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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拔高的嗓门顿时哽住,“放手,好不好?”轻柔的声音似哀求又似娇吟。
“乖!我今天一定要得到想要的东西。”
一旦得手之后,他就不会再挂念这副姣美胴体,也不会再让她扰乱自己沉淀寂静的心,
衣服的撕裂声随着语毕而响起,殷封崭由内往外撑开她仅存的内衬及抹胸,吓得玉帨儿浑身僵硬、意识模糊。
“让我瞧瞧你。”殷封崭轻松地把呆掉的玉帨儿转个圈,正面向着他,让他可以好好地一偿宿愿。
娇嫩无瑕的双乳虽被他揉搓得布满红印子,但盛开的粉红蓓蕾却令人急於采撷,当下,他毫不犹豫地托住她后背,使力将她的蓓蕾往他口中呈送上去,以便供他品尝、吸吮。
他不断的咬扯逗弄,让玉帨儿吃痛地震回意识,惊骇地直盯眼下一颗黑亮亮的头颅。
“再欺负我,我就叫人来杀掉你,听到没?”玉帨儿卯足了劲,拚命地槌打他的头,甚至都忘了随时会被他宰割的歹命云香。
“你真吵。”殷封崭火速封住她的唇,并收紧双臂,像似要把她整个人揉进他灵魂深处般。
雪白的胴体已让他挤压得难以呼吸,而他粗暴野蛮的魔手,更是毫无阻碍地进侵她最神秘的领域。
玉帨儿对於这份突如其来的冲击,只能剧烈的颤抖抽搐,任由无助的娇躯无意识的随他摆动。
不够!这样还不够浇熄他的欲火,摒除他的混浊杂念。
他要她瘫在他怀里,失控地向他哀求、向他投降。
她身体好热喔!几乎要热得淌出汗来。
她身体绷得好紧,紧得让她想放声尖叫,终於,她呐喊了出来,而且一次比一次大声。
但,这听在殷封崭耳里,反倒成为最美妙的娇吟声,而且一次比一次更为动听。
何况,他根本还没进入到她柔美的领域,他压抑的自制力逐渐崩溃。
他突然横抱起虚脱气喘的玉帨儿,将之放倒在朴实的床榻上。
“你又想欺负我了。”奇怪,几近全裸的她,一点都感受不到寒意,八成是她头壳烧得太厉害。、“嘘!一个时辰对我来说实在太少,记得完事后,可别埋怨我的能力差。”殷封崭已将手伸向她的裤腰。
“不要,不要!我不要什么完事,也不要什么埋怨……”对於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玉帨儿恍然明白,却无法接受而强烈退却。
陌生的战栗与灼热,让她全然无助地死命抓住裤头,不许他越雷池一步。
如此娇小脆弱的气力,尚不及他一根小指头的力量,他可以三二下就扒光她的衣裤,然后一口气解决迫在眉睫的亢奋。
但是,他该死地迟疑了。
他殷封崭居然会用强迫的手段与女人燕好,这像他吗?
不!小帨子不能同一般女人相较,她是位格格,是义父最痛恨的满清格格,所以,他应该要使她一辈子活在痛苦当中,一辈子都记得她的清白是被一名叛贼所夺去。
“虽然我有一点点喜欢你,但是我就是不要你这样对我!”玉帨儿泪眼婆娑地娇泣着。
已然将她双腕高举起的殷封崭,闻言乍然僵住。
“那不就刚刚好,你有点点喜欢我,我也有一点点喜欢你,这样在办事时,会玩得更加愉快。”
瞬间的悸动即刻便消散,但悸动一旦被挑起,又哪能无动於衷。
“本格格说过不要玩什么办事,我只要你像方才一样抱着我就好。”她依恋他温柔的怀抱,好似给她无尽的宠昵般,回然不同於额娘的亲情。
“喜欢我抱你?”
他表情僵硬地盯视她脸蛋所浮出的迷恋。
“嗯。”
“你这个小笨蛋,竟然喜欢让一名叛贼抱着玩,要是让狗皇帝知道——”殷封崭冷笑地说。
“不许骂我皇兄!”迷蒙的双眼终於有了焦距。
“哼!我不仅要骂,也要杀。”殷封崭神色瞬间转为狰狞。
“你好大的胆子,敢口出不敬……”
“不敬!”殷封崭冷哼一声,突然抽开身。
咦?她怎么开始觉得冷了?
“小帨子,你等着看我如何对狗皇帝不敬吧!”殷封崭冷冽地在她耳畔嗤笑后,从容地推门离去。
“你……”玉帨儿双手环胸,浑身惴栗地瞪视他坚毅背影。
他离去前所撂下的话,不禁令她的意识陷入一团烂泥,就连心,也剧跳不止。
第七章
“哎呀!我的头好痛。”
云香抚着后脑勺,表情痛苦地攀附桌缘而起。
发生什么事?她自己怎么会突然昏倒,
“格……格格!您……您……”大感不解的云香在瞥见玉帨儿身影时,惊骇地脸色发白。
只见格格双手环绕住赤裸的上身,神情呆滞地凝视门扉,而且,最令她大为诧共的,竟是格格所裸露出的雪白肌肤,居然布满大大小小的紫青。
“格格,您怎么把自个弄成这样?”眼见散落一地的破碎内绸,云香更是抑止不住地颤抖,“格格,格格!您先委屈一下。”云香慌乱地脱掉自己的内衬,并拾起格格完好的粉红袍装,快速替她套上。
“耶!你醒了?”玉帨儿从混沌中醒过来。
“格格,您怎么把衣服给撕破了?”她没胆问她身上的瘀青是从何而来。
“撕破……他呢……他跑去哪里?你有没有看到他?他要去伤害皇兄,快去阻止他!”忽然想起什么来着,玉帨儿惶恐地下了床,急往门口奔去。
“格格等一下,您说的“他”到底是谁?”云香赶紧拦住她狂猛的身子。
“他就是……”玉帨儿跨出的脚伐顿时煞住。
就是殷封崭呀!
微张的小口,硬是吐不出半个字来。
“是谁?”
“是……不关你的事。”
“可是方才格格提到有人要伤害皇上。”云香嘟哝地缩着头。
“是你听错了。”玉帨儿大声否认。
也或许是自己听错了,殷封崭那混蛋肯定是故意要吓唬她。他根本没那个能耐伤害皇兄。
绝对没有!
没有?
※※※
和谨亲王府
“你没听错?”
“回贝勒爷,是真的,奴婢真的没听错。”云香怯怯地低下头,不敢凝视津亢贝勒阴沉的俊脸。
她为了向津亢贝勒告密,还打通奸几个关卡才出得了宫门。
她云香虽是一名小小侍女,但还懂得事情的轻重缓急,既然有人要对皇上不利,而格格又受人胁迫不许张扬,她当然就要义不容辞的替主子代劳了。
何况这件大事,她又不敢任意告诉宫中禁卫,所以她只好瞒住格格,偷偷跑来和谨亲王府报讯。
“是姓殷的反贼吗?”
“奴婢不敢确定。”
“玉……格格无恙吧?”他并不是不敢见她,而是他还没擒住殷封崭,还没拔除这根肉中刺。
“没事。”津亢贝勒所散出的阴冷,实在恐怖,她真钦佩自己的双脚还能站得稳。
“回去后,不许再对别人提起此事。”他岂不知那群乱党都把目标放在秋冬猎场上。
而比较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反倒是殷封崭三番二次去见玉帨儿,却不曾将她掳走作为人质,难道他对玉帨儿……
津亢贝勒俊美阴沉的轮廓,再也抑止不住一股肃杀之气了。
※※※
天长地阔、秀丽辽远的猎场上,正举行清室一年一度的狩猎活动。
众多的皇室家族及王公贝勒,皆一起在旭丽的草原上奔驰骑射。
而守围在猎场四周的禁卫军,更在津亢及峄忻二位贝勒的调派下,人数呈现了倍数成长。
“格格怎么会拒绝皇上,这不是您日夜所盼望的事?”皇上特邀格格共骑,但格格居然予以回绝,说是会防碍皇上的拉弓射猎。
唉!她日夜所盼的才不是这档事呢!
“格格放心,奴婢早就把您担心之事给解决了。”云香突然贴近玉帨儿,小声地窃笑着。
云香瞥见格格如此不开心,想必是担忧那名反贼作乱,所以她干脆把出宫通报津亢贝勒的事二抖了出来。
“你说什么?再给我仔细说一遍!”玉帨儿拧住云香的耳朵,急忙问道。她清丽粉离的脸蛋,蓦地扭曲刷白。
“格格,轻一点,奴婢的耳朵快被拧断了。”云香双手合十地求饶。
“断了最好!”玉帨儿的失声痛骂,招来众多大人物关心的眼神,她瞬间掩脸轻咳了下,并对云香使了个极温柔的眼神,随后,她款步走到搭建好的偌大棚架下乘凉,
她有做错事吗?云香抚着耳朵,沮丧地跟在格格后头。
“说!你还给我泄露多少秘密给津亢知道。”当所有人都把目光调回猎场上后,玉帨儿再次狠狠地揪住云香涨红的耳朵,放声嘶吼。
“没有,真的没别的了。”
“你这个大混蛋、大反奸,竟敢向津亢通风报信,你不想活就说,本格格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冤枉呀格格,奴婢只是看格格整日愁眉不展,以为格格是在担心皇上安危,所以才……才……”云香哭丧着脸说道。
“皇上的安危轮得到你来关心吗?我们大清武将个个骁勇善战,就算来一、二百个反贼也不够看。”
所以,她坚信殷混蛋绝不会愚蠢地跑来送死。
“可是……”
“你给我闭嘴!以后再让我捉到小辫子的话,本格格就把你的头剁下来种花。”玉帨儿在教训云香的同时,顺便恶狠狠地斜眯右后方变了脸色的亲兵。
不过,玉帨儿若是望向左侧,就会发现其中一名头盔压低的亲兵,正闪烁两道氤氲诡异的眸光,凌厉地睇睨她。
“奴婢以后不敢了。”云香哆嗦地抿嘴。
“哼!”
就在此时,远处的猎场骤然传出高昂的吆暍声。
“来人呀!有人袭击皇上!”
“乱贼在围场内,快派人过来。快!”
一瞬间,大匹人马纷纷蜂拥而至护卫皇上,围剿数十名入侵的反贼。
他真的来了!玉帨儿顿时错愕地愣住。
不可能!她要亲自去确定。
一格格,您要去哪?现在猎场一定很危险,您不要过去。”
“你让开,有人要杀皇上,我得赶去看看。”
“别去,格格!”
“格格,我已经把场面控制住,您就安心待在这。”不知从哪里冒出的津亢贝勒,强悍地拖住急於奔去的身影。
“津亢,你所谓的控制住是什么意思?”玉帨儿慌乱地一把扯住他。
津亢是不是把殷封崭给杀了?
“所有的反贼不是当场格杀,就是束手就擒。”可惜少了一名最重要的人。
“那有没有……有没有他呀?”她浑身剧烈地颤抖。
津亢贝勒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冷声说道:“没有!”
幸好……幸好,玉帨儿这才放下心中大石,频频拍抚自个的胸口。
“格格放心,津亢会将他彻底揪出,以绝后患。”津亢贝勒别有所指地撂下话,然后迈步离去,
玉帨儿又窘又急地回避津亢了然的眼神。
她悒郁地暗骂自己又笨了一次,而且还比上次笨得更加厉害。
当她抬手要教训自己脑袋时,一股熟悉的幽魅气息突然钻进她的感官,她瞬间浑身定住,两眼圆睁发直。
“喂!还不快滚到一旁去。”云香发现一名亲兵居然没半点声响地欺近格格,随即当场斥退。
“叫她离开!”阴邪的冷笑声在她耳翼低回着。
“喂!你这个狗奴才……”压下的头盔将他部分的脸庞遮掩住,致使云香无法看清此人就是殷封崭。
“你别过来,去帮我看看皇上有没有事。”玉帨儿僵硬在半空中的手,轻轻地挥动。
“哦!奴婢这就去。”格格的性子变得真快。
“你想要干嘛?本格格可要警告你,如果你敢乱来,小心死无葬身之地。”
“是谁无葬身之地?嗯!”殷封崭狠狠地由背后使劲捏住她的后手肘。
“好疼!是我啦,是我啦!”玉帨儿痛白了小脸。
此时,猎场上的混乱已然平息,皇上也在众人的簇拥下,正要返回宫中,所以场面显得有些慌乱,以至於众人对於他们两人异样的行径,都以为殷封崭是在护卫格格的安全,根本无人怀疑。
“你为什么不逃?”玉帨儿替他目前的处境感到十分紧张。
“我为何要逃?”要走,也要将剩余的人一起带走,不然一旦落入津亢手里,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其实,这次的刺杀计画根本不够周全,他也曾力劝义父打消此计,但义父及大部分弟兄都决意执行到底,才会惨遭如此重大损伤。
本来,他身为主事者之一,应该参与此次行刺,但又顾忌到万一失败,可是会全军覆没,所以他并没有参与这次行动。
不过,也幸亏他不放心地前来查探,最起码,他还能拯救存活的弟兄。
“你现在不逃,待会就真的逃不了了。”
只见四名浑身是伤的反贼,被津亢贝勒所率领的禁军押解,正缓缓朝向这边行来。
殷封崭嗤哼一声,突然从袖中露出一截尖刀,
“殷封崭。”就在津亢贝勒察觉玉帨儿神色有异,及她身后所站定的身影时,蓦然顿下脚步,神情骇人地扬手阻止众人前进,“我干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你已经隐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