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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
说?说什么?
邓裴侬被他三番两次的莫名回话搞得一头雾水,他要她说什么?
“妳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他摇头无奈的提醒她。
“废话,当然是要你接下我的委托啊﹗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既然如此,那三天前我说的话妳忘了吗?”谷聿虑再次提醒她。瞧她这种张牙舞爪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是有“求”于人的人。
“你不要作梦了﹗”邓裴侬怒吼,要她求他。门都没有﹗唔……该死,先解决她目前的“急事”要紧。
她头也不回的冲出他的办公室,“砰”的一声用力甩上门。
谷聿虑愕然的看着那扇门,怎么回事?她就这样不战而逃了?是他料错了她?他以为她不是这么轻易认输的女人啊﹗可是事实胜于雄辩,她的确从他眼前逃走了,他都还没开始玩呢﹗
其实他早就开始着手调查沉耕荣的失踪案,也已经有了眉目,知道沉耕荣只是很单纯的躲起来,也知晓沉耕荣到底躲在什么地方。之所以没有立刻将人给逮回来,是因为他很想知道这个邓棐侬和沉耕荣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实在的,要查邓棐侬的底其实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不过他有一种“好习惯”,就是不利用职便去调查无关的人的事,所以对她,只知道她和沉耕荣的关系匪浅,但却不知道真正的关系是什么。
如果这个邓裴侬就这样逃了,那不就没戏唱了吗?
“砰”的一声,门又被踹开了,进来的人不就是那个他以为逃了的邓裴侬吗?
“妳不是落荒而逃了吗?”他讥诮的看着她。
“落荒而逃?你有病啊你﹗”她送了一个大白眼给他。
他有病?哈﹗
“要不然妳刚刚是怎么回事?”他好整以暇地问。
“你不知道人有三急吗?”邓裴侬没好气地说。要不是她刚刚灌了太多的茶水,也不会尿急的想跑厕所。
“原来妳……”谷聿虑是很想笑的,不过一来他冷然惯了,二来她怒意盎然的表情警告着他不要轻举妄动。
“啰唆,难道你从不会尿急的吗?”她瞪了他一眼,他嘴角可疑的弧度一定是在取笑她,她发誓,他如果敢笑出声的话,她铁定拿鞋子砸烂他的嘴。
“我的办公室就有化妆室,妳干么老远跑到外面去?”
“你又没说。”
“算了,言归正传。”他不想再和她争论厕所的事,“既然妳没打算逃,就是有打算开口道歉求我喽﹗”谷聿虑又衔接上之前的话题。
“你叫什么名字?”邓裴侬牛头不对马嘴的突然问他。
对于她的改变话题和竟然不知道他的名字这两件事,他虽然有短暂的愕然,不过他可没有表现出来。
“谷聿虑。”他简要的报上名。
“谷……什么?玉玉?”她皱着眉,什么怪名字?“你怎么会取这么怪的名字,玉玉?”
谷聿虑有点啼笑皆非,玉玉?他伸手拿了一张名片给她。“这是我的名片,请过目。”
邓裴侬也不客气的一把将名片抢过来。“喔。原来是谷聿虑。”她点着头,表示了解,“拜托,怎么取了个这么拗口的名字啊?真难念,难怪我会听成谷玉玉。”
批评起他的名字了?
“邓总经理,妳偏题了。”他不喜欢人家拿他开玩笑,而且偏不巧他很喜欢自己的名字,所以难得温和一点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回了平常冷厉的模样。
“真没趣,只不过是个名字而已。”邓裴侬不屑的撇嘴。
“看来妳并不怎么愿意和谷氏做生意,是吧?”谷聿虑冷冷的盯着她,“正好,我也要忙着玩我的大富翁,既然如此就请邓总经理回去吧﹗”
“喂﹗你不要太过分喔,既然有时间玩那种没营养的东西,干么不帮我找人咧?”她不甘的喊。这个人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
“因为我没听到有人求我啊﹗”他凉掠地说,插上电源准备再玩。
邓裴侬冲上前,一把又将电源拔掉。她如果再让他玩大富翁的话,她就不姓邓。
“我告诉你,要我为那天砸场的事道歉,可以,我会道歉,但是要我求你﹐那是不可能的事。”她严正的声明。
谷聿虑的心里闪过一丝欣赏,她的个性虽然火爆,行事虽然冲动﹐但是勇于认错真是难能可贵。没错,砸场的确是错,所以她会道歉,不过求他接受委托﹐似乎就不被她接受了,嗯,算还有点骨气。
“既然如此……”他沉吟着。话都还没说完,就立刻被她打断。
“喂﹗不可以又叫我回去,不管如何你都要帮我找人。”她一副赖上他的样子。
“哦?我有叫妳回去吗?”谷聿虑对她的急性子只有摇头的份。
邓裴侬呆了一下,是啊﹗他是没说。
“那你说“既然如此”是什么意思?因为我说不可能求你,所以你接下去不是就要说﹕既然如此妳请回吧﹗”她学着他说话冷冷的声音和表情,竟也有五六分神似。
这个女人真是好玩﹗谷聿虑想着,嘴角不自觉的牵扯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我是想说,既然如此,我只好接了。”
“你看,我就说嘛……嗄,你说什么?你接了?”邓裴侬简直不敢相信事情这么简单就解决了,忙偷偷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唔,会痛耶﹗那么说这是真的,而不是她这两天都会作的梦喽﹗
他看到她捏手臂的动作,她到底多大年纪了?他忍不住猜想。以成就来猜可能是三十左右,以外表来看大约是二十五。以行动来断定却又像十五。
“我是这么说的。”他面无表情地说。
“太好了,那么我就把希望托付给你了。你多久能把人找到?”她简直快乐得要飞上天,本来还以为今天会很难过,一定会绞尽脑汁不择手段的想出各种办法让他答应,甚至她已经想到最牺牲的做法,那就是色诱,没想到她什么办法都还没有用上,他就自动答应了﹗
“不一定。”谷聿虑淡淡的说。
“那总会找到吧?”她这次不敢太嚣张了,要他定下一个“交人”的期限。
“不知道。”他口气凉凉的。
“不……你们谷氏不是侦探界的翘楚吗?”邓裴侬的声音吊高。
“谬赞。”他口气轻蔑。
“那你什么时候要开始找?这总知道了吧﹗”她没好气的吼。
谷聿虑眼睛眨了眨,他又看到了她眼里那把火。嗯,这样有趣多了。
“等妳道完歉赔完罪的时候。”她是不是还忘了这件事啊?
“嗄?”邓裴侬愣住了。道歉赔罪?她不是已经做过了吗?“我刚刚就跟你道歉了呀﹗”
“没有。”他斩钉截铁地说。
“有,真的有,我之前不是说“要我道歉可以”吗?那就是我的道歉了。”
拜托﹗这个女人连“道歉”和“承认做锗事”这两者都分不清楚吗?
“妳以为那就是道歉?我连最基本的三个字都没听到,妳那算是哪门子的道歉?”谷聿虑真的被她那不知道装什么逻辑的脑袋给打败了,那种话就是道歉?别笑死人了。“更何况我要的道歉可不是简简单单三个字就能打发掉的。”
“那你想怎样?”似乎觉得自己理亏,所以她的声音并不大。
谷聿虑想了一下,其实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不过最后他还是想出一个最通俗的赔罪方式。
“至少得摆宴。”
“摆宴?”她不懂。
“请我吃饭。”他说,“地点我来挑。”
“喔﹗”想来她是了解了,“那有什么问题,说个时间吧﹗”
“我会再通知妳的。”
※※※※※
“哈啰﹗我亲爱的小甜心。我来看妳了。”
人未到,声先至,一道恶心至极的声音从半敞的办公室大门外传进来,让邓裴侬硬生生的打了个冷颤,所有的毛细孔全部肃然起敬,投奔自由而去──掉了满地。
下一秒,办公室的门被完全打开来,邓棐侬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还好她的反应快。
“咦?我亲爱的小甜心人不在吗?”柯保罗尖着嗓子疑惑地说。
“保罗先生。我不是说过了,总经理人不在啊,你不能每一次都这样硬闯。”秘书黄美玲跟在柯保罗的身后跑进来,气急败坏地说。
“妳说﹗我的甜心到底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我每次来都找不到人?”柯保罗一改之前的轻声细语,恶声的质问黄美玲。
“保罗先生,总经理要负责掌理这么大一间公司,她当然会很忙,不可能每天都在这里等你的大驾光临,你请回吧﹗下次要见总经理,麻烦保罗先生先预约。”黄美玲也不客气地说。她是有恃无恐的,反正总经理已经交代过,不必对他客气,而且成功赶走一次这个瘟神,就有两千块钱的奖金。
“妳一个小小的秘书,竟然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妳不知道我是“杰利集团”三公子吗?我只要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把妳给捏死了。”柯保罗狠狠的对着黄美玲低吼。
哼﹗原来这个柯保罗是一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在她面前总是一副谄媚样,在她背后却又对她的下属恶声恶气,真是混帐﹗幸亏她有识人之明,打从一开始就对他不屑一顾。
“保罗先生,如果说今天我任职于杰利集团的话,或许会对你有所忌惮,但是我目前所任职的,是沉氏企业,所以我效忠的对象也是沉氏企业,你还是请回吧﹗下次请先预约,否则我会按照公司的规定,请警卫来赶你出去。”黄美玲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番话说得义正辞严,也说得让柯保罗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妳胆子太大了,竟然趁我的甜心不在的时候对我无理,我会告诉甜心,要她把妳给开除的,看来沉氏企业有必要重新安排一些人选,等我和甜心结婚的时候,我要把你们这些人统统换掉。”
“可以,不过等你掌控了沉氏企业之后再说吧﹗”黄美玲走到门边,做出送客的动作。
柯保罗愤愤不平的大步离开。
黄美玲把门关了起来,顺便锁上。“好了,总经理,妳可以出来了。”她喊。
邓裴侬缓缓的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不好意思的对着她嘿嘿的笑。
“黄秘书,妳的口舌真是愈来愈厉害了,佩服佩服。”她对着黄美玲拱手。
“我就是不懂,为什么一向像座火山的妳,一碰上柯保罗那只猪,就只会没种的躲?”黄美玲对邓裴侬也不是顶客气地问,因为她是三朝元老,很多事情邓裴侬还要仰仗她。
“呵呵﹗黄秘书,我只是受不了他那种恶心巴拉的说话方式,为了顾及我的寿命,在炮轰他和躲他之间,我只好退而未其次的选择躲起来了。”邓裴侬笑兮兮地说。在已经五十一岁的黄秘书面前。她只是一个小女孩。
“算了。懒得说妳,记得把奖金加进我的薪水里面就行了。”黄美玲摆摆手,她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耗在这里。
“知道了。”邓裴侬杸好气的应着,看着黄美玲得意洋洋的背影,不用算也知道这个月的额外奖金又破纪录了。
都是那个该死的柯保罗,她总有一天会把这笔帐从他身上给讨回来的。
内线电话嘟嘟两声响起,奇怪,黄秘书不是才刚出去,又有什么事?
“黄秘书,什么事?”她按着通话钮。
“总经理,二线电话,一位谷先生打来的。”黄美玲尽责的报告。
谷先生?谷……谷聿虑?
“谢谢妳。”她切掉内线,接起二线电话。“邓裴侬。”她习惯性的报上自己的姓名。
“邓总经理,中午一起吃顿饭吧﹗”谷聿虑冷然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
真的是谷聿虑耶﹗约她吃饭?乍听之下,她的心儿猛然一跳,但随即又想到,她还欠他一顿赔罪饭呢﹗真是的,胡思乱想些什么呀?
“好,说个时间地点。”邓裴侬答应得很干脆。既是欠人家的,就早点还人家吧﹗
“准十二点,我去妳公司接妳。”
“不用了,你说个地点,我自己去就行了。”她拒绝说。
“地点就是妳的办公室,乖乖的待在那里等我去接妳。”谷聿虑不容反驳地说。随即挂上电话。
“喂,谷玉玉,喂﹗”邓裴侬徒劳无功的对着话筒喊。
什么嘛﹗这么霸道,乖乖的待在这里?当她是三岁小孩啊﹗不过她似乎没有想到要和他唱反调,只是不甘的撇撇嘴,甩上电话。离十二点还有一个小时,她就趁这个时间赶快把桌上该做的工作解决了再说。
决定之后她按下通话钮,“黄秘书,十二点的时候有一位谷先生会来公司,他到的时候妳就直接请他进来吧﹗”
“是,总经理。”
翻开之前看到一半被柯保罗打断的企画案,她继续的努力,愈看就愈觉得奇怪。这附在上头的估价单,那些金额不论怎么看就是觉得不对劲,这家下游厂商怎么会用这种低于成本将近二成的价钱把东西卖给沉氏呢?
她翻到最后面找出当初签下的合约,合约是业务部经理签下的。可是她怎么不记得有授权给他?还是之前哥哥授权的?这是怎么回事?杀头的生意有人做,赔本生意是不可能有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