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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那是翩然的分身,我开始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不但是菊花,连同花径一起收缩了起来,夹得应然一声闷哼,翩然却根本连一点进入的机会都没有。
“姐……别夹这么紧……这样我根本进入不了,哥……你动一动让姐放松一点……”翩然用冰凉润滑的顶端来回摩擦着我紧闭的菊花口。
“不行……姐前面也夹得好紧……我都快要自身难保了……”应然喘息地回答。
“姐,放松……像刚才那样,放松……我绝对不会弄疼你的……”在翩然的轻哄下,我渐渐放松了一点身体,但还是很紧张,翩然趁机将分身的顶端挺进了一点点,但很快就被紧致的菊花口卡住了。
这更要了他的命,这样不上不下地卡着还不如不进入,翩然的汗马上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噢……要夹掉了!这样不行……姐……让我进去……太紧了……”
“啊……好疼……翩然……快出去……”我也疼出了一身的冷汗,虽然经过了全面的润滑,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我没想到还会是这样钻心的痛,那是根本无法忍受的痛,仿佛下身要被硬生生地撕裂成两半一样。
翩然听我喊疼,急忙将分身向外退,却由于我夹得太紧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退了出去,我趴在应然的身上粗喘着,觉得那里还在隐隐的疼痛。
翩然怜惜地轻抱起我的身体,在我的脸颊上落下雨点般的轻吻,心疼地说:“对不起……姐……我再也不试了……再也不会弄疼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翩然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对不起”这三个字,他那奥回到表情看得我好心疼,我开始暗暗自责刚才不应该喊疼的,应该努力再忍耐一会儿的。
“我没事……翩然……不是很疼的……我刚才吓你的……”我也用脸颊轻轻地摩挲着翩然的脸颊说,
翩然却将我抱得更紧,“你骗人,你都疼得流汗了……姐,我抱你回房休息吧。”
翩然和应然都执意抱我回房间休息,但看到他们被欲望折磨的样子我又怎么忍心自己休息呢。
于是卧室便又成了我们三个第二个情欲混战的战场,并且兑现了他们刚才的承诺,既然不能一起来服侍我,那就只有轮流来了。
两个人,一冷一热,让我整个夜晚都迷醉在这冰火两重天中……
第二天醒来之后,身体疲惫不堪,吃过早饭我才想起那件事还没和翩然说呢。
我犹豫着要不要说,总觉得聂风辰的动机没那么简单,可如果不说,以聂风辰的性格也不会就这样了事,到时翩然知道时更会让他起疑心,还不如就干脆的直接问问他,以我对翩然的了解,他不会轻易答应的。
于是犹豫了一早上的我终于在翩然就要出门时我才问出口,
“翩然!”
“嗯?”翩然转回身,
“姐,有事?还是我还没有出门就已经开始想我了。”翩然坏笑着说,
我没有理会他的调笑,而是装作很随意似的问了一句,
“昨天学校的一名学生和我说,今年的迎新晚会想邀请你去助演,你去吗?”
我本以为翩然一定会说一句他没时间就断然拒绝,可没想到他却干脆的答应说:“好啊,晚上我回来咱们再说细节,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出去。”说完给了我个飞吻便转身出去了。
我傻了,我真是怎么也没想到翩然会这么痛快的就答应,那我现在要怎么办?撒谎说翩然没答应?可翩然还说晚上回来要和我谈细节,就说学校又决定不邀请他了?这怎么可能呢。
66 挑衅
真是疯了!来到学校,刚一坐定,办公室的门便响了,林倩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来得还真快!我在心里想,
“老师,翩然学长答应了吗?”林倩满怀希望的问。
“呃……”其实我还在犹豫要怎么说,
“翩然他……他……”
“他答应了吗?老师……”林倩有些着急了。
“嗯,他答应了。”我极不情愿的说。
“真的?”林倩惊讶的温,看来对于翩然的同意她也没想到,
“太好了!老师,太谢谢你了!我就知道老师最厉害了!”林倩高兴得就快要跳起来了,可我的心里却担心得很。
“老师,这是我们这次演出曲目的乐谱,麻烦你拿给翩然学长。”
“哦,好的。”看来她真的很希望翩然能答应啊,乐谱都随身带着,
“老师,我们不会耽误翩然学长很多时间的,你将乐谱给他,在他能抽出时间的时候来与我们合奏一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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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告诉他的。”我接过乐谱,
“谢谢老师,那我不打扰你了,再见!”林倩高兴地走了,我却愁了……
晚上,翩然回来得还算比较早,好像最近他回来得都比较早,吃过晚饭后,翩然居然主动问我,
“姐,你早上说的是怎么回事啊?详细说说。”
听到翩然的话,旁边正在看文件的应然也将目光投了过来,我只好拿出乐谱将林倩的话转达给翩然。
翩然看来一眼乐谱后便就丢在了一边,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应然,应然仍然是温和一笑,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然而我却感觉到,应然的这个笑容与以前很不一样,但到底哪里不一样,我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然后翩然便转向我笑着说:“明天我就会过去。”
“明天?”
“嗯。”
我更震惊了,这是怎么了?可他们两个根本没有给我更多的思考时间,已经宽衣解带的走向了我……
翩然让我帮他约在下午,可偏偏今天我却有一下午的课,上课时我一直都心不在焉,担心得要死,我不敢想象他们见面时的场景。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我急忙赶过去,可我赶到时他们已经练习完了,翩然正要把吉他装进琴箱里,聂风辰坐在鼓的前面,手里把玩着鼓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怕翩然发现,我不敢将视线在聂风辰身上多做停留,笑着看向翩然。
“姐,你来了?”翩然看见我来了开心的说,
“是啊,呵呵,来看看你……们。”本来我只想说来看你的,可突然感觉到两道仿佛能把我击穿的高压目光后,我很没骨气的又说了一个“们”字。
“刚好,姐,我们一起回家吧。”翩然背上吉他,过来揽住我的腰就向外走,
“何老师,翩然学长,再见!”林倩他们见我们要走,礼貌的和我们道别。
“同学们再见,呵呵。”虽然知道聂风辰不会就这么轻易让我们走的,但我还是拉着翩然加快了脚步,心想赶紧离开这里。
可就在我的一只脚已经迈出了门口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那个虽然极其悦耳然而却是我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等等。”不卑不亢的语气,却绝不容人忽视。
我转过身,看到站在我们身后看着我们的聂风辰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欠扁样。
67 初次交锋
我和翩然都没有说话地看着他,当然,我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翩然……应该是不屑说吧。
“有时间吗?我们切磋以下。” 聂风辰看了眼翩然身后的吉他勾起唇角说,然而我却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到丝毫的笑意,在我看来,他唇角勾起的那抹笑此刻看上去更像是挑衅。
而翩然的态度更是不屑,翩然连看都没有多看聂风辰一眼,揽着我的腰转过身就要向外走,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没时间。”
聂风辰没有上前拦住我们,只是在翩然迈出脚步时轻吐出了两个字,
“不敢?”
这轻轻的两个字一吐出,室内的空气一下子就凝结住了,所有人在惊讶于聂风辰的大胆的同时,也都屏息观察着翩然的反应。
翩然没有立刻回头,而是在唇边慢慢绽放了一抹妖冶的笑容,我看到翩然的反应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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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然生气了!没有人会比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我更了解翩然这个笑容里的意义,我的手心顿时就出了一把冷汗。
翩然转过身,唇边依然挂着那抹笑,除了聂风辰,我听到了所有人的倒吸气声,想必是被翩然那惊人的美震撼到了吧。
“你凭什么?”翩然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不屑与轻视,
谁知聂风辰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不温不火道:“和你切磋还需要我凭什么吗?那好吧,就凭你‘何翩然’这三个字马上就会被我‘聂风辰’所取代,比过之后,我就将会替代你成为A大永远的传说。”淡淡的语气里却有着说不出的嚣张。
如果说聂风辰刚才的话已经让空气凝结了,那么现在的这句话就是完全的让空气都结冰了,
周围的人已经没有心情再看热闹了,因为空气中越来越浓的火药味已经让他们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其实在不了解情况的他们眼中,现在的情况最多只能算成紧张,然而我却清楚的看到他们的神情明显的由刚才的好奇变成了现在的恐惧。
当然,这里面最紧张的一定是我,翩然和聂风辰都不是我能掌控的,而聂风辰这小子显然是要故意碰触翩然的底线。
翩然的嘴角依然挂着轻嘲的笑容,但那双漂亮的眸子却越来越暗,周身散发出的骇人气息让人不寒而栗,所有人都已冷汗涔涔,只有聂风辰的脸上依然挂着轻松的笑容。
我拉着翩然的手臂,勉强的笑着说:“翩然,我们回去吧,应然在等我们呢,翩然……”
我现在的心情真的很焦急,也许是我担心的神情让翩然以为他的样子吓到我了,他马上收敛了周身的戾气,然后温柔地看着我,伸出手安抚地摸了摸我的头发,说:“姐,没事。”
“那我们回家吧,好不好?”我的手臂环上翩然的腰,尽量安抚他的情绪,翩然也回抱着我,肢体语言里充满了占有性的味道,然后像是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一样扫了聂风辰 一眼,慢慢的吐出了一个字,
“好……”
见翩然松口,我也趁机为大家找了个台阶,
“聂同学,我们今天还有事,切磋琴技的事就以后再说吧。”
“‘你们’还有事?” 聂风辰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你们”两个字,脸上没了笑容,语气里有着明显的不悦,
而这时翩然却看似无意的拉了拉衣领,露出了里面前两天被我弄出的吻痕,我看到聂风辰的瞳孔嗖的缩紧,嘴里吐出更犀利的言语,
“何翩然,你大可以直接承认你不敢的,不要用老师来当借口。”
他这是不惹怒翩然不罢休啊,我瞪向聂风辰,聂风辰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冷冷的看着翩然,两人就这样对视了良久,眼神的锋利已非刀剑利器所能比拟的了。
我觉得我的呼吸和心跳都似乎已经停止了,甚至连血液都停止了流动,我攥紧翩然的手臂,知道这时我如果再插嘴只会让事情更糟。
翩然感觉到我的紧张,他回握了下我的手,然后用没有温度的声音说:“我可以同意和你切磋,只要你到时能‘准时’出现。”
翩然虽然说得含蓄,但我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聂风辰今天惹了翩然,翩然又怎么会给他机会让他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而聂风辰听到翩然的话似乎一点也不为所动,反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不相信那么聪明的他没有听懂翩然话里的意思,
同时也很怕他会再说出什么过激的语言,而聂风辰这次却乖乖的闭上了嘴,在别人看来,他可能是被翩然的话语和气势吓到了,但我却知道,聂风辰又怎么会是那种会被轻易吓到的人呢。
果然在聂风辰嘴角挂起了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厚,翩然的电话响了,
翩然拿出电话,我看到了是应然打来的,
“哥。”
我听不到应然的话,但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看见翩然的眉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接着他便抬眼看了一眼聂风辰,聂风辰依然嘴角挂笑的看着我们,
“嗯,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到。”翩然挂了电话,没再与聂风辰纠缠,揽着我向外走,
“姐,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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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聂风辰没有再阻拦,我跟着翩然走了出来,
“怎么了翩然?出什么事了?刚才应然打来电话时好像很急。”我担心的问,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没事,姐,是生意上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先送你回家。”
“你有事去忙吧,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回去就行了。”
“不差这点时间,快上车吧。”翩然把车门打开,推着我上了车,我总觉得翩然的语气里隐隐含着一丝担忧。
我被翩然送回了家,站在门口看着他开着车远去,然后掏出了钥匙转身去开家门,却突然感觉颈间一阵针扎般刺痛,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68 裸鼓
待我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排练厅内,虽然只有微弱的灯光,但也能看得出这里的装潢有多么的精致高档,而此时的我居然赤裸着身体被绑在大厅边缘的一把椅子上,我害怕地挣扎起来,突然,两道墙光打了下来,照在了排练厅中间的圆形舞台上。
我才看见原来这个大厅里还有一个人,他赤裸着上身坐在舞台上的架子鼓中间,由于逆光,而且我离他的距离又比较远,所以我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但即使这样,我依然知道他是谁。
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