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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允风承接住她全部的重量,眸色一黯,半句话都不说地将她抱了起来,打开书房的门,大步地往寝室的方向步去……
第八章:
一进寝室,他就将她抛在那张大床上,见她挣扎着想起身,便立刻伏身用修长的双腿将她困住,一件件脱去她身上碍事的衣物。
他不能再克制住自己了,他想要她!
「住手……」
谷天潼心里好慌,看见他的眼神仿佛会吃人似的,她无力阻止他让自己变得赤裸,不到片刻的时间,她已经在他的身下赤裸得像个刚出生的婴孩。
「我再说一次,不准你离开我。」
他斩钉截铁的话语不像是警告,反而比较像是宣示,谷天潼好半晌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因为,她不懂他为何要说出这种会令人误解的话。
他说了这种话,会让人误以为她属于他,其实,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唐允风以灼热的目光紧紧地盯住了她,快速度脱掉上身的衬衫,解开束缚住他胯间欲火的裤头,一瞬间,炽火般的昂扬弹跳出来,偾张的血脉仿佛在勃动着,想要找寻发泄的出口。
「不要」
谷天潼心一惊,手抵着床褥往后退,但被他揪住大腿,一把给揪回他的身下,他强硬地分开了她玉白的双腿,勃起的尖端顶住了她水嫩的花心.在寻找到入口之后,虎腰一挺,缓慢地贯穿了她。
「不要……好痛……」
她眸子里噙着泪水,感觉身子正在被侵犯,经过刚才的高潮,她已经湿透了,所以他的进入只遇上一点点麻烦,但对未经人事的她而言,却像是全身被撕裂般疼痛。
她的狭窄令唐允风心里一震,而当他微微抽出欲身之时,看到沾染在他身上的血红痕迹.心里的震惊更甚。
他以为她已经跟他四弟有了不可告人的关系,没想到……
一瞬间,他的眼神变得温柔,动作也变得轻缓,强健的双臂抱住了她,**的速度变得缓慢,让她有余裕可以适应他的存在。
一次又一次缓慢的撩擦,让她感觉好奇怪,仿佛是疼痛,又热又麻的感觉却又不断地在升高,她开始感到不满足,希望可以拥有更直接而且强烈的刺激,但是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感觉到她狭嫩**的蠕动变得更加频繁时,唐允风知道她有了感觉,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腰杆,**的速度开始变得快速,一次次都没根插进了她被捣弄得嫣红**的**深处。
「不要……碰、碰到了……不要动……求你,不要再动了……」她像只可怜的小狗般呜咽,感觉到他火热的偾张抵到了她花心深处,每一次的进犯,都仿佛要将她给**至破碎一般。
她明明觉得自己是如此脆弱,好像会被他弄到坏掉,但一种狂烈的愉悦感觉却不断地涌上,满满地充斥在她的身体里、血液里,让他在她体内的存在,再也不能分割。
但唐允风却无法让自己停下来,像是丧失了心智般,疯狂地想要她。
她甜美的滋味就如同最顶级的蛊毒,让他浅尝之后,就不知道该如何停止,只能继续沉溺下去。
他一掌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修细的玉腿高高地抬起,猛腰一挺,深深地将自己**近乎疼痛的欲火埋进她的身子里,感受着她的温润狭窄紧紧地包覆住他的欲火。
天啊!她好紧,就像最上等的丝绒般,紧紧地包覆住他几乎快要爆炸的亢热欲望,每一次的激擦**,都仿佛要让他着火一般。
他闷吼了声,就像狂热的野兽般,不断地挺入,在她的身子里进行着侵犯的律动,一切都依循着他身体里最本能的欲望。
「啊……」娇弱的**声再也按捺不住,从她的喉间夺出。
谷天潼觉得会被焚烧殆尽的人是她,一瞬间,被绷紧的快感断了线,将她趸局地抛上了欲望的巅峰,但泪水就在同时间迸出她的眼角。
她不懂自己为何要如此喜欢他,如果他能够也喜欢她该有多好?她不要这样被他拥抱,如果是一点爱情成分都没有的拥抱,她情愿不要……
。。
隔天早上。
当谷天潼从床上爬起来,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事情时,她哭了。
她哭了。
哭得好伤心。
当唐允风回到房间时,看到的就是她抱着被子,在地上蜷成一团,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模样。
看见她如此难过的样子,他的心里还是不后悔,不后悔昨晚拥抱了她,彻彻底底地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他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伸手碰触她覆着柔软发丝的头顶,却被她硬生生地闪避开,她抬起头迎视他,那双美眸深处的戒备神情让他心口一螫。
这就是他一直恐惧的事情,他不希望被她疏远,就算是按捺住心中如烈火般焚烧的欲望,他都不愿意让她觉得讨厌。
但他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他顺了口气,淡然地开口说道:「昨天公司开会之后,决定我必须要去一趟东京,我要你跟我去。」
「我不要。」她赌气地说道。
「你不能待在台湾,我不要你待在台湾。」
「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待在台湾?」
「因为……」他忽然打住,不愿再对她多做解释。
那一瞬间,他想到的只是不愿她继续在他去日本的时候,有机会与均风见面,只要一想到他们在一起时谈笑风生的快乐情景,他就觉得心烦气躁,就像不断被撩动的心湖,根本就得不到平静。
昨晚之前,她仍旧是个没有被男人抱过的处子,但并不代表她以后就不会跟钧风发生关系。
「请你给我一个理由,否则我不去。」对她做了那种事情之后,为什么他还能够看起来如此平静?
是因为根本就不喜欢她吧!因为他并不在乎她,所以能够在她面前表现得平心静气,而她就做不到,因为心里早就对他充满了无法自拔的爱恋。
唐允风直勾勾地瞅着她,将她小脸上的每一寸细微都看得一清二楚。
以前那个会对他笑、爱跟他闹的女孩消失到哪里去了?为什么现在的她只要面对他的时候,都像是被惹毛的猫咪般张牙舞爪,让他不能亲近呢?
是因为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所以才不让他亲近,是吗?唐允风一想到这个结论,眸光瞬间变得黯沉。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倔气的小脸,喉头逸出一声冷笑,「算了,不是你也没有关系,反正我能找到陪伴的女人多得是,我相信她们跟你不一样,绝对会很乐意跟我一起去。」
他不习惯让自己看起来如此狼狈,所以他必须反击,就算说着与内心想法完全违背的话,他都不愿在她面前讨饶。
他开不了口,说他只希望她一个人陪着他去。
习惯了她的存在,没了她,竟会觉得浑身不对劲。
谷天潼才刚干涸的泪泉再度受到他冷言冷语的刺激,眼眶再度盈满水光,在他转身走出房门之前,她大声唤住了他。
「我跟你去,我跟你去东京!」话才出口,她就觉得自己好堕落,她没抬起头,没看见他用讶异近乎惊喜的眼光看着她,在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不要他去找别的女人!
就算只是当个让他发泄欲望的角色也罢,她绝对不要他去找别的女人!
。。
东京这是一座很美丽的宅邸,从外面的围墙是无法窥见里头的别致精美,唯有真正获邀入内之后,才能够一探这座纯和式宅邸深邃宁静之美。
到了东京之后,唐允风就变得很忙,她才发现他不只在台湾,就算是在日本都是非常出名的风云人物。
不,应该说他在全世界各地都很有名,只是先前她并不知道罢了。
谷天潼站在院子里的枫树下,时序已经进人秋天很久了,这棵百年枫树的叶子从绿转红,然后变成了一片片的枯叶,从枝头上落下,一整棵树只剩下枝哑,看起来就像枯死掉的老树,再也没有半点生气。
她仰起头看着从树枝间穿透的天空,心里好茫然,也好绝望。
因为,她发现了一件很令人悲伤的事情,那就是她知道了自己根本就忘不掉唐允风,就算是离开他,她一定一辈子都忘不了他。
冷不防地,一双修长有力的男性臂膀从背后伸出,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拥住,仿佛要将她给揉进骨子里一样。
唐允风不想放开她,刚才他一回到家,看到她在院子里仰头看着天空,苍白的样子就像会消失一样,让他害怕得只能用拥抱将她给锁住,不让她从面前消失掉。
到底他要怎么做才能够将她留在身边?不只是她的人,就连心都一起留在身边呢?一向是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的他,一时间竟然没了主意。
「好痛……」她低呼了声,被他强健的臂膀搂得有些发疼。
闻声,唐允风放松了力道,但还是不肯放开她。
谷天撞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们什么时候回台湾?」
「你就真的如此迫不及待想要回去吗?」他的语气很冷,「待在我的身边,让你那么痛苦吗?」
「如果我说是呢?」她仰头看着树梢的枯枝,声调柔柔细细的。
她一直以为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与别的女人不一样,但是她猜错了,她与别的女人都一样,他明明就不喜欢她,却还是拥抱了她!在他的心里,她跟那些被他玩弄的女人是一个样子。
他松手放开了她,硬是将她扳回身,面对他的注视,「你不会舍不得吗?我们曾经相处得很好,你不记得了吗?」
「是、我记得,我甚至于还会舍不得,但是……」她回眸将迷蒙的视线瞟回他身上,「从那天之后,我的心已经死了,没有感觉了。」
「天潼?」
「心已经死了,根本就不会痛。」她扬起一抹美绝的微笑,定定地注视着他,看见他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片刻无法反应过来。
她觉得此刻的他看起来像个生气的孩子,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对掌握在手心里的所有物感到无计可施。
谷天潼的目光转移到他紧握的拳头上,他结实的手背因紧握而青筋毕露,可见他是很用力地在克制住自己。
他克制住的是想要打她的冲动吗?
因为她的出言不逊惹他生气,所以他想要打她吗?
也好,一掌将她如死灰的心里余烬给打灭了,再也……再也不会对他有任何牵挂系念。
在她心里想的都是他,这男人没有一刻不活在她的心里。
但在他心里想的人,绝对不会是她。
但她不知道唐允民根本就不会伤害她,只是,一向在爱情这方面无比笨拙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她怜惜。
忽然,唐允风转身大步地离开院子进屋里去,他必须冷静下来,他想要拥抱她,却生怕再被她更讨厌。
在初见她时,他不知道这个娇小的女孩竟然教会他恐惧的滋味,生平第一次,他心底无比害怕……
第九章:
一个人躺在床褥上,翻来覆去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谷天潼仰起头,扬起美眸,望着和式格窗外亮晃晃的银月,她觉得四周好安静,或许就是因为如此,她才会睡不着,才会觉得心里有点闷。
她一向都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总是粗手粗脚,总是唠唠叨叨,像个多事的老妈子,计算着金钱,像个守财奴似的。
亏她一直都在说唐允风不可爱,她才是最不可爱的那个人吧!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现在看着那一弯银月,竟然心痛得想要掉眼泪,她认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沉思。
「是谁?」她坐起身,轻声地回道。
「是我,我可以进去吗?」唐允风低沉的嗓音轻荡在寂静的空气之中,隔着门板,听起来有点距离感。
她咬住唇没说话,不想回答他,想逃避他的问题。
究竟该怎么说呢?她不知道到底可不可以让他进来,因为,就连她自己心里都在挣扎。
她坐在月色下,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黑影的那端就快要连接到房门口,或许,它才是最诚实的吧!
谷天潼掀开被子,站起身,走到门口,缓缓地把门打开,她没抬头看他,眼神平行的地方是他宽阔的胸膛,白色的衬衫微敞,露出了结实的肌理。
「我已经睡了。」她别开视线,改换直视他的臂膀。
「可是你现在还醒着。」唐允风敛眸直勾勾地瞅着她,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说来可笑,面对她,他的心里竟然不自觉紧张了起来。
她身穿着一袭白色的睡衣,只露出了柔嫩的纤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