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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煓梓
申明:本书由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骄傲的阿湍
黑洁明
认识湍姊是一个意外,也就是说她是突然蹦出来的,黑姑娘没有事先计划好也没有预料到会认识这个人。至于怎么认识的,那不重要,总之对黑姑娘来说她是一个不错的意外就是了,呵呵。
为何说不错呢,因为阿湍,也就是湍姊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人——我不是在拍马屁喔,她真的是十分不错的,至少在黑姑娘看来,她比我有良心多了。自从认识湍姊之后,她三不五时便会寄些卡片过来问候,礼数之周到、贴心,实是让懒惰的黑姑娘自叹弗如,羞愧不已,常常望着漂漂的卡片心里觉得对她不起,因为黑姑娘常常写稿写烦了就打电话去吵她,而且时间从大白天到三更半夜都有,湍姊却从未嫌我啰唆,二十四小时全年无休。
啊,每次想到这儿,我就觉得好惭愧呀——
当然,虽然湍姊称得上是黑姑娘的良师益友,但亲爱的阿湍也是有着她的优点和缺点的,就如题所说,她很骄傲!
(阿湍一个大脚飞来——)
(黑姑娘忙大叫:湍姊脚下留人啊!还有后续还有后续嘛!)
(阿湍紧急煞住脚,凶狠的说: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话说在某年某月某一天,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天上堆积着厚厚的云层,海面下暗潮汹涌,路上亮起了昏黄的街灯——
(湍梓大吼道:小黑,说重点!)
好啦好啦!总之,有一天晚上,黑姑娘突然听见有人说:“湍梓很骄傲。”
乍听之下,黑姑娘还愣了好几秒。阿湍很骄傲?有吗?怎么我都没啥感觉?后来仔细回忆认识的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确会在某些时候突然骄傲起来,或者应该说,她在某些方面对自己很有自信。其实基本上黑姑娘认为一个人对自己有自信不是一件坏事,更何况这个人还满会自我反省的,也十分有自知之明,既然如此,自信就不是一件坏事了吧?更何况一个人会骄傲当然是因为她有可以自信骄傲的地方,而据黑姑娘对湍梓的认识,她也的确有可以引以为傲的东西;至少湍梓在良心和一些人生态度方面,就值得黑姑娘好好学习了。
所以我说,湍梓的确是骄傲的湍梓!
不过自从发生过这件事之后,黑姑娘每一次和湍姊说话,就会忍不住要她右手横举在胸前,抬起头、挺起胸,然后骄傲大声地用北京腔说:“你好,我是骄傲的湍梓!”(哇哈哈哈哈,笑出眼泪倒在地上打滚的小黑……)
好了,言归正传。帮人家写序嘛,当然要替人家介绍介绍这本书了。因为湍姊在写这个故事时,黑姑娘常常打电话去打扰她,当然也曾经听过这个故事。事实上,这本书的男主角黑姑娘以前就在湍姊的书中见过他了。不知为何,黑姑娘老是把他的职业记成小偷,(嗯,大概是因为他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关系。)所以每次黑姑娘提起他,都会说那个小偷怎样怎样,那个小偷如何如何,然后湍姊就会很努力的纠正黑姑娘。大概十数次之后,黑姑娘终于将他从小偷升格变成有着强势的爷爷和一个奇怪兄弟,性格极其沉暗的……商人?
好象是这样的吧!哈哈哈……(黑姑娘傻笑中。)
总之,这位男主角想必是不少读者等了又等、盼了又盼,终于盼到的一位帅哥。相信我,我会继续三不五时的向湍姊催稿,和她追讨刘宇刚及鲁维阴,还有其它一些该交代但还没交代的帅哥的,哇哈哈哈哈哈!(黑姑娘叉腰仰天狂笑中。)
(阿湍一个回旋踢:小黑,你给我变成天上的星星去吧!)
P.S.湍梓阴笑中;小黑,等着你的序吧!阿湍的序沈苇
头一回帮人写序,实在不知从何着手,是要写她的外貌呢?还是内在?还是可怕的记性?!
不如就由可怕的记性下手吧!为何我要说她的记性可怕?熟识我的朋友全晓得我是个记忆奇差无比的人,常常说过一句话,转眼间就忘;或是其件事正在我眼前发生,而下一秒钟之后,我就又忘了。所以我十分佩服记忆好的人,常常想着,如果我能和湍梓中和一下不知该有多好。当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也就作作白日梦便罢,丝毫不敢痴心妄想。
既然谈起了她的好记性,当然得举一下事例。某回我们在聊天,(我忘了是在电话中还是出门聚会。你们知道的,我记性差嘛!不过我知道若是问她,她一定晓得。)当时我提到我满喜欢某件小东西的,其实我是说说就忘,没多认真。
过了不久,在湍梓出国度假时,我突然接到她打来的国际电话,她非常兴奋的告诉我,她在国外买到了我所喜欢的那件小东西。当时我是既惊讶又感动,我没想到她会把我说过的话牢牢记住,甚至在旅途中还花费时间找给我。
而我除了觉得对她不好意思之外,更是感激她对朋友的真心。我真的没想到随口一提的话会让她牢记在心,所以除了跟她说谢谢,我真的不知该和她说什么好。
我左思右想,现在终于想出了一个报答她的好办法,那就是把Coco暂时借给她,让可爱的小Coco和她朝夕相处,好好的娱乐娱乐她。湍梓……你说这个报答方法可好?(沈苇十分谄媚的叫着,已准备将Coco打包寄出。)
其实她真的对朋友非常好,哪怕是半夜三更、凌晨时分,好梦正甜的她只要一接到电话,就会很讲义气的和你聊天,常常一聊就是好几个小时,她也不会叫一声,真是教人佩服。我常常在想,究竟她的睡眠时间有多长?答案是铁定比我短。
哈!
再则,她对读者也很用心。常常和她聊天时可以听见彼端的声响,问她在做什么,原来是在亲手制作温馨小卡给来信的读者。我总是笑着说当湍梓的读者好幸褔哦!既可接到她亲笔回复的信件,又可收到她亲手制作的小卡,简直是太幸褔了!
我相信能得到湍梓回信与亲手制作小卡的读者定会相当的珍惜,他们定能从其中感受到湍梓的用心。所以说,大家有空就多多写信给她,给她加油打气,既能收到回信又能得到小卡,我想再也找不出比这更好的事了。(嘿嘿!我是不是很坏?要读者多写信给她,好象就代表她会为了回信而忙得昏夭暗地……可是总不能要我叫读者别写信给她吧?!反正能者多劳嘛!湍梓,我在此为你加油!给予你精神上的支持哦!)居然已经十五本了湍梓
居然已经十五本了呀,至今我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会踏入写作这一行纯粹是偶然,万万没想到我会坚持至今,甚至写了十五本书,比起一些有志于写作却无法顺利入行的朋友来说,我显然是幸运多了,真的。
从第一本书《任性宝贝》截至目前的《东瀛恶魔传》,每一本书都是我的心血结晶,因为它们承受了我部分的思想,并藉由书中的人物将其表达。每一本书的风格或许不尽相同,也无法让所有人满意,但我还是很感谢所有读者,毕竟湍梓只是占了天时之利,用时间换取增进文笔的机会,各位读者对我的支持却依然不变,真的很感谢你们。毕竟我的笔风在两年内的转变不可谓不大,你们却没有遗弃我。
想想,出书也已经两年了,这两年间,言情小说的市场掀起了一阵极为强烈的旋风,横扫每一家出版社甚至是作者本身,即使是被归为情欲派的我都感到无法抵挡,甚至产生迷惘。我常想,我可能老了,不再适合从事写作这一行,因为我已经快搞不清楚“爱情”这两个字涵盖的层面是什么,所以也就越来越不想提笔,出版的作品自然也就越来越少。
前些日子拜读了兰京姑娘的大作《罗剎红颜》,序中所提到的问题状况以及心境,我感同身受。每当有人称我为作家时,我都会很恐慌;基本上我认为自己不过是一个讲故事的人,简称为说书人,实在没有任何资格套上这么沉重的光圈,更何况也不是人人爱听我说的故事,我又有什么资格大声说话甚至强求他人的认同?狡猾、虚荣、骄傲、任性、懦弱这五项人性的真实面我样样不缺,甚至还多了一样“无知”,天真的以为自己的作品已经勉勉强强可以过关了,却忘了文字的领域是无止境的,从来就没有人到达过边境,而自己也不过是茫茫人海中的一颗小沙粒,也许风一吹就散,又有什么值得自豪的地方呢?
好好的一个十五本纪念怎么被我搞得像临别赠言般凄凉?我真是莫名其妙!
看完了前面的啰哩叭唆,我想各位一定很不耐烦了,所以赶紧回过头来说正事儿,还请不要见怪。其实呢,这一本书应该不能算是现代贵族之三,而是之四才对。有关于秦织敏与屈之介的爱情故事早已出版了,我想已有许多读者看过,而且本书的女主角马喻姗小姐早在那本书就出现啦。为了方便读者“指教”,我特地冒死公布那本书的名字和编号,以免大伙搞不清楚本书的女主角是打哪冒出来的人物。
听好了,有关于屈大少V.S.秦大小姐的lovestory书名被改为:我爱“色”郎,某某文丛772,没看过的读者若不嫌麻烦的话可以到书店找找看,再不清楚的话干脆写信或寄E…mail问我,我的E…mail是twanzu@ms37.hi.。在此深深一鞠躬感谢出版社的大方,让我登了上述小广告。千万别跟我收广告费喔。
另外,有个小活动要公布一下。由于这是第十五本书,又恰巧是佐原之臣的故事,大部分的场景都发生在日本,所以我特地自费印了一百张“纪念卡”,上面印有日本的“浮世绘”图案,还有我的亲笔签名及护贝,想收藏的读者朋友可以剪下书耳的截角寄到出版杜。因为只有一百张,所以以邮戳决定先后顺序,先到先算。这只是第一辑,我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发行第二辑、第三辑……(如果我没有不幸阵亡的话。)请大家为我祈祷吧。
大时代的故事总是特别悲哀,从未写过二次大战题材的我真的满想提笔写佐原和男及马缁衣的故事,那是一个发生于日本贵冑和清朝遗族之间的爱情故事。但我不确定能否动笔,(因为五十年后才有结局。)全看出版社肯不肯点头啰。
最后,我要感谢黑洁明姑娘及沈苇沈大小姐,感谢你们在百忙之中还抽空为我的第十五本书着序。来,各亲一个……啵、啵!嘿嘿,沈苇,我这个吻可不比你家Coco差吧?(居然敢叫你家那只鸭霸狗吻我,太过分了!)
期待下回见!
第一章
高雅的日式花园中花木扶疏,修剪得当的绿树底下围绕着一丛丛彩色的小花,架设于溪面上的小桥呈圆拱形,在水面的反映下褪色成朦胧,别有一股风情。
这是佐原家的花园,通常它都是静谧不带一丝杂音,甚至连空气也不得不在佐原家族长老的威严下,乖乖的呈现静止状态。
佐原和男,日本最具权力的政客之一,以残酷及严苛出名。他这一生可说是叱咤风云,任何事皆在掌控中,唯一的败笔是生了个任性的女儿,教他头痛了近二十年。但这还不算最糟糕的事,更糟的还在后头——他视为掌上明珠的独生女不照他的旨意行事便罢,还进一步跟来自台湾的穷小子跑了,打破他招赘的幻想。
想到这里,他不禁蹙起覆满风霜的白眉。严格说起来,台湾屈家并不算穷,但若比起他们日本佐原家族,立刻变得和粪土没两样。幸好屈家倒也爽快,愿意将双胞胎的其中一个过继给他们,勉强留下一脉香火。
一想起那令人头痛的孙子,他便想起那更令人头痛的女儿。他宠坏她了,他承认。如果不是被宠坏的话,没有一个母亲会以自己的亲生儿子做为自由的筹码,满足放纵的自私。
说起来,身为那对父母的孩子也真不幸,不负责任的双亲脑中存在的只有彼此,压根不管稚幼的孩儿,甚至在他们尚在腹中时就将他们卖了——卖给争执不休的双方家族。两个家族都抢着要继承人,结果令双方都感到满意——台湾的屈家分到了长子,日本的佐原家族分到仅晚几分钟出生的次子,平息了近一年的纷争。
或许是沿自上一代的血统吧,两个家族的继承人也和他们的父母一样放荡不羁,下意识的反抗双方家族施予的压力。不同的是,台湾的长孙选择以吊儿郎当的方式传达他的不满,骨子里却仍旧照老人家的旨意行事;而他分到的之臣则像一头受过文明洗礼的狐狸,将一切狡猾与反抗藏在文质彬彬的笑意之下,技巧十足的和他打太极拳,而且还屡打屡赢!
再这样下去,他这一辈子都别想抱曾孙子,但若要用强的,那长有两个鼻子的小狐狸一定又会事先开溜,留下尴尬的女方找不到相亲的对象,然后他再用家族企业那顶大帽子扣得大伙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