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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哥,周局长,两位……喝”我也不知道我说的什么!总之就是喝酒。胡哥,周局长的嘴都张不开啦,大量的酒精麻痹着大脑,身体完全失去了本能的控制,手里摇晃着端着酒杯,浅意识地将手一抬,一杯五粮液直接倒进自己的脖子里。
傻彪见此情景,哈哈一笑,恭维道:“老大,都撂趴下了,空哥真乃酒中豪侠。”连喝三杯,胡哥和周局长俯卧桌旁,嘴里只言片语道:“喝……再……喝”
“送两位前辈到客房休息!”我吩咐一声。旁边的马仔背的背,扛的扛,折腾了半天。
“大哥,您怎么样啦!”傻彪扶住我,关切地问道。
我手一扬,推开傻彪,轻喝道:“几杯小酒算得了什么!你也太小看老子啦!再来两瓶,老子照喝。”喝酒这玩应,只要你心情好,兴致高,喝的就痛快,开怀畅饮就是这么个理,我陆天空虽没有出人头地,但是机缘巧合,老子也算是混出点人模人样来,我这心里就一个字:高兴。
“老大,今天我跟空哥是长了大见识啦,空哥万岁!空哥万岁!”其他的马仔在傻彪带领下扯着嗓子齐声喊道。傻彪对我崇拜的五体投地,我放个屁他都能说成是炸了一声响雷。
“哈哈……”我满心欢喜地大笑起来,看着马仔们昨天还疯狂地到处追杀老子,今天又千依百顺地唯我独尊,我陆天空转眼间峰回路转。叱?江湖。正应了那句话:天生我才天助我。
“空哥,趁着酒兴,我们先去泡个澡,然后再按摩按摩!怎么样?”傻彪面带奸笑,用商量地口吻凑到我的耳边问道。
“好,你他妈地带路。”我爽快地点点头,在几个马仔的引领下,摇摇摆摆地走进了大富豪的桑拿部。
在更衣室里,我和傻彪脱光衣物后,正准备进入浴池,迷迷糊糊中只看见四个皮细肉嫩的女人一丝不挂站在我们的对面,嗲声娇道:“欢迎光临,大富豪。”
是不是我看花了眼,我摇了摇沉重的脑袋,没错!超级无敌大咪咪。
“傻彪,她们……”莫非是一幅淫画,我仍怀疑地问道。
“这就是大富豪的服务特色,叫女裸服务,很受欢迎的。呵呵,空哥喜欢的话,我派人送给空哥好好享受一番。”傻彪满脸淫色地纵容道。
靠,这些女人也不害臊,盯着俺的大弟弟眼珠一动不动的欣赏观望,两腿在原地左右扭动难耐,好像一个欲火焚身的女人得不到满足一样,淫荡的表情显露无疑。
听傻彪说这些都是经过特殊训练过的专业女裸服务人员,有一定的专业水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每个女裸服务人员必须要看客人的下体,而且要淫荡地,发骚地看,且看到客人举枪示威为止。
靠。花花世界,咱算是领教啦!
我和傻彪走进雾气腾腾的的桑拿室,里面仍然有身材姿色尚好的女子为我们服务。仍然全部光着身子,胸前的两团肉抖来抖去的。傻彪说这里可以满足顾客的任何需求,只要你有钱,可以给你配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都没问题。
进了桑拿室后,傻彪往炭石上淋了一瓢水,温度骤然升起,身上的汗水渗出酒精的味道,酒气蔓延在不足四平米的木制小屋里。
我斜靠在长条木椅上,长长吁了一口气,微闭着双眼,旁边的火炉偶尔发出吱吱咋咋的声音。
“傻彪,干这行多少年啦!”我嘴唇动了动,轻声问道。
“大哥不满您说,十七八年了,我书读得少,以前没少被人愚弄过,瞧不起咱。后来自己入了道,成了流氓混混,人人都知道我傻彪心狠手辣,所以混出了一点名气和地位,现在江湖上提到我谁不怕我三分,敬我七分,没有人敢不给我面子。”傻彪一骨碌爬起来,双手掐腰,介绍起自己的经历来。
“那你跟胡哥认识多少年了?”
“也有七八年了,老大,以后他要不给您面子,我就带人端了他。”傻彪狠道。
“胡说!胡哥对我可是情深义重,傻彪你不要乱来啊!”我用眼角斜了他一眼,训斥道。
傻彪脸上立即堆满笑容,“呵呵……老大不发话,我怎么敢乱来呢!”
傻彪手里拿着崭新的白毛巾,擦拭着肚皮上渗出的串串汗珠。仰头望了望我,委屈道,“大哥,那天晚上,您赏给我的那一脚,您看看我这肚皮上还留下个脚印呢!”傻彪腆着肚皮指给我看。
我懒洋洋地扭头瞧了瞧,靠,可不是嘛!一个暗红的脚印像胎记一样印在傻彪白鼓鼓的肚皮上,不由得暗自偷笑。
“您出手太狠啦,我傻彪要不是练过两年硬气功,这肚皮肯定像皮球一样被您踢炸啦!”傻彪继续嘟囔道。
“谁叫你对老子不敬呢!给你一个教训,也好让你长个记性。”我边说边抓起身旁的白毛巾搭在肩上走了出去。
外间是一装修豪华的按摩房,中间分别摆放着二张按摩床,床上的单子洁白如新,床头正面的粉红墙壁上挂放着76英寸的等离子电视,二个光溜溜的女人侍奉在一旁,年龄看样子二十二岁左右。
我刚刚趴在床上,一双滑手轻轻地落在了我的背上,把捏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如同精雕细作。
“今天要好好服侍我的老大,谁要让我老大不高兴,后果很严重,知道吗?”傻彪大汗淋漓地走出桑拿室,大声威胁道。吓得女子的手在我的后背上抖个不停。
“很好!我很满意!”我肯定地说道。这时,女子的手才渐渐地停止了颤动,她们心里惧怕的要命,稍不留神,就可能被傻彪毁了花容,大卸八块。
“对了,上次,你的马仔说那鬼楼是怎么回事呀?”我问道。
“您说鬼楼……啊!我早就听人家说过,恐怖的……很!据说财政厅的一个好色局长逼……死一个女孩子,后来财政厅的办公大楼刚建……好,那个好色的局长就……死在那栋楼……里,从此,那栋楼在……也没人建,也……没人花钱买。”傻彪爬到另一个女子的身上,上下起伏着,吭声道。
傻彪龌龊地和那个女子翻云覆雨,断续的低吟声冲击着我的脑波。
“有这种事!”我自语道。身后的女子在我的背上摸来摸去,见我并没有上马扬鞭,不知是忍不住还是女人的攀比心理,躬身用硕大的丰乳柔撞在我的后背,肉团弹而有力。
“是……真的,以前经常……半夜听到里面有人……啼哭,很凄惨……啊!”“不过最近听说……那栋楼里有时候还传出了……笑声,就……更恐怖了!”傻彪接过我的话继续吭道。
“傻彪,你给我打听一下,那栋烂尾楼财政厅出价多少,你给我买下来。”我吩咐道。
“大哥,那栋楼……不值钱,六千万……就能搞定,不过大哥……你买那栋鬼楼……干什么用啊!”
“你不要问那么多了,我自有打算!”我想很多疑惑肯定能从鬼楼里解开,我自然要查个水落石出。身后的女子把我整个人压在身下,呻吟着,引诱着我,只要我一转身,就可以猛烈开火,直至战争结束。
靠,那我不是太亏了,这种货色不干不净的,而且是主动送上门来的,没胃口!
“大哥,您怎么不干呢!是不是不满意?”傻彪不到二分钟时间,就结束了肉搏,殷勤地问道。
“老子玩女人都是新鲜地,搞女人也要讲品味。”我撇撇嘴说道。
“噢!”说罢,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把他身下的女人打跌在地上,骂道:“贱货!”那女子哭哭啼啼乱发垂地。骂骂咧咧的和我一道走出更衣室。
“空哥,以后老子也不玩她们这些残花败溜了,奶奶地,都他妈是贱货。”
不是老子不好色,只不过对这些花街柳巷的女子,一时提不起性趣,没有了老子对女人当初的神秘感和占有欲。
经过这一折腾,我倒觉得这些不珍重自身肉体的女人真是很可怜,被别的男人玩了成千上万次,难道她们真的那么贱吗?
时间不早了,快到夜里十二点了,该回去了,傻彪安排他的御驾司机大宝,开着宝马车送我回学校。
虽然傻彪百般挽留,并安排总统套房让我休息,不过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我一下子还真适应不了,老子也是天生的贱命,还是睡我宿舍的硬板床踏实地多。
第十七章雨夜
豪华宝马如同一阵旋风疾驰在都市的大街上,优质的狼皮软椅,轻松的高雅音乐,价值百万的身价,在我们整座城市里算得上是少有的几辆。像傻彪这种初中没毕业的黑社会老大,开得车比省长还他妈地讲究,还够档次,这世道你不服还是不行的,胜者为王,败者寇,没本事的人是混不到饭吃的。
我点了根香烟,悠闲地听着小曲,轻轻地摇动着脑袋,咱也好好地享受享受……
现在的天气,说变就变,白天晴空万里,到了夜里,飘泼大雨哗哗地下个不停,雨点狠命的撞击着车窗,水帘倾流而下,车窗外的视野变得越来越模糊。
傻彪的御驾司机大宝,讨好地罗嗦着一些无聊的话题,引起我对他的注意。我却不以为然的透过车窗的雨帘,观赏着街道边高耸叠立的建筑物。
车外的雨越下越大,街上如死一般的沉寂。空空荡荡的路上,宝马车行驶的也不算太快,刮雨器左右迅速的摇摆着,轻刮着挡风玻璃上的雨水。
想起傻彪讲诉鬼楼的事,再想想这几天来,怪异的事情频繁发生,如同做梦一样不可思议,总有一种特别的超自然的力量在暗中保护着我。先是从二十一层的高楼跳下来居然毫发未损,后是自己神勇无比地将傻彪打得哭爹喊娘。我越想心里的疑团越难解开,难道世上真的有鬼?不会呀,都什么时代了,没听说有什么鬼呀,怪啊!怎么这么多奇怪的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拍着脑门子苦想着。。。
大宝不但能说会道,并且很会察言观色,不愧跟了傻彪这么多年,确实够激灵。见我望着车窗外默默发呆,搭讪地问道:“空哥,您喜欢周杰伦的歌吗?我给您换一首。”周杰伦也算是我心里排在第十二位的偶像,我满意的点点头,道:“好吧!”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快使用双截棍,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如果我有轻功,飞檐走壁,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气。快使用双截棍,哼,我用手刀防御,哼,漂亮的回旋踢。”车内回荡着小天王周杰伦的《双节棍》节奏分明、激荡人心,让我的心情轻松了许多。
转弯经过新街口,这是本市一条新修建的马路,伴着两行延伸的路灯,一眼望不到头,马路两旁几乎连个人影都没有,掏出手机看看时间,都后半夜了,更何况又下了这么大的雨,谁还有心思出来闲庭信步啊!
无意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透过灰蒙蒙的雨雾,定睛一看:“啊!是赵馨兰。”我差点叫出声来。深更半夜地她光着脚在无人的街边神色慌张地奔跑,磕磕绊绊地不时回头惊慌张望,一身亮白色的轻纱连衣裙溅满了泥巴,特别显眼。
“不好,馨兰一定遇到了危险!”我惊道。但却在赵馨兰的身后望不到半个人影。
我来不及思考,“大宝,快,路边那个女孩是我朋友,快追过去。”我焦急地手指了指前面的方向,大声吩咐道。
“空哥,坐好!”大宝答应一声。快速扭动着方向盘,宝马车如同一艘马力十足的快艇,溅起数米高的水花,向赵馨兰疾驰而去,几辆夜班的出租车瞬间被甩于车后。
我打开车窗,探头大声的喊道:“馨兰,我是陆天空,快过来。”赵馨兰踉跄地停下了脚步,惊奇的望了我一眼,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我奔来。
一声凄厉的刹车声,猛然停了下来,我推开车门,将满身雨水的赵馨兰拉进车内。
赵馨兰全身打着冷战,不停地颤抖着,大口的喘着粗气,迫不及待地喊道:“司机,快开车,他们追上来了。”我疑惑的向车后望去,仍没有发现半丝的人影,赵馨兰仍惊魂未定地催促着大宝:“快,快开啊!”
大宝一脚油门,宝马车如同离弦之箭,绝尘而去,车后水花四溅,一路狂彪。
我转过身对吓的一脸惨白的赵馨兰问道:“馨兰,不要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他们要抓我回去,我不想去,我不想去。”赵馨兰痛苦地摇着头,双手捂着泪脸,无数个水滴喷溅到我的身上。
我抓紧赵馨兰冰冷的双手,把她搂在我的怀里,安慰道:“有我陆天空在你身旁,谁都带不走你,别怕。”
赵馨兰稍稍平静了一点:“天空,我好怕!”她的声音还有些发颤,紧紧地抱着我的腰,依偎在我的身旁。
见她一头湿淋淋的长发,不知道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让赵馨兰吓得如此狼狈不堪,难道是……嗨,不要自己吓自己啦,怎么可能呢!
“这么晚了,你倒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