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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怪!”华红冷哼一声。
她懒得再多费唇舌,只伸手在电脑按键上按下一大串的歌曲代号,艾静一见她已选了一堆歌,她也不甘示弱地抓来目录,僻哩叭啦点了一大串。
“喂!你们两个女人有没有搞错?今天不是来听你们唱歌的耶!”艾静的老公何世敬取笑着说。
华红和艾静这才想起他们的来意,待把资料全部删除得一干二净,华红转向今天的主角询问:“你们两个会唱什么歌?”
“我会哼那个什么刘天王的‘天意’。”飞虎说。
“哼?是要你唱,不是叫你哼。”华红无奈地摇头,并把注意力转向石昊天问:“你会不会唱?”
“会一点。”
“那就‘天意’吧!反正他们也不可能会很多歌,我家里的CD寥寥可数。”华红边按边说:“还真是天意!”
可不是吗?在座的几个人全赞同了她的说词,除了“天意”,没有人找得到更合理的解释。
音乐一上萤幕,飞虎先唱了前半段,他唱歌的技巧十分好,就活似受过正统训练的人,何世敬听得直点头,所有人就知道飞虎要成功没问题。
接着要换石昊天唱时,几个人全紧张得手心冒汗,尤其是华红。她担心前半段飞虎唱得太完美会令他紧张过度而失败,但当石昊天开始唱了起来时,她就知道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
一曲终了,何世敬不仅点头还鼓掌大声叫好。
“老公,他们没问题吧?”艾静偎到她丈夫身边问。
原本她是准备强迫她老公接收石昊天他们的,就算歌星当不成也可以演演戏,再不,当个模特儿也绰绰有余,不过,由此看来,是她多虑了!因为他们实在表现得太好了!简直是天生的巨星架式。
“别急嘛!”何世敬掐了掐他老婆的小脸,笑问:“你原先打的可是坏主意?”
没想到会被她老公看透,艾静忙撒起娇来说:“人家怎会打坏主意嘛!你不可以冤枉我呀!”
明明知道艾静这招是老步数了!但何世敬还是吃她这套,他不准备追究,只说起他的正事。“你们唱得非常好,一位是技巧纯熟,另一位是投入得够,我相信两位要成为明日巨星不难。”
“你的意思是我们被录用了?”
“我是不敢不用你们,就算你们不好我也会采用,不过,不采用你们那可就是我的大损失了。”
“怎么说?”石昊天不明白地问。
“因为你们唱得真是太棒了!”何世敬忍不住又鼓掌道:“不走这一行,实在太可惜了!”
一直被冷落一旁的陈宇生很无奈地叹了口气,插上口说:“你们也真是太会过河拆桥了吧?我这个大功臣居然被你们踢到一边来乘凉,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
“有条件的交易,没人会感激你的。”华红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这种女人只能远观,真不可爱。”陈宇生礼尚往来。
“就不知谁硬要住到人家家里来哦?”
“好了啦!你们别斗了!反正大家的目的全都是为了使事情圆满告一段落,就别再争得你死我活的。”
“我烦哪!你让三个男人跟看看,包准你‘花轰’!”
艾静吃吃笑道:“有三个男人跟在我后头,我包准乐歪了!”
“你哟!”何世敬叹笑摇头,根本拿自己老婆没辙了!
“我怎样?我怎样?你不满意啊?现在可有比你更好条件的男人出现了哦!小心我把你休了!”艾静直向何世敬欺近,得寸近尺的。
“哇!原来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是如此剽悍的。”飞虎惊呼着。
华红和艾静相视半刻,两人捧腹笑得既没品味又没格调的,惹来何世敬和陈宇生频频摇头说:“回头是岸!回头是岸!”
※※※
石昊天和飞虎开始被安排一连串的课程活动,又是学乐理,又是做造型,常常一整天里,华红也见不到他们俩一面。
习惯他们在身旁斗斗闹闹,突然日子变得空空洞洞,她就经常不经意地叹气又叹气。
“想他们就去看他们嘛!”陈宇生开口道。
他已在一旁观察华红好久了!看她一脸的无生气,令人也不自觉地情绪低落,因为华红平常是难得静下来的,每回看到她,她皆是精神抖擞、神采飞扬;可是最近,她老是哀声叹气,他的一双透视眼早窥出华红在想着石昊天。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反正晚上他们就回来了!”华红死鸭子嘴硬,一点也不承认她是在想着石昊天。
“你真的要让石昊天当偶像?”
“什么真的假的,他当不当偶像又岂是我一人可以决定的,你别把事情说得那么夸张好不好?大博士。”
“你觉得我很烦吧?”陈宇生搔搔脑,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华红瞥了他一眼,淡答:“很有自知之明嘛!”
“其实我也知道我这样当个不速之客很令人心烦,但是我是真的热爱科学研究的工作,为了这个工作,我只好脸皮厚一点。”他略微一顿,腼腆地笑说,“可是,我不希望你讨厌我。”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偶像。”陈宇生的头垂得更低了!
而华红则是吓得一愣一愣的。
她相信陈宇生不是在撒谎,问题是一个大博士怎会把她当崇拜对象?不太搭轧了吧!?
“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我说的是实话。”
“那你可以告诉我原因吗?”华红很认真地问。
这一刻,她决定收起伶牙俐齿,也不再恶言相对!偶像耻!总要有点形象的。
不过那全不是主要因素,而是她发现陈宇生居然是个很容易不好意思的男人,像小男孩似的,所以她才决定不再对他恶声恶气的。
“我可以知道原因吗?”她再度询问。
陈宇生点了个头,说:“可以。”他略微停顿片刻,才又开口说:“那是因为自幼我对运动很不在行,学生时期我是个标准的书呆子,一有体育课我就因畏惧而生病,医生说我那是运动恐惧症,一直到我五年前看到你比赛的转播,才改变了我的那层恐惧。”
“哦!为什么?”
“我看到你很努力地对抗你比赛的敌人,你毫不畏怯的脸让我深受感动,之后,我才开始克服自己的弱点。”
虽然能间接帮了人很令她高兴,但她仍有着不解。
“为什么是我?”她指着自己询问。
“因为你本身就好似个发光体,让人不看你、不注视你都难。”
华红有些受宠若惊地问:“你这是在褒奖我吗?”
“这并不算褒奖,而是你本身真的有那种特质;你很特别,所以连七彩石都独独为你发光,连古代的两方霸主都甘为你舍弃一切、舍弃荣华富贵,所以,我觉得你本身是特别的。”
“哇!你别再夸下去了!我哪有你说的那样,我只是个很平凡又很冲的女人,别害我睡不着觉了。”
“你对自己没信心?”
“当然有,问题是你说得太离谱了!”
“可是你又能说你不特别吗?”
“好、好,停了!别再谈我,OK?”华红急急打断他的话。
“你说了算!”陈宇生贼笑道。
“别学昊天讲话。”
“哦!他也是特别的!?”陈宇生故意把话拉得很长。
怪人!疯子!不正常!她在心底叫骂。
“你在偷骂我?”
“哇!透视眼!”华红惊愕地大叫。
陈宇生笑而不答,但华红看到他眼中的答案,她有生以来觉得“恐怖”,因为心事全被窥个一清二楚。
第九章
石昊天和飞虎的二人组合唱团唤名为“异客二人组”,才初上舞台就成了众所瞩目的焦点。
各大型综艺节目争相邀请他们上节目,通告、歌友会把他们的时间全数占满了!两个人忙得可说是昏天暗地,连多睡片刻都好像浪费宝贵时间似的。
看他们累得快不成人形,华红突然怀疑起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他们快乐吗?这样没日没夜的奔波,能使他们快乐吗?
现在的石昊天和飞虎都少跟她打哈哈了!一有时间他们就睡觉,突然之间,她感觉他们离自己好遥远。
“华红,怎么还不睡?”石昊天坐到她身旁笑问。
“我在想……”华红欲言又止。
“想什么?”
“你快乐吗?”
石昊天躺靠在床沿边,很用心地想了想,之后,却仍用不甚了解的表情看她。
“你指的是哪方面?”
“你现在很红了!有数不清的女人全为你倾心,她们会高喊你的外号,你喜不喜欢那样?”
石昊天毫不考虑就摇头。“不喜欢!”
他是真的不喜欢,要不是想让华红及未来的孩子有好日子过,他才不愿意抛头露脸地让人又抱又亲呢!乱恶心的!
“那你要不要放弃?”
“不好吧?何世敬投下不少资金,是咱们求助于人,不能这么说不做就不做,更何况咱们结婚后还要有笔创业基金和孩子的教育费。”
“可是你不开心……”华红吐吐舌,不好意思地说:“我有点私心啦!我也不开心,你现在是大红人了!离我好遥远,我怕有一天你不要我了……”
“天呀!我以为你不懂得吃醋呢!”石昊天搂住她又亲又吻的,简直兴奋透了头。
“喂!你干嘛啦!好痒耶!”
“我就是要处罚你,谁教你看我被又抱又亲时还笑得出来。”他略带孩子气地说。
华红抡起拳轻捶他道:“你讨厌啦!你以为人家愿意呀!谁喜欢自己未来的老公被其他女人亲亲抱抱的,我是气在心里,你懂什么嘛!”
“好,是我不对!我应该把她们全部推开,那万一她们又沾黏上来,怎么办?”他认真地想起来,而后他贼笑着说:“下一回我开溜,让飞虎一个人应付好了!”
“你想得美!”
一声低咒由他们身旁飞来,飞虎正倚在华红的门口之外,眼神冷冷的,又带着不悦。
“哈!哈!你还没睡啊?”石昊天干笑两声,有点作贼心虚的。
“有你这种搭档,我还敢睡?半夜被分了尸都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飞虎冷扫了他们一眼道:“你们未免黏得太紧了吧!?”
他说他的,石昊天也没要松手的意思,还故意把玩着华红的手,兀自看起手相来。
飞虎不悦地走到他们跟前,还费力地扯开石昊天,把华红从地毯上拉了起来。
华红不明所以地瞪着他问:“干什么?”
“让你脱离鹰爪。”
石昊天又把华红拉回小沙发中,似笑非笑地对着飞虎说:“那——这是让远离虎穴。”
鹰爪?虎穴?还真是形容得非常贴切,华红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瞅着这“一天一地”的争斗。
正当石昊天和飞虎两人斗得不分轩轾之际,屋子内的第三个男人揉着惺忪睡眼立在门外,不解地问:“你们三更半夜还在排练吗?太辛苦了吧?”随即,他又接上一句:“实在有够吵死人的,不能降低分贝吗?”
吵架成了排练?亏他想得出来!
华红再也忍不住地捧腹大笑,说实在话,她从来不知道“站高山看马相踢”是如此之好笑!虽然缺德了点,但是有助消化。
她决定再继续旁观,但她忽然发现三个男人全瞪着她,她马上急于撇清地叨叨嚷着:“干嘛瞪我?又不干我事,是你们说话‘幽默’了!怎么可以怪我,太没道理了吧?”
“是啊!你们干嘛瞪她?太没道理了吧!”石昊天站在华红这边。
石昊天一开口,马上引起飞虎和陈宇生的公愤,他们异口同声地问:“你敢发誓你没有瞪她?敢不敢?”
华红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发现男人居然比女人多嘴,而她的家正上演着一场“鸡同鸭讲”的大混战。
※※※
华红一走进艾静占卜工作室,就听到来自艾静低沉的嗓音,那表示艾静正在大显神威地从事她神秘又神圣的工作——占卜。
艾静工作时是杜绝一切外界骚扰的,所以华红很有自知之明地立在一旁不开腔。
她看着艾静很严肃地掀翻着一张张占卜牌,时而眉字紧蹙、时而双唇微扬,那表示占卜的内容有好有坏,这些她早看多了!
不过心诚则灵,或也因此,她向来不信的占卜,艾静却能卜中个七、八成,连她都不得不承认艾静其实算得满准确的。
终于解说完所有事,艾静才抬眼看她,却马上换上另一张嘴脸,怪声怪调地消遣道:“稀客、稀客,真是大稀客,怎么一向铁齿得要命的华姑娘居然也会登上三宝殿。”
要和艾静斗,最好的方法即是不吭一声。
华红甩也不甩她,随意拉来张椅子,大刺刺地坐到艾静面前,她决定来个以静制动。
艾静见她一声不吭,再度开口说:“小姐,有求于人该客气点吧?再说也不该是‘空手到’呀!”她语带挖苦味。
华红索性双手环胸,似笑又非笑,好整以暇地看艾静一个人大唱独脚戏。
最后,还是艾静沉不住气,高举白旗地叫:“得了!得了!我败给你了好不好?说吧!我求求你说吧!要不然我倒贴你五百块。”
“才五百而已!不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