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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能够读懂?自己能够开始通过这个公式,理解“时间”这个东西?
………………!!!
对了,以前也生过这种事情,在去年在封印之战的最后关头,自己自己那个时候做了什么?
否定?
那个时候自己仅仅是讨厌戴劳古德塞,想着如果他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就好了。
仅仅是想,自己脑海中就跳出了穆拉老师教导的另外一些公式,然后自己就像是完全不用学习就会了一般,开始阅读那些公式,并且开始将戴劳带入其中进行否定!
那个时候……戴劳的表情很痛苦吧?
仅仅是自己的“想法”为什么会让他痛苦?
自己……为什么会这些东西?
为什么会懂得这些完全越人类知识,甚至有可能已经过叭叭的魔剑这一阶级的知识?
而教授自己这些知识的休穆拉老师……
她……究竟是谁?
喉咙中,传来的痛苦几乎让人窒息。
白痴猛地推开面前的乖离,后退,捂住自己的咽喉。
喉咙处……破损了。
但自己脑海内的暗灭却依旧大声嚷嚷着怎么回事,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受重伤而开始治疗的状况。
这么说……这也是幻觉?
可恶明明是幻觉,明明自己已经知道这是幻觉,为什么又会那么辛苦?
白痴挺起剑,指着眼前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的乖离。
“啊…………啊…………!”
说不出话……是因为喉咙破损吗?
糟糕,因为再次受伤身体上的其他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整个身体似乎也已经快要麻痹!
“很辛苦吗?真是可怜呢,作为我的老公你现在可一点都没有以前那样的威风了呢。”
乖离背着手,微笑着。她丝毫不把白痴手中的剑放在眼里,直接踏步,来到白痴的身前,伸出手指,点着白痴的下巴。
“简简单单的杀掉你果然还是太无聊了吗?难得带回一个新玩具,我自然要好好的多玩玩你才对呢。你放心,你不会死,在我的管辖之下,没有所谓的死亡。你的生命中的一部分已经归我所有,你很快就会知道这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了。我的好老公”
流利的人类语言从这个乖离口中说出,那曾经略带呆气的双眼,现在却已经被某股邪魅的气息所侵占。白痴捂着喉咙,说不出话。他咬着牙,手中的剑突然挥了下来。
嘭一!
剑刃相交,出剧烈的碰撞声。
暗黑之剑没有击中乖离的身体,却被一把结晶剑挡下。
粉红色的剑身近乎半透明,映照出乖离那张轻松自在的笑脸。而看着这把剑,白痴的双眼,却是在刹那间睁大。
“怀念吗?这把被你封印的剑。”
“嘎…………咔…………?!”
“呵呵,很奇怪,是吗?去年你还真是威风啊。发动了那么大的阵势将这把剑封印。所以,它才从月光中回来,准备向你展开报复。你不用怀疑,这把剑就是你所想象的那一把,绝对不是赝品哦”
嘭的一声,白痴的暗灭被格开,乖离将结晶剑压在暗灭之上,迫使白痴将剑插入地板。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才转过头,微笑着,瞥了这把魔帝之剑一眼。
“啊,哈雷路亚。说起来,我,和这把剑还真的应该感谢你呢。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诞生,而这把剑也不会诞生。真的应该好好的,感谢你呢”
暗灭的瞳孔睁大,血红色的眼珠中闪现出不敢相信的色彩,这一点,就连白痴也是为之一震,低头,看着手中的这把魔剑。
029,反击
乖离的手指逐渐滑过白痴的下巴,喉咙,最后抵在白痴的胸口上。
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滑动,在白痴的胸口画出了一个圆圈。她的右手则是再那把结晶剑依旧死死压住暗灭,让白痴的手动弹不得。
“我的好老公,我真的很喜欢你啊。这段时间以来,你在我这里还真的是承受了很多的委屈呢。但是,这些都是没办法的事情啊,因为我是人鱼,是在大海上,魅惑过往船只上的水手,将他们拖入深海之渊的美人鱼啊”
白痴紧紧盯着乖离那张熟悉,此刻却无比陌生的面孔。他想要开口说话,但喉咙处的疼痛让他根本就说不出任何的话语。看着这一幕,乖离却是十分柔媚地笑了一声,直接转过身,背靠在白痴的胸口。她的手抬起,反过来勾住了白痴的脖子。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很多的困惑吧?那么作为你的妻子,替自己的老公分担苦恼是我天经地义的事情。那么我不介意来回答你的几个问题。”
“嘎……咔…………!”
“哦,我差点忘记了,你的身体感觉和说话能力已经被我剥夺了呢。嗯……让我想想”乖离十分温顺地靠在白痴胸口,她那双银灰色的瞳孔略微转了一圈之后,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很关心你的那个粉色头发的女儿的安危吧?老公你真过分”她明明只是你的养女,你却那么关心她。我们的九个女儿呢?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一下啊?”
白痴的瞳孔慢慢睁大,因为从地板上,天花板,墙壁上,开始浮现出九个小小的身影%渐的,这些身影形成了那九条小美人鱼,她们咯咯笑着,开始聚集了过来,纷纷拉着白痴的手,大声叫唤起来。
“爸爸,爸爸”
“爸爸,我们来玩嘛”
“我最喜欢爸爸了”
“我才最喜欢!我要和爸爸永远在一起,以后也要嫁给爸爸,和妈妈一起服侍爸爸!”嫩声嫩气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是如此的刺耳。白痴瞥了一眼这些笑颜如花,仿佛和以前没有任何变化的小美人鱼后,依旧底下头,看着自己怀中的乖离。
“呵呵呵,老公你可真是狠心呢,不过没关系。你的那个粉头发的女儿现在还好好的。虽然对付她有些困难,她似乎很特别,我还无法完全控制住她。不过嘛……那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了吧。”
乖离笑了一声,最后,她的双眼再次转回暗灭之上。在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下这把黑暗之剑之后,她吐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真是太久了呢。感觉竟然是如此的漫长。不过,现在一切也都已经结束了,很快,我就能够完成父亲的愿望了”
被困在这里,白痴压根动弹不得。他定睛看着乖离,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他趁着乖离的注意力稍稍松懈的时候,暗灭上的锁链立刻扬起,直接扎进他的手臂。伴随着锁链的侵入,白痴的右臂猛地化为恶魔之手,巨大的力量让他猛地抬起暗灭,一剑砍向乖离!
乖离的瞳孔瞬计大,但在千钧一发之际,她的脚步却是极为诡异的向后移动一步。刚刚好避开白痴的这一剑,跳出了他的攻击范围之外。
“哎哟哟,我的老公还真是危险呢。竟然动不动就会对自己的妻子下这样的杀手?看着现在的你看着这个样子的你”
乖离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抹十分残忍的怨毒。
“看着这个样子的你,又让我想起了当日的那一幕场景。丈夫毫无征兆地就向妻子挥出了那一剑,长达五十年的简直就像是五十秒一般无需珍贵。”
白痴双手握剑,大失血让他已经无法再进入第二狱状态,但他还是紧紧盯着前面的乖离,准备动攻击。
“哼,卑微的垃圾男人。我会杀了你,就像之前所有的美人鱼杀死人类那样杀了你。不过,我会更加残忍的玩弄你。让你知道现在的你在我面前究竟是多么的卑微。”
“而我的愤怒与憎恨,也会逐渐烧尽你的身体,沸腾你的血液。让你永永远远,都饱尝痛苦与煎熬!”
第一狱的状态终究还是无法长时间维持,但白痴的脚步却已经向前跨出,黑暗之剑携带着六剑之初,已经刺向那边的乖离!
剑击中了……但却没有刺中的感觉。
眼前,那胸部被调穿的乖离脸上带着无止境的怨恨,一点点的,从白痴的眼睛里消夫……
她消失了。
四周的九条小美人鱼也是逐渐消失。
白痴握着剑,辜惕的看着那些美人鱼的一一散去。这下,才终于能够松了口气……
“爸……爸?”
“?!”
白痴一惊,立刻转过头,手中的剑也是高高扬起,准备刺出!
可是,出现在他眼前的,却是那九条小美人鱼中的一条。她和其他那些已经消失的小美人鱼不同,望着白痴的眼睛里并没有笑意,反而……有着些许的恐惧。
“……………………”
“呜……呜呜……”
银白色的头发和乖离同样的发色,在九个女儿之中,似乎就只有阿八是这种发色?
白痴看着这个小美人鱼,也看着那和乖离几乎同样的相貌。但,
小阿八却是抽泣着,眼神中显得十分害怕。她向后缩了缩,之后,身体才渐渐地消失,看不见踪影……
房间内安静下来了。
白痴捂着自己的喉咙,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喘着气,看着地上自己流下的血迹。这些血水完完全全地覆盖住了原先的黑色痕迹,就连飞溅到墙壁上的血水,也像是受到牵引一般,落在那些黑色的斑点之上,完全覆盖住了。
眼前的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现实,还是幻觉了。
或者说,明知道眼前发生的都是幻觉,白痴现在却无法让身体的感观从这些幻觉中出来。
这一刻他是真真正正的觉得,自己,已经被困在了一个完全莫名其妙的地方。
甚至连自保,都不太可能了……
(……………………………………)
(……………………………………)
白痴在沉默。
暗灭,也在沉默。
他们谁也不先开口说话,只是各自整理着自己的思路,让自己的思考尽可能的去找寻可以满足眼前情况的条件。
良久…良久。
白痴终于站了起来,他拖着疲惫的步伐,推开病房的大门,蹒跚着下了楼。当他再次来到外面的街道上时原本应该熙熙攘攘的街道,此刻却没有了任何一个人。就连一条叫着的狗,也消失无踪了……
白痴拖着脚步,往前走着。每走一步,他觉得自己有限的生命都会被撕扯掉一般。拿暗灭当作拐杖,白痴一步步,不知道最终目的在哪里的向前走着……
(…………暗灭。)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很遗憾,这一次的事情真的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剑身上的瞳孔转了两下缓缓说道。
白痴呼出一口气,摇了摇头(那,你对乖离,在相遇之前,你对她有没有印象?)
(这个嘛……)
暗灭想了想后,回应道(很遗憾,没有。其实真要说我和这个半精灵之间有什么联系的话,那就只有我曾经寄宿在精灵族的女王身上这一件事了。除此之外,精灵和我的关系向来都是敌对关系。硬是要说联系,恐怕也只有这么一点了。)
(………………………………)
(人类小子,这下真的很麻烦啊。我估计你现在应该是遇到幻觉了吧?不过我觉得眼前的状况应该不仅仅是幻觉那么简单。它有着一种真实性。就像是重演一般,只是将曾经生过的事情再次在你的眼前演绎一遍。)
(……………………………………)
(不过,这种演绎也有些古怪。因为现在这个世界上,时间之龙已经自我封印。时间的流逝应该不可能发生什么大改动才对。除非有着某种很强大的外力,不然不可能出现现在这种状况。)
白痴摇摇头,对于暗灭的推论表示出同意。可是即使知道眼前的状况不对,又有什么方法可以改变呢?
站在空无一人的悲恸镇上,白痴望着天空……
那烈日炎炎的天空,就像是在嘲笑一般笼罩着他。
哗啦啦…
走出宅邸,四周的雨水再次开始下了起来。面包似乎察觉到什么,再次进入宅邸,但雨水却没有像刚才那样停下。
她点点头,站在雨水之中思索着现在自己的处境,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解决的方法。
叮铃铃。
熟悉的铃声,响起。
面包回过头,那火焰蝴蝶继续在半空中若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