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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墨无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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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默默继续发,呵呵,权当纪念校园生活的,虽然点击惨不忍睹。哈哈哈哈哈……

意外

安言觉得林墨很美丽。她喜欢美丽的东西。就像她高一的时候追着方瑜要和她交朋友。其实两年前的方瑜就明眸皓齿光彩照人,是会让普通的高中女生忍不住暗自腹诽近而远之的美丽,不过那时候的安言对自己有盲目的信心。她想,我也并不差。

而林墨,变成她新的追逐目标。

她总是缠着林墨说话,后来故意留在学校吃晚餐,因为林墨和聂振宇每天都在学校食堂打饭。安言稍微有点挑食,第一次打菜要了土豆烧肉,却把红白相间的猪肉都捡出来,还在聂振宇的大惊之下理直气壮的问,猪肉难道不是用来调味的么?林墨又气又笑,冲她无奈的摇头。安言竟然乖乖的知错就改,挑了一块猪肉就往嘴里送,边吃边古古怪怪的皱眉头。

林墨早就习惯了食堂里来自四方聚焦的视线,但是安言公开声明那个影响食欲。有时候那些凝视太□裸的了,她就会坏心眼的回瞪。靠着脸皮厚不眨眼的功力也强,林墨看到几个女孩子最后脸通红的败下阵来,他只是想笑。

不过安言就和聂振宇都太懒,饭盒总是丢在冷水管底下涮一涮就搞定。林墨实在没忍住,顺手就接过两个油花花的饭盒用开水冲洗干净。结果变成了自作孽,那两只懒虫从此都以能者多劳为名,把洗饭盒的任务交给了他。有时候等他爬了三楼回去,安言都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脸冲着门的方向。

好吧,林墨对自己说。你对她有点偏心,但是她的确很可爱。

元旦过完,马上面临着紧张的期终考。在他们这种重点高中,按惯例高三上就把全年的课程都完成了,下学期不过是用来做题巩固,为最后一搏做准备的;所以这次的期终考尤其的难,要念的书也尤其的多。聂振宇经常苦哈哈的说他愁得胡子白了头发掉光,可惜他那头始终浓密过度的自然卷,实在不太有说服力。

江灏于是闲闲的建议他去剃个光头,顺便把眉毛脚毛胳肢窝毛都干掉,以此作为要挟数学班主任岳大将军的筹码。只用告他布置的卷子把聂振宇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导致自然脱发脱毛开始流向和尚或者变性人这些生物形态,就不怕岳将军不投降,还慷慨激昂的朗诵什么要他们“踏破贺兰山缺”,血洗上次考试耻辱之类的鞭策语录。

安言笑得打跌,极其赞同。拜托,虽然他们是理科班,虽然老岳不是同姓的民族英雄,不过如此旁征博引,搞得国仇家恨的和他们一次考试做了排比,实在太天雷了。当然,如果聂振宇肯自我牺牲一下,她考虑封他作个“民族英雄”啥的,保证他被老岳整殉国后年年不漏祭祀。

聂振宇被两个人的双簧气得哇哇叫,大眼都快喷火了,不过愣是没人怕他。方瑜看他老是落在下风,同情的帮他讲两句好话,换来聂振宇血红的关公脸,傻乐的样子叫方瑜本来坦荡荡的也害了臊。

安言其实喜欢聂振宇这么个朋友。他坦率不计较,多数时候像个心里不装事的小孩,总是实心眼的石头,不会轻易挪位置的。不像某些人,许多时候都扑朔迷离的让人费琢磨。

聂振宇第一次听到安言无心的感叹,愣了一会儿,过后就拍拍安言的肩膀,神情几乎叫作严肃了,他说:“安言,我不管你在说哪个。不过那些费琢磨的,肯定有人家的原因,你别没事瞎想,没戏!”

等安言回过神来,上课铃响了,聂振宇早就大摇大摆的回去座位。安言牙痒痒,一心计划着治那家伙,无奈晚上回家人多不方便,直到和方瑜分开后才想起来,她答应了生病的张宏顺道给他把这周的习题笔记都送去的,结果忘在张宏的抽屉里。今天周六了,张宏铁定还指望着呢,只好一拍脑袋,调了车头。

才一会儿,夜已浓了。少了学子的喧闹,身后的校园静的有丝恐怖。谁知祸不单行,她才出校门没多久,马路的路灯倒坏了,明明灭灭的一盏半盏,在人车稀少的地方呲呲作响,好像鬼片情节一样。安言心里发毛——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蠕虫和那个东西。所以,临时决定多绕一段,岔到另一条商店较多的路上——那是林墨和江灏他们常去的方向。

幸好,这条大道热闹多了,又是大排档又有零售小店,这个时候还人声熙攘。安言不慌了,放松的边骑车边惬意的四处瞟,发现路边那个名为“俭朴寨”的小旅馆实在逗乐,就盯住那个俗艳艳亮闪闪的红牌子自己傻笑起来。焦距定准了,才发现牌子底下还站着人。

骤然,她下意识的猛一捏闸门,险些因为惯性摔了出去。下一刻,她已经丢下车,往那个小旅店的方向飞奔。

不会,不会是林墨。他没道理这个时候还没回家。他没道理握着把闪着寒光的东西,猛地拉开衣袖狠狠划下。他更没道理任他对面的一个女生一巴掌甩在脸上,却面无表情的竖在原地,都不在乎那个女生如何呜咽着迅速消失在拐角。一定是她安言眼花!那个人,不会是林墨。

结果……

忍住了揉眼的冲动,她在两三米开外再一次张口结舌。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她只知道那少年终于发现她时,神情复杂得没办法形容。也就那么一瞬,林墨扭头就走,凛冽风里步伐如飞。

“林墨!”安言贸贸然的出声,出了声又后悔。

要说什么?能说什么?她其实根本不知道。

林墨没回头,越走越快,行进中似乎捂住了刚才那只胳膊。

安言直觉想跟上去,“喂,你怎么了?刚才那是怎么……”

“我没事!你快回家吧!”林墨倏然回头了,清俊的眉心锁起不同往日的冷淡,口气有点凶。法国梧桐层叠的暗影里,他半裸着手臂,自捂住的手指缝间流淌而出的深色,无声而触目。

安言一时哑然,只能傻傻的望着林墨转身而去。看他暗淡的影子被路灯拉长,又缩短,似乎前头寂寂无边的冥寒里,只有他,也只有那个影子。

天气预报说今夜有寒潮来袭,似乎,真的如期而至了吧。

林墨听到背后的自行车被扶起,然后卡拉卡拉远去的声音,脚步终于慢了下来。

他原本以为,与张嘉琪的缺乏安全感,一意孤行的霸道比起来,他一直是知足而自信的。不过看来,他还是高估自己了。对于今晚这样无可奈何的场面,他真不知道旁观的安言会作何感想。那一瞬间他也不愿意去思考,所以,他赶她走。结果安言实在听话的很,她走的好快,快得令他在她离去后竟然压不住心底涌起的挫败和失落。

手臂上火燎燎的刺痛,他只是心不在焉。一会儿,身后传来轮胎磨擦的“嘎吱”,眼前一花,居然凭空多出个塑料袋。惊讶的扭头,安言弯弯的眼睫在灯光下蝉翼一样的扑闪,她微微喘气,“我不管你想什么,反正今天我碰到了就不能当没看到。这药是我给你擦还是你自己擦,都随你便!”

所以,她不是离开了,而是跑去路边的药店买了药?

林墨有些呆了,俊美的眼在灯下显得雾气幽幽。

安言忍不住地叹气。是了,她还是不了解他。这个林墨,看上去好像比谁都优秀温善的林墨,其实并不单纯吧,否则怎么半夜三更的演出这么一场大戏。她虽然晓得,但就是没办法掉头就走。

“看什么?自己不会么?那我帮你弄!”不由分说地拉过林墨的手,拽他到旁边一家小店的水龙头,甜嘴蜜舌的和店主人商量用水管。林墨这期间居然顺从的任她摆布,直到煞寒的水冲过手臂的伤口,他才终于微微一颤。

“疼么?”安言小心看他。

“还好。”

还好什么?安言细查那几道伤口,血肉翻开鲜红丝丝,忍不住咬牙,还好个头!万幸伤口虽长但并没有很深,安言手脚利落的拿出药用棉把伤口攒干,又消毒敷药,再用纱布缠结实。她用的力道并不算轻,不过切实有效。然后又自然的拉过林墨另一只沾了血的手,帮他冲洗干净,才算罢手。

“好像还在流血,你自己按一下止血好了!今晚别使劲!这药给你,记得每天换一次!我弄得不厚,穿衣服应该没问题的。”自顾自的说完,安言递过装好的袋子:“对了,我这人很健忘的,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那我先走了,拜拜!”

她潇洒的转身,踢了自行车的支架就要走,却被林墨握住了纤细的腕,“安言,”他的手还是冰冷的,声音却终于有了温度:“刚才的事,你不想知道了?”

“我想知道啊!”安言挺真诚的,“不过人人都有隐私权,你要是想说能说刚才就说了,也不用犹豫这么久。我还没那么八卦硬缠着非要你说什么不可。哎,算我多嘴一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下次你有什么问题好好解决,最好别做这样的事!”

他点点头,自己也没走,也没说叫安言走。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漫垂的睫毛在眼睑下扫出两抹孤单的弧光,仿佛驱不散的阴霾。

安言一时疯了,居然胆大包天,扬手去碰他被刮过耳光的脸颊,指腹的触感柔软而微烫,也有着健康的弹性,所以,那里还红肿着吧。她忍不住想要安慰他。

林墨一震,幽深的眸陡然大大睁开了,湖波一般涟漪重重。

“这里……”安言这才发觉自己特别像某些趁人之危狂吃豆腐的色女。说起来,她与江灏聂振宇他们也从不顾忌,怎么这次碰了碰林墨,心像赶集似的飞奔个不停?骤然抽手,结结巴巴的说:“那,那个,回去记得冷敷,不要用热水!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再不敢回头,安言一路狂奔落荒而逃。她身后的静默里,他的指线沿着她触碰过的轨迹,轻轻缓缓地,无声滑落在暗里。

作者有话要说:跳来跳去,继续发文。

偶要在凉飕飕的风里遥望美好滴前景,校园文还是有人看滴,校园文还是有人看滴,看滴同志们表BW偶,看滴同志表BW偶,怨念一万遍……

哈哈哈哈

动心

今天的太阳,很淡呢。安言趴在水泥台上,仰头看天空,阴天散乱的光线并不刺眼,虽然凝视久了还是会感觉眼睛酸痛。

心情有点迷茫。

方瑜刚刚下去了,空旷的天台上,那段交谈似乎还流连未去。

方瑜,你说,一个好人死了,会不会有灵魂上天堂这种事?

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有点想知道。

可能吧。这种东西么,信则有,不信则无。

是啊。

嗯。

如果我现在愿意信一点,而且挺认真的信,算不算临时抱佛脚?

呵,应该算吧!到底怎么了?你今天一天都无精打采的。

哦,我大姨昨晚脑溢血去世了。她是我妈同父异母的姐姐,一直住在外地,和我们几乎不来往,我只有很小的时候见过她一次。我妈爸今早都赶去了,他们怕我落下这几天的课,不肯带我去。我今天一个人想了半天,还是没能想起大姨的样子来。你看,好歹是我有血缘关系的家里人呢,说去就去了。我竟然只是觉得闷,想说不知道她能不能再盼个好一点的来世,或者真的人死如灯灭,也就随物质的灭亡永远消失了。想来想去,连一滴眼泪都没有的,你说,我这人是不是特冷血?

……

是么?

我想,我们只是经历太少了,所以不太能面对所谓死亡吧。你们平时的确没来往,和陌生人差不多,没什么感觉也正常吧。你也没做错什么,所以别耿耿于怀了,晚上打个电话安慰一下你妈妈,尽心就好。

……

别想了。

方瑜……

嗯。

你太温柔体贴了,做我老婆吧……

好啊,就当你老婆,免得你成天就闲的没事就把我捉去和人配对。

呵呵,我才不敢的。怕仰慕你的狂风浪蝶要杀我灭口,就算我们私奔,估计某些意志坚定地同志也会追来跟我拼命!

你又知道了?

那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摆在眼前么!

是么?安言,我有时候就在想,我们现在的这种生活状态,是不是真的太枯燥了太压抑了,所以希望找点感觉上的寄托,或者说刺激。仔细想想,我现在追求的,可能根本是遥不可及的,不过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更觉得好。也许过了这个阶段,这种需求也就消失了,我的混乱也会消失,你说某些意志坚定的,或者某些遥不可及的人,过了这个阶段,会不会也就改变了?然后往后回想起来,反而觉得这种心情幼稚可笑?

她应该是摇头了吧。而且似乎是毫不犹豫。不会的,方瑜。再特殊的环境,人还是那个人,感觉还是那个感觉。就算是我们现在很幼稚,不可理喻,哪怕很混乱,不过至少我们很真实,只关心喜不喜欢,动不动心而已,能对自己这么坦率的时间,我想可能以后都不会再有了。所以现在的感情,成也好败也好,回忆起来应该都觉得傻得美好。你说是不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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