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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你也请了,甜点也吃了,我们之间可没相欠了喔!”林瑷开始划清界线。
“当然,‘今天’到此结束。”石律特别加重“今天”两个字的语气,反正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未来的每一天都是他的希望,有幸能遇到这么好的女子,他才不会轻言放弃。
林瑷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含意,只觉得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顿感轻松,没办法,她做人一向不喜欢欠债,也不乐意当债权人,她只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又无牵无挂的生活。
小绵羊停在大正车行的前面,林瑷顺手接过车子,“好啦!你自己回家小心一点。”
“放心,我走路不会跌倒的。”石律调皮的说,他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扬长离去。
“少年仔,你们和好了?我就说大家把事情讲开就好了!”计程车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面露喜色的石律。
“你……”听到司机先生的话,石律收回自己飘荡的迷思。
“我就是下午的那位司机呀!”趁着红灯,司机先生转过头来验明正身,“看来我们真有缘,一天可以碰到两次。”
“无巧不成书,我也没有想到还有机会可以搭你的车。”
林瑷蹑手蹑脚的同到家中,轻轻巧巧的上楼,深怕惊动了家中的其他人。虽然今天发生在车行的事情可能早就传开了,这对一向冷冷淡淡的林瑷而言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
因为如果让向来好事多问的林璨发现,在她死缠烂打的追问下,只怕早晚会被追问出来。尤其当林璨知道自己真的和石律一同出去吃饭,就算没事情发生也会被她说成暧昧,到那个时候只怕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啊!她真的不敢想像那种后果,所以林瑷不停的左顾右盼,惟恐一个不小心就被逮个正着,还好老天有限,没有让她的行踪曝光。
就当她暗自松了一口气时.却瞥见另一个偷偷摸摸的影子,不想被别人怀疑的时候就需要先下手为强,快点指责对方,绝对不要让别人有机会可以反扑,林瑷在心中暗自咬牙,抢先开口。
“阿璃,你去哪儿,这么晚才回来?”林瑷一副“姊姊”的嘴脸。
“我没有去玩……瑷儿,你吓了我一大跳。”林璃用手在心坎上用力的拍着,“我如果因为吓过度需要到行天宫收惊,你就知道是谁害的。”
“如果你没有做什么坏事,怎么会因为我‘轻轻’的呼唤就需要收惊?有事快招,自首无罪。”林瑷一脸“包青天”的正气凛然,“喔,我知道了.你又偷偷去打工,对不对?”
“我……我才没有。”林璃一脸心虚的样子,说出来的话自然不具说服力。
林瑷自然不相信她的话,“小珑出国前特别提醒我,要多盯着你,果然很有道理。”
“二姊,我又没做坏事,打打工,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姊就是太小心翼翼了,我早就知道你和她不一样,你说对不对?”林璃使出撒娇功。
“少来这一招,肉麻兮兮的。”林瑷一脸无福消受的表情,“懂得尊称我们为‘姊’字辈的话,就表示你又做出什么不对的事情了。算了,自首无罪,你就招了吧!”
“你要原谅我吗?”林璃心里发誓一定要得到林瑷的原谅才肯将实话说出,“拜托啦,我很乖的。”
“视违规情节的轻重决定。”
林璃吁了一口气,“我借同学的车骑,龙头不小心撞坏了,所以要一笔钱修理。我不想向家里拿钱,只好打工还债,这种好学生的举动,不需要惩罚,你自己说的,不要忘了。”
“为什么你一天到晚都撞坏车子?难怪你老要打工。阿璃,你可以考虑搭公车上、下学比较好。”林瑷半开玩笑的说。
“她原谅你,我可没有喔!”林璨的声音出现,她不知何时早就站在两人身后,静观这一场好戏。
“璨璨,你想吓死我们吗?”林瑷和林璃异口同声的说。
“这么晚不睡觉,起来游魂啊!”林瑷不客气的对林璨说。
“搞不好璨璨也才刚回来,‘做贼的喊捉贼’哟!”林璃跟着加油添醋。
“咄!两位夜游女神,我可跟你们大不相同,我是一股‘清流’,妈妈特别标示过的模范生哩!”林璨毫不害燥的自我标榜。
“喔.昨夜凌晨才摸黑进门的人是谁?”林瑷问,拜昨夜睡不好之赐,今天她终于有林璨的小辫子可以捉。
“璨璨,你欺骗世人,我要向老妈举发你的真面目。”林璃想起早上吃的爆栗子仍心有忿忿。
“别岔开话题,反正你们是现行犯,人人得而诛之。”林璨正气凛然。
“璨璨,我是你二姊,你有没有搞错?”林瑷眯起眼睛。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神经病,你包青天看多了!要不要我顺便把狗头铡请出来行刑?”林瑷既好气又好笑的说。
“我跟你们说正经的……算了,你们一定是嫉妒我的貌美如花,哎!难道美丽也是一种错误?”林璨立刻对着墙上悬挂的镜子,顾影自怜起来,“自古红颜多薄命,常使英雄泪沾襟……”
林瑷和林璃则同时蹲在地上捡拾一地的鸡皮疙瘩,实在是太——肉麻了!
“不管怎么说,现在由我负责管理你们,今天晚上为什么都没有回来吃饭?要不是我在老妈和老爸面前替你们掩饰得好,现在你们怎么会有在这里逍遥。”林璨一脸得意与邀功的表情。
“喔,那可真谢谢你了。”林瑷说。
“就这样呀?”林璨一脸的愕然。
“对,不然你想怎样?要我亲亲你吗?”林瑷凑近林璨的脸颊,“左边还是右边?上帝如果别人打你的右脸.你就要把左脸也转过去让对方一并修理,我也不让你为难,左右都亲吧。”
“哇!瑷儿,你真的酷毙了。”眼看林璨有些恼怒,林璃反而一脸的崇拜。
“你至少要跟我们说今天你到底和石律出去吃饭了没?”林璨嘟着嘴说,“要不然明天怎么对其他人说?”
林瑷一脸甚为开心的假笑,但隐约透露出没话要说的意思,“我很困了,你有疑问不妨问问阿璃,她会有话告诉你的。明天还要工作,你们两位慢慢聊吧,我先上去,恕不奉陪。”
“瑷儿.你怎么可以落井下石?”林璃一不小心之下成了牺牲品,她气得哇哇大叫。
“喂,喂……”林璨徒劳无功的呼唤,“又被她逃掉了,好不容易逮到的机会,我居然眼睁睁的看着它溜掉。我要到民国哪一年才能将瑷儿心中的秘密找出来?”林璨一脸的怨叹。
“阿璃,你想偷跑到哪里去?”林璨虽然心有遗憾,但是仍眼尖的瞥到林璃正踮起脚尖,企图逃出这个是非地。
“我没有。”林璃认命的停下脚步。
林璨仰头望着林瑷离去的方向,心中却有满满的疑惑,林瑷究竟有着什么难言之隐?她的过女曾经有过什么波折?林璨的心情正起伏不定,只好拿林璃当出气包,好好的修理一下。
石律的奶奶朱育环怒气冲冲的收拾行李,方才见到康尧洵带着他的新婚妻子林珑前来拜访,虽然心中很替尧洵高兴,他终于找到一位这么好的女孩相守,但更多的是发自心中的怒焰,为的正是地的宝贝金孙——石律。
石律堂堂一表人才,绝不会比尧洵稍差,更遑论他那以卡车计算的女朋友们,当然赢过孤家寡人的尧洵。现在尧洵居然结婚了,而她的金孙还在台湾左拥右抱、乐不思蜀,这口气她怎么也吞不下去,所以她要回台湾,非把白律亲自架上教堂不可。
有她这位号称女诸葛的石奶奶亲自出马,任凭石律狡猾如孙悟空,又怎能逃出她这尊如来佛的手掌?
石奶奶想得正得意时,突然有一个娇嫩的声音响起,“奶奶,你个人在忙什么?”
石奶奶抬头一看,原来是邻家的女儿沈君黛,她长得秀美可人,善体人意,再加上一张像涂了蜜般的甜嘴,和三不五时到石家串门子的举动,最得石奶奶的欢心。
“君黛,今天怎么有空来?大好的青春时光不要老浪费在我这个糟老太婆的身上,多出去走走吧!”
“奶奶,你一点都不老,而且我最喜欢陪着你聊聊天,一点都不无聊,人家说‘家有老如有一宝’,你可是个宝中之宝。咦,你要去旅行吗?怎么收拾起行李了,要不要我帮你的忙?”
其实石奶奶也心知肚叫,沈君黛一个双十年华的俏姑娘肯老陪着她这个老太婆,大半的吸引力是来自她那个花名远播的俊孙石律,要不是石律太挑剔,她早就想把他们送作堆,说不定她早就有宝贝曾孙或曾孙女可以抱了,也省得成天在家哀声叹气。
她突然灵光一闪,“君黛,奶奶想回台湾一趟,你要不要陪我回去?”
“回去做什么?”沈君黛对石律有意思的事,早就有如司马昭之心一般,她心中当然揣度到石奶奶回台湾的本意,只是嘴巴上总要忸怩两句,能让石奶奶亲口说出支持她的话,她得到石律的机会可就大大的提高。
“哎!你也知道我那个不成材的孙子不肯赶快结婚,惹得我心烦,刚才尧洵带着他新婚的太太来看我,更加深我的感触,我……真命苦!”石奶奶假意的用手沾沾自己的眼角,表示自己因感伤而落泪。
真是天知道,如果石奶奶这等家大业大,独子石庆城和媳妇洪玟娟事母至孝的这等境遇还算命苦的活,全世界可能找不到幸福的人。
“律哥哥还年轻,难免心情不定,贪玩了点,奶奶,你不要难过,”沈君黛替石律说好话,加深石奶奶对她的好感。
“君黛,奶奶要是有你这么懂事的女孩当孙媳妇,该有多好。”
快啊!快替律哥哥订下婚约。沈君黛心中充满了急切的渴望,但表面上却一副识大体的模样。
“奶奶,我也希望有机会可以孝顺你,但恐怕律哥哥不喜欢我吧?”沈君黛轻咬下唇,一副小媳妇受尽欺凌的委屈。
“所以我要到台湾,亲自将那小子捉来。你是我心目中最佳人选,他定会喜欢你的。”石奶奶保证似的拍拍沈君黛的手,“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搭明天一大早的飞机出发,这一次我好说歹说也要教律儿乖乖的听话。”
沈君黛早已心花朵朵开,但仍不敢露出太过得意的神色,免得破坏她大家闺秀的形象。
终于她一咬牙,假装很为难的作出决定,“好吧,既然奶奶一定要回台湾,我就陪你回去一趟。你一个人在台湾也挺无聊的,我就陪你去走走,再说我也可以乘机探望大姊和姊夫他们。”沈君黛一番话说得动听又得体。
“你真是个好孩子,就算石律的眼睛被蛤仔肉糊到.我也要亲自把他的眼睛擦干净。”石奶奶信信誓旦旦的说。
一大早,当林水木前往车行叫,见石律已经等在门外,他不敢怠慢,忙迎了上去。
“石先生,真抱歉,让你在外头等了那么久。”
“别客气,林叔叔,我和尧洵是好朋友,这么称呼你应该还恰当吧?”
“当然、当然,不过你如果有问题的话,可以直接打电话过来,亲自跑一趟实在太为难你了。”林水木笑道。
“反正我没事,正好到车行走走,顺便还可以看看瑷儿。”石律不着痕迹的暗示,反正要林瑷想通还需要一段时间,不如乘机先把周遭的人际关系打点好,将来也可顺水推舟,“以后你叫我阿律就好,听起来比较亲切。”
对石律这一类的贵客,林水木自然不敢稍有不恭,而且见他似乎对林瑷有意思,这天大的好运到,林水木乐不可支的忙道:“好,好!我以后就叫你阿律。”
哈!哈!大女儿林珑虽然没有一丝女孩子的温柔,却能捉住康尧洵那等金龟婿;二女儿林瑷冷得像块冰,却受石律这类白马王子的青眯,想起来怎不令他心花朵朵开呢?
林水木扯开嗓门大呼:“瑷儿,快来喔!阿律都等了好久,你还在蘑菇什么?”一副妈妈桑呼唤女儿见客的姿态。
林瑷茫然的出现在车行门口,阿律?她几时识得这号人物?她的不解只有短短的几秒钟,甚至当她还没开始运用头脑思考时,答案就在她见到石律的那一刻揭晓。
“你还来做什么?”她恶狠狠的将他拉至一边质问。
“我们是朋友,当然来看你呀!”石律一本正经的回答。
他的答案让林瑷一时怔住了,“喂,昨天不是说好我不欠……不,你不欠我了,没事不要到我家晃。”
“可是我的车子还在这里,我很关心它哟!”石律故意加强语气,表示自己是为“莲花”而来,“我要知道你什么时候会修好它。”
“缺少零件,所以你可能要等上一阵子才能开它出去招摇。”林瑷瞪了他一眼,一副不相信他的表情。
“是吗?那我只好天天来报到,直到你把它修好为止。”石律皮皮的说。
“或者你不相信我的话,毕竟女人在你心目中只是次等动物。你大可将你的宝贝莲花移转到别的车行,我一点也不介意。”林瑷神色自若的建议,仿佛巴不得赶快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