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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扶起哭得哽咽难当的萧盈盈。“盈儿,别哭了,再哭下去,你爹娘会放不下心的。”
萧盈盈抽抽噎噎地投入东方无忌怀中。“无忌哥哥,我想……我想把爹娘迁葬,好不好?”
“当然好,就迁到金陵吧!我们可以帮你爹娘找个好地方安葬,让你常常祭拜他们,嗯?”
接着他抬头看向孔雁雪,“半叶莲呢?”
孔雁雪冷冷一笑,伸手一指,“不就在那儿?”
东方无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在岩壁上看到几株半叶莲,只是那半叶莲长在离他们尚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要摘取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无忌哥哥,该怎么办呢?既没有踏脚处,用手摘又摘不到……”
“没关系,我有办法。”
东方无忌自信满满地说,随即放开萧盈盈走上前。
略一观测半叶莲的位置后,东方无忌一提气,纵身飞上岩壁,一手攀住陡峭的岩石,勉强伸出另一只手去摘取半叶莲。
一旁的萧盈盈看得一颗心都快从胸口跳出来了,老天爷,可千万保佑无忌哥哥别出事啊!
萧盈盈看得那么专心,那么投入,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孔雁雪脸上那抹骇人的杀意。
倏地,孔雁雪一个箭步上前,对着半个身体悬在半空中的东方无忌送出一掌。
“东方无忌,你去死吧!”
东方无忌完全没料到孔雁雪会突然出手袭击,顿时手上一松,整个人从岩石上跌了下去,瞬间消失在两人眼前。
萧盈盈惊声尖叫:“无忌哥哥!无忌哥哥!”
她哭着跑上前试图寻找东方无忌的身影,但茫茫白云,巍巍青山,何来东方无忌身影?
孔雁雪忍不住纵声大笑,“哈哈哈!孔雁雪得不到的男人,别的女人也休想得到!”
萧盈盈哭得肝肠寸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的无忌哥哥竟然就这样从悬崖上摔了下去?不,不可能!这一定是在开玩笑,这一定是在开玩笑!
她趴在悬崖边哭叫着:“无忌哥哥!无忌哥哥!”
孔雁雪一把拉起萧盈盈,将她往山洞里一堆,“萧盈盈,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孝顺你的父母亲吧!”
“你、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我说过,我得不到的男人,别的女人也休想得到,尤|Qī|shu|ωang|其是你!我就想不懂,你凭哪一点让他为你如痴、如醉?论容貌,我不认为自己比你差;论聪明才智,我也绝不输你,可他却偏偏喜欢你!
为什么?为什么?我知道他喜欢我,当他占有我的时候,我知道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是你看看他怎么对我?
他把我当成没有感情的玩物,当成任人践踏的娼妓,这是为什么?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孙排风会那么痛恨男人?因为天下男人真的就像她所说的,都是薄情、薄幸之人!所以萧盈盈,你就死心吧!这辈子不要想再依靠男人,一个人好好在这半山腰上,做一个孝顺的女儿,陪陪你的父母亲吧!”
孔雁雪大笑,张狂的说着;那模样就如同孙排风临死前的样子,教人看了又惊又怕。
萧盈盈瞪视着她。
“你、你疯了,你和孙排风一样都疯了!”
“我疯了?我是疯了!如果你也让男人彻底玩弄、又彻底践踏后,你也会和我一样疯狂。再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你那无缘无分的丈夫孙问天,是死在我身上的。”
“你说什么?”
“妳不知道?还是东方无忌舍不得让你受太多惊吓?没关系,我现在告诉你,孙问天不是病死,他是……”
孔雁雪的话说到一半猛然哽住,她像见了鬼似的脸色惨白,久久说不出话来。
然后,她慢慢低下头,看着那抓住自己脚踝的手,“你……你……”
东方无忌一手攀在岩壁上,一手抓住孔雁云的脚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说道:“孔雁雪,你罪该万死!”
随即,一声尖叫声划破午后寂静的山谷,只见一道人影被远远拋出。
※※※
“盈儿,你没事吧?”东方无忌搂着惊魂甫定的萧盈盈温柔问道,一面抹去她满脸的泪水。
萧盈盈摇摇头,用颤抖不已的双手捧着东方无忌的脸,细细看着,这是她所熟悉、所深爱的容颜。
“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我以为……”
“嘘!别再说了,我不是好好站在你面前吗?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照顾你,不让妳受任何委屈的。既然我说过,我就一定会做到,所以我怎么可以现在就死呢?”
“可是我亲眼看到你掉下去,我想不懂,你为什么会……”
“我是掉下去,我也以为自己这回死定了!但天无绝人之路,我掉下去的时候正巧落在一棵树上,所以侥幸逃过一劫。盈儿,你没事吧?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她疯了!她居然想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人烟罕至的山洞里给活活饿死!无忌哥哥,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如此怨恨我们?”
东方无忌无奈地叹口气。
“做了什么?如果我做错什么的话,那就是不该和她作了露水夫妻,让她产生遐想,以为用身体和美色可以得到感情和男人的心。
但事实上,男女之间的感情,又岂是光靠美色和激情就可以维持的?而男人所要的,也不光是女人的身体,这是孔雁云的盲点,也是孙排风失败的原因所在。她们都看不清楚自己的缺点和错误,只一味地怪罪别人。”
“但是无忌哥哥,孔姊姊今天会变成这样,虽然说孙排风要负绝大部分的责任,可是你也有责任,不是吗?”
东方无忌点头,“没错,我承认我是应该要负责任,毕竟一切是我引起的。不过如果她不是那么无所不用其极地想破坏我们的话,或许我对她还会有些许的歉疚感,甚至想补偿她。但是她千错万错,就是不该想伤害你。而无论任何人,只要是想伤害你的,我都不会放过!”
“无忌哥哥,你……当真……当真那么喜欢我?”萧盈盈感动得热泪盈眶,到现在仍不敢相信,她竟然得到了东方无忌这样一个伟岸男子的心。
“傻瓜,你不相信吗?你不知道自己的纯真、善良有多吸引人吗?我碰过不少女人,但没有一个像你这么善良,善良到让人心疼,让人想保护你。孙排风说的没错,你真的很像我娘。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爹宁可被天下人责骂、唾弃,也坚持要和孙排风退婚,改娶我娘的原因了。”
提起孙排云,萧盈盈便想到半叶莲。
“无忌哥哥,你拿到半叶莲了吗?”
东方无忌点头,拿出几乎赔了半条性命所拿到的半叶莲给萧盈盈看。“你看,这就是半叶莲,和你替我解毒的半叶莲是一样的,虽然很辛苦,但是我终于拿到半叶莲了。”
“可是杜大哥不是说,还要天山雪莲的配合,才能解你娘的毒吗?”
“我知道,但有了半叶莲,就代表多了一丝希望。”
东方无忌牵起萧盈盈的手,“盈儿,我们回家吧!我带你去见我娘。她见了你,一定会很喜欢你的。如果她再知道你有喜的话,铁定笑得嘴都合不拢!”
萧盈盈浅浅一笑,把手交给这个她所信赖,所深爱的男人。
“嗯!我们回家吧!”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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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天涯芳草
长安,西魏的首都。这个朝气蓬勃的城市虽然有着与建康同样的繁华,却是迥然不同的风貌。相较之下,风景秀丽,建筑精巧的建康明媚得如同轻歌曼舞的少女;而风景雄丽,建筑宏伟的长安则粗犷得如同骑马执刀的壮汉。
南人祟文,士族子弟个个软弱得连马都不会骑;北人尚武,连红妆女郎都精骑善射;其精悍泼辣,就连自认泼辣的谢寒萼都不得不佩服。
长安,有五多。除了人多,马多、酒多、兵多外,就是将军多。长安城有将军之称的竟达数百,而其中复姓宇文的多至上百,宇文世家在西魏的权势之大可见一斑。
虽然复姓宇文者众多,但真正直系子弟并且得以亲近权势,手握重兵的却不过数人。其中,最受字文泰器重的就数宇文浩与宇文护。
宇文护精明能干,是宇文浩的堂兄弟。表面上似乎温和可亲,与字文浩一向友好。但谢寒萼却不喜欢他,敏感地觉得他城府太深,比那些敌意外露的人更难提防。
虽只在长安数日,但谢寒萼却已很清楚宇文浩的处境。宇文浩虽然表面风光,但在宇文世家中,却处处遭人冷眼,真正与他交好的只有宇文泰的长子宇文觉,他的亲兄弟反倒不甚亲近……
就像宇文浩自己说的一样,因为体内流有胡人的血液,而使他备受冷落。年幼时受人欺辱,少年时刻苦学习、勤奋练武,青年征战沙场,九死一生。当真是没过过一天快活日子……
在宁静的月夜,被他拥在怀里,听他略带沙哑的声音细细述说。谢寒萼的心头泛起阵阵酸楚,轻抚他的脸颊,她低声道:“以后,你再也不会孤独了……我会和你一起面对所有的困难。即使再艰苦,我也会陪着你。就像并肩的两棵树,我们可以分担风雨、霸雪;也可以分享朝阳、夕霞。我,会与你携手并肩,终生相依,不离不弃……”
宇文浩感动地笑笑,握紧她的手,故作调侃:“我倒希望你是我怀里的一株鲜花,让我这裸大树来为你遮风挡雨,做你的守护神。”
“想做我的英雄吗?”谢寒萼嫣然巧笑,“我已经不是建康城里那个等待英雄侠客拯救的女孩儿了,我不再需要英雄,因为我已经可以坚强的保护自己。我不要做躲在你怀里的依人小鸟,也不做攀援的蔓藤。我要和你并肩而立,完完全全的平等。可以相互帮助,相互鼓励,相互依恋。但绝不是一味接受你的照顾和宠爱,这才是真正的爱……”
宇文浩望着她,不再说话,只紧紧地拥抱她:“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谢寒萼微笑,清楚他不是在承诺,而是在肯定一个他们都明了的事实。
夏末的黄昏,微有凉意,谢寒萼独自漫步。
宇文浩的将军府并不大,但因为住的人少,也就显得有些空旷。宇文浩曾要多雇两个婢女,却被她婉拒。
奢侈豪华的生活,她又不是没过过!虽然舒服,却很不开心。现在就不一样了,虽然将军府只有厨子夫妇,许多事都要她亲自动手,但她却过得很开心。
和宇文浩在一起,她真的很开心。尽管直到现在仍未得到宇文浩父亲的接见,甚至没有什么名份,她知道别人怎么看她的——宇文浩私自带回的野女人!
一个身份卑微的异国女子,为了攀高技而心甘情愿地做个没名没份的情妇。
他们这样说她,可是她不在乎。别人怎么说随他们好了,反正嘴是长在他们脸上的。
两个人在一起,只要高兴就好,就算没有一纸婚约的束缚,他们依然会深爱对方呀!
她甜蜜地笑着,突然看见张妈,不禁叫起来:“张妈!咦,将军他回来了?”
“是呀!宇文护将军也来了。”张妈捧着茶点,满脸笑容。嗯!这位谢小姐她还真是越看越顺眼呢!那个死老鬼还成天说谢小姐的坏话呢!他懂什么,成天只知道烧饭做菜,懂个屁呀!她就不同了,只要看她看将军的眼神,就已经知道她深爱着将军了。唉!将军辛苦了那么多年,能得到这么个如花美眷,连她这个老妈子也高兴得不得了!
谢寒萼接过托盘,笑道:“你去休息吧,张妈。茶点我来送好了!”
“麻烦你了,谢小姐。”张妈笑着,还真是越看越喜欢。
虽知偷听是很不道德的行为,但她却还是在听到房内谈话声后停下脚步。
“你真的确定是他吗?”宇文浩问,声音里有丝疑惑。
“我一向信任自己的手下。”宇文护微笑,望他的眼有一丝诡秘,“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他为什么会来长安。”
“我?”宇文浩笑着,夸张地耸肩,“我怎么会清楚呢?我和他也不过是数面之缘罢了,根本就不相熟。”
“你和他是不熟?”宇文护笑着,却给人莫大的压力,“可是,你带回来的那位谢小姐可就不一样了!长安城里恐怕没有人比她更熟悉萧正德了。”
“你在调查我?”宇文浩瞪着他,现出怒意。
“阿浩,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呀!”宇文护悠闲地笑,“临贺王妃为了一个西魏将军私奔,这已是南梁人人皆知的事,我又何需调查呢?”
宇文浩面色稍缓,道:“你认为萧正德到长安是冲着我来的?”
“不是。”宇文护扬眉道,“他是冲着你那位‘金屋阿娇’来的!”宇文护笑起来,声音里透出暖昧,“其实金屋藏娇,每个男人都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你那位美婵娟的来头不小,惹出的麻烦也不小,就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