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美人怎么啦?”南宫游不必想也知道美人的不悦是因为席不赦,但是男主角一副气定神闲样,显然女主角的走力还有待加强。
“吃你的饭。”紫元用着命令的语气,就像她初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一样。
若蓁悄悄的瞄了紫元一眼,寒毛不由得竖起,不知何故,每当紫元板起俏脸正正经经的时候,她就从心底感到惧怕,紫元那种威仪,像会教人不由自主跪下去似的,例如此时就是,她恨不得捧着饭碗就溜。
“别学到我们大当家的绝招——拒人于千里之外。”南宫游不以为意的笑道,“我是关心你,有什么事,说来听听。”
“不需要。”紫元可不想让大家都知道她在进行勾引席不赦的阴谋,否则肯定好事多磨,南宫游那家伙一看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军师。
“好吧!既然你如此坚持打落牙齿和血吞,我就不问了。”南宫游转而向席不赦道:“时局还是不稳定,根据京里传来的最新消息,永钦公主一去无消息,皇上已经决定派阳平公主去和亲了。”
紫元差点喷饭,她强压住惊跳起来的冲动。
阳平公主?!那个与她年龄相仿,自小玩到大的好姐妹淘兼闺中密妹的小女子?!是谁出的破主意??阳平向来没主见又娇弱,教她到那种蛮邦去,搞不好她一年半载就挂掉了,更别指望她可以努力促成边界和平了。
紫元狠狠的盯着南宫游,“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什么?”南宫游莫名其妙,“你没听清楚吗?”
“我要你——再——说——一——遍。”紫元阴沉沉的看牢他,如果眼光可以吃人,那她现在就是标准的吃人眼光。
南富游毫不觉事态严重,他笑盈盈的道:“我说,皇上因为永钦公主无消无息,所以决定派阳平公主代替永钦公主去和亲,够清楚了吧!小美人。”
紫元浑身燥热了起来,这怎么可以?她一个人倒楣也就够了,还把阳平给拖下水,哇!阳平一定恨死她了。
当务之急是她必须把阳平也给救出来,当然最好是阳平自己也懂得逃走啦!她就不必那么麻烦了,不过如果连阳平都逃婚了,那他父皇可就没什么人选可以再送去和亲,毕竟放眼当今宫中软弱者,实在无人能出阳平之右。
“喂!小美人,你在想什么?”南宫游的筷子晃到她面前来了,还轻佻的点了她鼻尖一下。
紫元一掌推开了他的筷子,顺便将他的饭碗也给掀倒了。
见状,南宫游不逗她了,他看着席不赦,看席不赦对这件事有什么命令。
席不赦稍稍沉吟,半晌才道:“要京中探子回报,当今朝廷最具权势的五大臣是谁,还有,现在兵权握在谁手。”
“你查这八竿子打不在一块的事干嘛?”紫元不满意的说,“你现在应该想想法子营救那可怜的阳平公主才对啊!”
席不赦自顾自喝汤,完全不理她。
“你疯啦?去救阳平公主?你知道这会犯下什么罪吗?你想教我们大当家后半生在牢狱里度过吗?”南宫游好笑的道。
紫元俏眉一挑,“笑话!怎么可能那么严重,官府胆敢拿你们如何?”
南宫游微笑了,“说你没见过世面,你还真天真耶!阳平公主是去和亲的,人不见了,你说官府会善罢干休吗?再说,劫走阳平公主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唉!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短视近利?”紫元猛叹息又猛摇头,“虽说救出阳平公主没什么实质上的利益,但是她会永远感激你,难道这还不够吗?想想看,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永远将你放在心中,这滋味多好!”
“嘿!不见得吧!你怎么知道阳平公主长得很美,万一她相貌奇丑无比呢?被她记牢一辈子,我可不大乐意。”南宫游慢条斯理的说。
“谁说她很丑,她美得很。”由不得紫元不站出来为阳平说一、两句好话了,凭阳平那副柔得仿如出水芙蓉的样貌如果叫丑,那世间肯定没有美字存在。
“你见过吗?”南宫游嘲弄的说,他当然知道不可能。
这可教紫元给愣住了,说她连阳平的裸体都见过,他们两个大男人恐怕又会当她是神经病,不过,她是真的见过阳平的裸体,小时候嘛!怎么可能没有一起玩水的经验,就达成年后,她们偶尔也会一时兴起一同沐浴呢!所以说到阳平的斤两嘛,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美则美矣,稍稍略逊她一筹而已,不过还是很有看头的。
紫元用力拍了南宫游肩膀一下,然后手就不移位了,她嘉许的道:“反正你努力去救就对了,保证你满意。”
哇!这小美人的力道还挺够的,不输男人!
南宫游被拍的身体往前倾了一下,“你别对我毛手毛脚的,放尊重点,我自有分寸。”他拉开她搁在他肩上的青葱纤手,不期然的撞上席不赦湛然的眼光,那眼光表达的意思足够他到十丈之外去吐血块了。
如果小美人是故意用他来引起席不赦的妒意,那么她成功了;如果不是,那么他完蛋了,席不赦肯定想剥他的皮。
唉!南宫游在心中哀叹了声,他觉得自己也许可以考虑搬去水寨那里住一阵子了,否则凶多吉少。
昨日对南宫游的说服不成功,教紫元有点泄气,如果不能让某个人赶快去营救阳平的话,阳平恐怕开始凶多吉少了。
“嗨,福伯,你有没有看见老色鬼?”紫元对着在修剪花木的老仆人询问。
“呃——”福怕惊跳了起来,她怎么知道他常常对厨房的花姨不规矩?莫非是花姨忍无可忍去告状了?
“福伯,你怎么了?脸色好差,是不是中暑?”紫元随口问,她心想老人家就是这样,动不动一堆病,不过如果没有这样,谁会知道他是老人家。
“呢……我……我中暑了……我中暑了……”说着,福伯缓慢的踱着步子往厅里移去,样子古怪透顶,大有口吐白沫的态势。
“怎么搞的,问他一句话,紧张成那样。”
嘀咕两句,紫元便朝射击场绕去,如果她猜得没错,南宫游大概又在那里耍帅了。
果不其然,她老远就看见南宫游的身影了,他老爱穿一身白,活像个路标似的。
“喂——我来啦!”紫元朝他摇手大喊,接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过去。
南宫游连忙腾出一只手来接住她,再让她安全的落地,“你发春啊!用这种姿态,真是不雅观。”他的口,气像她爹。
“我若发春,难道你没有感觉很幸福?”紫元往他身上靠去,亲呢的倚在他怀里问,这种三八兮兮的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很恶心。
适巧看到一个一闪而过的黑影,完了!南宫游心中已有最坏的打算,难怪大家都说女人是祸水,真没错。
“告诉你一件你也会觉得很倒楣的事。”南宫游示意她附耳过来。
“什么?”紫元轻声细语,有种听秘密的快乐。
“大当家的刚才从这里经过了。”南宫游小声的道。
“什么?”这回紫元的音量提高了,而且还高了八度,她瞬间脸绿掉了。
“怎么样?很想自杀吧!”南宫游叹了口气,“昨天叫你|奇+_+书*_*网|检点一些你偏不听,不信邪,现在知道惨了吧!”
紫元本来以世界末日似的姿势用双手遮住脸,但一听到他的话,又迅速的放下了,“我警告你,不准再说这种灭我威风的话,听见了没?”她捶了他一拳。
“拜托,你是女孩子,力道应该放软一点,否则大当家是不会对你轻怜疼爱的,懂不懂?”南宫游抚住自己胸膛,脸上却笑意盈然。
“我知道,这还用你教。”紫元斜睨他一眼,“这种蛮力,我只用在你身上,至于他呢,你放心好了,是绝对享受不到的。”
“我可真吃亏啊!费心尽力的帮你们牵起红线,你就如此报答我?”南宫游苦笑道。
“谁教你不去想办法救阳平公主,如果真把她给救出来了,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这辈子都不用烦恼住的地方了。”紫元又忍不住谆谆引诱他了。
“你指的是牢饭吧!”南宫游瞧着她,正经八百的说。
“去你的!”紫元狠打了他一记。
“不逗你了,说吧!找我什么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对不对?”南宫游笑盈盈的道。
“算你聪明,一眼就看出我别有目的。”紫元说得言不由衷,她深知当然要先说些好话啦,这样鱼儿总是比较容易上钩。
“小美人,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就不必再灌我迷汤了。”南宫游大方的应允,不然再跟她两两相望下去,他难以保证自己会不会冲动的吻她一下。
紫元泛起一丝笑意,“我希望多了解席不赦这个人,把你所知道的,告诉我。”
她又开始命令人了!“打听他的事情也没用,感情是要靠两个人慢慢去培养的。”南宫游笑得邪气又一脸的暧昧。
“不是你想的那样,没那么香艳。”紫元翻了个白眼,她只不过想了解席不赦的为人,再从中研判他有没有可能会派人去救阳平而已。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就算你对我兄弟有意思也是理所当然的,用不着害羞。”南宫游毫不掩饰眼中的笑意,乐此不疲的继续调侃她。
“你要我澄清几遍,我——没——有——害——羞!快说,否则你会后悔。”紫元从鼻孔里冷哼一声,她有点动怒了,害羞?!见鬼了,那是连她自己都没见过的德行。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哇!别打我。”说完这句,南宫游很识相的收敛起逗弄之心,他自然的拉着紫元到一旁的亭子里坐下。
“说到我那兄弟,他姓席,叫做席不赦。”南宫游摇头晃脑的道。
“废话,你怎么不说他是个男的?”紫元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的想将一个人掐死。
“这你就错了,此姓并不是他的本姓,乃是他跟随其师而姓席,所以他到底姓什么呢?没有人知道。”南宫游马上反驳了紫元的说法,还一副很厉害、很知道内情的样子。
紫元抢过他羽扇摇着,故作不经意的问:“哦?既然姓什么没人知道,那就约略说说他的出身吧!他是什么人家的子弟,家世清白吗?”
“家世清白?!”南宫游撇唇道,“不知道你所谓的家世清白是什么?像我们这种专干打家劫舍勾当的粗人,你认为会清白到哪里去?”
紫元斜睨了他一眼,“喂!我这个人虽然乍看之下很庸俗,但是也看得出来你们做的全是劫富济贫和帮助孤苦的好事,别把我想得太肤浅,也别自贬身价。”
南宫游赞许的回望她,“很好,光凭这一点,你就有资格做大当家的妻子。”
“关于这一点,由他决定好不好,我们两个应该没办法自己决定吧!”紫元不怎么友善的回他一句。
南宫游笑了,“我结拜兄弟他身怀绝技,胸襟伟岸,揽承天下大事于己怀,只做不违反道义的事,他统领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顿了顿又说:“至于他的来历则相当神秘,连我这位和他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兄弟也不得而知,他从不透漏自己的一切,我也没问过他。”
“杨若蓁不就是他的表妹吗?”紫元问,挺明显的,这是唯一的线索。
“若蓁并不是他的亲表妹,只不过让她以此名义住进庄里来而已。”南宫游继续道。
“这么说来,他无亲无故?”听到这,紫元兀自下了个研判,怎么会有这么神秘的人?她更想知道了。
“我不能确定,或许他有亲人,但是不便与他相认;也或许他自己有苦衷而不愿去找寻亲人,反正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很难了解就对了。”
紫元沉思了起来,席不赦的心虽然只有一个孔窍,却让人摸不清,他深沉又内敛,优雅又冷酷,有时像苍鹰,但多半的时候更像只捷豹。
到底他是何身分?她真想知道。
※※※
当马僮郭三由马厩里牵出那一匹高大健壮的骏马时,紫元马上就幻想起自己潇洒驰骋原野的俊模样,毫不考虑的,她直直朝它飞奔了过去。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通体全黑又毛色均匀的种马,想也知道,这匹坐骑肯定价值不凡。
“郭三,这匹马叫什么名字?”紫元不由得轻触马身。
“喂——赵姑娘,你不能随便碰千冢,它会踏伤你,快离手!”郭三弹开她的手后,立刻顺了顺马背,像在抚慰马儿,又像当她是刺猬,怕她伤了马儿似的。
紫元被郭三一推,脚步踉跄地差点往前栽,好险她美丽的鼻尖还没碰到草地,一只手就不疾不徐的扶住了她柔若无骨的臂膀,紫元先是倚着来人的胸膛站稳了脚步,头一抬,果不其然是席不赦精光湛然的眼神和没有情绪的英俊脸庞。
她愣愣的看着他,距离如此近,几乎都可以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了,只是她不禁要纳闷,怎么每次她的糗态都会适巧教他瞧见?她感觉到此时他正紧紧搂住她的腰。
“小心点,我不希望庄里的土地有所损坏。”说完席不赦缓缓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