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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着头,笑望着他,“放心,我不会有事,找到证据后我会尽快回苏州找你,你还是快回去吧!”
“你确定要这么做?”他一双剑眉紧紧拧起。
“对。”她重重地点点头。
“可是……可是过两天司马天义就要将你送进宫,只有两天时间,如果你找不到机会逃走呢?”激动的嗓音从他喉头冒出。
“你也知道这件事了?”柳露水敛下眼,虽是如此,但至少是个机会,那就不能错过。
“就是因为知道,我才会急着跟来长安,目的就是把你接回去。”他内心深处早有这样的决心。
“如果真没办法,我也绝不会进宫,你放心吧!”她哭着笑了,因为她会以死明志。
“别再喊我四少爷了,喊我名字!”浑厚的嗓音挟带着对她的万分不舍与爱恋。
“振……振沙……”她故作轻松,只希望他能安心。
结实的双臂紧搂着她,那娇软的身子再次激起他体内狂肆的欲望,让他迫不及待的堵住她的小嘴。
柳露水也同样热情的回应着,因为她不知道今日过后,他俩是否还有碰面的机会。所以……她想拥有他,即便是最后一次,也想再让他温柔的拥抱着、深吻着……
秦振沙将她轻柔的抱上床,烁亮的眸直凝住她幽微的脆弱双眸,“我真不想委屈你待在这里。”
柳露水因他的话揪紧了心,“我在这里很安全的。”
“倘若行动被发现,像司马天义那种人很可能会杀了你。”那家伙不是个会顾及亲情的人。
“他不会,因为我对他还有利用价值。”她的眼眶红润,清潋的眼底蓄满不舍的离愁。
“该死!”他又如何能见她一个人守着苦楚?
秦振沙深深凝住她的眼底,眼中有千万话语,“我会一直待在长安,直到和你一块儿离开为止。”
“别……待太久会被发现的!”她惊愕的直摇头。
“我管不了这么多了。”
他刚刚已在心底做好打算,这两天如果她仍找不到任何证物,他就要将她带走,尽管会因此丧命。
“别傻了!”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坚定的眼神突转炯亮,往她眼瞳深处投射出一束深沉的光影。
这道视线已将她的心给融化。
“你爱我吗?”他轻抚着她冰凉的小脸与轻颤的红唇。
“我早说了,我好爱你。”她柔魅一笑。
“那就够了!”
她的爱可以让他忘了所有的危险,只想一辈子守候着她,不计后果、不管未来。他甚至不明白究竟是哪时候爱上这个小女人,但是既已爱上,他清楚自己已是无路可退了。
随即,他用强硬的身躯压缚住她,失控的再次夺去她的小嘴。这吻,是如此剽悍、急促,渐渐转为狂风暴雨般肆虐着她甜美的空间,同时间,粗实的大手毫不延迟的探入她的短衫内,抚弄着她绵软诱人的身子。
他肆火的捉弄,让柳露水抑制不住的呻吟,体内更像是被人燃起火苗,虚弱地承受他孟浪的需索……
火辣的爱抚下,她额上已淌落一颗颗汗珠,阵阵炙烈的快意更像浪潮般席卷而来。
最后,她拱起了身,承受着他深猛的探入,身子回应的每一个抽搐都激起秦振沙更强烈的渴求。
他要她,她是他的女人!
电掣般的快意同样令他气息喘促、俊脸涨红,最后在一声低吼中,他俩同时释放自己……
柳露水紧紧抱住他,闭着双眸、抿着双唇,整个人沉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不曾稍离。
许久许久,她才开口道:“你该走了,再晚天就亮了,容易被发现。”
“我要你记得,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他轻抚她的发,深黝多情的眸子总不舍离开她。
“嗯。”她柔柔笑了,不忘催促着,“快走……”
他俯身,热唇轻轻贴在她的额上。
蓦地,他们同时听见走近的脚步声,柳露水惊慌地看着他,而他也点点头,随即将衣衫一整,在来人进入之前夺窗而逃。
小倩进屋后,意外发现柳露水躺在床上歇息,记得以往这时间她总会坐在窗口发呆,甚至彻夜不眠呀!
“小姐,你睡了吗?”她小声问道。
“嗯,刚睡。”她点点头。
“怎么把窗子开得这么大?会着凉的。”小倩赶紧上前将窗子阖上,又到柳露水身边替她将被子拉好。
“小倩,我想问你,老爷……老爷可有消息回来,哪时候回府?”她试问着。
“我没听说耶!”小倩想了想,“不过通常明儿午后就会回府了。”
“午后……”那她还有一点时间了?
“所以小姐不用太挂念,我先下去,你好好休息。”小倩以为她好不容易和老爷团聚,这才对他恋恋不舍。
是呀!哪个人和失散多年的父亲团聚会不开心?
可唯独柳露水,当知道她爹是只食人的虎,她怎开心得起来?
计划失败了!
司马天义寝居外的护卫看守得太严密,让她根本没机会潜进去。而司马天义则是在奇QīsuU。сom书隔天深夜回府,因为第二天便么柳露水进宫的日子。
翌日一早,他就迫不及待的带着奴婢们来到她的闺房,让她们为柳露水梳妆打扮。
柳露水面无表情地坐在铜镜前,不知该怎么办?
“露水。昨儿爹去胡山为你祈求,抽了支上上签哪!可见这次入宫你肯定有希望。”他得意地说着。
“我能不能入选,你就这么在意吗?”她冷笑。
“什么意思?”司马天义摇摇头,“你真不懂吗?可以当上皇后的机会,有谁会错过?”
“我不希罕。”她别过脸。
“你这孩子。”听她这么说,再看她那张不苟言笑的死板表情,他不禁怒火中烧,“如果你再板着一张脸,我会让嬷嬷将你的脸用力拉拉。”
说完,他又对一旁忙着为她打扮的奴婢吩咐道:“好好帮小姐打扮,如果让我不满意,你们就小心让我撵出府。”
“是,老爷……”两名奴婢紧张得面面相觑着。
直见他离开后,柳露水才松口气,她不想再待在这里任人宰割,因而找着理由,“你们等会儿,我肚子疼,想去后面茅厕。”
“小姐,可是时间不太够了。”一名奴婢说道。
“小姐肚子疼,又不能忍着。”另一名奴婢对柳露水说:“小姐,你去吧!快点儿就行了。”
“好,我会尽快回来。”柳露水对她们笑笑,在前往茅厕途中转个方向往司马天义的寝居走去。
她只剩下这次的机会,如果不成功就得试着逃走,再不行的话,那她就死在司马天义眼前,倘若他还有良知,就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闪闪躲躲的来到司马天义的寝居,仍是有两名护卫守在那儿,她失望的叹了口气。可突然,有人走了过来,手里还抱着两坛酒,对护卫说道:“别这么辛苦,喝点酒吧!今儿个大小姐要去宫内参加选妃,老爷一早就开开心心的,我们也来喝一杯吧!”
“这样好吗?不会被发现?”
“现在府邸上上下下都为了这事忙得团团转,谁会注意。”那人将酒坛塞进他们怀里。
“只能站在这里灌酒,真不够尽兴。”护卫捧着酒坛说。
“如果嫌不够气氛,那跟我去个好地方。”那人对他们眨眨眼。
“不行,这儿可得守着才成。”
“我不是说大伙都忙着?再说咱们交班的时间快到了,待会儿我就会过来,你们就安心的喝吧!”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偷懒一下了,哈……”说着,几人就这么抱着酒坛离开了。
见机不可失,柳露水蹑手蹑脚地进入司马天义的寝房,开始拚命翻找,可是老奸巨猾的人怎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显眼的地方?
她平心静气的观察,发现房里净是价值不菲的骨董,如果她是偷儿,一定会从这些东西下手。慢慢转了一圈,她瞧见在不起眼的角落摆着一个纸筒,上头插了把纸伞,好突兀的摆设呀!
她将伞抽出,可是里头什么都没有。基于好奇,她将纸伞撑开,赫然看见伞面上全是司马天义亲笔书写的贪渎帐目!
“找到了……原来他把东西藏在这里!”柳露水重重吐了口气。
她小心翼翼的将纸从伞骨上撕下,藏在衣襟内,再把伞放回原位,趁护卫还没回来之前赶紧离开了。
第十章
穿着一身锦衣华服坐在马车内,柳露水一手抚着藏在衣襟内的东西,一边想着逃脱的计划。
再透窗看看周围全是司马天义的人手,她如何逃脱得了?
可突然,车外传来嘈杂的声音,就连马车都时快时慢,最后居然停了下来!
柳露水心口瞬提,立即掀开帘子住外头瞧去,才发现外头发生激烈的打斗。紧接着,她竟看见再熟不过的人——振沙、江森,还有秀雅!
他们怎么来了?
仓皇中,她火速逃出马车,此时秦振沙突然从天而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她的手将她带走——
“小姐被劫走了,还不快给我追!”司马天义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震得大惊失色。
柳露水被秦振沙带走一段距离后,急问道:“你们怎么有这么多人手?”
“总舵和分舵的人都来帮忙了。”他笑笑,“我们走吧!”
“那他们……”
“放心,他们不会有危险的。”如今他得将她带往更安全的地方。
听他这么说,她也放心了,途中不时听见后方传来追赶的声音,但是秦振沙的轻功不错,压根没让对方有接近的机会。
好不容易到了他们藏身的山壑,他立即对露水说:“这里很安全,你待在这儿,千万别出去,我去看看他们,马上回来。”
“等等。”她急急拉住他。
“怎么了?”
“这次一定要平安回来!”就怕他又跟上回一样被掳了去,让她等得好心焦。
他笑着点点头,“那种情形只会发生一次,放心吧!”
给她一抹安心的笑痕后,他立即返回接应同伴。
柳露水坐在角落,拿出胸口的证据,紧紧的握着,一颗心突然变得好复杂。司马天义为何会是她的爹?好不容易相认的生父居然是个罪大恶极之徒,而她又不得不大义灭亲啊!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去,秦振沙一行人回来了,眼看他们都毫发无伤平安归来,她彻底的松了口气。
“谢谢大家……”没想到擒私党的人全来帮忙,她内心满是感激。
“将你救出来,我们擒私党才有未来,否则头儿成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我们也很难熬呢!”江森大笑道。
“已经甩掉他们了吗?”她急急问道。
“他们追到山脚下就迷路了,我舅舅深知这里的地形,所以才要我们藏身在这儿。”秀雅笑嘻嘻地说。
“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们,只是不确定可不可以帮得上忙。”说着,柳露水便将紧握在手里的证据交给秦振沙。
他接过手打开一看,立即对其他人说:“露水拿到证据了!”
“这是什么?”方越扬上前问道。
“这是司马天义为非作歹的证据,上头的字应该是他亲笔所写。”传闻司马天义写得一手好字,这字遒劲有力,是他所写的没错。
“可为何要写在这种纸上,好怪……”秀雅怎么瞧也瞧不出这是样什么东西。
“这原是把纸伞,他把这些年所收受的官吏奉承金都写在上头。”柳露水刚刚曾看过一些。
“纸伞!”秦振沙冷嗤,“真亏他想得到,不愧是贪渎的始祖。”
“不管怎么说,有了这个就好办了,我们这就回苏州将证据呈给苏州巡抚,他可是位仁官,一定会进京城揭发司马天义的恶行。”江森又道。
“说的是,我们等人巡视回来,若没问题就赶紧启程。”秦振沙也道。
不一会儿,有名手下从外面奔了来,“四少爷,他们在山脚下徘徊好一阵子,最后还是放弃离开了,要走得趁现在,就怕司马天义会派更多人手上山搜寻。”
“好,我们可以动身了,小心仍有人潜伏在附近。”秦振沙提醒道。
众人应允后,便接续离开,秦振沙走了几步,却见柳露水仍站在原地,立即回到她身边望着她失神的表情,“怎么了?”
“明明应该很开心,可是我却有点难过。”她抚着胸口说。
“你在想司马天义?”
“不知道,只觉得……有点难过,心底有着矛盾的感觉。”咬着瑰丽的唇瓣,有一瞬间她竟觉得好想哭。
“我能体会,尽管他再差劲仍是你爹……还没来得及重温亲情的温暖,你就要为了我牺牲这些。”
“不是,不是牺牲,我反而觉得好愧对你。”当她知道自己是司马天义的女儿之后,她一直害怕自己配不上他。
“我不要你的愧疚,我只要你更爱我,懂吗?傻瓜。”拍拍她的脸,他便将她带出山壑,与大伙从小路快马返回苏州。
回到苏州之后,秦振沙立即将证物呈给巡抚大人。
由于这份证据还牵扯到柳家,柳露水立即跪在巡抚大人面前,“大人,希望你能对我爹和哥哥从轻发落,我不能再失去他们。”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