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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性格就像烈火一样,尤其是怒气一冲,大脑就晕糊,先前的冒犯还请原谅,再见。”
她走了,背影是轻松的,步伐是轻快的。
电视上正在播放轻喜剧。任何人看了都要笑的一种短剧节目。
最爱笑的傅足没有笑,他坐在长长的软椅上,眼睛盯着电视屏幕,眼神却是迷茫的。他的神思飘向何处?
仙铭不知道,他忧心如焚。
傅足的毛病就在这里,对于不正常的感情反应颇是迟钝,往往等事后很久,他才发泄心中的不快。根据是,深岛非事件。那么这件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瞧他神色,很平静,似在沉思。
“傅足你讲讲话好不好?我求你讲话吧。”仙铭摇他,一次又一次。
好长时间没听他讲话了。真怕他得了自闭症,像曾经的我一样,那是不堪回首的岁月。
是谁在哭?
傅足转头,看到仙铭伏在他肩上呜咽。
他讶然,说:“你怎么啦?我没事,真的没事。”他去取来毛巾为他拭泪。
仙铭用毛巾捂着脸,露出双眼,看到他的眼睛又神气了,忽忽闪光,上当的怪声叫:“你真的没事啊,你骗我啊?”他将毛巾揉上对方的脸。
“脏死啦,全毛巾都是湿的!”傅足避过头去,但还是不幸地被蹭了个满面。
仙铭扔掉毛巾,拥紧他,认真地说:“不要让我担心,我胆小经不起你惊吓的。”
傅足笑一下,保证:“一定一定。”
“你真的没事吗?”
“没有。你不相信我,郁闷。”
“那你刚才怎么回事?”
“我在沉思,为什么两口子离婚的理由多是第三者,而不去找自身的原因?”
仙铭笑:“这是你关心的问题吗?”
傅足也笑:“你没看到我已成了第三者吗?”
仙铭见他真的神情如常,很开心,便放开胆子说话:“那么你有什么高明的理由证明第三者多是无辜的呢?”
傅足从放在电视旁的休闲小书架上搬出大量证据,一堆杂志。
他十分认真严肃地说:“这里面说了很多,我全看了,上面都在说第三者应当千刀万剐。但是我客观的分析过,里面的丈夫们妻子们都是自觉自愿地背叛自己的爱侣,而非其它因素。一方离开另一方,只能说他或她对对方还爱得不够,非常不够,否则怎能移情别恋?所以这个天琴世界很有问题。”
仙铭热烈鼓掌,送他一个兄弟式的拥抱,说:“朋友,你的言论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主观性,你有自我辨护的嫌疑,法庭上判你反对无效,呵呵……”
傅足照他腹部一拳,疼得他龇牙咧嘴,整个人软了下去,躺在地毯上蜷缩着。然后,傅足送他一句温柔的关怀:“如有需要,请随时提出,专业服务,包君满意。”
小色睡了懒觉,从小天地里出来刚好看见仙铭遭袭的一幕。
他气愤填膺,握着拳头,大叫:“哇,傅足你竟敢对我家小铭铭施暴?小铭铭,看你最忠实的小色为你报仇!”
他以一个优美的弧度陡然之间拔高数米,然后双腿并拢抬至九十度,呼啸着垂直下坠。“嘭”地一声,坐到仙铭腹上。
啊——
震耳欲聋的惨嚎萦绕空气中。
小色立刻从有弹性的腹上飞起,惊讶:“哇,怎么砸到小铭铭呢,小色确是想砸傅足的啦。刚起床,眼睛有点近视,不好意思。”
哈,一个快乐的早晨。
上午四小时,下午四小时,再加睡眠中的八小时,傅足全神贯注的修炼。嗯,他的心态挺好,能力补充很惊人,敏捷训练方面有仙铭陪练。虽然陪练员不是好当的,仙铭绝对是称职的。
期间,古灵会来看他,没有多少话,四目相对一秒,足以幸福半天。
决斗前,最怕有意外事件干挠。
傅足在头天傍晚时分,阅览刚送来的晚报。两个不同版块的触目惊心的标题让他震憾。
婚姻版块,一个标题:公认的最梅模范夫妻分道扬镳,十四年深情一朝破。内容大致是说该对夫妻多么多么恩爱,由于第三者入侵,导致天琴已经非常稀少的一个幸福家庭单元毁灭。第三者是谁,未指名道姓,却清晰地讲明是个来自异世界的漂亮小生,他用尽招数勾引的不是梅女士,而是最先生。更绝地是,文末还有小编评论,措辞尖锐恶毒,大力提倡诛杀第三者。
傅足评语:天琴世界混乱之极,一边宣扬男女开放关系,一边鼓吹什么极力憎恶第三者。十个天琴人有九个半是第三者。天琴思想矛盾之极,病入膏肓,无可救药,腐败不堪。
刑侦版块,整整一个页面用来记录黑豹事件,标题一:少年帮黑豹一夜之间全体落网,头目竟是巨富之子。标题二:正义凛然,警署雷霆出击;作恶多端,深岛非畏罪自杀。以及其它。
傅足评语:公开说谎,天琴乱得有理。
傅足看过之后,只让震憾在脑子里轰了一秒。然后哈哈大笑,对此嗤之以鼻,将晚报整齐地整理好,放到一边。
晚报刚送到时,仙铭一眼扫到晚报首页的标题浏览,他欲抢过。不过,傅足速度更快,轻而易举取到手,还笑他:“你想隐藏什么最好不露痕迹,像你这样紧张兮兮,分明是让我好奇。”
仙铭看得出这回他是真正的潇洒。关于天琴的某些无聊现象,不需要多加解释。
傅足拍着他的肩膀,笑说:“天琴天琴,娱乐圣地,君若旅游,天琴首选。”
呵,话里百分之一千讽刺。
仙铭瞪他:“你少诬蔑天琴。”
“哟,还是个爱国分子呐!君不见你的朋友被诬蔑得面目全非吗?你不心疼我吗?”
两人嘻哈地打闹去了。一个逃,一个追。逃得那个大叫:“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追的那个告诉他:“你的倒霉是我快乐的源泉!”
是夜,傅足在仙铭怀中睡得很香。
关于天琴王有什么能力,仙铭一早告诉他,就是两个字诀,施字决与破字诀,两诀均包罗万象,其中具体的就要看临场应变了。
明日决斗,信心百倍!
正文 第二章 四十七
两个无怨无仇的人要进行一场生死对决,这是件很无奈的事。
天公似乎也感到无奈,他洒起淅沥的小雨,如率性的孩童低泣一般。轻风增添小雨的情趣,让她洇洇蒙蒙,像一片轻柔的薄雾,轻柔得让人伤怀无限。
今日是决斗的日子,不管多么不愿不想不要,都要去一搏,没有选择的余地。呵,这就是人生,一个不愿叠加又一个不愿。
大厅外的走廊下,傅足靠着廊柱,目光在雾雨中穿梭,心情与眼前画面传达的情绪一样。
他对身边的仙铭说:“如果恳求大哥,不用决斗我就可以离开,我会愿意一试的。”
仙铭微皱眉头没好气地说:“从你一起床就大哥大哥的没完没了,他又不是你大哥,叫得这么频繁干什么?”
“他也是你大哥。”
“不是!”
“是。”
“就不是!”
“就是。”故意气他。
“你?!”
仙铭握紧拳头,全身颤抖。他气极。
他们两兄弟之间究竟有什么矛盾?趁还活着之前问问。
傅足怕他神经质的样子。他抱抱他,说:“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与天琴王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他没有骨气,心甘情愿做鸣花的部下。”
“那说明鸣花有魅力,天琴王才愿意服从他。”
“他为了信守个人的狗屁诺言用整个天琴世界去服从一个人,这是一个王的所为吗?!”
“这又有什么防碍呢?我看到的天琴人个个都过得眉开眼笑的,很好啊。”
“你到底站在哪一边?!”声音大得震耳。
“你。”
仙铭一下子笑起来。
傅足又加一句:“我是昧着良心的。”说完,闪入雾雨中,堪堪避过一记仙铭式大拳头。
他们彼此追逐嘻嚷,任凭小雨飘在头上脸上身上。
然后,他们并肩向狂人地盘的宫门处轻松地奔跑。决斗的时间快到了。
“哇,两个小亲亲好没良心耶,丢下小色不管了,岂有此理?!”小色急急从大厅内飞出,气得哇哇嚎叫。
傅足转身,将小色抱个满怀。
来而不往非礼也。小色送他一个香吻,唇对唇的超级香香。
傅足想扭转仙铭对其大哥的倔犟的思想。
“仙铭,抛开那些天琴世界这样的大事,从亲情角度考虑,天琴王非常爱你,真的。”
“不要你当说客。”语气坚硬令人恐怖。
小色夸张地哆嗦,嘴里颤栗式的哼哼,提醒仙铭你温和一点啦,吓着人家胆小脆弱娇嫩的小色了啦,讨厌!
“你不知道他干的什么事?他在做鸣花的帮凶,到处去征服异世界。”仙名自觉语气过火,他立刻温和起来,解释一下他与天琴王的矛盾,“每个世界有自己的自由,有自己的统治者'奇Qisuu。com书',为什么全要听鸣花一个人的?鸣花是什么东西,就是一个征服欲极度膨胀的家伙。他想统治整个宇宙,你说他是不是疯了。天琴王为这样的疯子办事是不是更可恶?侵略者不论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错误的。你说我该不该恨他?”
傅足恍然大悟。如果从这方面考虑,他支持仙铭。当下他不再废话。
王宫偌大的可容万人的竞技馆,中心是环形擂台,约六千多平方米;四周是环形大看台,逐层而上;设施一流。
之前经过谈判,决定此战一局定胜负,倒下者十秒内未站起就是败了,任何一方若有他人助战同样是败。
夕夕多是此战的裁判司仪。
观众不多,除了王宫的十多位高层,就是古灵与舒啸,仙铭与小色。
哦,最渺楼也来了,他仍是一副颓废模样,非常能表明他心情的灰色衣服皱巴巴,胡须头发老长,找不到一点多天前的秀气,活脱脱一个行走在快乐边缘的街头浪子。还好,他从头到脚是清洁的,没有多天不洗澡的味道。呵,这个家伙还知道洗澡。知道保持卫生的人,说明他还能自爱。
他们分三下坐落在看台上。王宫高层们坐一块,古灵两位与仙铭两位坐一块,小楼独自坐一块。
傅足在小楼旁边坐了下。
我不避嫌,因为用不着,天琴所有人都知道这事。我落落大方,实是上上之策。
我脸上挂着微笑,问他这一战希望谁赢?我对于小楼的这一点清洁卫生的自爱,放心,大是放心。安慰,大是安慰。小楼犹豫一下,说希望我赢。我看到他眼睛里的真挚,呵呵,为了爱,竟然不顾自己臣子的身份而去背叛君王。当然,他的声音很低,没有别人听见。我听得清晰。我又问他报纸上那么毁损我的名誉,他将如何弥补我?他说了句对不起,然后低下头去。我以为他知错了。我安慰他,鼓励他快点振作。不料,他又抬起头看进我的眼睛说他要为我独身到永远。我告诉他不要虐待自己。他苦笑,说自己陷得太深,夜间梦呓都在叫我的名字,他前妻告知他的。我希望的他做不到。我走了。
傅足在古灵旁边坐了下。舒啸识趣地移了十多个位置坐着。仙铭与小色也罕见的懂事,跑得远远的。
我问古灵发生这几件事后对我有何看法?这对她很重要,对我也很重要,关于我她如有一丁点的不悦,我都有责任。她灵动的眼珠子一转说,待哪天我们四目一照,她不再有流淌全身的幸福感时,她就会如风一样消失在我眼前。她说得很温柔也很坚决。呵,一个干脆爽快的女孩子,我喜欢。我没有对她保证什么,也不能对她保证什么。如果哪一天她厌倦了我这样的男人,她离去时,我会将她送出九十九米半的路程。我握着她的手在脸上贴了一下,她说我们会赢。嗯,这个我可以保证,我叫她等我好消息。她当着很多双眼睛吻了下我的脸颊。呵呵,来天琴多日,她胆子也大了。我很高兴,我爱的女孩子终于吻了我,胜过以往所有的吻,心里有深刻甜蜜的感觉。我想回吻她,她却羞怯地移开了。是的,她对我很大方,对自己还是羞怯的。我送她一个胜利的兔耳朵手势。我走了。
傅足踏上擂台的时候,仙铭闪来,对着他耳朵再次叮嘱他不知已嘱了多少遍的内容:出手时能有多狠就要多狠,否则你必败无疑。天琴王与人对决时,从不考虑与对方认识多久,友好多少,不折不扣的一个多重性格的人。
已站在擂台上的天琴王看着仙铭笑。这个时候仙铭对傅足会耳语什么,翘下大脚趾就知道。呵呵,这个小家伙前后真是判若两人,从沉默不语变滔滔不绝,从冷若冰霜变热情如火,从闭关自守变四处留影。仙铭,你过得开心,比什么都好。
仙铭交待完毕,正欲转身离去时,不想撞到一堵软墙。老天,可恨的天琴王不知何时就等在他身后,将他抱个满怀,并在他脸上印下重重的一吻。仙铭一瞬间惊得脑子晕糊了,这个可恶的天琴王怎么能污染自己冰清玉洁的脸庞呢!可恶的天琴王还将怔愣的他抱到看台上,命令小色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