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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瑞岚的心思早就飘到了那辆酷毙了的机车上,随口答应着。
※※※
骑着闪着银色光彩的重型机车呼啸过街市,那种被路人“侧目”的感觉真是好极了。瑞岚觉得整个人都跟着轻快起来,更坚定了自己要买机车的决心。
抱着兴奋和忐忑的情绪,瑞岚来到位于商业区的乔捷大楼。
面谈相当的顺利,由于瑞岚读的是知名的大学,而且这份工作的性质又单纯,因此人事课长很爽快地就请他第二天开始上琉。
走出乔捷大楼,瑞岚轻松自在的吹着口哨,踩着闲适的步伐跳上机车,快乐地加足油门,在轰隆声中冲上街。
今天一定是他的luckyday!
当这个想法在瑞岚的脑袋瓜里还没绕上一圈时,陡然从右侧车道冲出了另一辆机车在路人的惊叫声中,两辆车子险险地交错而过,但是刹那间的力道还是将瑞岚和那位机车骑士带得重心不稳,以致两辆车子同时滑倒在地。
路人才刚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讨论这个突发的意外事故时,摔得七荤八素的瑞岚己挣扎着爬了起来,。
毕竟是年轻人,他除了感觉到轻微擦伤所带来的刺痛感外,其他倒没什么大碍。
而另一位机车骑士爬起来后上立刻冲遇来恶狠狠地叫骂道:“你到底会不会骑车呀?!“
瑞岚仍呆站在原地,还没从这突发的状况中清醒遇来。
直到他回过神来,才意会到方才自已与死神擦肩而过,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位机车骑士恨恨地再骂了几句,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回自已的机车旁,跨上机车呼啸离开。
路人们看已然没事,于是纷纷散去,剩下瑞岚一个人和那辆已然磨损的机车。
“去你的!做贼的喊捉贼,下次不要让我遇到。”瑞岚转头看向倒地的FZR,倏地瞪大眼。
“糟了!阿德的机车—”他呻吟一声,觉得脑袋瓜有如受了“脑震荡”般的晕眩起来……
老天,阿德会杀了他的!
※※※
瑞岚没精打彩地下了公车,走向回家的小径。
在通过一段美丽的绿色隧道后,一大片嫣红婉紫的花田映入他的眼帘。
看到这么美的花朵,不但不能让瑞岚的心情好一点,反而更让他怒火中烧。
种这些花能够赚多少钱?姊姊为什么不改作收入比较高的工作呢?
真不晓得她的脑袋是怎么想的!
他忿忿不平地走过花田,大踏步踩进门。
瑞雪端着一盘青菜走出厨房,抬头就见到瑞岚走进门,正把背包丢在沙发上。
她急急把盘子放在桌上,语多惊喜,“瑞岚,怎么突然回来了?你不是说社团活动忙,这两天都要住在同学那儿吗?”
“难道我不能回家吗?”瑞岚火气之大,使得正朝他走近的瑞雪不禁退了一步。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她小小声地间。
姊姊的温和退怯让瑞岚找到了发泄的机会,他冷笑道:“我哪敢心情不好,别忘了,你还是供我吃饭的那个人。“
瑞雪被这样刻薄的言词吓着了,她从来没有想遇弟弟会道样对她,一时间忘了要反应。
她的不说话让瑞岚的气焰更是嚣张,他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姊姊身上,“我知道我这个弟弟很没出息,只会靠你吃饭,可是这种情形不会太久的,我很快就不用再看你的脸色了!”
“瑞岚,你公平一点!”瑞雪心痛地喊,“我可曾这样对你?”
看着姊姊心痛悲伤的样子,瑞岚有刹那的不安和歉疚,但是一想到自已无力偿还修理机车的费用时,他又发起狂来。
都是因为姊姊不肯让他买一辅机车,才会导致他今天有这么凄惨的遭遇!
“是不是这样对我,你自已心里有数。”他冷冷地道。
“你为什么突然间变成这样?你以前……”
“这都是拜你所赐!再说,我有什么改变吗?我还是那个穷兮兮的江瑞岚。”他冷盲嘲讽。
瑞雪失魂落魄地道:“我知道我这个姊姊做得很失败,不但没办法给你们好一点的生活,更没有辫法让你们有丰裕的物质享受………“弟弟的话深深刺进了她心底,让她隐藏在心中的羞愧与歉疚更加的深重。
瑞岚看着姊姊可怜兮兮的样子,冷哼道:“不,是我和瑞雨对不起你。我们两个根本就是你的累赘,是我们妨碍了你的人生。“
“不要这么说!”瑞雪惊骇地掩着头低喊,“我从来就不觉得你和瑞雨是我的累赘。”
“少骗人了。”瑞岚发现自己的怒气快被姊姊的难过化解了,索性大手一挥,冲进自己的房间生闷气。
瑞雪虚脱地瘫坐在地板上,弟弟的指控让她惭愧又心酸,还有一丝丝的委屈。
“我该怎么辫?有谁能告诉我,该怎么样对待一个二十岁的大男孩呢?”她捂住了脸,哀伤地低喃。
瑞雨下课回到家,一进门就发现姊姊低垂着头坐在地上,“姊姊,你怎么坐在地上?地板上有几千种细菌随时伺机附着在人体上,这样是很不卫生的哟!”
瑞雪不敢让他看到她的泪水和伤心,连忙站起来,转过身往厨房走去,故作轻快地道:“我刚刚在抓一只蚂蚁。你一定饿坏了吧?等一下就开饭了。“
“啊?”瑞雨看着姊姊的背影,直觉有些不对。
虽然是天才儿童,但他毕竟还是个单纯的小孩子,随即抛开了先前的疑惑,到浴室去洗手,准备吃饭。
第2章
第二天,瑞岚一早就去上课了,瑞雨也极为乖巧地背著书包上学去。
在两个弟弟出门后,瑞雪紧绷的精神瞬间放松(奇*书*网。整*理*提*供)了下来,这才允许自已的笑容瓦解。
“黑点,我该怎么辫?”她揉揉黑点的头,哀伤地道。
狗见低吠了几声,颢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瑞雪甩了甩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她是个笨拙又失败的姊姊,她甚至不了解瑞岚心里在想什么。
瑞雪边松着玫瑰花丛下的土,边自我谴贵。
※※※
当下课的钟声响起,瑞岚连忙“逃离”了教室,因为他不敢面对阿德那张难看愤怒的脸。
他急急地冲上公车来到公司,这才松了口气。
瑞岚努力平心静气地听着总务小姐的指示,将文件送往其他公司。
幸好公司有提供机车代步,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上这个班。
这又是乔捷企业让他倾心的一点—太人性化,也太体贴员工了。
下午的时间就在往返各大公司的路途中流逝。
虽然班上得十分顺利,但是瑞岚却越来越暴躁难安了,因为他答应阿德今天要将修理费还给他。
他知道假如到时候没有辫法把钱还给阿德,不但会从此没了这个朋友,阿德更会到处宣传他的劣行。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因为焦躁,他这些天对姊姊的态度很坏,坏到连瑞雨都开始排斥他这个大哥。
一想到瑞雨用鄙夷的眼光看着他,瑞岚的心都凉了。
而虽然姊姊对他选是像以前一样温柔,但是她眼中的哀伤却更让他不是滋味。
他快要疯了!
瑞岚骑着机车奔驰到十字路口时,斜背着的背包被突来的强风吹得乱飘乱撞,他单手调整背包,但是在手忙脚乱之下,反把背包里的东西弄得散落一地。
“哎呀!”他连忙停车,慌乱地捡拾掉出公文封的文件。
就在他捡拾的时候,一张一百万的支票瞬间捉住了他的眼光。
他眼睛眨了眨,手不禁颤抖起来,“哇!一百万哪!”
更令他讶异的是,这是一张要捐给老人安养院的支票。
“光是捐给安养院就这么大手笔?咦,不对,适种东西怎么会是交给我拿到建设公司的文件呢?”他翻了翻公文封里的东西,这才发现原来是在匆忙间错拿了会计小姐桌上的东西。
他第一个直觉就是回公司换回来,但是突然间,一个邪恶的念头攫住了他。
或许他可以……
“我只要借三万块就好,我不会拿多……”在往银行的路上,瑞岚拚命地和自已的良心打商量,“我过几天就可以还给公司了。”
时间的紧追已经让他没有办法去思考后果,瑞岚咬着牙走进银行。
※※※
捷人从宾士车里走出来,一边看着手上的宝料,一边走进大楼。
他走进专用电梯,本能地就要按下二十四楼的钮直达办公室,但是一转念,他临时决定到十八槟的会计部去视察一下。
当他跨出电梯时,正好看见会计部经理面色凝重地对一名女子低吼,而那名女子则是一副快急哭了的模样。
“什么事?”捷人扬眉询间。
“董事长。”办公室中其他人有精神地高声叫着。
“董事长……”会计部经理和那名女子顿时脸色一白,讪讪地跟着喊道。
捷人冷静的眼眸紧盯着他们,沉声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董事长……”他们互望一眼,脸色惨白。
“到我办公室来。”捷人丢下这句话后就转身走向电梯。
五分钟后,会计部经理带着那名女子来到了捷人宽敞的办公室。
“坐。”捷人坐在皮椅上,对他们点了点头。
“谢谢董事长。”会计部杨经理擦着汗,一方白帕都湿了。
那位胆怯又可怜兮兮的会计小姐更不消说,她连眼眶都红了。
“我刚刚才要来向您报告这件事。”杨经理轻咳了声。
捷人专注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轻种敲着核桃木桌面,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杨经理再抹了抹汗,“是有关于董事长交代那一笔捐给老人安养院的一百万……不见了。”
捷人挑高了眉,“不见了?”
杨经理再咳了一声,艰难地道:“本来钱小姐要将那张支票存入安养院的户头中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装着支票的公文封就不见了。“
“董事长,我可以发誓,我真的没有离开座位,而且我也没有拿这笔钱……”钱小姐都快哭出来了。
捷人轻蹙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人能看穿他的思睹。
杨经理急急地道:“董事长,我们还在调查道件事,我想马上就可以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
“钱小姐,你记得今天有谁和你接洽,或者有谁曾经在你的办公桌旁徘徊吗?”捷人沉声间。
“今天除了杨经理之外……”钱小姐在捷人的询间引导下总算停止了慌乱,能够静心思考。“啊!有一个新来的小弟来跟我拿要给筑竹建设公司的估价单。”
“问问那个小弟,看他是否拿错了文件。”捷人冷静地指示。
“对啊,”钱小姐的脸上这才恢复了点血色,恍然道:“因为他来的时候我刚好在接一通电话,所以没有很注意他,也许是他拿错了。“
“查查你桌上是否还有一份筑竹的估价单,就可以确定了。”杨经理也停止了擦汗,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
捷人沉吟半晌,“姑且不论有没有失职,先把事情弄清楚。”
“是。”
只要不是弄丢了一百万,只要没有被怀疑监守自盗,只要不用赔那笔钱、不用吃官司,其他都算是小事情。
杨经理对着钱小姐微笑,替她松了口气。
“好了,回去工作吧。”捷人挥了挥手,继续埋首于资料中。
※※※
瑞雪戴着帽子,蹲在花丛间松土;今天的阳光很充足,向日葵会比较高兴,但是可就苦了玫瑰花了。
她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泥土,打量着日益茁壮的玫瑰花。
玫瑰花苞已经开始要绽放,差不多可以剪下来批到花市去了。
一想到马上又可以多一笔利润,瑞雪不禁微笑起来。
她在心里盘算着,只要花一批出去,应该就可以帮瑞岚买一辆机车。
瑞雪已经可以想见,当弟弟看到崭新的摩托车时,那脸上洋溢的笑……
黑点的狂吠声唤回了她的思绪,她回过身去,恰好看到一名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先生,有什么事吗?”他该不会是来买花的吧?
有很多行人在经过她的花田时,都会忍不住跟她买几枝娇艳的花朵回家。
那男子的脸色虽不甚友善,但还是不失礼貌地递过了一张名片,“你好,我是乔捷企业的会计部经理,请问江瑞岚是住在这儿吗?”
“你是来找瑞岚的?请问有什么事吗?”看到那男人脸色凝重又有些鄙视,瑞雪没来由地一阵心慌。
该不会是瑞岚闯了什么祸吧?
“请间江瑞岚在不在家?”
“我弟弟上课去了,应该等会儿就回来了。”瑞雪看看西边被夕阳染缸了的天空,微笑道:“杨先生有什么事情找他?要不要先到屋里坐坐?“
“江小姐,我希望你知道,包庇令弟是一件非常不智的事情。”杨经理紧盯着她,努力不为她温柔的眼神而心软。
“我不明白杨先生的意思。”话虽如此,瑞雪的脸色还是开始泛白,心中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杨经理惋惜地道:“令弟偷了公司一张一百万元的支票。“
“不!”瑞雪失声大叫。
“这是真的。我们也不愿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