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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有多想念这个吻,这个同两年前一样热烈的吻,总是出现在寒冷的黑夜里,出现在她泪流满面的梦里。
“你渐渐迷醉了,放弃了挣扎,在他的诱哄下屈服……”
他一边说,一边将舌在她口中进出,刚刚挑起她的欲望,又往后退一步,使她燥热难安。
叶梨若喘著气,终於化被动为主动,并伸手攀上他的肩,逼他好好的吻她。
这一吻之下,不可收拾,两人撕扯著彼此的衣服,眼里满是欲望,并拚命吸吮对方,直到快要窒息。
“当他放开你的时候,”费阙伽上气不接下气的,继续叙述著故事,“你发现,那束可怜的玫瑰花,在你们热情的燃烧下已经全然散落肢解,纷纷落在你们周身。”
叶梨若低头一看,果然发现先前那束新鲜可爱的花朵,已经被他俩蹂躏得惨不忍睹。
“在你们俩的激情表演下,大家都羞怯得不敢再看下去,人群散了,四周的喧嚣也静止了。”
呵呵,那首摇滚乐也早就放完了。
“这时候,他再次深情地问:若若,你肯原谅我吗?”他深深地望著她。
“只要你不再见那个女人,我就原谅你。”她坚持自己的初衷。
“若若……”他的眼里已然泛起为难的泪光,“除了这件事以外,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为什么到了现在,他还是这样的固执?那个老女人到底有什么重要的?比得上他们之间的感情吗?
叶梨若的怒气不禁再次涌上,咬著下唇瞪向他,“那么很抱歉,我不得不告诉你,刚才你讲的那个故事是不可能会实现的,因为,冬天的英国不可能会有这样极致的浪漫!”
她推开他,整整衣衫后,匆匆往外走。
但费阙伽正如他先前所说的,再也不会放她走,只见他高大的身躯随即堵住她的去路,把她凌空一抛,打横抱了起来。
“费欠佳,你想干什么?”她揪住他的头发,小脚乱踢。
“强暴你——”他邪笑著回答。
虽是玩笑话,但那深邃的双眸中却闪烁著如火一般的欲望……她有点感到害怕了。
“姓费的,你敢动我一根头发,我、我就喊救命。”她怯怯地威胁著。
“你喊吧,这里独门独户,没人会听得见的。”
“我会打扁你哦!”她扬起丝毫构不成威胁的小拳头。
“如果你打我,想必更能挑起我的情欲。”
他不打算再对她客气,将她压倒在地毯上。
“我的乖若若,你真的……好久没有人爱了。”
一句话说到了她的伤心处,在欧洲这两年,即使是最温馨的节日,她也总是一个人度过,虽然孤独的生活是她自找的,但心底还是希望有人能给她怜惜。
“都是你、都是你不好……”她不由得抽泣的指控他。
“我知道,是我的错。”他爱怜地吻去她的泪水,轻轻替她按摩著额边的穴道,放松她的神经。
而身下,砰然的撞击变为极至的快乐……
第九章清晨的阳光洒落在她的眼睑上,悠悠从梦中醒转,感到有著清凉的东西缠上她的脖子。
睁眼一看,原来是一条项练,是他当年想送给她的红宝石项练。
“这件东西你还留著呀?”指尖抚过那迷人的光泽,她温柔的一笑。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舍得扔了它?”费阙伽一边替她系上练扣,一边趁机吻她胸前的浑圆,“我一直希望能亲手帮你戴上,就像现在这样——”
“小色狼!”她打他一下,“送我项练,原来是为了占我的便宜。”
“嘘,别动……”他点住她的唇,“你裸体戴项练的样子好美。”
“你休想调戏我!”她扑上前掐住他的脖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不料却被他搔了搔小蛮腰,两人嘻嘻哈哈地,险些滚下床。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从费阙伽的西装口袋里传出。
“什么事?”叶梨若关心地问。
“没什么事,秘书要我回公司签一份文件。”他将手机一关,扔到角落里。
“啊——已经这么晚了!”她看了看表,惊叫了起来。
“对呀,昨晚大战数十回合,我们这时候能醒来已经算是奇迹了!”他的大掌抚过她的肌肤,邪邪一笑。
大战数十回合?哪有这么夸张!
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脸儿羞红了起来。
“我们等会儿吃过早餐,增补了体力之后,继续“努力”,好不好?”他色色地建议。
“嗯……”她刚要承接他的深吻,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即惊跳起身,“哎呀,我今天有事情!”
“什么事情比我还重要?”他不悦地蹙起眉。
“赶著去救命。”她连忙跳下床,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
“救谁?”他警觉地坐起身子。
“一个可怜的小男孩。”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可怜的小男孩吗?”他缠住她,“阿姨,我好寂寞……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乖乖在家里待著,阿姨办完了正经事,买麦当劳给你吃!”她玩笑地拍拍他的脑袋。
“阿姨,你到底是去救哪个哥哥呀?”他赖皮地晃著她的手,“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不可以!”她一口回拒,“阿姨这次执行的任务很危险,怕会连累到你。”
“阿姨,我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你。”他抬头挺胸。
“可是,阿姨已经答应了人家,这件事要保密。”她不为所动,“做人要讲信用的。”
她不再跟他废话,冲进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洗净缠绵了一夜的身体,让汗湿的长发恢复清爽。
带著白色的蒸气拉开门,却对上他一张恼怒的脸。
“原来你是要去见江晨皓!”他吼。
“呃?你怎么知道的?”叶梨若一怔,不打自招。
“他刚才打电话来了。”他将她的手机狠狠的摔到墙角边,“哼!我还以为是哪个可怜的哥哥,原来是你念念不忘的皓皓哥。”
叶梨若飞扑过去,想抢求手机,却已经晚了,机子已被他摔坏了。
“费欠佳!”她也不由得大怒,“你凭什么管我?”
“凭你是我的人!”他搂紧她,“唰”的一声撕裂她的浴衣,让赤裸的她没有办法出门。
“我是你的人?”她冷笑,“那么你又是谁的人?”
“我……”他气结,“我跟傅太太不是那种关系,我只是帮她打理公司,仅此而已。”
“我跟皓皓哥也不是那种关系,我只是答应帮他照顾一下小杰,仅此而已。”
心里害怕他误会自己,一著急,原本答应保密的事便脱口而出,为了他,她抛弃了做人应有的信用,还不够吗?
但费阙伽显然仍不满足,追根究底的问:“他的儿子为什么要你来照顾?”
“因为他要跟林诗仪离婚,怕儿子会被那女人利用,所以打算把他先藏起来。”她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费欠佳,你够了吧?好狗不挡路,让开!”
“这么荒唐的说法你也会相信?”他急怒得连青筋都暴了出来,“江家要藏一个孙子,你还怕他们会找不到地方,还用得著你?我看江晨皓根本是想利用儿子来追求你。”
“神经病!”叶梨若喝斥,“他如果喜欢我,两年前就不会和林诗仪结婚了,要追我还用得著等到现在?”
“因为现在的你变得“秀气漂亮”,正是他喜欢的那一类型,所以他当然要抓住时机,不放过你!”他晃著她的肩膀,“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江晨皓他是在装可怜,骗取你的芳心!”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狡诈?皓皓哥的确很可怜,那天在江家寿宴上我是亲眼看到的,他何需假装?”
“他的可怜是他自找的!而且,他肯定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可怜。”
“我懒得跟你废话。”她推了他一把,“快让开!我再说一遍,我的事你没资格管。”
“你就真的那么喜欢他?”他盛怒的神情忽然变得伤感,“这么多年了,在你心里,我仍然比不上他?”
这家伙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她只是出於好心去救人,为什么他总往歪处想?
她都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他了,霸占了她的清白之躯,他怎么还不相信她呢?
哼!也不想想,他跟那个老女人的关系,她都不计较了,这小子还得寸进尺的想干涉她的自由?
“强暴”了她,非但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还冤枉她!
“你当然比不上!”她越想越气,便冷冷一笑的故意说道:“人家是高尚的贵公子,你是污秽的牛郎。”
“原来一直以来,你都是这样看我的?”他退后一步,幽幽地说。
这是气话,难道他听不出来吗?干么一副幽怨的表情,逼得她当场想落泪。
“对对对,在我眼中,你只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她气极地补充,“而且,还是个十足的大骗子!”
“骗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哼,昨天那个周小姐还以为你是傅太太的侄子呢!要不是我有一个喜欢打听八卦的表姊,你冒充流浪汉来接近我的时候,我肯定也会被你骗了。”
“我……”费阙伽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见他呆愣半晌,随即从皮夹里掏出一张卡,扔在她的面前,“这是你当时给我的提款卡,你自己去银行看看,我有没有用过上面的一分钱。”
没用过一分钱!这怎么可能?
她记得,当年帮他买衣服、买车,甚至是后来他替自己买戒指,子是用这张卡提来的钱。还有后来那条昂贵的红宝石项练……
“这有什么奇怪的,”她不信地轻哼,“一定是你后来又向傅太太要了钱,把亏空的帐补上去。”
看他脸色瞬间苍白,可见她说对了。
“那不是傅太太的钱,那是我这些年自己挣的钱!”他仍坚持的为自己争辩。
“没有她,你能进得了傅氏企业?你能挣得到这么多钱吗?”她咄咄逼人的吼。
这时候,她看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一颗一颗的从费阙伽的眼里滴出来,心中不由得一惊,原本冲动的想再说几句羞辱他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了。
那是他的眼泪!
总是嘻皮笑脸的他,居然也会有流泪的一天,而这泪水是那样的辛酸,让她不敢对视。
“你昨晚留了下来,我以为这就表示你原谅我了……原来你还是介意我从前的事。”他几乎泣不成声,像个大孩子那样用衣袖抹著湿透的脸庞。
“没错,我从前的确用过女孩子的钱,那时候爸爸刚刚去世,我心里怨恨母亲,以为世上所有的女人都是那样的无情无义,於是带著一股报复的心理游戏人间,所以,当那些女孩子接近我的时候,我并没有拒绝。”
胸口凝重地起伏著,像是把积蓄了很久的心声全数吐露。
“可是我遇见了你,看到你那么痴心地追求江晨皓,特别是你从他举行婚礼的饭店走出,坐在大雨倾盆的屋檐下,当时,我就想,如果要爱,就一定得爱像你这样真诚的女孩……不料,你对江晨皓的痴心,是我爱上你的原因,也是我现在最最怨恨的事。”
他不停地抽泣,把叶梨若吓得呆了,两人对视著,久久没有言语。
终於,他止住了泪水,轻轻地拉开门,步伐有些蹒跚,仿佛颤抖的心牵制著他的行动。
“如果你真要去见江晨皓,我也没有办法拦你,如果他对你说,他后悔当年瞎了眼睛,没有看清楚林诗仪的为人,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自己最爱的人仍然是你,你就会明白我的话没有错了。”
像是不甘心的最后重复一句,“江晨皓,他在打你的主意。若若,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你要当心!”
他不再阻止她离开,甚至,先她一步,甩门而去。
叶梨若扑倒在床上,心中满是后悔和迷惘。
手机被摔坏了,她和江晨皓暂时联系不上,但既然答应了要帮人家,就不能失约,於是叶梨若决定亲自到他公司一趟。
才到大门口,便听见有喧哗声,只见几个警卫将一个女人阻拦在外面。
女人破口大骂,拳打脚踢,但仍避免不了被扔到大街上的命运。
“江晨皓!你这个天杀的王八蛋!你还我儿子!有本事你抓我到警察局!”
女人的头发散了,鞋子飞掉一只,直到围观的人都看腻了、散了,她仍然不厌其烦地坐在台阶上哭泣。
叶梨若看著她胖胖的身子、哭得变形的脸,还有凄楚孤独地坐在台阶上的模样,不由得心里产生了一丝同情。
那是罪有应得的林诗仪,本不该同情她,但遥忆当年似乎也出现过同样的情景,一个被江晨皓驱赶的女子,坐在街边独自哭泣。叶梨若想起了那时的自己。
她停妥了车,本想绕道而行,却发现林诗仪已看见了她。
本以为那歇斯底里的女人会跳起来把她也大骂一顿,然而,林诗仪大概是哭得累了,只是瞪视著她,苍白的脸从凌乱的发丛中露出一半,略显可怜。
“叶小姐,请留步!”她沙哑的声音忽然传来。
叶梨若不由得愕然。她是在跟她说话吗?
“我知道你是来见晨皓的,我也知道他就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