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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无不驻足围观,老林家可有一阵子没这么热闹过了,而且这一次,更是盛况空前呢!
夏老听到由远而近的警笛声,表情没有一点变化,仍是谈笑风声,只不过夏军就把眉头皱了起来,待得警车到了门前,他就站起来对夏老说:“爹,老哥,咱们吃!这会来的是小菜,下面的人能应付!”
小菜?我连主菜都上了啊!林老汉胡疑不解,显然没理解夏军的话。
林晓强端起了酒壶,看了一眼夏老,当夏老把酒杯凑过来的时候,林晓强却又放下了酒壶,反而在身上摸索起来,好一会儿终于摸出了个纸包,自顾自的说:“呵呵,庆幸这茶叶包我又掳回到身上,剩下虽然不多,可也够泡两壶茶了。”
说着,林晓强这才抬起头,看到正扬着空酒杯的夏老,笑笑道:“阿公,您老身体有漾,这酒咱们少喝一点,我给你泡壶茶喝一下,你可能不知道,我这茶啊,人家可是出了二十万元一斤的高价向我收购的!”
“二十万?”夏家父子及林家老小齐齐咋舌,你的是茶叶还是黄金啊?
“哦,我忘了补充一点,二十万,美金!”林晓强说完,这一桌子差点全部给雷倒了。
这茶的滋味如何,众人喝了之后又如何评价,这就一笔带过了,反正茶好不好,谁喝谁知道呗。
且说外面那来的一干警察,还有从矫车里的县领导,还没靠近林家,就远远的停了下来,警察一窝蜂的下了车,足足有几十人之我,一字排开,各自找了掩护,举枪瞄准了林家,形成包围的阵势。
待得所有人都各就各位了,这才有一个冒着酒气,打着饱膈的胖子从矫车上走下来,拿起了扩音喇叭,“里面的人听着,我是,呃,我是,呃”
这胖子显然是喝得有点多,吃得也太饱了,说话间无法自控的打了几个饱膈,这才顺了气,“我是县公安局副局长庄雷,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扔下武器出来投降!”
装雷?听了这人的名字,难免让人想起了装B这两字!但不管他是装雷还是装B,林家里面仍是一点反动静都没有,至于那些守门的汉子,动也不动,仍是直直的站在那里。
“老雷,老雷,我在这,我在这啊!哎哟,我在这啊!”那被捆得结实,又被踢断了几条肋骨的林标胜听到了庄雷的声音,立即叫嚷起来,可是因为胸膛的巨痛,他的叫声显得有气无力。
林仲立就更惨,他已经断断续续的痛晕了好几次。
然而庄雷也不知到底在装什么,他将林标胜的话置若罔闻,仍是拿着扩音喇叭道:“我再重复一次,里面的人听着,我是县公安局长庄雷,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扔下武器出来投降”
这一次,不知是庄雷喝得舌头大了,还是有意所为,连副局长的副字都给省了。
没有动静,一点也没有,守在林家外面的汉子仍像是铁塔一般,动也不动。
“最后一次警告,如果你们再不出来投降,我们就要冲进去了,我给你们十秒钟的时间!十,九,八一!时间到!”
林家的人好像被吓坏了,除了门口的那个林标胜还在哩哇鬼叫之外,没有人出声。
“哼,给你们脸不要脸,这下吓傻了吧!”喝了酒的庄雷见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胆子大起来了,左右一个手势,喝道:“给我冲!”
警察们纷纷离开了掩护,向门口冲去,场面顿时就乱了起来。
外面站在围墙上看热闹的人也被吓住了,纷纷躲进自己院子里,只敢探出头来,而别的妇女老孺更是吓得紧抱成团!
眼见干警们端着枪冲上来了,几个守门的汉子终于动,刷地一下,排成一字堵住了门口,与警察对垒起来。
“拿下!”冲在最后面的庄雷自然是一声大喝。
干警立即就掏出了手铐要上来铐人。
“慢!”刚刚让警察打电话的那汉子沉喝一声,他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黑皮硬本子,皮面什么字都没有,只有一个明光灿灿的金色钢印国徽,“这是我的证件,谁是能做主的,给他看!”
其中一名干警接过来,就要先打开翻一下,那汉子却突地厉声大喝:“你是能做主的吗?不能做主就别自找麻烦。”
他这一嗓子如雷公下地般,吼得全场人都是一震!
那汉子锐利的眼光喷出冷冷的寒意:“今天的事情,你们将承担所有责任!”
这人吃错药了,竟然敢冲着警察大吼大叫!远远围观的村民们如是想!不过,他们还是大气不敢喘的偷看着这一幕,这可是现实版的警匪战,比电影里的可真实多了。
干警们被汉子吼得愣住了,这会儿,他们多少意识到,他们所面对的,也许不是一般的悍匪,而且弄不好,可能还不是悍匪呢!因为他们由此至终都没有掏枪,也没有慌乱,甚至还冲着他们大吼大叫,像是完完全全都没有把他们这一帮荷枪实弹的警察看在眼里。
所有的警察都把目光集中到那汉子身上,喝得有点头晕的庄雷见并没有交火,也没有开打,心总算定了一些,但他还是没有走上前去,拳脚无眼,子弹又不认人,万一自己被碰着挨着了呢!
所以他站在那里等着,待得那个拿了证件的警察走出来,他才大大咧咧的接了过来。
硕大的金印国徽让他心里没来由的一颤,见过不少工作证,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夸张的。 一般来说工作证外皮上的国徽不会这么硕大,也基本在下面还有一行字体,可是这个工作证没有,仅只一个大国徽,黑皮本子手感细腻光滑,大小虽与一般工作证差不多,但其却显的沉甸甸的。
庄雷带着疑惑神情翻开黑色工作证,却如触电般的又将那个工作证又合上了,手忍不住抖起来,额头上的汗珠渗出来,脸色开始苍白,失去血色!
他的表情变化,让在场的人都跟着纠紧了心!
庄雷看了这汉子的证件,可说是吓得七魂不见了三魄,酒意已经完全没有了,心知这回的祸是闯得很大了,赶紧的就把证件递还了给那汉子。
“全都撤出去!”庄雷哪还敢怠慢,赶紧让警察退下去!他真的做梦也想不到,一个站在那里看门的,竟然就是陆军上校呢!
庄雷对军队和地方的的各种级别关系还是非常清楚的;军队的现役上校一般是正团副师职,在地方就是正处或副地级干部,上校都给别人守门,那这位里面的级别是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再也不敢往下想了。
庄雷赶紧的赔上了笑脸,凑上前来,“这位同志,我是县公安局副局长”
一阵酒气袭来,那汉子眉头紧了起来,“工作时间喝得醉熏熏的,还公安局副局长呢,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话!”
庄雷倒抽一口凉气,哪里还敢强硬,事态已经严重到如厮地步,他只好边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可是刚接通市里的电话,异变就发生了,他们这一伙人再也通不出乌乡镇了。
在警察们的身后,一股巨大的烟尘正缓缓的冒了起来,然后听到了整齐的脚步声,军用大卡车的轰鸣声,没多一会,一辆军用指挥车,两辆军用越野吉谱车,六辆载满了军官的军用卡车,浩浩荡荡的驶了进来,而后面还跟着整整齐齐的两条队伍,足有数百人之众。
这架势,已经牛B得不能再牛B了,可是更牛B的事情立即出现了。
“轰隆轰降”天上响起了惊雷!
要变天了?不,那巨大的鸣震不是自然,而是人造的,乌乡镇的上空,飞机出现了,三架庞然大物就浮悬林家上空,发动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居然是武直11,它短翼下悬挂的火箭弹触目惊心!
“乌乡镇的地方执法武装请退出来,我们是集团军9857特勤战斗大队,从现在起我们接管乌乡镇事件,请地方公安特警兄弟部队予以配合,本区域已在9857特勤大队的控制之下,实施全面戒严,无关人员请撤至安全警界线以外,以免造成不必要……”从直升机上传出了骇人耸听的森严声音。
不知道有多少个人翻白眼,整个乌乡镇乱套了,人们奔走相告!
()
警察来了,军队来了,直升飞机也来了,要打仗了!
林晓玉看到这场面,也有点傻眼,紧张的握着林晓强的手低声道:“弟,这,这是不是有点恐怖了!”
恐怖倒不是很恐怖,就是有点儿夸张!林晓强苦笑一下道。
夏老听到了上空的直升机轰鸣声,眉头也皱了起来,疑惑的目光投到儿子的身上。
夏军却刷地一下站了起来,“爹,你也许觉得我这样做有点小题大作,可是他们现在欺负的是咱们夏家的儿女,你可以宽容的原谅他们,可是我做不到,我对夏雨原本就有愧,二十几年来,我没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如今眼见见她吃亏,我哪还能坐视不管,就算我这个师长不要,我也要替她出这个头,别说是调来两架飞机,要是这群杂碎敢乱来,我敢用炮轰他们!”
“夏军,别冲动!公是公,私是私啊!”夏老清楚儿子的品性,若不是把他惹到了急点,他是绝不会这样乱来,况且这件事情,他听着都是一肚子的窝火呢。“先把直升机撤走,这事情你要解决不了,我来解决!”
第四十三章 终于都走了
这件事情,闹得太过大了,别说是一个小小乌乡镇,就算是汕城,甚至整个广省都被震动了。{p…a…o…s…h…u…8。c…o…M)
庄雷把这里发生的情况告诉了县长左洪锦!
左洪锦听到自己的小舅子竟然在乌乡镇被人给绑了,顿时怒火冲天,差点把桌子都烂了,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绑他的人,肯定是活腻。
不过县长终归是县长,并不是像林标胜那样子的土霸王,人家是受过教育,见过大蛇O屎的,怒过之后就有点疑虑起来,是什么人敢如此无法无天,把一镇之长都给绑了呢?于是赶紧的问起庄雷,到底那边现在什么个情况。
当庄雷把现场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之后,这位县长大人的脸立即就青了,乌乡镇里不仅来了部队,而且还出动了直升机!
庄雷把大概的人数报上来的时候,县长大人的脸色已经由青转为绿了,乌乡镇来了一个旅的集团军,而且一个普普通通的守门汉就是陆军上校。
这种情况,已经不只是严重,是非常非常严重了,别说是他区区一个县长,就连市长恐怕都难以应付了。
这事情可大不可小,搞不好就要掉乌纱帽,县长左洪锦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的急电给市长。
市长得知乌乡镇发生了这么严重的情况,也不敢怠慢,一个陆军上校他是不怎么放在眼里的,可是十几个的话,那份量就重了,而且这些军官还是替别人守门,能让这种级别的军官守门,那是里面的是什么级别的官,他不太敢去想,更不敢做任何主张,所以赶紧了通知了省里。
省里的大员自然知道这位首长是什么身份,原本来的时候就要出面接待,但是遭到了拒绝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暗里求神拜佛的让这位不要出什么意外,要出也不能在广省出,可没曾想,越是不希望出事,偏偏就出了事,而且还出动了集团军这么大的阵状,省里的大员们哪敢再安逸,赶紧的直奔汕城来了。
一干大大小小的官员们到达汕城乌乡镇的时候,天色已经将近傍晚了,林家的人已经吃完了午饭正在准备晚饭了。
那一干马不停蹄的赶了四五个小时的领导自然不敢说自己又疲又饿了,能不能赏口水喝,所而是站在门口赔上了笑脸。
守门的汉子依然铁塔似的屹立在那里,面无表情的把手一伸:“对不起,我们正在执行工务,没有上级允许,你们无权进入。”
省里的大员都下来了,还是没权进入?这下原先来的那一拨县里的人终于知道利害了,嗖嗖的冷汗直冒!
“那烦请这位同志进去通报一声好吗?”其中一个大员赔上笑脸道。
“现在首长正在叙家常,我可不敢打扰他!”汉子不软不硬的来了一句。
“这”一干大员们也很是尴尬,进也不能,退也不是,只能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那里。
大员们心情不好,林家老小也不见得好过。
特别是林老爹,活了大半辈子,他家什么时候有这么热闹过,抬眼看去,屋外里三层,外三层的,整整几百号人围着他家,像个卫生巾似的把林家包围得密不透风,他还哪有什么心思谈天说地嘛。
林老三呢?也是坐立不安,手脚发抖,从前他做古惑仔的时候,虽然经常砍架,可那种场面跟眼前的比起,实在是太小儿科了,这些可全都是荷枪实弹的警察与部队军官啊。
林晓玉虽然不在院子里,而是在厨房里忙活,但心里却一点也不好过,不是忘了放盐,就是忘了烧火,家里出了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