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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祈云沉声喝斥。
路筱慈连忙正襟危坐,“可是???她???”看不出冷漠寡言的祈云一吼起来,嗓门跟她的大师兄有得拚。
“别拿我跟妳大师兄比。”祈云十分不是滋味。
看两人闲话家常,完全无视于她的存在,赵羽裳脸色一青一白。再怎么说她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红燕子,艳冠群芳,多少英雄豪杰拜倒在她裙下只为博得佳人一笑上这青嫩的黄毛丫头怎么跟她比?
“好了!这几天别碰水。”祈云自袖口取出一条白绢替她在脖子上绕两圈。跟他在一起,她老是伤痕累累。
她心跳得好快!尤其是他坚硬有力的指关节不经意的碰触她的肌肤,宛若一道野火燎原蔓延她全身,她感觉全身都着了火。
“会不会太紧?”她不说话,他反而不习惯。
“不会!”她小脸红通通,不敢看他。
被轻忽的滋味让赵羽裳脸色难看到极点,“望天门主。”
祈云看也不看她一眼,一径温柔的替路筱慈整理衣襟,不会跟丢。
“推轮椅。”这样她才“喔,好。”路筱慈如获特赦,从羞窘中脱困。
“走吧!”祈云幽邃深瞳不见底,温暖的阳光下自他周身流动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风。
“且慢!你可别给你脸你不要脸。”赵羽裳咬牙切齿,天之骄女的她是多少武林侠客和英雄的梦中情人,而这瘸子竟不当她一回事,她咽不下这口气。
“赵姑娘,要不然妳想怎样?”神喜深觉好笑,门主对不在乎的人连看一眼觉得浪费力气。
“祈大哥。”路筱慈也晓得规人走散时那焦急的滋味。
“妳想帮她?”祈云抬头,看透她毫无矫饰的玲珑心。
第六章
“不过如果算命会折你的寿,我宁可你顾全自己就好。”
她娇愍纯真的性子让人无法不怦然心动。
祈云嘴角微扬起,温柔的视线只停在路筱慈身上,“天色渐暗,我们也需要一个暂时的栖身之所。”
神喜意会的示意玄忠、玄武、玄孝、玄义推车,“赵姑娘,麻烦带路。”
路筱慈压低了嗓音,“他们说的是真的,你真是望天门主,天下第一的神算?”
难怪那么多人要抢他,据说他厉害到可以替人改命延寿。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还是跟普通人一样会感冒生病,会老会死。
“不管真假,我都相信你!”喜欢一个人的心不会变。
祈云嘴角慢慢弯起一个弧度,胸口澎湃的热度让死寂的灵魂渐渐苏醒???侠义山庄一个分舵便占地辽阔,奢华的建筑媲美皇宫。
“总管,安排上房。”赵羽裳不卑不亢的弯腰请礼,“请各位稍做休息,我爹已经在来这的途中。”
“姊姊,妳回来了。”一个楚楚可人的绝色丽人在两个侍婢搀扶下缓缓走出来,举手投足问流露高贵优雅的大家规范和仪礼。
“羽妮,妳怎么出来了?”赵羽裳眉头微蹙了下,也只有一瞬间,转头时自若一笑,“我来介绍上这位是我的妹妹,也就是江南三大美人之一的赵羽妮,而这位就是名满天下,享誉江湖,一言断生死的神算望天门主。”
赵羽妮敛身一福,“见过望天门主。”
果然是丰姿卓约,姊姊双妹一艳丽一高雅,这赵家怎么专出美女,连身为女人的路筱慈都不禁自惭形秽。
“羽妮,妳先回房休息,我和望天门主有要事相商。”
“姊姊,有什么事我不能在一旁吗?我们姊妹之间不应该有秘密才是。”赵羽妮浅笑。
“我们要谈的是江湖事,不适合妳听。”赵羽裳仍保持落落大方,心里可是咬牙切齿,气得半死。
在一旁的路筱慈隐约嗅到火药味,靠近祈云的耳后根低语,“祈大哥,她们在干么?”
她柔语呢哝,温热的气息吹入他耳中,他按捺住体内骚动,“这是她们的的家务事。”他岂看不出两姊妹暗中较劲的浓厚意味,为了权势和名利。
赵羽裳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她深呼吸道“总管,带望天门主一行人至侠义楼休息,我随后便来。”
“望天门主,请。”总管比出手势。
待望天门主一行人消失在门后,赵羽裳坐上太师椅,微愠的拍了下扶手,“羽妮,妳这是做什么?”
“妳为了一己之私毁了我的一生时,怎么不见妳念姊妹之情。”赵羽妮噙着绝艳的微笑,笑不入眼底。“当爹为了让侠义山庄能攀上皇亲国戚,让我嫁给那个臃肿恶心的王爷当妾时,妳没阻止,反倒牺牲掉我未来的幸福!”
“妳被那个王爷看上也是求之不得的福气,嫁给他妳就享有一辈子荣华富贵,这不好吗?”
赵羽妮嗤之以鼻,“什么荣华富贵,在王府我只是没有身分、没有地位的女人,像我这样的妾室多得是,王爷他根本不看在眼里,而今被喜新厌旧的休了回来,害我成为乡里和江湖的笑柄,这是谁造成的?”
“那是妳没本事,抓不住男人的心,还害得侠义山庄名声一落千丈,没有人责怪妳,妳倒来怨我,当初我们这么做也都是为了妳好。”
赵羽妮讥诮的冷笑中含着愤恨。“是吗?是为了侠义山庄,还有将侠义山庄的势力拓展到京城吧,让爹对妳刮目相看。”却是牺牲她换来的。
“随妳怎么想,在望天门主是我的,妳最好别动什么歪脑筋。”拥有神算,就算拿下天下也不成问题。
“他是谁的还是未定之数。”赵羽妮冷笑。
“只要妳别插手,我会得到他的,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他一个废人。能有姑娘愿意下嫁他,他就该感激上天了。”她要的是他的能力为她所用。
“妳简直疯了,我不会让妳得逞的。”赵羽妮拂袖而去。
“来人,看好一一小姐,别让她接近望天门主。”他只能属于她!赵羽裳眼中闪过一抹阴森。
他们一行人住进侠义山庄,过分的赵羽裳居然将她跟祈大哥隔得老远,她跟祈大哥的手下全被安排在东厢房,而他跟赵羽裳在西厢房。
来到侠义山庄分舵之后,路筱慈颇不自在,因为赵羽裳那狐媚的眼神老是盯着祈云,让她看了颇不是滋味。
不知道赵羽裳的用心,路筱慈只是不想和祈云分开,横过东西厢房之间的假山流水,她打算去找祈云,却迷失在偌大的花园里,不期然见赵羽裳跟着祈云一路有说有笑的从长廊走来,她赶紧躲在假山后。
当她目睹了赵羽裳巧笑倩兮的偎着祈大哥,她胃里打翻一坛醋。
更过分的是她居然吻了他!
她都没吻过祈大哥。
路筱慈咬着衣袖发泄心中的嫉妒。
直到赵羽裳身形似花蝴蝶飞去,祈云忽然转过轮椅朝着她。
“妳还不快出来?”若非他借机转栘赵羽裳的注意,路筱慈早被人发现。
他是在指她吗?路筱慈左顾右盼。
“这里己经没有别人了。”这笨丫头,在别人的地盘上还乱来,要是误陷机关如何是好?
“祈大哥。”为什么她要心虚?她又没做错什么,可是瞄了瞄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她就是不争气的面红耳赤。
“妳怎么不好好待在房里?这可不是唐门。”
“我????”他不苟言笑的样子比声色俱厉更叫人胆寒。
“听着,现在马上回到妳的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房门一步。”
路筱慈眼眶中蒙上一层水雾,委屈的小嘴一扁,“我知道了。”转身就要回去。
“慢着”祁云长叹。
路筱慈又妒又气,他对赵羽裳那么温柔,对她就不假辞色,或许他早已经厌烦她这个麻烦。
“在别人的地盘上,很多事不是我们能够掌控的,他们请我们来可不是要我替他们“卦那么简单。”
“祈大哥???”路筱慈吸吸鼻子。
“傻丫头!”祈云上前,伸出食指拂去她眼角强忍的泪。
“祈大哥,我看到你跟她???”
“我没有亲她。”他还是受害者呢!
“可是你还是让她亲了,我都还没亲过你上这不公平。”
祈云哑然失笑上道丫头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吃醋。不过上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话一出口,路筱慈脸涨红成熟透的大柿子。
“那妳打算祈大哥怎么补偿妳?”
“我???我???”她想和祈大哥亲嘴。
“过来!妳低下头。”
路筱慈愣愣的照着祈云的话,把头低下来。
他的唇轻如蝶翼的点在她唇上,品尝她柔软的唇瓣,轻轻啖咬着。
当嘴唇相触那一剎那,轰然一响,她七孔如火山爆发的喷出热烟。脑海里塞满了祈大哥的吻,甜蜜的滋味扫去满腔的愤懑和嫉妒不安。
他真的吻了她!
“这样满意了吗,还要我再吻一次吗?”想不到这丫头挺会吃醋的,看着她唇瓣因他的吻而湿润泛着红玫瑰色泽,他不禁心神荡漾,情难自禁。
“好!”路筱慈晕陶陶,沉浸在他充满磁性的嗓音编织的温柔网中,根本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一祈云乐得顺从她,再次含住她芬芳的小嘴。
他吻了她!
路筱慈坐在窗台前,视线迷蒙的望着苍穹,嘴畔飘着迷离梦幻的微笑,手指轻抚着残余他气味的唇。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对我也是有感情的?”喃喃自语上髦无预警的某个细微的争执传入她耳中。
她好奇的循声探索,只见一座雅致的花园内,赵羽裳和她妹妹两人怒目相对。
她知道偷听是不对的,正打算离去,可“祈云”两个字撞入她心坎。
她们在讨论祈大哥!
她禁不住好奇,找处隐密的树丛后蹲下,伸长了耳。
“胜负还没揭晓,祈公子会选择谁还不一定。”
“这几天都是我陪在他身边,妳这残花败柳凭什么跟我争?”赵羽裳盛气凌人。
“我会变成这样是谁害的?说我是残花败柳,妳自己又清高到哪里去,尚未出嫁便跟男人夜夜春宵,还不是荡妇一个。”赵羽妮冷嘲。
“闭嘴!妳最好记住侠义山庄现在是我在当家,如果妳还想有个栖身之所,最好管好妳的舌头,否则就算妳是我的亲妹妹,我也不会饶过妳。”赵羽裳趾高气扬的离去。
哇!这两姊妹居然为了争祈云而反目成仇,好可怕!自从他望天门主的身分被揭穿,他的行情就水涨船高。
想到情敌的出现,路筱慈心情怎么也快活不起来。
“祈大哥,我不喜欢她看你的眼神。”路筱慈闷着一肚子气。
看着她吃醋的神情,祈云不由得莞尔。“妳多心了,她怎么可能看上我这残废的。”他轻易的看透赵羽裳百般讨好下的心思。
“天知道,你可是望天门主,神算祁云。”拥有他等于拥有权势和名利,甚至能改命延寿。
“妳也是为了我身后的光环而接近我吗?”
“当然不是!”她在认识他之前根本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以为他是靠算命维生的江湖术士。
“那妳应该相信我,还是说需要更多的证明?”祈云盯着她嫣红的樱桃小嘴,仍意犹未荆
路筱慈羞涩的回避他灼热的视线,“你别这样盯着人家???”
“祈公子,原来你在这。”人未到声先到。
面色丕变,路筱慈鼓起腮帮子,瞪着大方进门的赵羽裳。
“祈公子,我已经在前厅准备了洗尘宴,请各位随我来。”赵羽裳刻意换上华丽的锦衣罗裙,展现出绝代风华,相形之下路筱慈就显得寒酸。她落落大方的欠身一礼,“请!”
路筱慈推着祈云,心底多少吃味,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也不好摆张臭脸。
“公子,宴无好宴。”神喜附耳低语。
“我心里有数。”祈云平静的眼眸深不见底。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路筱慈狐疑的看他们主仆两人交头接耳。
“没什么!路姑娘,妳留在这,人家只招待我们公子。”为避免麻烦,神喜直觉让她留下。
“是啊!路姑娘的晚膳,我会命人送来。”赵羽裳优雅的一笑。
主人都这么说了,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又能发言吗?路筱慈瞟了眼祈云,希望他开口为她说些什么,她想待在他身边。
祈云别开视线,“妳别跟来了。”这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
她小脸黯然,眼底闪过一抹受伤,“噢。”
“那么,祈公子,请跟我来。”赵羽裳敛身一福。
路筱慈站在门口,望着赵羽裳与祈云相谈甚欢的模样,她胸口被插进一把无形的刀,无法言喻的心痛比脖子上的伤口更痛。
“公子,她在酒里下毒,大概想设计公子,真是不自量力。”神喜忆起当赵|奇…_…书^_^网|羽裳看到公子无恙的离席,她震惊又勉强,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虚伪面容。
“我们走吧!去筱慈那边看看。”祈云没忘记他留下她时,她露出像被遗弃小狗的无辜眼神,他担心她。
“公子,你方才不让她跟也是为了她安危着想,怕她太单纯,会着了赵羽裳的道。”神喜贼笑。
“贫嘴。”祈云送他一个白眼,“去叫玄忠、玄义他们提高警觉,我们可能随时得离开。”这时他已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