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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总觉得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似乎是坏事。可是现在……我怎么突然觉得我是在做好事了?”
那些随从无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泳池内的面包环顾四周,终于,她找到了目标,立刻朝那边正在准备下水的可洛冲了过去。可洛还没下水,突然间就被面包抓住,整个人不由分说的拖了过来。她一路上大喊大叫,可还没等她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面包就已经将她拉到白痴面前,一把举起牌子――
《说你想要被人拍裸照还是被偷小裤裤》
可洛再怎么说也只有十一岁,而且,大家小姐即使再刁蛮,又怎么可能跟得上面包这位“圣母大人”的思维方式?她脸凶神恶煞的面包,又看着那边一脸阴沉,似乎十分可怕的白痴,一下子,被吓住了。
“我……我……我不要……不……不要……”
《说》
面包把脸凑到可洛面前,那副威胁的样子,简直可以比得上街边的小混混了。可洛虽然不至于欺善怕恶,但面对如今已经“恶”到极点的面包,她,终于还是妥协了。
“我……我……我给……给小裤裤……不要……不要拍我……我的裸照……好不好?我……我求……求你们……了……”
面包那双瞪着的流氓眼神,这一刻再次恢复成圣母般的微笑。她轻轻拍了拍可洛的肩膀,顺便给出了一个拥抱。同时,她回过头,冲着白痴投以一个挑衅和胜利的眼神,用行动来证明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事实胜于雄辩”,“再善辩的言论家也比扳不倒一个沉默的事实”等诸多理论。站在了胜利的顶端。
白痴盯着面包,看着她那得意的笑容。随后,他那双冰冷的眼神转移到了可洛的身上。可洛这个小女孩哪里经得住白痴那双眼的直视?只不过一眼,就双腿发软,坐倒在地。
“我,对你的内裤蠢蠢欲动。”
可洛一愣,立刻双手捂住自己的下半身,面色苍白。
“即使这样,你还是愿意把内裤给我,却不愿让我拍一张遮住脸的,只是摆出撩人姿态的,却不露点的照片吗。”
面包立刻举起牌子大声叫唤“傻哔傻哔”起来。牌子上的《叭叭作弊》字样清晰可见。
白痴无视这个小丫头的呼喊,再次盯着可洛。这一次,是真的把可洛给瞪哭了,泪水顺着这张小脸蛋的眼角滚下,小身子不断的抽搐。如果是看在普通人的眼里,那实在是又娇弱又可爱。但看在面包和白痴这对父女的眼里,那到底能够起多大的作用呢?
比赛,还是在持续着。
不过似乎比赛的结果实际上并不重要了。因为白痴压根就没有再去理会那些裁判,也没有再去理会谁出线了。他只是关注应该怎么更好的教育自己的丫头。毕竟,如何才能好好的教育这个丫头,纠正她那些错误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才是最正确,最紧迫的事情啊。
面包吵着,不断叫着傻哔,举着牌。
可洛坐在地上哭,呜呜咽咽,泣不成声。
布鲁斯和穆斯两人先后过来,却问不出自己家的大小姐现在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只听到那边面包和白痴那令人目瞪口呆的辩论赛的下半场。
比赛还存在吗?也许说,已经不存在了?
管他的呢。反正,这对旁人看起来已经脑残的父女继续上演着那些脑残的对话,成为所有尴尬的中心。
至此,本次脑残篇,结束。
090,恶梦中醒来……
炎热,不是来自太阳
那,是来自火焰
在梦,漆黑的黑暗之火烧遍了天空,毁灭了一切
所有的存在都被消弭,所有的存在都被抹除
只有自己……
只有我……
还站在那座被完全摧毁的城市的心……
风吹沙……
的心……
“呜”
清晨,惊醒
窗外的鸟鸣依旧在持续,从树叶的缝隙照进窗户的阳光,也显得斑驳,而明亮
这是……梦?
白痴捂着自己的额头,呼了口气
梦的场景很模糊不管白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不过,梦想不起来那也是正常的,原本不需要担心但没来由的,他还是忍不住会背后冒冷汗,感到一震名为战栗的恐怖
风吹沙……
红色的天空,黑色的云
诡异的天空之下,是已经化为废墟的风吹沙之城
梦的城市里没有丝毫的生命,白色城堡已经倒塌,东北湖泊完全蒸神圣恩宠只剩下一片黑暗的火焰在燃烧,平民区,贵族区,皇族区全部被夷为平地……
怎么……会做这样的一个梦?
在那梦,站在毁灭中心的我……究竟是……
怎么了?人类小子
暗灭的心情看起来不错是的,每次白痴烦恼的时候,它都会心情不错
白痴瞥了它一眼,从它那跃跃欲试的眼神来看,这把剑并没有和自己的梦产生共鸣既然如此……也不要告诉这个视破坏为己任的家伙为好
白痴再次呼出一口气,努力了一下自己的心绪他让自己变得稍微轻松一点后,才下了床
时间……才五点
夏日的清晨来的总是那么的快
蜜梨还没醒,那边床上盖着毛毯,枕着凉席美滋滋酣睡的面包也是依旧打着呼噜
…………………………多心了
白痴看看自己手的锁链,右手,慢慢的捏紧
会做这种梦,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慢慢的被这把剑侵蚀?所以,才会做出毁灭一切的这种恶梦?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今后这把剑的力量是真的要少用,乃至于不用来的好毕竟,侵蚀是不可逆的,而自己受到的侵蚀不同于杏那么轻松,如果再继续使用“狱”的力量,难保有一天自己不光是潜意识,就连所有的思想都被这把剑支配,成为它的奴隶
而为了摆脱它的侵蚀,尽快完成六剑,就成了最好的方法
白痴下床,看看身旁的面包之后,走出房门,跃下平台就和往日的任何一次冥想练习一样,他先演练了一遍前面的殇,虫鸣,夏岚,恋情之后,闭上眼,让第五剑——落叶的剑谱,完全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落叶……
六剑的剑法,一剑比一剑困难,一剑比一剑难练,说实话,练成第四剑恋情多多少少有些运气的成分,如果不是在那个春夜,遇到“她”的话……
……………………不,再怎么思念也没有用了,还是再看看落叶的剑谱
第四剑的剑意很隐晦,第五剑的剑意则是难以理解
图画的人原地站着,没有动由始至终,都没有动弹,在人的身旁会逐渐的飘下一片枯黄的叶子,当叶子飘到人的面前时,这片叶子就会突然间分成两半,然后消失
白痴将出剑的度放慢,当度放慢一万倍之后,这一剑的形态终于略微浮现,人从站着的姿势瞬间踏出一步,右手捏着树枝,以几乎肉眼难见的度扫过落叶,随后归位由于播放度很慢,所以落叶几乎就是停留在空被劈开
……………………急速的拔刀术?
可是,这快到离谱的速度是怎么回事?
白痴“看”着这幅图画,想了会儿,摸不着头脑随后,他转过头,去“看”旁边的剑意解说
落叶——即使是再猛烈的风暴,也无法切断随风飘荡的落叶,即使是再狂烈的龙卷,也无法破坏落叶从天而降的规律,风,切不断叶子。但叶子,却可以无时无刻的,切开风的轨迹
风……切不开叶子……
用叶子……切开风……?
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剑意解说“看”着人那迅速到离谱的剑,白痴甚至开始怀疑这样的速度到底有没有必要,创始者自己有没有练成
因为如果只是单单对付普通人类的话,哪怕只有其千分之一的度,那也可以算是非常恐怖的出剑速度了。即使说是用来对付神或者恶魔,以自己所见的到目前为止的神和恶魔来看,应该也只需要百分之一到五十分之一的速度。再快,根本就完全没有必要了
这……真的是“人”,可以练成的剑法吗?
创始者和初代继承者……真的练成了这种完全没必要的出剑速度吗?
白痴呼出一口气,一边看着那些图画,一边踏出一步,按照图画的样子做出预备拔剑的姿势。当初,杏的第四剑绮丽就是参照他的落叶改编而来,其速度已经可以算得上是神乎其技。但自己所要求的速度却是杏当日度的三万倍以上。这,简直就是个接近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半弯腰,维持拔剑的姿势,深呼吸,气定
要达成快速的拔剑速度,就必须集精神,感受四周的空气流动,甚至感受自身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的运作方式
这样的集无疑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如果在出剑之前就被攻击,或者在精力集的过程因为他事而分心,就是一个前功尽弃
从人的图画来看,从集中精力到最后的出剑过程,有着大约一分钟左右的冥想时间,将自己暴露在敌人面前长达一分钟不攻击?这和找死有什么差别?
集中……拔剑
近乎肉眼难见,只有一道黑芒划过空气,将一枚飘落的翠绿树叶拦腰切断
白痴捏着剑,看着那断成两半的树叶慢慢落地,反手,将暗灭收入锁链
果然,经过一段时间感受周围的空气,震动,声音,肌肉的收缩之后,出剑速度的确会加快少许,但距离那恐怖到完全没必要的速度,还是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091,恶梦的延续……还是开始?
罢了……
白痴收起剑,将胸中的气息吐出。
单凭第四剑就已经如此的复杂,第五剑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想象出来?其实自己相比起前人已经突破了极限很多了,第五剑,等以后想明白了,再说吧。
抬头看看天色,那轮火日才刚刚从悬崖的那边探出头,就已经变得如此的炎热。看来今天的工作,不是那么的轻松了。
收起剑,重新上了平台。打开门时,蜜梨已经从自己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看到白痴之后,她立刻惶恐的笑了一下,三步并作两步的朝那边的灶台走去。
“好了,陛下,这是您今天的午餐。希望您能够喜欢。”
蜜梨将一个包装盒递到白痴的手里,笑眯眯的,脸上似乎充满了期待。
“那个……如果可以的话……能够请您在品尝完毕之后,给一点评价吗?对味道……女奴还是有一点信心的。”
白痴接过这个包装盒,点点头。此时,那边的小面包也爬了起来,打着哈欠。蜜梨立刻走上前,拉起阻挡视线的围联,帮里面的小面包换去睡衣。
“啊呜~~~~”
“好啦,公主。今天您不是和朋友约好要去玩的吗?请快一点,别迟到了啊。”
“啊呜”
面包蹦下床,三两下的穿好衣服。蜜梨拿过一个小包递到她手里,说道:“里面有五十苏拉,省着点花啊。”
面包点点头,率先一步拿过钱包。她从桌子上随手抓了一片涂了奶酪的面包叼在嘴里,冲着门旁的白痴挥了挥手后,就径直往外冲去。
啪。
但,这个时候,白痴却是突然间的,抓住了她的胳膊。
“呜?呜呜?”
面包回过头,那双翠绿色的大眼睛瞄着白痴,其中的疑问显然很多。白痴则是稍稍愣了一下,伸出左手,轻轻的捂着自己的脑袋……
残片……
一些残片,留存在脑海之中……
想不起来……就如同那个梦一般……想不起来……
“…………………………小心点。”
片刻之后,白痴终于还是放开了面包的胳膊,小面包歪着脑袋盯了白痴一会儿之后,双眼终于笑的眯成了一条缝,重重地点了点头,冲了出去。
“陛下……您怎么了?”
蜜梨走过来,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事。”
白痴摇了摇头,脑海中的残片已经消失。他呼了口气后,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历之后,从树屋的平台跃下,走出树林。
蜜梨望着离去的白痴,想了想后,觉得实在是没必要去担忧什么。此时,托兰也已经走了过来。他望着离开的白痴,走进树屋,说道:“怎么了?”
“………………不,没什么。托兰大人。”
蜜梨叹了口气,走到日历前,伸手捏住最前面的一张纸,轻轻撕下。
托兰望着那撕开的日历,笑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