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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是遇热融化了。
你可以想象这样的痛苦,人的身体内有刀片旋转,外有重拳伺候,那种感觉是什么?
傅足已成一个,血人!飘啊飘的血人!
天琴王要的是他的绝对服输,永不再谈离开天琴世界的事。
“噢,我的朋友,坚持坚持再坚持!”仙铭急痛攻心,全身汗湿,仿佛被打的那个人是他,“天琴王你这个狡诈奸滑卑鄙的魔鬼。”他本能的缩紧肢体。
可怜的小色,善良的小色,忍受他小小的身子被仙铭双臂紧箍的痛苦,万分艰难地安慰他:“仙铭亲亲,别急别急,最终胜利者是我们的傅足,你要对他有信心哎。人在江湖,怎能不挨揍……”
小楼更加没有感觉了,他已进入麻木的状态。痛到极点为麻木。
古灵不忍再看下去,她将脸埋进舒啸的胸膛,双肩颤栗。
舒啸胸前一片湿热,知道少主哭了。
“天琴,加油!天琴,加油!……”
天琴高层们呐喊助威。声音震荡整个竞技馆。
作为裁判的夕夕多大喝一声:“该死的,闭上你们的鸟嘴!”她不禁也站到了傅足这边,瞧这个坚强的家伙,他还没倒下,依然在浴血奋战,虽然是那么轻飘!哦,亲爱的傅,倒下吧,倒下就不用痛了,天琴王会立刻为你治愈的。
一帮混蛋!
仙铭怒极,霍地站起,甩出一枚哑声弹。
只见那些高层们在陡然之间腾起的蓝色烟雾中,四下闪避。
顿时,馆内没了恼人的聒噪。约有五六位幸免,却都不敢再叫嚣,害怕遭到同样命运,做三天哑巴。虽然声哑是暂时性的,药性却要持续三天方能自行消失,且期间喉咙麻痒难耐。天琴世界的药物武器都不配解药,既然需要对他施用,那么他一定是自己看不顺眼的恶徒,那么又何必要制解药呢,嘿嘿。
活该,嘿嘿。
夕夕多向他们投去罪有应得的渺视一瞥。然后,她向仙铭竖大拇指。
有个若无其事的高层,飞到夕夕多身边,低声告诉她:他心目中的美丽女神不再是她。
夕夕多从鼻孔哼一声,不屑。
这个高层与夕夕多的关系么,不言自明。
哈,因为这么样的小事,他与我分手,气量可想而知。
夕夕多庆幸得知他的真面目,心中乐呵呵。嗨,这是我第一千三百一十四次挑选恋人失败,悲哀我吧,祝福下一次吧。为什么粗糙的人这样多?
擂台上的两位强手均已出现疲惫状态,挨打的总也不倒,打人的手脚已乏。他们喘息有声,汗如雨下,一个是疼的,一个是累的。
挨了许多次拳脚洗礼,应该聪明了。
傅足猛提一口气,闪过袭来的虚左实右的拳头,飞起一脚踢住它。
顿时,一声喀嚓,这只手的整只臂怪异地甩动,骨折了。天琴王飞了出去,有些失控。
同时,傅足双手上下作抱球状。
只见所有小雪聚集到他设定的无形球内,变白,变硬,变透明。喔,一只直径约四十厘米的冰球出现。
他将它向上一举,一根手指顶住,冰球溜溜转。
速度越来越快,霎时,呼啸有声。
突然,一道光柱激射出去。
天琴王刚刚站定的刹那间,腹部遭重击。于是,他又飞了出去。
在他瞬间的失控时,傅足勾勾手指,他便又回来。
然后,泄愤的时候到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傅足对他一阵狂殴烂打,全是现学现卖,却是最正规的格斗动作,也是最漂亮的动作。
哦,可怜的天琴王,应该知道会有这一劫吧。他没有机会集中精神,是以他也没有再反攻的机会。
王宫的高层们惊叫着站起,部分哑声者发出怪怪的单音节。
仙铭等人站起,兴奋莫名。
哦,说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哼,这个还没忘。
于是,傅足运动意念,使得冰球破碎如小雪,纷扬着全部钻进对方体内,仿拟记忆刻骨的感觉控制它们原原本本地在他身体内横冲直撞。
天琴王没有倒下。傅足有疲软的时候。
突然,悬空出现一道横跨场馆的彩虹。
随之,两人双双消失。
所有知道这种彩虹代表什么意思的观众惊呼。
这是天琴王的施字决之玩偶彩虹城,它可将人禁锢在里面,如玩偶一般,穿着滑稽的五彩服,住在透明的屋子里。主人可以像欣赏滑稽团的表演一样去看他们的真人秀。
本应是傅足一个人进去的。但是他突感到巨大的吸力,便知道吸进去没好事,于是拖个陪葬的。嗯,一定将以牙还牙之道进行到底,对待天琴王而言。
天啊,彩虹不再是有着优美弧度的彩虹,它,快速又无规则的变形着,并且在馆内疯狂般地四面八方地腾驰。轰得馆内设施霎时狼籍起来。呵,待战斗结束,这座精美的竞技馆也就面目全非了。
烟雾弥漫,爆炸不断,仿佛世界末日!
正文 第二章 四十九
避!躲!闪!
观众们与彩虹团做着最凶险的一点也不好玩的捉迷藏的游戏。
突然!
又是突然!
万道辉煌夺目的银色光线围笼彩虹团,纷纷射入。
能量之丝!
谁能在激战的时刻还有余力吸收宇宙能!?
傅足!
他感到力量不足,迫切需要补充。
须臾后,一蓬火红的影子飞出。“砰”地一声,撞穿馆壁而去。
看那身影,分明是失控。是谁,不言皆知。
王宫的高层们头一批冲出。
馆外,千米处,有烟雾浮动,已经很淡。
偌大的花园,美丽尽失。残破,焦味,仿佛经过一场惨烈的焚烧。
一个可以埋葬十只巨型长颈鹿的深洞。
天琴王仰面躺着,像一滩烂泥。
谁都能看出,他还没有死,他的眼睛还能动。
“一、二、三、四、五……”夕夕多手握话筒,高声数秒,怕洞中人听不见。
“嗬,夕夕多你不用数了,明知我……”天琴王扭曲的嘴巴艰难地说,他似乎在笑,整张脸很恐怖。他整个人更是恐怖,身体上裹着几丝布条,全身浴在血里。他至少得休养一年方能复原。
“六、七、八、九、十!”夕夕多忠于职守,数秒到最后,高举一只拳头激情宣布,“胜利者,傅足!”
“耶耶耶!”小色疯叫。
这场战斗太辛苦!获胜方的支持者都有说不出话的感觉。
古灵不顾傅足满身的血,轻轻拥住他,说:“我们赢了。”
傅足轻吻她的秀发,说:“是的,我们赢了。”
狂人地盘。
傅足的脚步未进室内,身体一软,倒下。他太累了。
仙铭抱住他。
洁白的床上,仙铭为平躺着的他疗伤。他可以自疗,但绝不是此时可以的。创伤在他体上多存在一刻,就会多痛苦一时。
意外出现。仙铭通过意念让他康复,刚有一层淡红光辉笼罩他时,自己却被巨烈地反震,弹了起来。
他惊讶:“傅足,你修炼的是什么系统的玄功?我是魔法系统的。”
傅足皱眉,似乎不清楚:“我修习的是水晶果子系统。”他想到山谷中的那一颗水晶样的浆果,他后来用得很多功夫都与空先生教授的基本心法大不相同。
“别说笑,认真点。”
“我真不知道。你不用急,待我缓过气来我自会自疗。”
“不!你不知道我的心一直很痛吗?朋友有难,我都不能救他,我这个朋友还有什么用?”
仙铭抱他放进溶有消炎液的浴池里。传统的外伤外治,总可以吧。
意外再次出现,傅足惨叫。
只见他的伤口张开,扩大,发出咕噜的声音,似在喝水。
床上,傅足咬牙忍痛。仙铭是好心,他不怪他。
噢,万能的雅丽斯神,请告诉我怎么做才能救我最爱的人?!即使用我的生命,我也会愿意的。
仙铭痛苦极了。为什么关健的时刻竟是这般地无计可施?
天生嘻哈派的小色,此时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小小的身子坐在伤号旁边,两手托腮,一脸的伤痛。
仙铭躺在傅足身边,搂紧他,吻他脸上所有的伤。
“别这样仙铭,这张血污的脸会脏了你干净的唇。”
“有没有给你一点温暖?”
“嗯。”
噢,我还能给你温暖。
再也忍不住,流泪,仙铭哭。
他温热的泪落在朋友的面庞上,脖颈上。
于是,惊喜的意外出现。
所有晶莹的柔情的热血的泪珠在他伤口上滚动,滚过他身上所有的伤。
所过之处,伤口愈合,皮肤光洁如初。每一颗有过杰出功劳的珠泪在最后的刹那间辉煌的崩裂,点点晶莹眩目地闪了一下,旋即消逝。
嗯,好舒服,仿佛炎炎夏日,清凉的涓涓细流轻抚燥热的身体。
傅足闭着眼睛享受。
哦,不!这是哪门子的疗伤大法?怎么可以这样子剥夺朋友的泪?残忍啊!
他睁大眼睛看着为他流泪的朋友。
仙铭高兴,感动,泪流不止。我可以救他呢,为他我死都愿意,这算什么!
他掀起覆盖在伤号身上的毯子一角,看到完美的痊愈效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分每秒都令人欢欣不已。
恐怖的创伤,终于成为历史。费尽心思搞不定的事,就这样滑稽地摆平。
可是,该死的仙铭还在唏哩哗啦。咳咳,你不要对这个行为上瘾啊!
哇,真难受,起鸡皮疙瘩了。
傅足还没力气挣脱他的紧拥,面部继续被泪水袭击。但是身体已不需要,是以多余的泪珠们全部顺着他脸蛋的倾斜度滚落在头发里,湿透枕头。
他如受了酷刑般嚎叫:“神啊救救我,倒霉鬼要被泪水溺毙了!有个臭蛋在虐杀我啊!”
仙铭停泪。
但是,他更加拥紧怀中人。
“哼,不知道谁是臭蛋,这样贪婪勒索人家的眼泪,岂能便宜你?”他对怀中人耳语。
啊,天,热死了,汗流。
傅足掀掉薄毯子散热,刚掀起一角,意识到自己是一丝不挂,急急拉上。
呃哈呃哈——
天生嘻哈派的小色恢复了本性,窥见这样明媚的春光,他两眼冒火花。
他扑上去,与仙铭两人完美配合,将这个方才令人伤心欲绝的家伙一左一右夹起来。
“哈哈,两位绝色,这不正是每一个男人想要的左拥右抱的香艳生活吗?”
他妈的,什么事他都能嘴上讨些便宜。
拳头伺候!
可怜的傅足,他体力尚虚,没有招架的份儿,只有双手抱头,闭上眼睛享受侵略者的野蛮拳头的可爱滋味。
喔,天公也被这样年轻快乐的气氛感染,他大方地请出太阳兄弟,慷慨洒下万道金光,穿过窗玻璃投进这间卧室的每一个角落。
经过七十二小时的修养,傅足复原。
仙铭握着他的双手,转着跳。
傅足在他的带动下,不得不跟着转圈。
瞧瞧两人的动作,一对甜蜜的情侣呵。咳咳,兄弟情。
小色拿着微型摄影机对他们摄像。他大叫:“哇,太精彩了!两位小亲亲,对跳一段动作大的激情街舞。”
劲爆的摇滚乐中,热舞对飙。
很快,傅足败下阵来。他没有仙铭那样激情。他逃。
咳咳,不要笑话他,性情温和的他与有一点疯狂的他之间存在一些距离。来了天琴多日,他已经疯了很多,不能再疯多一些了。他做不到。他感慨:跳舞也是要有一定感情才能舞出来的。
他叫仙铭跳给他看。
哪有这样道理?
仙铭与他共跳一段慢舞。他的头伏在傅足肩上,环着他的脖子,慢慢移动舞步。
傅足环住他的腰。
他们近得彼此能感应到对方的体温。
噢,天,我们到底是什么感情?我怎么有种如果我结婚他会伤心欲绝的感觉。
傅足不敢想象。
他问:“仙铭,为什么你不结婚?”
仙铭说:“为什么问这个?我永远不结婚。我是讨厌婚姻的,自由自在多好。找老婆不如多找几个亲密朋友,真正的无拘无束,即使吵得很凶也不会真的生气,而是快乐的。跟老婆可就不一样了,没有自由,还要想着法子哄她开心,多累。”
他抬起头,看进他的脑子,认真表态说:“你结婚,我不阻挠。每个人都有他对幸福的选择。我相信不管你结几次婚,我们的亲密不会变。”
傅足笑:“你咒我结了又结,离了又离,太不够朋友了吧?”
“现实都是这样。”语气中充斥无奈的味道,看破红尘的沧桑。
“胡说。别用你天琴的现象来看我。”
仙铭伏在他肩上,不再言语。
哗,就要离开天琴世界了,心情万分雀跃。
傅足高兴自然不用说。他看着仙铭兴奋莫名地从衣橱里收拾大量的衣服装进皮箱。他诧异。
他问:“仙铭,你真的跟我行走天涯啊?”
“是呀。”
“你再考虑一下。”
“你不要我?”他敏感,惊讶。
“我的名声很坏,我们一走,天琴人准说我拐走他们的二王子,却不会说你是跟我私奔。我脆弱的心灵经不起这样的打击,朋友,你知道吗?”傅足满脸懊恼状,无辜状。
仙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