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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教他们流鼻血。
“倪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温言地问她。
何守宜,就是眼前这个拙拙的男人,这是她从她老爹公司捉来出公差的幌子,一个标准的好男人,长相儒雅斯文、举止得宜有教养,反正跟他的名字一样就对了,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国民。
“没事,我只是有点渴。”石楚低头喝了一口柠檬汁,眼角斜斜地又朝齐放月飘过去。
“倪小姐,你还好吧?”何守宜一脸忠厚老实地问她,“你是不是眼睛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
一日果汁差点喷出来,石楚连忙端坐好身子,对何守宜露出一个醉人的笑容,“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真见鬼了!他才眼睛不舒服呢!
“没事就好,倪小姐要是有什么事,我就不知道该如何向董事长交代了。”何守宜掏出一条干净、折叠四方的手帕抹抹额上沁出的小颗汗珠。
石楚奇怪地盯着他,“喂,你很热吗?要不要教服务生把冷气开强一点?”
“呃……不用、不用!”何守宜一下子涨红了脸,他总不能老实说,他实在是因为太紧张了,这辈子从没和这么美的异性相处过,怎不教他脸红心跳,继而热汗涔涔?
“真的不用?”石楚倾身向前,“可是你看起来真的很热哦!”
何守宜不禁端起水杯猛然地灌下一大口,她再以这么撩人的姿势及声音和说话,他不发昏才怪,“倪、倪小姐……”石楚一笑,顺便皱皱可爱的小鼻子,“别那么生疏,叫我的名字,石楚。”
“石……楚……”在她鼓励的眼眸下,何守宜既别扭又生疏地喊出声。
“嗯,你的声音很好听,我喜欢。”石楚满意地绽开一抹会令男人疯狂的笑靥,她柔若无骨的玉手悄俏地爬上何守宜的手背,同时给他一个笑涡。
“倪小……哦,石楚,你……你……”一阵手足无措向何守宜笔直推进,他愣愣地看着石楚的嫣红丽颜,被她的举动弄乱了心神。
“你知道吗?我一直很欣赏你。”石楚柔柔、轻轻地说:“你是我喜欢的典型,老实、忠厚、值得依靠终身,我想,做你的妻子一定很幸福。”她小小声地在心里加上一句:但也很无趣。
“石楚……”何守宜被突如其来的好运给愣住了,他实在不敢想像有一天会被董事长的掌上明珠看中,是真的吗?她说她欣常他?他快乐得想飞出去。
“不要怀疑。”石楚催眠的声音又开始了,哑得可以,但又无比的性感,“现在像你这么诚恳的男人已经不多了,我很高兴自己居然还能遇上一个,哦!守宜你就是我生命里在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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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那小丫头在做什么?!引诱男人犯罪吗?!瞧瞧她现在的姿势,大半个白里透红的晶莹肩膀几乎都呼之欲出了,而她的手,居然还覆在那家伙的手背上……放月早就留意到她了,她几乎是全场的焦点,他敢打赌,这家餐厅里有百分之九十九男人都在对着她流口水,而剩下那个唯一不会流的,是个三岁的小男孩。
“喂!二少,你在想什么?我好像看到老爸和那个梁朵了,当然,还有梁世伯。”阿星不客气地用手臂撞了放月一下,放月的镜片成功地掩饰住了他刚才目光的方向,使阿星想调侃都不成。
“看到了吗?在哪里?”放月收回心里那股想将外套落在倪石楚肩上的冲动,转身问阿星。
“诺,那里,看到没,漂亮尤物后面那桌。”阿星道。
放月看到了,越过倪石楚那块丰美领地,他老爸和一男一女正相谈甚欢。
“不是我要泼你冷水,你看看那个什么朵的,分明就是干扁四季豆嘛!
浑身上下恐怕挤不出几两肉来,嘿!我担心你会闺怨难耐。”阿星不怀好意地上最后一句,他的声音仿如吸血鬼。
“同样的问题,担心你自己吧!卢兢彤身上也不见得有多少肉可以供(奇*书*网。整*理*提*供)你榨压。”放月淡淡地提醒阿星。
“兄弟,我要严重地纠正你,那个什么朵的根本就没有资格和我的亲亲小兢彤相提并论,如果她们同样都是瘦肉,我的小兢彤绝对是上好的那块瘦肉,明白吗?”
呃……老天,放月同情地望了阿星一眼,这“痴情”的家伙,看样子他是不会放过任何赞扬卢兢彤的机会,纵使大家都心知肚明,卢兢彤截至目前力止,是连看都不屑看阿星一眼。
“我明白。”放月简单地吐出三个字,反正多争辩无益,他很明白,还有什么比一个向来风流的男人深陷于单恋的苦网更加悲惨的事?所以他决定不再戕害自己的手足同胞。
“明白就好。”阿星宽慰地拍拍他的肩膀,似乎心情又转好了,现在要阿星这位大情圣打开话匣子的方法很简单,只要提起“卢兢彤”这三个字,他没有不眉开眼笑的。
放月紧抿的薄唇上扬,大踏步地朝倪石楚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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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他往这边走来了,怎么办?石楚的手还覆在何守宜手背上,惊慌失措地抽回自己的手,想想不对,又突兀地伸出手去将何守宜的手一把握在自己手中,像只鹰在攫取小动物般的简单。
那个像金钱豹的男人脚步稳健地朝她的方向走来了,而她——见鬼!她这个笨东西,捉何守宜来出公差不就是要他装扮成自己的情人吗?怎么这会见到齐放月,她却紧张得连戏都演不起来了,她应该要好嗲好媚地才对,现在却成了一个木头人,所有的台词、动作全走位了。
“守宜!”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石楚使尽浑身解数唤了一声。
“有、有!”何守宜像个阿兵哥似的答,看得出来,他这位羞涩男子的紧张不亚于石楚。
“你放轻松点嘛!守宜。”石楚嫣然一笑,“怎么,你很怕我吗?我没那么吓人吧!”
“哦,不是,当然不是,你怎么会吓人?你……你很美。”何守宜老实、语无伦次地回应,说完后,自然耳根子又红了大半。
真是!长那么大没见过像何守宜这么爱脸红的男人,他上辈子八成是个女人,石楚一边咕哝着,一边偷偷地打量齐放月前进的速度。
哦!石楚倒抽了口气,他走路的姿态真是好看,那份夺人的气势、那种不刻意经营的漫不经心,还有一贯昂扬的目中无人……她肯定了,他的确是具有鹰标志的男人,就像是一只有不客气掠夺天赋的鹰,冷漠淡然是他最有利的武器,多看他一秒钟地窒息而死,如果能倚在他的胸前肯定会令人窒息,她……这男人的性欲一定很强,当然,她不会期望他仍是个处男。
“石楚,你在想什么?”
何守宜没特色的声音在她耳际飘摇,石楚这才醒觉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天啊!这是一个富有良好教养的正常淑女该有的思想吗?石楚连忙端坐好身子。
“我在想……。”她先泛出一丝柔柔的笑意,绞尽脑汁地在想接下来要办些什么。
“想什么?”何守宜鼓励性质地望着她,欣喜地欢唱着,多么高洁的女郎多么单纯的女郎,他这一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娶这么一个完美圣洁的女孩为妻,那一定会使他的人生充满了美丽的新希望。
“我在想,”石楚抿了抿唇说:“不知道你明天有没有空,我想邀请你到我家来吃晚饭。”
一说完,石楚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很好,愈来愈不像话了,为了在齐放月面前演这场戏,她不但微露香肩牺牲自己的色相,现在还请男人登门入室到她家去吃饭!死定了,她该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
都怪齐放月,如果不是她打听到他今天会在这家餐厅相亲,她又怎么会临时拉个人来充当男朋友?如果没有拉何守宜充当男朋友,她又怎么会陷入这个荒谬的深渊而谎言愈补愈大洞?
天杀的,那个姓齐的家伙能不能不要那么出色?害她原本是想报复他绑架她的无礼,却该死的被他牢牢地吸引住!
坐在她面前的何守宜,他此时的表情是欢笑加满足,还不忘露出个像白痴般的傻笑来表达他内心的澎湃,然后他站起来了,“嗯,这个……对不起,我去上个洗手间,你坐一下。”石楚马上微笑颔首默许,真巴不得他跌到马桶里,省得她辞穷应付,虽然好不耐烦,但她仍装出一副高贵礼貌的样子来目送何守宜,无聊得顺便打量他的背影。
初步估计,何守宜大概只有一七二公分吧!配她这一六八的修长身材显然是稍嫌袖珍了些,反观齐放月可能就好多了,她目测他的身高起码有一八五,。。。咦?他有那么高大吗?怎么上回在婚礼上见面的时候不觉得他有那么高?恩,可能是服装的关系吧!
上次在他大哥的婚礼上他穿着打领带的深色西服担任招待,实在跟他的外型有点不搭调,如果他穿上西部牛仔装,一定会帅毙了……呃,她的眼光怎么会又不由自主地溜向他了?
石楚死命地拉回自己的视线,并且一再地捉醒自己这是个公众场合,她要维持良好的教养,但他己经走到她的身边了……※※※※※※※※※※※※※※※※※※※“嗨!老爸,好久不见。”阿星笑吟吟地露出一口健康的白牙齿,接着很成功地看到齐绽人眼中射出要杀人的眼光。“我说错什么了吗?”阿星不知死活又开口。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在距离现在还不到四小时前曾在家里的早餐桌上见过一面,而我还交代你们千万不能迟到,可想而知,你们是全当成耳边风在听啦?看看时间,都几点了,这是身为有风度的男士该有的习惯吗?”齐绽人一古脑噼哩啪啦地倾泄而出,充分地表达了他的不满意。
这是一场重要的相亲,是他一心巴望能和商场上数十年的至交好友——梁允奇结为儿女亲家的大好日子,而这两个混小子居然迟到?
迟到也就罢了,他们当真以为他没看见他们刚才不轨的举动,两人同时色迷迷地盯着前面那桌的风骚女郎流口水,筒直把他的脸都丢光了,亏他还在梁允奇面前把放月夸得像柳下惠一样不为美色所动,这下心血全付诸流水里。
齐放月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而阿星则是嘻皮笑脸地迳自微笑。
“老爸,说完了吗?如果你没说完,请继续,来,兄弟,咱们坐下吧!站着太高,恐怕会给梁世伯和梁小姐压力,你说对吗?老爸。”阿星拉着放月很主动地坐下了。
“坐、大家都坐。”梁允奇笑着打圆场,“绽人兄,你也别气了,小孩嘛!别跟他们一般计较。”
准亲家开口,齐绽人纵有再大的火也得暂时搁下,毕竟今天最主要的目的是撮和放月和梁朵,有帐,回家关起门来再算。
齐绽人瞬间戏剧化地挤出一脸笑容。看得齐氏兄弟好生佩服,他们的老爸足可当选为千面男郎,所以他们也就开始怀疑起,老爸刚才的怒火应该是出自于他们俩的幻觉吧!
“允奇兄说的是,我们还是回归主题吧!”齐绽人笑着咳了一声,清清喉咙说:“允奇兄、朵朵,这是我二儿子放月和三儿子放星,放月,这位是……”“这位当然就是相处时令人如沐春风、相貌又飘逸清秀、气质优雅脱俗的梁朵小姐哕!”
阿星好整以暇,噙着些许逗弄与笑意,糟神奕奕地接下他老爸的话,顺便用一种极其仰慕的眼光盯着梁朵不放,这些动作对女人惧有无比的挫伤力,而对阿星而言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他太习惯如此挑弄女性了。
那位梁朵眨了眨她自己黑白分明的小眼睛,眼底一派窃喜若狂,她没想到齐家的男人居然都那么酷、那么帅、那么潇洒和俊美不凡,尤其是那个齐放月在短短的时间内,她就已经爱上了他的冷劲,啊!这样尊贵高傲的男人肯来相亲,筒直是太、太、太不可思议了。
她必须好好地把握这次饥会,梁朵决定了,她要当上齐家的二少夫人,无论用什么手段。
“你……你好,是我是梁朵。”因为兴奋和紧张,梁朵以舌头打结做为开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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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讨厌那个女人!石楚死命地盯着一脸垂涎地直瞅着齐放月看的女人,她就是齐放月要相亲的对象?天啊!他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长相可谓“零特色”的小家子气女人?
一头像稻草般的长直发,发尾开叉,显示出了头发键康不佳,她梳了一个繁复的公主头,札上粉红色蝴蝶结,可笑的是,还用一个动物形状的超级大发夹将剩余的头发在接近颈部的位置固定夹住,简直完全抹去了长发的特点。
接下来,她的眉毛很显然是纹上去的,而跟睛,真是比绿豆还小,不亮的鼻梁配上过大的嘴,这些五官嵌在一张瘦长尖细的脸孔上,妆则化得浓,尤其唇彩的部分,石楚真没见过比那女人唇上的桃红更糟糕的桃红了。
顺着颈部往下看去,一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