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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了吧。
蜜梨的手在解开第三粒扣子之后,终于停住了。
仅仅解开这三粒扣子,她胸前那白皙的肌肤就已经漏了出来。只剩下左右两边还连着的那些衣物作为自己重要部位的最后遮羞布。
此时此刻,蜜梨已经不敢看白痴的眼神了。她歪着脑袋,双手右手紧紧捂着自己拿最后的一粒纽扣,金色的线性瞳孔中弥漫着一层薄雾与朦胧。
在羞涩与难堪中挣扎了好久之后,她那抓着裙子的左手才一点,一点的往上升,将遮掩住那双白皙大腿的裙子,慢慢的……拉了起来。
“陛下……女奴之前……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另外……女奴……女奴今年只有……65岁……也许……还无法让陛下觉得很快乐……但是……但是女奴……女奴……”
说着说着,蜜梨的眼睛里开始渐渐的流下泪来。她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艰难而沙哑的说道——
“女奴……会努力让陛下高兴的……!”
最后的这句话,可以听得出来,她几乎是鼓足勇气才能够说出口。
裙子被拉起,露出大腿根部。那里,是一条平凡无奇的小内裤。可是蜜梨将自己的内裤呈现在白痴眼前之时,脸上那种视死如归的表情更加浓郁了。
说实话,这也让白痴的疑惑更加浓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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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每次的夏天的故事都带有不少的恶搞,违背了本书肃穆与庄严的气氛……)
055,看不见的下毒者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不然……杀了你。”
白痴的话很冷,不留任何情面。但这些话经过空气,进入那边的蜜梨的耳朵之后,这个女佣却是微微颤抖了一下,抽泣了一下后,说道——
“是……女奴知道……陛下由于……身体不适……所以……所以……”
她闭上眼,紧紧的抽搐了一下之后,才再次开口——
“所以……这次就由女奴在……在上……上……上面……委屈陛下……在……下……下……下面……主要的工作……都会由……女奴……来……来完……成……陛下只要……享……享受……好好的……享受女奴……就……就好了……!”
这些话听在耳朵里真是让人觉得怪异。什么上上下下的?这条母幼龙以为自己在说什么呢?
看着那边古里古怪的蜜梨,白痴想了想后,随即转头看着正在大口吞咽的小面包,说道:“面包,我刚才说了什么。”
小面包愣了一下,随后将一大块辣茄子放进嘴里咀嚼。等到咽下之后,才举起牌子——
《面包不知道!叭叭说的话太奇怪了,面包不理解啦!》
有什么不理解的,难道自己还会说出另一种语言吗?
“照实说。”
白痴的脸阴的更厉害了。
小面包满嘴都是红彤彤的辣酱,可一接触到白痴那冰冷的眼神,她渐渐有些委屈起来,眼眶里开始含着泪。
这丫头在那里不停的抽泣,但不管怎么样,却就是一个字也不写出来。两只本应该抓着笔和写字板的手全都抓着一大块辣土豆,在那里哼哼起来。
“………………”
白痴无奈,看着丫头的状况,他是真的无法理解自己所说的话吗?
只可惜,现实的情况却容不得白痴继续无奈。那边的蜜梨已经是满面通红的走过来,拉开白痴的轮椅,往那边的床铺走去……
“蜜梨,你敢!”
情况已经超出白痴所能掌控的范围,这种莫名其妙的变化更是让白痴渐渐开始有些慌乱起来。但值得庆幸的是,自己的这一声低沉嘶吼有了效果,蜜梨略微一愣,放开手了。
白痴呼出一口气,对眼前的状况再次开始进行整理。很显然,自己并没有说了什么奇怪的话。那么,蜜梨和托兰之所以变得奇怪,是因为另一种不知名的原因吗?
仔细思考着,在不断努力的思索之中,白痴突然想起一种可能性——
毒药。
没错,一定是中毒。
有什么人,就在刚才,从这间树屋的角落里喷进一种无色无味的气体。这种气体让蜜梨和托兰变得奇怪,所以才会产生这种奇怪的动作。
那么……究竟是谁?
是出于什么目的?
仔细想想,白痴自认为以往的所作所为虽然足以到了让人怨恨的程度,剑下所杀的亡灵也已经不计其数。可是仔细想想,自己做事一向隐秘,根本就不可能……
…………………………不,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
这一瞬间,白痴突然间打了个激灵。
难道说……是自己百密一疏,在杀某个人的时候遗漏了些什么?然后,那个人的家人就偷偷调查到自己,随后找到这个机会……来向自己投毒?!
事实,开始变得紧迫起来。
可就在白痴在那里纠结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的时候,这边的蜜梨却是红着脸,低下头,轻轻的说了一句:“是,陛下。”
白痴已经开始陷入急速的思考,当然不会去理会旁边蜜梨的反映。可是蜜梨却不然,她转过身,左手紧紧拉着自己上衣的最后一粒纽扣,右手拿起叉子,将白痴面前的一碗面用叉子卷了起来,塞进嘴里。
随后,这个女孩转过身,小小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两个腮帮子也因为放进一口食物而鼓起。她看着在那边皱眉思考的白痴,用手指轻轻按了一下自己那粉红色的小嘴唇,然后,慢慢的走了过去……
是谁?是什么目的?真的是想要要我的命吗?还是说是想要先玩弄我一番之后再把我杀掉?只有蜜梨和托兰中毒,而我和小面包不中,这说明对方是不是之前以某种方式给我们两个喂下了解毒剂?对方是用什么手段,在什么时候给自己喂下解毒剂的?难道说,解毒剂也是以无色无味的气体的模式?
越是思考,白痴的心里就越是发毛。可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冷不丁一个影子站在自己面前,抬起头,只见蜜梨红着脸,在那里站着。
“什……”
白痴,刚刚张口。
可蜜梨却是略微欠了欠身,在白痴张口的那一瞬间,凑了上来……
那一瞬间,嘴唇与嘴唇接触,顺滑的面条沿着那张小嘴进入白痴的喉咙。
漆黑色的瞳孔扩张了。
他想要扭头,但蜜梨却是十分适时的抬起手,抱住了他的头。
蜜梨站着,白痴坐着。
食物缓缓的从一张嘴里滑进另一张嘴里。
片刻之后,蜜梨似乎是觉得这样还是不太顺畅,所以弯起一条腿,跪在白痴两腿之间的轮椅上,更加靠近白痴,闭着眼,将嘴里的食物全部“喂”进了白痴的嘴里。
这一刻……月光清冷。
蜜梨那头长长的黑发轻轻拂着白痴的脸庞。
鼻子里闻到的,是蜜梨头发上那些肥皂的香味。
黑色的瞳孔面前,则是那双已经朦胧,失真,眯成一条线的金色瞳孔。
现在,白痴无法反抗。
以往绝对不允许如此靠近自己的这个女人,此刻却紧紧的贴着他的唇。
任凭那些带着她独特体香的食物,慢慢滑进自己的嘴里……
一口喂完,蜜梨扬起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她的脸变得更红了,一条晶莹的唾液沿着她那张小嘴缓缓流下。她重新转过头,再次吃了一口食物。有了刚才的生涩,这一次她明显熟练了许多。不等白痴说话,她就这样抱着白痴的头,半个身子依靠在他的身上,就再次这样嘴对着嘴,把食物灌了进去。(!)
056,征集演员
唇上,贴着的是柔软。
但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显露出来的。却是严冬的钢冷。
下水道的老鼠喜欢生存,也爱着生存。对于不明白的事物,怀疑和谨慎永远是第一的生存法则。
所以,在蜜梨的嘴再次贴上来的瞬间,那缠绕着他右手的锁链开始旋转。
渐渐的,一抹猩红,也开始充斥着他的右眼……
“啊——!”
正在喂食的蜜梨突然感到唇的嘴变成了冰窟,睁眼之下,那一红一黑的瞳孔瞬间映入她的脑海。
蜜梨惊叫一声,不由自主的倒退倒地。她惊恐的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的望着眼前那位坐在轮椅上的“陛下”。
这,仅仅是第一狱。
可仅仅是第一狱,恶魔的犄角就已经从白痴的额头钻出。
那双人类的嘴唇裂开,露出恶魔的獠牙。原本在第一狱不应该融入手臂的暗灭,此刻也在白痴的手背上张开峥嵘的红色瞳孔。
这一刻,蜜梨怕了。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刚才做错了什么,可她还是能够察觉到,白痴现在的愤怒。
她立刻整理衣服和裙子,恭恭敬敬的跪在白痴面前,面色苍白。希望能够得到陛下的原谅。
恶魔形态的白痴看着面前的蜜梨,很显然。她终于恢复了“正常”。再看那边的小面包,她倒是依旧十分欢快的在吃东西。对此,他终于松了口气,再次对着蜜梨,开口说道:“女人,现在,知道你的本份了吗。”
听着恶魔的话语,蜜梨没有再表现出刚才的“失常”。她的面色苍白,急忙点头。看起来,白痴现在的话终于能够很好的传达给她了。
狱的状态最好不要持续太长时间。即使是第一狱也一样。
既然蜜梨恢复,那白痴也是慢慢的消去力量。血色的右瞳再次恢复成黑色,獠牙和犄角也重新缩了回去。看着那边蜜梨手忙脚乱的扣起扣子,整理碗盘的情形,他终于呼出一口气,闭上眼,重新开始进行“下毒着”的思考了。
“公主殿下,吃完了吗?”
小面包将最后两根辣椒扔进嘴里,咀嚼了一下之后,扔下刀叉,笑了笑。蜜梨也是和小面包互相笑了笑,等到小面包跑到水缸那边打水洗手之后,她才开始整理这些碗盘。
只是,白痴不知道。在整理餐桌之时,蜜梨却是多次偷偷瞄了他一眼。
同时,这个女孩也不自觉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再捏住自己的领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露出些许……
安心。但又有点失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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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接一天的过,
头上的太阳也是一天比一天的炙热。
原本,要求沙漠中的城市在夏天还能够保持凉爽本身就是一个无礼的要求。这么多年来白痴也习惯了,尽管他是出生在寒冷如同地狱的北方。
和太阳同样炙热的,还有学校里的那些学生。
随着七月底到来的日子越来越近,学校内的布置也渐渐开始进入佳境。
如果有人事隔一个星期来一次神圣恩宠的话,可能会被这里的美丽装潢所欢喜。
如果是隔了两个星期的话,那恐怕只能惊叹这座学院内的学生那如此盛大的创意。
隔了三个星期,那人们会沉醉在这如同梦幻一般的校园中。
隔了一个月,那进来的人们首先会问的一句话就是“我是不是走错了地方?错来到了天堂?”
天堂?
对于这片由无数的惊叹号所组成的校园来说,这个词简直就是侮辱了学生们的智慧。
在学院内的每一条走道上都铺着一块花的地毯。这块地毯上的每一朵花都是真的,是学生们亲手采下,然后一针一线的将它们互相缝合,形成了这布满每条道路的花之海洋。
什么?摧残花朵?
不不不,这些花是科技系和文艺系的学生合作研究出来的结果,只要一个小时就能让一粒种子成长成娇艳欲滴的花苞。
每一座教学大楼都穿上了特制的服装。这些大楼全都交给纵石系的女学生打扮,所以几乎是一眨眼,庄严的神圣恩宠里面就凭空多出了许多的巨型绵羊和长方形的橡皮与铅笔。
除了这些装饰之外,每一个班级,每一个年龄段,每一个系统都在准备各自的表演节目。每个人都在寻思着怎样才能让自己的节目更加的精彩。更加的吸引人的注意力。
这是一场狂欢。
尤其是当坎帕校长决定这场狂欢可以持续到九月底,让开学的时间足足延迟一个月之后,这场狂欢就更显得名副其实了。
不过,在这越发热闹的世界里,有一个人却是保持着绝对的冷静。
白痴。
自从上一次突然被人“下毒”以后,他就让自己变得更为安静,更为谨慎起来。这一次的遭遇也是再一次的提醒了他,真正的现实是绝对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放松。只要你一松懈,你脖子上的脑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