易到了侍卫处,马儿倏然停下,她又栽进了纳兰易风的怀里。“啊——”
“下去吧!”他推开她,矫健地下了马,对她说:“你自己下来吧!”
“是……”因为害怕,她闭上眼,奋不顾身的往下跳,“啊……”
当她再度睁开眼,竟发现自己是落在大人的臂弯里,她尴尬地立刻下了地,垂着脑袋,颤着嗓,“小的笨、小的不应该,你就惩处小的吧!”
瞧见她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竟忍不住大笑出声,“哈……”
她错愕的瞠大眸子,“大人……”
“算了,下不为例。”才刚说完,纳兰易风就直接走进里头。
晓艾拍拍胸脯,庆幸捡回一条小命。她不敢再有疏忽,紧紧跟在他身后,到了他处理公务的地方。
“咱们这儿都是些男人,请过几位厨子,但做出的菜色都不合大伙的口味,你去试试看,厨房在后头。”他坐进一张大桌前下令。
晓艾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要她做饭给他们吃!只是,他们连大厨的手艺都嫌弃,又会喜欢她做的家常小菜吗?
“大人,我做的没有大厨好。”她事先声明。
“无妨。”他点点头,“不必精致,只要可口即可。去吧!我要处理公事了”。
“是。”晓艾脖子一缩,问了人之后便往厨房而去。
走进厨房,她探了采米袋,想知道还剩下多少白米;又看了看食材柜,发现里头还有不少东西,于是取了几样,随意做了几道小菜。
“唉!如果大人不满意,会不会又要把我关进牢里?”就这么她抱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将几道菜做完,小心翼翼地端进膳堂。
“大人,可以用膳了。”她走到他的房外敲门道。
“好,我马上过去,你去请其他人一块儿前往膳堂用膳吧!”纳兰易风遂道。
“是的大人。”晓艾一一去请了其他侍卫长到膳堂用餐,而她就安安分分地站在外头,等着大人们的吩咐。
所有人一就坐,便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尝了口,惊讶地连连点头,“这味道还真合了咱们的口味,大人你说是吧?”其中一位侍卫长道。
“大人,你是打哪找到这姑娘的?”有人好奇又问。
“你们如果觉得她饭菜做得不错就好好享用,至于她是打哪来的也就不重要了。”纳兰易风勾起嘴角。
“也是,无论如何真是谢谢大人了。”
众人大快朵颐着,畅饮谈笑。
乍膳结束后,数名侍卫长先行退下,纳兰易风这才对待在外头的晓艾喊道:“你进来吧!”
晓艾闻言步进膳堂,“大人,有事吗?”
“你还没用午膳吧?”纳兰易风抬头问道。
“小的没关系……”咕噜噜……一阵腹鸣不是时候的响起,让她难为情极了。
“现在没有别人,你坐下来用吧!”他挑起眉望着她,“你的厨艺还不错。”
“是吗?谢谢大人。”听他这么说,她总算定下一颗七上八下的心。
“我从不刻意对下人说好听话。”他指着前面的椅子,“快坐呀!”
“谢谢大人。”说真的,她的确饿了,于是赶紧坐下,只是在他面前吃饭还真有点不习惯哪!
“大人,如果你喜欢,我有空会回春宝酒楼向大厨、二厨们再多学几道菜。或者大人也可以常去酒楼用膳,我想喜钱伯一定会很开心的。”她想起从春宝酒楼离开之前,喜钱伯请她帮忙拉生意的事,于是试着提起。
“有空我会过去。”
“谢谢大人。”闻言,她便开心地笑了。
她自然又天真的笑靥是这么的可人,纳兰易风又一次失神的陷入她不造作的诱惑中。
“你……坐过来。”他命令道。
“什么?”她是什么身分,怎么可以坐在大人身边呢?
“我要你过来你就过来。”他的嗓音已略显不耐。
晓艾害怕会惹恼他,只好听话地坐到他身边,但也因为距离拉近了,让她紧张得食不下咽。
“大人,有事吗?”她怯怯地问。
“你一直住在北京城吗?”看似平凡的她居然可以勾起他的好奇心,让他想知道有关她的一切。
“晓艾一直和爹娘住在北方,五年前我娘去世后,才和爹搬来北京城。”她诚实回答。
“那你爹呢?”他像是闲聊般又问。
“因为我娘的忌日到了,他回北方老家祭拜,可是半年过去了,他却一直没有回来。”说着,她不禁轻叹一声。
“你很想你爹?”他笑睨着她,“如果你能再听话些,说不定我会带你去找他。”
凑巧的是,待他手上的公事处理好,他将启程前往漠北处理一件私事。
晓艾意外地瞠大眸,“大人……你说你要带我去北方?”
“你若做我的随侍丫鬟,就有可能。”纳兰易风拿起布巾拭了拭唇,站了起来,“你觉得呢?”
“好好,我当然愿意。”晓艾也跟着站起,两人的眸光深深地交会着——
纳兰易风半眯起眸,随即勾起她的下颚,直盯着她瞧,“真搞不清楚,为什么你的笑总是这么天真?”
“天真?我……我不懂大人的意思。”晓艾被他盯得浑身发热,连心口都咚咚咚跳个不停。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或者这只是你撩拨我的一种手段?”身为一品领侍卫大臣,有多少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甚王为了他什么诡计都使得出来,所以她是属于哪一种女人,还有待观察。
但不可讳言的,现在的她的确诱惑了他。
“撩拨?”天地良心,她这辈子还不曾做过这种事,而且也不会呀!
只见她愣愣地望着他,一脸不解地问:“大人,为什么会这么问,是不是我不该坐过来,那小的……”
她说着迅速往旁边闪了去,特地与他拉远距离,“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可是不对,他竟又朝她逼来,眼神带了抹炯锐的利光,“你想躲哪儿去,过来。”瞧她那副不知所措的憨傻样,逗得他又一次笑开怀。
“我没要躲,是怕大人误会。”瞧他飒爽的笑,晓艾都不知道该怎么抽回眼神了。
不一会儿,他带笑的脸慢慢地在她眼前放大,她傻傻地瞪大眼,浑身一震,因为他的热唇竟然覆上她的!只是……那绵软的感觉让她陌生又害怕,还带有丝丝的颤悸。
“唔……”晓艾不知该怎么办,只好用双手抵在他胸前想推开他。
但,他似钢如铁的双臂紧锁在她腰际,让她丝毫没有拒绝的机会,反而被动地与他贴得更近,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就在她喘气的当口,他的长舌趁隙钻入她的两片唇间,用力抵开她的贝齿,撬开她的牙关,恣意玩弄她怯颤的小舌。
在他的挑弄下,她浑身已酥软,最后只能无力地挂在他身上,控制不住地申吟出陌生的渴望。
“啊……”晓艾嘶哑低吟。
而纳兰易风却完全不在意她的胆慑与娇怯,修长的指尖滑过她脸颊,缓缓揉弄她柔软的耳垂,耳闻她一声声无力的娇喘。
“大人!”她颈子一缩,双颊泛红。
“这样够了吗?”他话中有话,刚刚他已试探出她对于男女情爱的懵懂,却想更进一步知道她多有青涩。
“什么?”她傻气地问。
“你还真是傻得可爱。”他肆笑着。
“小的本来就不聪明,我真的不明白……”晓艾被他紧紧搂着,浑身僵直。
他的大手缓缓采进她的衣襟内,笑睇着她表情中那抹害怕又窘涩的线条,“以后你就会明白了,现在先让我检查你的身子。”
“什么?啊!大人……”说着他的大手已伸进她的肚兜内,揉拧她那两团软热。
“别……这不可……不可以……”晓艾全身虚软、无力说话,更不懂他为何要这么做。
“你的身子好软、好烫。”纳兰易风贴在她耳畔嘶哑地说道。
“大人……啊!”他粗糙的指尖夹住她战栗的蓓蕾,邪气地揉弄着,看着它敏感地尖翘了起来。
天,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可以任由他这么做,更糟的是她的身体还起了一股不知名的变化。
“你这丫头太单纯了。”瞧她的身子居然抖成这样。
“我……我不明白大人的意思。”她傻气地回道。
“我会让你明白。”纳兰易风用力把她抵在墙上,俯近她的小脸,长舌滑过她的耳垂,舔弄着那片柔软。
晓艾的身子抖颤得更厉害,体内急遽燃起的火热让她小嘴轻呵,直迷乱着纳兰易风的眼,“还说你不会撩拨,那么这又是什么表情?”
他拂过她轻颤的红唇,舔了下她的唇角,直盯着她半带销魂的小脸,“看样子你已经受不了了?”
“不……我不知道……”她只觉得浑身不对劲儿,却不明所以。
纳兰易风撇嘴笑笑,下一步竟撩开她的肚兜,“瞧,你的身子真美。”
“大人!不行……”她努力想撑住自己,但双腿已虚软得就快站不住了!
“你已经签了卖身契,就是我的人了,没有什么行不行的。”她口口声声不可以、不行,还真是激怒了他。
“什么?”晓艾一阵错愕。
“不管你喜不喜欢,你都是我的。”是她老用她纯然的香气迷幻他的理智,怪不得他。
纳兰易风霸气的说完后,双手便拢高她的雪峰,望着那两枚红蕊在他眼前战栗的绝美风情。
随即他张开嘴,将它置于口中齿咬着……
“啊……”一股强烈的刺激从晓艾胸口炸开,蔓延到四肢百骸,使得她身子一软!
晓艾如今已是意乱情迷,所有的矜持与理性已飞出脑际,不知不觉中深陷于他挑勾的热情中。
突然,膳堂外传来敲门声,“大人,蓝翎侍卫回来了。”
这声音唤醒了晓艾,她赶紧抽开身,躲到角落不停颤抖。
纳兰易风深吸口气才道:“让他在外厅等我,我马上过去。”
“是。”待外头的人离开后,他的视线又移回晓艾身上,“做啥跑得这么快?没我的命令他们是不敢进来的。”
“大人,有人来找,你还是先出去吧!”她怯怯地说。
“你这丫头,居然敢命令我,如此胆大包天的你还是头一个。”逼近她的脸蛋,深睇她好一会儿,纳兰易风才略微勾起嘴角离开膳堂。
晓艾不断抚着胸脯,大大的喘着气,至于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她完全不敢去想,只能当作是场梦了。
看看桌上的残羹剩饭,她立刻站起准备收拾干净,但槽的是只要一端起碗盘她的双手就不住发着抖。
她到底怎么了?刚刚大人肯定是喝醉了,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就别再想了!晓艾闭上眼不停提点自己,要自己忘了刚刚的事。
过了好一会儿工夫,她的双手终于不再发抖,才迅速将碗盘收拾妥当,到厨房清洗去。
第三章
纳兰易风来到外厅,一见蓝翎侍卫齐别阳,立刻拍拍他的肩道:“辛苦了。”
“哪的话,大人。”齐别阳拱手道。
“如我预估的时间回来,可见你一定马不停蹄的赶路,一定很累了。”纳兰易风挥袂坐了下来,“你也坐下吧!”
“是的。”齐别阳坐下后才道:“大人,你交待的事我已经调查清楚了,王爷八年前是曾去过莎罗村。”
“我阿玛真的待过那儿?住了多久?”纳兰易风又问。
“据我打听应该有半年之久。”他淡淡一笑。
“半年吗?”纳兰易风沉吟了会儿,“时间点都差不多,详细情形你再说清楚点儿,可知道他住在哪儿?是在哪儿被暗杀的?”
“老王爷是住在庙里,说是暗杀倒不如说是失踪,当晚老爷消失后就没再现身,但是不离身的玉扳指却在庙里的某人身上找到。但对方直喊冤,嚷着东西不是他偷的,是老爷赠给他的,而他更不可能杀害老爷,庙里住持言德竟还为他作证,因此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这话一说完,纳兰易风整张脸都绿了,“怎么可能呢?东西在他身上,矢口否认就没事了?而我阿玛究竟是失踪还是遇害?”
“王爷当时住的房间满是血迹,看来应是遇害。”齐别阳垂首道。
“该死,物证俱在,怎能包庇?”纳兰易风握紧拳头,往桌上重重一击。
“那人为人忠厚老实,老爷住在庙里那段期间最喜欢找他下棋,因而没有人相信是他做的。”齐别阳说来也无奈,“况且那庙纯属化外之地,他们有自己的想法与作法,还真不是外人可以干涉的。”
“就算大清王朝的王法也没辙?”纳兰易风蹙起眉。
“是的,可以这么说。”
“那人叫什么名字?”
“住持说他只记得他叫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