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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突然全身没力了,她柔绵绵地倒卧在他身旁。
「对不起……我好像误会了。」
「没关系。」他倾过身子,握住她的手。「妳紧张我,我很高兴。」
她又开始心跳加快了,面红耳赤,身体不停发热。
「那个……马不鑫……你要不要……」该死,她说不出口。
「什么?」听她支吾半天,他也没搞懂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是说,你觉得……唉呀!」真讨厌,这么羞人的话叫她怎么说嘛!
他还是不了解。就某个角度来看,马不鑫其实也满木头的。
「你……算了!」她突然拉过他的头,用力吻上。
他先是惊讶地瞪圆了眼,慢慢地,在她柔情的喙吻中,他体内欲火缓缓被挑起。
他更加贴近地吻着她,手掌迫不及待拉高她的衬衫下襬探进去。
她的身体久经锻炼,曲线结实,肌肤滑嫩,并且充满弹性。他一摸立刻上了瘾,大掌在她纤细的腰杆上揉了两下,然后往上探向那坚挺的双峰。
他隔着一块布按摩她,手指沿着蕾丝的边缘勾画她胸脯的线条。
「嗯……」她扭动了一下身子。
「阿柔。」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欢愉,感谢老天,她穿的是前扣式的内衣,如果是背扣式的,那就要多花些时间料理了。
他手指灵巧一弹,解开她的内衣。
尽管隔着一件衬衫,他的脑海里仍可以想象出她嫩白双峰弹出的那副美丽画面;可爱的红色樱桃在峰顶上摇曳生姿,天啊!世上还有比这更美的景象吗?
他陶醉地低下头,先吻了她的嘴一下,接着在她的颈部留下一朵艳红的绯樱。
看着那在麦黄色肌肤上飘飞的红色痕迹,充满着淫靡的气味。
他更加快速度解开她的衬衫,并且在她的身上留下更多的吻痕。
温柔在他身下扭动,感觉他带来的快感像浪涛,一波未劲一波又起,而且一浪比一浪更高。
不知不觉间,他二人全身赤裸。
她看着他平坦的胸膛,上头布满汗珠,抬高身子搂了他一下,感觉到他的气息又快又急,心跳像擂鼓那样快。
「那个……」她想起他很差劲的体力,不禁有些心疼。「我们换个位置好不好?」
「啊?」他愣了下。「妳要在上面。」
她用力一点头。「不行吗?」
「当然可以。」他是全天下最懒惰的男人,有女人想主动,他怎么会拒绝?「不过妳会吗?」以他对她的了解,她百分之百是第一次,这样她就要主动,行不行啊?
「小欣给我看了很多影片,你刚才做的我也都学起来了,没问题的。」她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论到身体力行,她可是久经训练,还有什么不会的?
既然如此,马不鑫当然立刻照办喽!
温柔随即扑到他身上,学着他先吻他的唇、他的颈、他的胸膛、他的小腹……一路直下,没有放过他身体任何一寸,那动作可比他严谨认真多了。
马不鑫感动得眼眶泛泪。
温柔啊!她是全天下最棒的情人。
【全书完】
后记
温柔遇上马不鑫啊!
那真是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急惊风遇上慢郎中。
不过,一开始我其实不想叫温柔「温柔」的。
马不鑫、王右森、沐少磊,这三个人的名字分别是由三个金、三个木、三个石组成。
在想这个系列的时候,我还准备了「淼」、「晶」、「焱」三个字,打算用在女主角身上。
那时候想得笑了好几天。我是那种走在路上,突然想到有趣的剧情,会发出白痴笑声的人。
但后来想起之前有个朋友跟我抱怨,我取的名字都很菜市场名,耸到极点。
她每次看到这种耸名就想丢书,觉得这样的作者很没有水准,连文字都无法操控得优美的人有什么资格从事有关文字的工作?
不过说实话,个人偏爱浅白的文字胜于优美。可能跟我个人没啥儿气质有关吧!
而且乱搞主角名好像已经变成我的恶趣味了耶!真要弄得文诌诌的,我可能还写下下去,那就恶搞一半好了,哈哈哈……然后……嗯,这故事原本是出悬疑侦探戏码,温欣是个天使面孔、魔鬼心肠的恶女,温柔被她整得人生彻底大变,里头少不了要死几个人,温柔受尽委屈,接着马不鑫这颗天才脑袋登场,凭借着他小小的灰色脑细胞(克莉丝蒂侦探小说里名侦探白罗的口头语)解决一切,最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故事进展到第三章,马不鑫、温柔、温欣的形象各自鲜明,变成他们开始演戏,而我记录。
叫我记录者吧!因为我忠实地记录了他们每个人的思想、观念、行为举止,就这样。
角色太活,让人捉摸不走,唉!
说起这个故事呢……我真的很久没有提前交稿了。
好长一段时间老是拖到截稿期最后一天才完成,而这一回……误会啊!
那天傍晚六点半,我家娘亲大人突然告诉我早上九点多的时候有个女人打电话给我,要我传东西给她。
因为她那时正在忙(我家的小混蛋爬到桌子上,正准备学超人飞),她急着去接人,也没问对方是谁,直接叫她打我手机。
所以她不知道是谁找我。
而我登时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不会是编编吧?(我只怕她,至于其他人……有急事自己再打吧!)可我明明记得跟编编约定的日子还没到啊?
难道我还没老就先痴呆了,连截稿日期都会记错?
努力地想想想,我对自己的记忆力实在没有信心,但对编编的能力深感信任,所以如果我们当中有人会记错日期,不必怀疑,那绝对是我。
于是挂着满头大汗,我立刻爬回房间工作,在计算机桌前坐了将近十二个小时,在眼睛快要瞎掉的时候,终于工作完毕,及时在隔天编编上班前将稿子全部E给她,然后像条死狗一样爬上床瘫着。
但隔天,我给编编打电话道歉,并告诉她我写完了。结果……编编也很讶异,我们约定的日期还没到啊!她并没有打电话催稿。
后来我又陆陆续续问了许多人,得到一致的答案——谁会早上九点多打电话找妳,大家都知道妳不过午不起床。
对啊!每个人都晓得我定看着朝阳入眠,等待午后才起床的人,所以……是谁一大早找我呢?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我已经交完稿了,事实证明我还没有痴呆。
不过我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位仁兄是谁?有没有人要自首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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