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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打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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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说得如此动听,有人禁不住想吐槽。

“老板,你改茹素了吗?”说她信上帝不如说上帝信她。秋葵将玫瑰去刺置於一侧备用。

“闭嘴!贼葵,小心你将信佛。”吃素?她让他剃头当沙弥。

哦喔!他闭嘴。他可不想食无肉。

顿感很闷的楚天狂略带愠意问道:“你叫什麽名宇?”

“不会吧!你不知道她的名……我没开口。”两道怒焰射来,季澧文自动消音。

不会吧!这三个字竟从此成为他的口头禅。

“问别人名字前要先报上自己的※贱※名,基本礼仪都在国小的课本里。”意思是暗讽他的礼貌是幼稚园级。

从小到大,她没崇拜过偶像!连暗恋情样都未曾有过,她对流行乐的接受度不高,从不逛唱片行,亦未进过出售影歌星八卦周刊的书店。

因为她的美丽,女人不愿和她做朋友。

因为美丽後的真性情,男人不敢靠近她半步。

也许别人会沮丧交不到知心好友,但她毫不在意地做她自己,一切随缘。

也就是因为随性的缘份,她认识了三位和她臭味相投的好友,并合开了一问猫女会客居。

自从猫女会客居开张後,她才发现世上和猫同性情的怪人不在少数,在那群异类中,她还算是正常人,并且视野因这些同类而更开阔。

人生是为自己而活,以不妨碍他人生存为基准。

“楚门的楚,天生狂者的天狂,楚天狂,楚、天、狂——你给我牢记著,这个名字会缠著你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篮中妮翻了翻白眼,“拜托,你在拍结婚广告吗?”还一字一字教读。

“你的名字呢?”

“唉!你真烦。”她在高脚圆形陶器中插上文星兰搭绿叶。“蓝中妮。”

“就这样,没有解释?”他不太满意她的敷衍态度。

白氏企业一共预订了一百盆花,蓝中妮勉强撑著身子打起精神,和逐渐升高的体温相抗衡,因此无法专心发脾气。

“彩虹七色中排行五的蓝,中性的中,尼姑去站加个女字旁的妮,今年二十五,未婚,家住恶人公寓。”

她想恶人公寓的名声够骇人了吧!耳根应可以清静清静。

只是“我、三十、未婚,住在天母。”楚天狂故意回以暧昧对白。“家财万贯。”

一旁的季礼文不甘寂寞的插一脚,“我叫季礼文,四季分明的季,彬彬有澧的礼,文以载道的文,今年三十、未婚,住在阳明山。”

他迅速地自我介绍一番,不理会虎视晚耽的楚天狂正用眼神凌迟他,好歹他也长得满上相的。

好想吐。蓝中妮不理会他们。“贼葵,还剩几盆?”

秋葵随意数了一下。“还缺二十七盆。”啊!面纸,你在哪里?他用力一吸,把鼻涕吞到肚子里。

没办法,总比“家丑”外扬得好。

二……十七,她在脑中盘绕想了一回,决定一次解决。“姓楚的狂人,把桔梗全摊开。蚊子礼,椰子叶拿近些……”

楚狂人?!蚊子礼?!

两人相视一皱眉,不太情愿地照著她的指示行事。

慢不一定完美,快不一定无章,蓝中妮依花器大小形状,在最短时间插上最适当的花卉,让一百盆花团锦簇的花朵展现各自的风貌。

她满意地站直身欣赏著,体力几乎耗尽。

楚天狂原本要羞辱她,谁知才一贴近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皮肤有不正常的出汗,忙以手心抚上她的头。

“笨女人,你想死吗?你在发高烧。”该死,额头热气灼烫了他的手心。

不多话,他忘了与她为敌,倏地横抱起她。

“蠢男人,你想死吗?我在发高烧。”要命,额头热气让她失去生气受人掌控。

楚天狂打算送她进医院,会议室的门把在他手未触及时突然开启,走进一位使美的男人。

“小妮怎么了。。”

小妮?这个小名让楚天狂不爽到极点,这个长相不输他的小白脸和她是什么关系?他心中升起一阵不快。

“滚开!她发高烧。”

白翼一听,连忙拨了电话并拉住他的手。“小妮有专属医师,你要送她到哪里?我吩咐医师尽快赶去。”

哼!小妮,叫得可真亲热。

楚天狂莫名酸气四溢,抢过白翼手中的电话,和对方说了一个地址,然後抱著低声咒骂却无力撒泼的蓝中妮离去。

白翼不太理解他的举动一边走回办公室,一边拨通电话知会恶人公寓的堂妹白紫若,免得蓝中妮被人绑架了。

不过,这应该算是喜事。

而一旁被遗忘的两人面面相观。

“喂,我也生病了,怎麽没人带我去看医师。。”秋葵杂念道,不公平,性别歧规。

“你的确有病,精神。”季礼文指指脑袋。

现在他得开始为明天的早报找个好说词,不然流言不知会有几版。

为了好友的任性,他又要头痛了。

第四章

太安静了。

嘈杂的环境扰人安宁,纷乱不堪的唏唏嗦嗑声更是让人睡不成眠,这是寻常人的反应。

但床上的美人儿蓝中妮就是因为四周静得吓人,破天荒在凌晨四点半醒来,她摸累著床头上的钟表娃娃,眼睛仍是闭著。

没有中。

好奇怪,谁会模走我的时钟?她没移动半寸身子,仅仅伸长手臂而已。

“咦!谁在打呼?”

呼声不大,几乎是平日人清醒时的呼吸,而且近到可以感受一股热气在耳侧吹拂,照理说她应该听不到……不,应该说不会在她的卧室内听到。

是。…:男人?蓝中妮心生讶异。

天呀!是哪个投错胎走错门,死千次不足惜的混蛋王八,居然敢上她的床?

为何她未睁开眼,单凭细微的打呼声就能断定“枕畔人”是男人呢?

很简单,是味道。

那抹浓烈的阳刚味不断刺激她的嗅觉,这是特属男人的体味,绝不是家中那几位绝对的女人所有。

没多想,她做了一个符合个性的动作。

霎时床下传来一阵重物落地声,伴随著虎磨牙的低咒。

“哎哟!想……噢!谋杀……”

是小偷潜入室内谋财害命吗?楚天狂抱著被一脚踹中目标的下体,半蜷伏在床底下呻吟,继而想到是谁的杰作。

难得一次善心竟落得如此下场,女人是天下最不可理喻的生物,他早该认清这个事实才对。

“死女人,你想害我绝後呀!你当我是杀父仇人还是弑母大敌?出脚那麽……有力。”

抖两下脚,楚天狂一脸阴郁地扭开床头小灯坐上床侧,两手打直将她困在身下,一副想把她捏碎的神情。

这声音她听过,倏地蓝中妮睁开蒙胧双眸。“你在我房里干什麽?”

“你房里?”他的声音有一丝讥诮。

蓝中妮低吼,“不想死的话给我滚出去,我讨厌处理尸体。”怪哉,几时她换了床头灯的颜色?

“尸体?”楚天狂开始觉得有一点可笑。“笨女人,擦亮你的眼睛看看,这是我、的、房、间。”

鸠占鹊巢,不可原谅。“阿大、阿二、阿三……你们快来把侵人者驱逐出境。”

等了片刻不动,惯有的唏嗦声始终不曾响起,她不死心地再噪一次,仍无动静,下意识认为是他搞的鬼,她猛一抬手揪住他的衣领。

“你把我的宝贝们怎么了?我告诉你,它们要是有一个小擦伤,我拿你全家的命来抵。”

被人以全家性命威胁他不在意,反而对她口中什么阿大、阿二、阿三、阿四的人物反感不已,对她的维护醋味横生。

“凭你?”一个反扣,楚天狂将她的手扯离紧压在床上。“说,他们是谁?”

蓝中妮赌气地将头一扭,不承认受制於人。“欺负一个生了病的女人,你还真是能干。”

“哟!不简单,你还能想起自己是病人。”有此病人,医院老早打包投奔自由。

说到这,楚天狂又有一股莫名的气郁积,发高烧还死要钱,拖著三十九度五的高温去工作,她也不怕没命花。

另外,那个医师也很碍眼,没事长了一张可媲美基努李维的俊脸和她话家常,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自顾自地当他的面撩高她的上衣。

而且还开一大堆没有用处的药,打了两剂退不了烧的针,外加一瓶多馀的点滴,简直是靠男色混饭吃的蒙古大夫。

“这里不是……恶人公寓?”蓝中妮的神智因微亮灯光下的摆饰而清明。

楚天狂笑道:“恭喜你终於回魂了,欢迎参观敞人的陋室。”恶人…:。公寓又是什麽儿玩意?

原来……难怪千呼万唤唤不出扁三角头来。“我怎麽会在这里?”

她记得自己头很重,一路晃啊晃的,然後白三哥问了她一大箩筐和病情无关的奇怪话,她懒得理会随口胡乱一应,然後手臂被刺了一下。

接著有人在旁边动嘴皮,她眼睛涩得很,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头就睡,根本不知身在何处二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当时心想,有白三哥在,不是医院就一定是家里,所以安心地当她的睡美人。

“别告诉我你一点印象都没有。”近看她更美,令他怦然心动。

可是一想到她的个性,真是……唉!上帝的失败作品。他在心中哀叹连连。

“有印象还问你干什麽?”鲁夫,压得她手麻。“喂!你打算维持这个姿势到天长地久吗?。”

好在没外人,这个姿势十足的A级,只是两人太专注於口舌之争,无暇分心去注意相贴的肢体。

“天狂。”

“什么?”天狂,我还地狂咧!蓝中妮赏他一记白眼。

“我的名宇。”楚天狂嘴角一勾,露出淡淡讽色。“听说生重病记忆会衰退,你不会也是这类人吧!”

蓝中妮稍一使劲手就挣脱,不过也是因为他自动松手。“不用蔑视人,楚大少。”

“天狂。”

我咧!有病。她不悦的嚷著,“我高兴怎么唤是我的权利,丧心病※狂※的楚狂人。”

我本楚狂人,楚歌笑孔丘。

“你……你很无理取闹,好歹我照料了你一夜,多少生些感激吧!”他像丧心病狂的人吗?不识货。

“你照顾我?”咦!不对,她睡了多久?蓝中妮疑惑的问:“除了医师,有没有人来采过病?”

楚天狂一翻身,躺在她身侧。“有个女人。”而且是个奇怪的女人。

“女人?”她有不祥的预感。

“人家说物以类聚,我开始有点相信。”侧卧以肘枕颈,他嘲笑地凝视著她。

她的确美得出尘、不沾俗,细柔的肌肤在退烧後竟出奇鲜嫩,像颗成熟的水蜜桃,散发出诱人的果香,蛊惑男人去咬一口。

他不是柳下惠!更不是好色之徒,但是沉静中的她和清醒时各有两种迥异风情,同样教人心折。

是谁?她觉得浑身不舒服。“她长得啥模样?”希望她猜想错误。

“长相?”说实在他没注意到,不过那个女人有著诡魅的神秘气质。“她抱了一只猫。”

嗯!是一只猫。起初他以为眼花看错了,误以为是头小豹。

猫?“她……她……是不是:…。是不是拿了怪东西给我服用?”蓝中妮结结巴巴地问道。

千万不要点头,希望她只是“单纯”的来探病。

恶人公寓里专出没艮心的恶人,所谓同情和慈悲是不存在,若不是抱著某种“目的一,八人大轿都请不动。

“还说呢!那个小白脸医师开的药一点也派不上用场,烧退了又起,整夜反反覆覆,要不是……”

“要不是什麽?”她急著打断他的话,心下已知个十之八九。

楚天狂睨了她一眼。“有个女人拿了小指般大小的药九喂你吞服,现在…。:”

“你、你…:。你居然相信她?”惨了,会不会有副作用?蓝中妮赶紧定下心来感受身体的变化。

千躲万闪,还是避不开魔女的摧残。

“当你高烧不退时,只要能救命就是灵药,何况她是你朋友。”他那时束手无策,当然病急乱投医喽。

虽然那个女人很古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快意,但心急如焚的他哪顾得了许多,只想早点解除她身体上的高温,还一个牙尖嘴利的泼辣妇。

而且抱猫女子看起来很真诚,药一下肚不到三分钟,她脸上的红潮瞬间消褪,回复正常体温,今人在张口结舌之际不免有一丝敬佩。

神仙之药也不外如此。

“我砍你祖宗八代神位,你知不知道她的真实身分是什麽?。”篮中妮喘了一口气。“女巫耶!你让我吃的是女巫的药呐!”

她就知道其中必有鬼,否则病哪能去得这麽快。

从小她的体质就和一般人不同,体温随季节而有所高低,夏季高达三十八、九度,冬季低到二十度左右,所以不畏所谓的酷夏寒冬,一年四季鲜少生病,一生病就拖个十天半个月还难以痊愈,从不例外。

因此这次感冒到病愈时间之短教人起疑心,她是不相信神迹这类狗屁话。

“女巫?”想想,他点点头,这麽解释倒满合理。“女巫又如何。。你的烧退了不是吗。。”粗俗女,烧一边就有精神骂人。

“井底之蛙。”笨开N次方,笨到无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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