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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一律杀无赦的情况,让这件案子永远不可能搬上法庭进行审判。事实证明,国王的判断似乎是对的。从那以后火龙舌的销量立刻下降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
寂静中的讨论很快就结束了,白痴也已经站在了佛的房间的门前。他敲了敲门,站着等待。而那只血瞳也是哼哼冷笑两声,丢下一句:“看来两件事情搞定了,接下来,你算是要正式进入这场腥风血雨之中了啊~~~”
说罢,闭上眼睛。
摆脱这把剑的啰嗦之后,白痴也随之抬起头,看着眼前这扇门……
推开。
……
…………
………………
房间内,佛显然没有料到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白痴。也许是因为从早上开始就没有吃早餐,再加上看到那么恶心的杀人场面吐了吧,所以他现在正拿着一只面包大啃特啃,看到白痴来了,才放下面包,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
白痴扫了一眼房间,这是一间由两间卧室一间小厅所组成的。看起来,应该是佛和他双亲的房间。
“你,住在这里。”
佛愣了一下,随后,终于将面包放在一旁的桌上,苦笑一声。
“是啊……自从我父亲生意破产之后,我们就只能缩在这里。房子没了,地也没了,什么都没了……弄到现在好像这幅寄人篱下的样子……”
白痴扫了一眼房间,开始四处走动。而佛也是任由他看,再次拿起那根长棍面包,嚼碎了,咽下。
看一个人,有时候从卧室就能看出这个人的实际状况。白痴逛着佛和他父母的卧室,反复寻找着一些可疑的东西。不过可惜,这两间房都很整洁,没有丝毫的凌乱。如果光是从这里分析的话,也许可以说这一家都是十分认真的人。
“先生,您……也在怀疑我吗?”
白痴站在父母的房间里,看着摆放在梳妆台上的家庭照片。照片上,汪和遂利夫人拉着年纪小小,一身长袖衬衫,打扮的十分认真的佛站在风吹沙城的悬崖上,背景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三个人的脸上全都洋溢着笑容。
“………………啊,在怀疑你。”
白痴应了一声,视线继续在那一排照片相框上扫过。
“我需要知道,你为什么要对我撒谎。”
佛苦笑一声,也随之走了进来。望着照片上的那两位亲人,一位已经身首异处,另一位却是被污蔑成凶手下落不明,看到这里,佛就不由得悲从中来,又抽泣了几下。但他终于还是忍住,摇了摇头,把悲愤的情绪甩到脑后。
“为了财宝。”
他伸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照片簿,坐在床上,翻开第一页。可只不过才刚刚看了一张,他就浑身颤抖,声音哽咽——
“早知道……如果早知道……会变成这样的话……我说什么……也会阻止父亲回来……钱……我们可以再赚……可是……可是现在……就算给我再多的钱……我……我都………………”
终于,佛再也忍不住了。他趴在相簿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白痴的视线依旧冷漠,对于他来说,亲情到底是什么,恐怕依旧是难以理解吧。他从佛的身下抽出那本相簿,翻到第一页,一张一张的看着。
这,可能是佛的相簿,被他的父母珍藏着。在第一页的第一张,看起来只有两三岁的佛穿着长袖毛衣,站在镜头前歪着脑袋,似乎有些不太明白是在干什么。接下来,照片中佛的年龄渐渐增大,拍照的样式也越来越多。其中很多张都有遂利夫人和汪子爵牵着他的手,笑容满面的面对镜头的照片。
从冬到夏,从春到秋。
子爵夫妇真的很爱自己的儿子,每次都将佛打扮的十分正式的出现在镜头前,似乎惟恐有人将他们的儿子拍的不够帅气似的。
“…………………………”
佛哭够了,最后,他用袖子擦了擦眼睛,重新抬起头来。白痴这时也将相册看完了,合起,交还给佛。
“对不起,先生……让您见笑了……”
佛将相册放回书架后,强行挤出一个笑容,道:“好了,现在您有什么想问的吗?这次我不会再撒谎,只要我知道的,就一定会说出来。”
(呵,看来你终于找到一个突破口了呢。)
白痴按住左手上的丝带,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首先,我想知道财宝的更多消息。还有,就是你刚才所说的那些,究竟是不是真的。”
佛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全都说。有关财宝的信息其实有两份,一份是十人预言,是在斯达特镇长的一本书中被发现的。不过,书上除了记载有这十句话之外,还记载有一份藏宝图。”
“……………………”
“要想成功得到宝藏,就必须有预言和藏宝图两者结合。可问题是,我们找遍了整座镇长官邸,也没有找到那份藏宝图。”
“………………那么,想必阁楼内你们也搜过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你父亲会突然想要钻进那里面,进行研究?”
这个……佛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出口,道:“其实,是因为坦这个女人。”
第五年故事 124,第五人穿梭于火焰
“……………………”
“这个女人在一星期前来到我们小镇,那个时候埃特先生和往常一样偷偷溜出去查看情况如何。毕竟,他是我们这里唯一一个稍稍有练过的人。那个时候这个女人就拉住了埃特先生,硬是要和他一起回来,还说她的丈夫被暴怒的镇民杀了,无家可归。埃特先生没办法,只能让她进来。可直到让她进来之后我们才发现,她对于宝藏的了解程度竟然不亚于我们。”
说到这里,佛突然抬头看了看四周,还有些警惕的走到门口,用耳朵贴着门小心倾听了一会儿。直到他确定周围的确没有人偷听之后,才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道:“先生,我接下来告诉您的事情,希望您不要传出去。其实……那个女人身上带着一份藏宝图。她刚来的那晚,我父亲就以如果找到财宝,就分她一半的条件让她交出了藏宝图。之后,他就躲进了那间阁楼,开始日以继夜的研究。有的时候我真的在想,我父亲他……”
“可能真的,已经解开宝藏的埋藏地点了。”
冰冷的瞳孔注视着这个男人,没有丝毫感情起伏的表情和那些尸体有的一比。白痴默默听着佛说完这些话,眉头连皱都没皱一下。他轻轻抚摸着左臂上的蓝色丝带,低头沉吟着。片刻之后,他才抬起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先生,您这是……”
“我问完了。”
“啊?这么说……”
“我相信你不是凶手。但对于你的父亲,我们仍然要找到他。”
佛耸耸肩,略显疲惫的点了点头。
“另外,你独处不安全。和我一起,回大家那里去。”
佛笑了笑,摇了摇头:“还是不了,先生。刚才一时冲动,我已经将所有人都得罪光了。接下来就请让我好好的休息休息吧……请放心,我会关好门窗的。”
在拒绝了白痴的邀请之后,佛将白痴送到门口,再次苦笑一声。缓缓的,关上了大门。
碰。
门……关上了。
白痴站在门前,沉默着。
他没有就此离开,反而就这样注视着这间房间的大门,久久都未移动。
就这样大约站了十五分钟之后,他才转过身,朝着二楼的客厅移动。
“嘿嘿嘿,人类小子,你说这个男人对你撒谎。可你刚才,也对他撒谎了。”
“……………………”
“啊~~~谎言真是一个有趣的东西。可以掩饰自己的真实意图,可以用来诱导别人照自己想要对方前往的方向前进。还可以让对方不知不觉间掉进自己的陷阱,还可以掩饰自己已经知道的和尚未知道的事情。呵呵呵,人类的谎言,真是有趣。”
“……………………”
“对了,我如果说……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你信不信?”
“……………………”
“喂喂,给我点反映好不?……好吧,那么这样,接下来我问问题,你来回答。正确的,点头。错误的,摇头,没问题吧?”
“……………………(点头)”
“呵呵,那么首先……你现在心里一定在想一个人。你在想星璃·鲁尼答这位小美人儿,对不对?”
“……………………(点头)”
“哈哈哈哈,你现在一定在后悔,后悔自己当天为什么没有把她拉到你那间树屋里面,对不对?”
“……………………(点头)”
“你一定很想扒下她的裙子,脱下她的裤袜吧?你一定很想仔仔细细的看看她的大腿吧?”
“……………………(点头)”
“你不仅想看她的大腿,还想脱掉她的衣服,看她的脖子,胳膊,以及身体。你想将她按在床上,把她全身上下都看个干干净净,对不对?”
“……………………(点头)”
“哈哈哈!有趣,这实在是太有趣了!”
暗灭在笑着,充满玩味意义的笑着。
也许对这把剑来说,此时出现在白痴脑海中的那个可怕构想只是一个有趣的游戏。可对于白痴来说,这却是一个让人有些大惑不解的现状。
那么,要怎么办?
当白痴站在客厅里,看着屋子里这些人之后,再次在脑中问出这句话——
现在,该怎么办?
“先生……?咦,佛他……”
身为镇长,塞克斯到底还是压抑住心中的愤怒,开口询问起来。
白痴摇了摇头,现在相比起佛,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些尸体在等着他,要想解开心中的疑惑,就必须去把那三具尸体,全部检查一遍。
可是,就在这时……
“哇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突然从客厅内面对庭院的窗户外,冲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惨叫让众人纷纷面色一沉!要知道,现在除了佛之外的所有人都在这里,而刚才那个声音很明显,就是佛的!
“呀啊啊啊啊啊——————!”
娜娜惊恐的指着窗户,失声尖叫。众人转头,只见一股黑烟从窗外升起。白痴见状立刻扑向窗台,向下望去。只见在那枝叶繁茂的庭院树丛间似乎有一个人躺在那里,而那个人的身上,正窜着火苗!
目睹此情此景,白痴立刻搭住窗沿,直接跳了下去。而在场的其他人人的脑海中都是立刻想起了一句话——
“第五人……穿梭于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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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痴离开门前之后,这扇门,轻轻的打开了。
佛从中走了出来,四下看看。
确定没有人之后,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深深的吸了口气,摇摇头。
他离开了房间,沿着过道走向通往庭院的边门。
当他离开这座死气沉沉的宅邸之后,从天上慢慢降下的雪片落在他的脸上,让他感到一阵轻松。
是啊……轻松。
这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实在是很让人轻松……
佛漫步在庭院小道上,看着周围那细细的雪景。经过老秃精心栽培的庭院即使是在冬季也在散发出美丽的光辉。一些不知名的鸟儿坐落在矮灌木的中间,看着这些小小的生灵,所有的不快似乎都会被洗去……
“啊……………………”
佛,笑了。
面对这个白色的世界,他终于能够再次展露出笑容。他张开双臂,缓缓的将冰凉的空气吸入肺中,然后,吐出……
洗去心灵上的污秽……不是吗?
那静静飘落的雪,正如它们的纯洁一样,静静的,看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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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烧死你……烧死你们……嘿嘿嘿……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缩在矮灌木间,手中拿着一个玻璃油瓶和一个打火机。
这个老人的双眼泛着干枯的黄色,显然,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能够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疲惫,挣扎,痛苦。
自从他揣着怀中的这份藏宝图从阁楼内逃离之后,这些让人不快的感觉就始终折磨着他,折磨的让他快要发疯!
他逃着,躲避着。
为了能够活下去,为了能够成为最后的胜利者,他即使弄脏双手都不在乎。
钱……钱……!钱……!!钱……!!!钱————!!!
只要有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