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邋遢是她的事,东方律干么什么都要管?午夜过后还禁止她吃宵夜零食,说什么对身体不好,容易囤积脂肪导致肥胖,心脏肥大、心肌梗塞的毛病一并报到。
其实以自己的运动量来说,根本不用担心这问题,她还怕吃得太少体力不足,追贼追到一半还得停下来休息。
“哈哈,你别瞧她现在一身破布,等会儿她那个家伙来接她时,她可会换上圣罗兰高级服饰。”这才叫苦差事,萧沐风幸灾乐祸道。
看他们一个个爱得那么辛苦,自己一定要小心点挑个温顺的,最好百依百顺不会搞出太多花样,把他当太上皇好生伺候著。
“什么那个家伙、这个家伙,你们在说谁呀?”听来好像不是个好家伙。
清汤挂面的小女生这回穿的是橘色镶红的制服,脖子上还打了个红色的领带,看来有如高等学校的学生,只不过她这回扮演的角色是援交妹。
“凯,你回来了!”
怪怪的喔!他们几时变得这么热情?害她以为走错警局了。
“嗨!玉坎,恭喜了,你这次的任务很成功,大头鲢局长高兴得都快哭了。”听说入狱的那位周局长是他的死对头,两人“意见不合”快三十年了。
“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杜玉坎谦虚地说道,不以此而自夸。
“唉!你还是那么优雅得令人生恨,怎么会失恋呢?”真是想不通。
蓝青凯话一说完,几道噗哧的笑声顿时响起。
表情一沉的杜玉坎用著很沉的声音说道:“我再重申一次,我和我女朋友的感情很好,没有任何问题,请不要自行想像各种流言版本。”
他受够了局里同事的奚落,他没有失恋,也没有被甩,他们只是历经一段试炼的过渡期,雨过天自然会晴,他绝对会捉住彩虹那端的她。
“好吧!你的感情很顺利没有波折,待会下班后别忘了去看心理医生。”沮丧会产生自欺欺人的行为,值得注意。
一阵爆笑声此起彼落,敲桌子拍大腿地认为她说得真好,让人乐不可支。
杜玉坎赏她一个白眼,“凯——”能不能正经些,别跟著瞎起哄。
“对了,高雄的检察官打电话来,他说白雄夫在送往地检处的途中疑是癫痫发作,口吐白沬,全身抽搐,还没到达医院就咬断自己的舌根流血而死,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吧!”
加上这一个刚好凑成整数,十死。
杜玉坎装傻地说了句,“意外。”
蓝青凯微挑眉,“好个意外,我越来越佩服你睁眼说瞎话的功力了,有前途,再多加努力。”有朝一日一定能赶上她的程度。
“你……”算了,多说无益,这几个家伙是疯神转世。“局长在吗?”
“应该在吧!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不要被吓著。”
她言尽于此,他好好去体会吧!
“心理准备?”
杜玉坎不解地推开局长办公室的门,他前脚才刚踏入,举到一半的后腿即像玩一二三木头人般顿时僵住,黑瞳睁大地吞吞口水,怀疑自己看到的是局长本人吗?
这……他的头发是怎么回事?不是还有几根装潇洒,怎么才一个多月没见就成了六根清净的和尚,还烙下戒疤。
嗯!沉著、冷静、不能笑,他还有事要拜托局长大人帮忙,绝对要维持优雅的风度,即使憋得难受……
※※※
“你……你怎么又来了?我们家不欢迎你,麻烦你赶快离开,不要让我拿喷效喷你。”消灭害虫的方法。
傅青蒲两臂张开挡在门口,像门神一样不让孤魂野鬼进入,阻止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男人入侵自己的地盘,抢走他最敬爱的大姊。
但是螳螂挡车的行为实在太幼稚了,人家稍微使点劲就把他推开,堂皇入室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气得他哇哇大叫。
“喂!你懂不懂礼貌?!非请而入叫私闯民宅,我有权逮捕你。”只要他打得过他。
可恶,他还真当这是自己家里呀!来去自如。
“谁呀?是谁来了?”傅母在厨房听见说话的声音,采头一问。
“没有啦!是拉保险的,我正要告诉他我们家的保险已经够多了。”傅青蒲企图以自己的身体挡住母亲的视线,
“什么保险……啊!玉坎,你来了,一个礼拜没见怎么瘦了?”她是有了女婿不要儿子,遂将傅青蒲推到一旁迎上前来。
“伯母,你好,你还是一样健康爽朗,没长一条皱纹。”杜玉坎发挥绝佳的交际手腕笼络唯一支持他的傅母。
“呵……都老了,一大堆的老人病缠得心烦,不过一瞧见你,我的病痛全都好了。”瞧这孩子多有心,越瞧越俊。
又不是万灵丹能一服百病全消,宰了他煮汤还怕味腥呢!满心不是味道的傅青蒲蹲在墙角啃玉米,不满母亲的厚此薄彼。
“伯母的笑声就像少女般清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只有十七、八岁。”杜玉坎笑得温雅诚恳,一副发自真心的模样逗得傅母开怀大笑。
“没有啦!我都快六十了。”岁月催人老,白头发都冒出来了。
“什么?!真看不出来。”又称赞了她一会才问道:“伯母,青萝呢?”
“喔!那孩子在阳台种花,自从你离开后,她就郁郁寡欢地吃不下饭,老是不睡觉地爬起来看星星,你要多说说她,别惯著她……”
“好,我知道了,伯母,我去找她。”
傅母话还没说完,杜玉坎已经迫不及待地越过她,推开铝制的纱门往狭小的阳台走去。
蓦地,他一怔,继而发出会心一笑。原来她种的是这种花呀!
“笑什么笑?牙齿白呀!没见人种铁树、九重葛和仙人掌吗?”好种好活,不需要太多照顾。
是很少。“防贼是吧!”
全是多刺的植物,谁敢跨越准被扎得满身刺,确实跟铁窗一样好用,还有美化环境的功能。
“要你管。”傅青萝没好气地拍开伸向腰际的手,不愿回头看他。
“气还没消呀!我的脚足足肿了七天还在痛呢!”杜玉坎装可怜,企图博取同情。
听到自己的杰作,她脸色稍缓地轻哼。“你来干什么,又想利用我?”
“不,我想你。”想念她要狠的模样。
“想我?!”她倏地转身,一巴掌往他脸上问候。“当我是猴耍还好意思说出违心之论,这次你要捉谁?张议员还是谷代表,他们都有一笔烂帐要查。”
他不避不闪地接下,笑意依然挂在脸上。“我想你,毫无虚假。”
“你这人的诚信七折八扣所剩无几,别再用骗小女生的话拐我,我不会上当的,”傅青萝嘴上逞强,没给他好脸色。
“我想你,吾爱。”甜言蜜语不嫌多,越嗯心越好。
不是让她感动,而是令她受不了地投降。
“喂!你够了没?别让我赏你一盆仙人掌。”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一颗一颗像豆子。
“我想你,真的很想。”杜玉坎不嫌烦地一再重复相同的三个字。
“你……”一见他又要说出我想你,她连忙伸手堵住他的嘴巴。“算我怕了你,你简直比癞皮狗还赖皮。”
他不觉得不好意思,她倒替他害羞。人长得像女人也就罢了,还满嘴肉麻话。
杜玉坎执起她的手放在唇上一吻。“我不想失去你,你是抚慰我寂寞心灵的热情太阳。”
“说得真好听,别以为我会忘了你骗我一事。”她还在气他不老实,把她要得团团转。
“我道歉,我不是有心的,你知道我的工作有很多为难的地方,并非我故意欺瞒你。”习惯使然,他没想要解释。
因为他是把自己藏得很深的人,心中有话不会告诉任何人,一件一件深埋直到爆发为止。
“那现在呢!你的工作不重要吗?”不然怎么有空来晒太阳。
“什么事都没你重要,而且今天我休假。”见她没抗拒,他轻轻地搂著她。
“休假?”傅青萝怀疑地眯眼。“你能休几天?”
别又是来查案的。
“随我高兴。”他的假期将会非常长,长到令她尖叫。杜玉坎的眼中闪动著一丝狡色。
“嗯哼!既然如此就来学冲浪吧!反正闲著也是闲著。”报仇不必等三年,随时可以开始。
“冲……冲浪……”不要吧!他会直接灭顶。
“你不会不答应吧!我还以为你爱我呢!”她会非常好心地指导他到世界级的水准。
杜玉坎硬著头皮接招。“我是爱你,可是……”
“可是?”眼一斜,傅青萝的表情像是他又满嘴谎言。
“没什么,我是说冲浪是很好的运动。我能吻你吗?”他嘴痒难耐。
“嗄?!”
杜玉坎把她的怔然当默许,毫不客气地俯下身吻住那两片艳丽的唇瓣,心底的热情比南台湾的太阳还炽热,紧紧将两人包住。
“姊,不要在阳台接吻,邻居会笑的。”口气如同丁加恩的傅家小妹冷冷地说道。
在经历一次绑架后,傅青萸的心智突飞猛进的成长,遂担任丁加恩的助理,晚上则到补习班上课准备考高中。
“哎呀!你们怎么又搞在一起?分开分开,我以妨害风化罪名逮捕你们……”
傅青蒲的话还没说完,他大姊的一只脚已朝他踢来,让他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当乌龟。
风吹过,仙人掌笑了,笑这一家的和乐融融。
更多精彩好书,更多电子书,请登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