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抵在她腹部的灼热,实在很难堪。“我想你该用冷水降温一下。”
“陪我。”他用恳求的语气轻诱。
“呃!这个……好……好吧!”她勉为其难的点头。“不过先声明,你洗我看,不沾水哦。”看看男人洗澡,开点眼界。
你洗我看?她还真说得出口。“随你高兴。”
浴室中烟雾弥漫,唐弥你坐在马桶上拄着下巴两眼发直,活像色女一号。
阴申霸卸下浴巾,开启莲蓬头冲净身上的泡沫,腹下那傲人的男性象征在她炽热的注视下昂然而立,害他没好气的扭开冷水设备。
“喂!小猫儿,你在流口水耶!”他干脆转个身以背部面对着她。
“少胡说,这是被水花溅到。”她心虚的用手背抹抹嘴角?
造物者真神奇,不管用任何角度去“欣赏”,他那活儿都大得吓人,是不是男人都像他那般……雄伟?
可是大卫雕像的生殖器官只有小孩手掌大而且呀!
“奇怪,水花几时有粘性,可以延成一道细流?”
阴申霸用调侃的语气戏委唐弥弥。
哼!看那么仔细要死。“你眼睛进水当不了真。”
臀线真完美,又挺又窄又悄。
这么阳刚的线条,连赘肉都练得很结实,肤色呈现完全的麦金,看不出有匀称不均的部分,这人一定常裸泳或不着寸缕地倘佯日光下。
好想换一下——“猫儿——”
警告声由头顶浇下,阴申霸从充满水雾的镜中瞧见她蠢蠢欲动的小手,他不认为冷水挡得住他想要她的猛火。
“我什么都没有做。”她赶紧举高手臂表示清白。
“你的体格真不错呵!”
“很高兴令你满意。”此地无银三百两大概在形容她现在的处境吧!
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深感兴趣的模样,摆明着跃跃一试的神采,嘴巴却吐出与脸上表情不符的字眼。
“大豹兄,你在跟女人做那档子事时,有没有弄死过人?”她求知欲旺盛。
闻言一怔,他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你……你在说什么?”
她以为他听不懂意思,直接挑明了问:“你知道尺寸问题嘛!你那玩意儿大……太伟大,女人怎么受得了?”
阴申霸冷冷地瞪了镜中人一眼,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你不能叫超大尺码的体格去穿儿童衣服是吧!当然我不会认为你还是处男,只是很好奇人体结构上的差异。”
人体结构上的差异,很好,说得很委婉。“你可以自己试试看,我乐于当你的实验品。”
“不要。”
“不要?”他的眼神倏而转沉。
“你那么……高大,我这么娇……娇小,光是被你一压就喘不过气来,何况我不认为自己的‘容量’够大。”
“容量?”明申霸惊讶地转过头。“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说话是不是该修饰一下?”
他被吓得不轻,怎么有人无知到这种地步,把原本很美好的欢愉说得丑陋不堪?她需要再教育,由他。
“我也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女人。”见他想靠近,唐弥弥赶紧站在马桶盖上。“我是女人,百分之百真货。”
“没有女人因为性爱不欢而死在床上,停止你那奇怪的思考能力,女人的包容量超乎你的想像。”
要命,怎么跟她上起课来,她需要实弹教学,不然以她的死脑筋,十年后还是一样不长进,他心想着。
她似懂非懂地由上而下“溜鸟”。“真的吗?我可不可摸一下?”上次“研究”得不够彻底。
“你……”老天保佑他心脏够强。
“可不可以嘛?”
死在女人“手”里算不算丢脸?“你的研究精神不值得鼓励。”
“噢!”唐弥弥失望地垂下头,小脸失去光彩。
“你的意思是不出借呀?”
为何自古以来,君主因红颜祸国而丢弃江山,此外阴申霸深深体会到,只为她愁苦的皱着脸。
“猫儿,你要有自觉,不是我有意冒犯,是你被好奇心所害。”尊重似乎是多余。
“我没有好奇心。咦!你同意我……研究?”她的小脸有着期待微光。早晚都得教她,不用挑良辰吉时。
“是。”
“太好……太感谢你的热心……唔……”好奇心真的会杀死一只猫。
明申霸不想再从她口中听到会气死自己的怪词,他二话不说的吻住她,将她的柔美放在自己挺立的阳刚,不断地上下滑动。
冷水冲洗过的身体瞬间沸腾,理智早被激情冲淡。
“我的猫儿不要停,就是那样揉搓。噢,用力,它不会碎的。”他任由她的手自行发挥。
激情是滚烫的融岩。
唐弥弥太着迷于手心的新发现,没注意他的手已解开她胸前的钮扣,露出迷人娇艳的小山峰,等到她察觉他用滑湿的舌尖卷吮她的乳晕时,呻吟声比拒绝先一步逸出。
“啊!好……好奇怪的感……感觉,嗯!”身体自然弓迎向他的唇。
有点热,有点骚痒,她说不出个道理,只知道很舒服,很想要他舔吮,甚至轻咬一口。
他轻笑着啮含乳是细啮,声音在口腔传送。“喜欢我这样吧?”
“嗯!”嘴巴应和着,她手部的动作没有迟缓。
禁欲向来非阴申霸所为,可是为了配合她的初次体验,他愿意慢下脚步等她跟上来,即使会苦了自己。
“把脚张开些,再大些。”他急切的呢喃着。
她听从身体的声音,慢慢张开双腿,手臂无力的挂在他的后颈,让他充满魔性的手指在底裤突出点按捏。
莫名的快感促使她随着他的手指律动,而她提着他的坚挺,更加疯狂的援动。
“现在感受我的存在吧!”他把手指伸入她的底裤内,在幽谷四周运弄。
呼吸声急促,呻吟声一波盖一波,唐弥弥想要更多,因此她将一脚搁在他腰际,方便他手指探入。
“噢——我……我要……”
阴申霸没什么耐性的扯裂她的底裤,在她的催促声中将修长的食指推进她有点窄绷的通道,缓慢地抽动,让她先适应指头的存在。
润液沾湿地的手指,他几乎碰触到那片薄薄的膜,努力克制极欲进入的冲动,不断用手撑开她紧缩窄门。
由指头的绷触感得知,她真的很小,难怪她会预先害怕这件事。
“宝贝,猫儿,放松自己跟我的手敢黄鸲慊岷芸炖值摹!?
他努力让她欢愉,因为温液的滑润,让他加快手部的动作,同时,在她“好学”下,他觉得快到达高潮。
就在她身体痉挛地往后一仰,他随即低吼一声,将热源射向她的大腿。同时抽回自己的手。
两人皆气喘不已。
过了一会儿,阴申霸温柔地抱起摊在他手臂的佳人,用温水洗净他留在她身上的秽物,然后轻柔地把她抱到床上。
‘猫儿,现在可不是结束喔!而是真正的开始。“
他又开始抚摸她光洁的大腿内侧。
先前只能说预习,再来才是第一次的演练。
豹不是容易满足的猎食者,活色生香的猎物叼在口里,总得细细咬食才吃得出味道。
唐弥弥尚未愈会到他的含意,双腿被猛然的扳开,她感觉硬硬挺挺的东西在幽口磨蹭,等她悟通要阻止时,刺痛已在下体蔓延。
“不,会……会痛。”她下意识要扭开他的侵入。
“不要……动”
这个动字才一说完,她因扭动得太激烈反而将他带人身体更深处,使原本想慢慢进入的他一举冲破簿膜,尖叫声从她口中吼出。
“你……你骗人,好痛,我一定会死掉。”她不想哭,但眼泪自有意识的滑出眼眶。
阴申霸心疼不已的吻吻她的泪,尽量不去抽动。
“乖,小猫儿,我保证只痛这一次。”
唐弥弥呜咽得像只楚楚可怜的猫儿。“死豹,臭豹,我很死你了。”未了,她为了报复,狠狠在他肩膀咬了一口。
血腥味混着性欲,豹的野性被激发,他开始故肆地讨好身下的女子,让她从初次的痛楚攀上极乐的天堂,一次又一次带领她走火星星的故乡。
床底下窝了一团黑色小影,它用着猫爪搭上自己的耳朵,忍受主人和他的“惨叫”
声,一直到天快明。
第六章
她在生气。
非常非常生气。
气到想把某人生吞活剥,丢到涵洞灌水泥。
如果被人“关”在房间整整三天,而且能行动的地方只限床这玩意,风度再好也会发火,何况她根本没风度。
当然在床上三天不是得干那码事,主因是两人都受了点“伤”。
阴申霸被头小野猫咬得全身大伤小伤一大堆,不过这不影响他的男性气概,比较羞于见人的是脸上那几这“网”状抓痕“。
而另一位伤患不用说也知道她伤在哪里。
可别想歪了,那件事和这件事比起来做不足道,那就是——自尊。
“好了——小猫儿,气还没消呀!”阴申霸从背后揽住她的腰。
唐弥弥一把拍开他,很不甘心地说道:“全是你的错,你该死。”
研究不代表身体力行,他太奸诈了,害她徒负恶人之名,莫名其妙失了身,而且还是她自己挖的洞,想想都令人呕个半死。
她是天下第一号大白痴。
“是、是,全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可他一点都不后悔。
她真是全世界最美妙的小东西,不仅带给他前所未有的高潮,还让他体会到有爱成分的缠绵是件多么快乐的事,比起以前无爱的发拽是教人神往。
有了她,他的世界才有圆满,再也装不下其他粗糙烂制的劣级品。
她不温柔、她很凶悍,而且不可爱,可他就是爱上她这些特点,有点自虐是不是。
阴申霸眉笑眼笑地看着手臂上的咬痕。
“你的道歉没有诚意,根本就是在敷衍我。”哼!
当她没眼睛看吗?笑得乱恶心一把。
“我怎么敢敷衍你呢!”阴申霸啄啄唐弥弥气嘟的小嘴。“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好爱你?”
肉麻当有趣。“这一招不管用了,我不是十六、七岁渴望爱情的豆蔻少女。”
她二十五岁了,十七岁开始就半工半读在占星馆挂起牌接客,接触过不少形形色色的客人。
其中以为情所伤的女客居多,而她们千篇一律的要求就是如何挽回爱人的心,以及索求让爱人永不变心的爱情药。
天下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不变质的,就算她有爱情灵药也给不够,怨女太多了。
“不相信我爱你?”不可否认,他的心受了伤。
“相信。”
“真的。”他的心伤因她的肯定而迅速康复。
“我真的相信你爱我的、肉体,今天爱,明天爱,后天爱;再来呢?谁能预料你能爱多久?我又不是傻子。”
她的这番论调令他呆滞片刻。“你……你不相信爱情?”怎么会这样?最不相信爱情的他都承认爱上地了,而她却……不信!
“不是不信,而是我看不到永恒和真实,人心太善变。”她对人性没信心。
阴申霸将唐弥弥转过身,手捧至宝似的捧着她漠然的脸。“我会用我的真心说服你。”
“你……”她眼神闪烁不定,就是不敢看他坚决的眼神。
或许下意识在逃避爱情吧!她最怕看这种坚定不移的眼神,这表示此人固执、冥顽不化、死性不改,而她惟一见过这种眼神出现的机率只有一个。
那就是狡桧多诈、深不可测的女疯子风天亚。
门上传来敲门声,打破两人僵持的迷咒。
“进来。”
长相不差的饭店经理杜亦杰推门而入,身后是捧着一堆高级男装的女服务生,他笑容可掬地朝两人颔首。
“唐小姐,你吩咐的衣物已措妥,你看合不合意。”他有些讨好意味的说。
杜亦杰起先没留意到七0六客房的女客,是经由服务生刻意渲染,他才想起她是白氏企业继承人白紫若的好眩昵安旁岚橥端薰?
而这间饭店正是白大小姐堂兄的连锁饭店之一,而白紫若本身也占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所以他不敢得罪她的友人。
更甚者希望借由她的金口沾点好处,也许升职有望。
“谢了,社经理,你辛苦了。”唐弥弥没啥表情地道了声谢,有些疏离感。
不是每个人都能受到像阴申霸一般的待遇,她对恶人公寓外的闲杂人等,一律以冷淡高傲的态度待之,以符合占星师身分的神秘感。
“哪里,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美丽而飘忽的罂粟,是男人都难免流露出爱慕眼光。
被冷落的阴申霸很不是滋味的发酸。“你服务的对象是我,不要献错殷勤。”
“咦!这位先生贵姓?”“他”很难叫人忽视,杜亦杰懂得见风转舵。
“哼!”他冷哼一声,不屑回答。
“先生,是否本饭店服务不周?”以客为上是饭店宗旨,他不以为意地曲身一问。
面对觊觎他的猫儿容貌的男子,阴申霸隐藏多时的狂霸气势展露无遗,以睥睨鄙物的眼光扫了一下。
“的确服务不周,谁允许忱和我的女人谈话?”他的嘴角有抹令人发寒的冷酷线条。
杜亦杰颤然,在他凌厉目光下,明显出现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