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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她擦到他的脚边,拍了下他的小腿,“抬高。”
宇文烈低头看了她一下,憋着笑,把脚抬起,又装酷地继续转着他的遥控器。
就这么巧,新闻没事插播进快报,有记者认出江叔的身分,侧拍到江叔和史蒂芬,还大肆报导猜测。
纪湘瑀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就跪在他的脚旁看着电视。直到他把电视转台,她才淡淡地开口,“你不用工作吗?”
“怎么?嫌我在家太闲吗?”
态度恶劣,这家伙吃错药了吗?
忍了又忍,为了保持和谐,忍气吞声,像个小可怜,这实在不像她。纪湘瑀忍了很久,但这会儿不想忍了。
她突然从地板站起来,把抹布丢给宇文烈。“没事做吗?那就擦地板吧!”
“什么?”不是大吵一架,却是叫他擦地板?!宇文烈料不到会是这种结果,有些错愕。
“不想擦地板?没关系,那就擦窗户好了,如果还是不喜欢,可以去煮饭。”
她还是生气了,双颊气鼓鼓的,但似乎仍在努力隐忍,用另类的方式表达她的抗议。
宇文烈憋着笑,直到她气呼呼走进房间后,才忍不住捧腹笑开。但一听到脚步声折返,他马上坐回沙发上。
“宇文烈,我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应该把话说清楚。”
“嗯?”没回头,他假装沉稳以对。
“我做错什么了吗?如果没有,那肯定是你吃错药,再不然……你后悔了?”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声,说着说着鼻头还酸了起来。
因为很爱很爱,所以为了他不惜和父亲翻脸,现在这里是她唯一的避风港,如果他变心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宇文烈听了也很难过,想把她拉进怀里安抚,可一想起江叔的叮咛以及双亲疑点重重的死因,他又把冒上来的冲动给强压下去。
避免和她冲突的最好方法就是回避。
他抓起外套,往外走。
“宇文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不是嫌我太闲,我现在就去工作。”
“什么工作?”
“只要不让你饿肚子就可以吧?不需要问那么多。”
“我都知道了。”纪湘瑀忍不住揭穿他的伪装,“刚刚那则新闻,江叔其实只是你的代理人对不对?”
“是又怎样?”宇文烈停下步伐,转身直视她。
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令纪湘瑀感到非常挫败。“对你而言,我到底是谁?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完全不认识现在的宇文烈?”
“知道越多,你只会越痛苦,到此为止吧。”丢下话,他再度转身离开,离开她的视线范围。
“知道越多只会越痛苦……那到底是什么意思?除了他的身分,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纪湘瑀感到非常不安,仿佛有什么事情就要爆发,偏偏她又毫无头绪。
解钤还须系钤人,纪湘瑀找上了姜闵。她深信把宇文烈做过一番调查的他,应该多少知道些关于宇文烈的过去。
见到人了,她却难以启口。
她是宇文烈的妻子,却要跟一个外人询问自己丈夫的真实来历,听起来实在有些芒谬。
手持着汤匙不断的在咖啡杯里搅拌着,她光想要怎么开口就想得入了神。
“以前我想约你吃饭听音乐会,你老是放我鸽子,现在竟然会主动请我吃饭喝咖啡,我实在很不习惯这样的转变。”姜闵一脸讪笑,是真的很不习惯。前不久是宇文烈找他,现在是纪湘瑀,不了解内情的人,恐怕会以为他和这对夫妻交情很深呢。
“很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很忙,本来是不该打扰你的,但是……”
“你和宇文烈摊牌了吗?”
“……”姜闵的问题让她顿住。
“你是为了我交给你的那份资料来找我的吧?”
“嗯,是的。我找你,的确是想问你关于烈真实身分的事,除了你交给我以及告诉我的那些之外,你还知道些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没了。”
“没了?”
“是啊,只除了知道他是世国幕后操控者以外,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那么关于烈为什么会成为世国幕后操控者,你也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那家伙挺神秘的,对外而言,好像是一张白纸,人们追逐的对象是那个幕前的执行者江振韬,但是实际上大家都错了,每一步棋都是那家伙在下,他握有实际的生杀大权。”
“但是烈是江叔带大的,烈的父母呢?烈为什么会那么有钱?他又为什么要躲在暗处操控一切,不走出来面对大众?”有什么无法告诉他人的理由吗?也许就是宇文烈不肯让她知道的真相。
“我可以给你个意见吗?”见她那么焦虑,姜闵也很不舍。
“请说。”
“去找那个幕前代理人怎样?如果宇文烈是他带大的,他必然知道他的一切,或者去问那个时常跟在宇文烈身旁的史蒂芬,他也可能知道一些内情。”
闻言,纪湘瑀露出一脸苦笑。“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如果可以从他们身上问出答案,我早就去了,再说……带大烈的江叔很不喜欢我,我不想去惹他老人家不开心。”
“不喜欢你的理由又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江叔来到台湾第一次看见我就不喜欢我,因为他的关系,最近烈对我……”发现自己牢骚发得太过,她连忙停口。“抱歉,不该跟你发牢骚,既然你都不知道,那就不打扰你了。谢谢你今天肯出来见我,真的很感谢。”
“湘瑀,宇文烈欺负你是不是?”
“没有。”她立刻摇头否认。毕竟家丑不外扬,况且又是被她狠狠拒绝过的男人,她更不该厚着脸皮跟他抱怨。
“知道宇文烈是个生意人,你对他的感情似乎没有改变,可见你并不是真的讨厌从商的人,是对象的关系对不对?”
“也许你是对的。”
“真让人生气。”
“姜闵,其实你的条件很好,不需要这样。感情靠的是缘分,不是因为你不够好,相信你很快就能找到好对象。今天真的很感谢你,我得回去了。”拿走了结帐单,她起身准备离开。
“湘瑀,如果宇文烈欺负你,告诉我吧。”
“我怎么能跟一个被我拒绝的男人哭诉,那太难看了。”她侧过脸笑说。
“就把我当作是娘家大哥应该就无妨了吧?”他知道她为了宇文烈连家都没回了。“女人嫁人之后,如果连个娘家都没得依靠,会被男人欺负的,让他知道你至少还有个靠山在。”
“如果那个男人知道自己女人的靠山是曾经的情敌,女人应该会被打得鼻青脸肿吧,你就别害我了。”她半开玩笑说。
挥挥手,她很感谢姜闵,但是却不打算接受他的好意。
问题还是衍生了。
见姜闵,却不巧被路过的江叔瞧见,在她准备搭上计程车时,被史蒂芬拦了下来,并带着她去见江叔。
站在江振韬面前,纪湘瑀才知道自己有多畏惧眼前这个宇文烈的恩人,她的脚还微微颤抖着。
她还是不解,为什么自己会给江叔那么差的第一印象?
是穿着不得体吗?
还是她的举止令人难以领教?
“你竟然背着自己的丈夫去见追求过你的男人,你这样对得起烈吗?”江振韬对她本来就很感冒,看见她去见其他男人,更加火大。
他曾建议烈直接让纪胜荣一败涂地,烈似乎为了纪湘瑀有所保留,还坚持一定要找到证据证明纪胜荣害死他父母,才会给他致命一击。
至于纪湘瑀,要烈一脚踢了她,他却天天闪避买醉,气得他想把烈抓来像小时候不听话那样揍他一顿。
“你误会了,我只是有事情请教姜闵先生,我没有做对不起烈的事情。”
“和追求过自己的男人有什么好请教的?你倒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咄咄逼人,要不就是冷得像冰箭的目光,他讨厌她可真是表现得淋漓尽致。原本她很想像烈那样把江叔当作自己的长辈孝顺,但是他毫无理由的抵制,让她不得有所保留。
“你真的想知道我和姜闵谈了什么?告诉你也无妨。其实,我是去问姜闵,烈为什么那么有钱,还有我很纳闷,烈为什么对你那么敬畏?另外我很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那么讨厌我?这就是我去见姜闵的原因。”
“你可以直接来问我。烈的钱是他父母留给他以及他后来赚的;烈敬畏我,是因为他知道我是这世上,唯一对他最好且不可能背叛他的人;至于我为什么对你反感,也许你该去问你父亲。”江振韬滔滔不绝的说着,说到背叛时,看她的眼神充满鄙夷。
他仍觉得她见姜闵是背叛丈夫的行为!
但是令纪湘瑀在意的,却是最后面那一句。
“你说问我爸?难道是因为他反对我和烈在一起?”
“与那件事情无关,就算你爸同意让你们交往,我也不会赞成你成为宇文家的媳妇。”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做错什么让你非得要这样对待我?”纪湘瑀恼了,情绪开始激动起来。“我很爱烈,这样不行吗?我甚至在想,一定要和烈一起好好孝顺你报答你,这样不够吗?”
“不够!你的爱只会让烈更难受,一个害烈父母只能流浪海外不得归国的仇人的女儿,这样的你只会让烈更痛苦!”
仇人的女儿……害烈的父母流浪海外无法归国……
脑袋乱成一团,她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第七章
“烈,这是你爱吃的麻辣豆腐。”
“这是小鱼炒山苏。”
“还有这道豆酥鳕鱼。”
每端上一道菜,纪湘瑀就替宇文烈夹一些到盘子里,如果说最近的他不对劲,那么今天的纪湘瑀也不太对劲。
温柔过了火,活像这是最后一顿晚餐,他吃得下才怪。
宇文烈一反常态,紧紧瞅着她,想看她玩什么游戏,拿起筷子,配合的吃起她夹给他的菜。
手艺没得挑剔,实在不像是出自千金小姐之手。那双手自从跟了他之后,老是忙碌个不停,似乎变得粗糙了。
“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以后不需要这么麻烦,每一餐都要自己动手煮不觉得烦吗?”放下筷子,他又开始假装冷淡,“不用对我这么好。”
最近他开始动纪胜荣周边的公司,大的、小的,就是要让他孤立无援,一旦那天来到,湘瑀会恨他吧?
恩怨,教人感到沉重!
“烈。”
“什么事?”
“吃饱饭我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话?现在就可以说。”没了胃口,他起身走出厨房,走向沙发,整个人横躺在沙发上。
纪湘瑀只得跟着走出客厅,看着闭目养神的他,心里非常难过,但她还是忍了下来。
拿出预先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她边走近边问宇文烈,“烈,有没有很后悔认识我?”
“你别老是问那些无聊的问题,我不想回答。”
“可是我想说。”
“想说什么就说,但不要跟我讲些奇奇怪怪的话。”依然闭着双眼,他宇文烈故意粗声粗气地警告她。
“我后悔了,后悔认识你,也后悔嫁给你,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疯了,这样的生活根本不是我想要的。还有你的态度实在让我很火大,如果对我这么不满意,就起来把这个签一签。”
想了很久,她才决定要用这种方式和他分手,也许恨她多一些,他就会复元得快一点。
宇文烈被她突然的转变吓到,整个人从沙发上弹坐起来。
“签字。”她把离婚协议书往茶桌上一放,把笔递给还在发愣的他。
“签什么?”
“离婚协议书。”
“纪湘瑀,你发什么疯,谁说要离婚?你想惹我生气吗?很好,你做到了,真是厉害啊!”宇文烈气急败坏地把离婚协议书撕了丢进垃圾桶。
“撕了我会再买,如果你不签,我就请律师和你谈,还是你要闹到法院,我也会奉陪到底。”
“真的要惹我生气吗?你到底发什么神经?欲求不满吗?听说你去见了姜闵,后悔嫁给我,是因为发现他比我好吗?你这女人……”气愤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上前把她拦腰抱起,故意曲解她闹离婚的本质,直接把她抱进房间。
纪湘瑀抗拒着,又踢又打,结果是她整个手脚都被困住。
一个吻落下,紧跟着更多的吻,如狂风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生气的人少了耐性,扯不开衣物时就直接扯破。
“宇文烈,你住手!我讨厌你碰我!”
她越抵抗,他的动作就越粗狂,不管她是不是准备要接受他,他把自己置身在她的腿间,强行占领她的私人领域。
痛让泪水在她的眼眶徘徊,她却倔强的不让泪水流下。
滚烫的泪珠让宇文烈放慢了动作,开始以他的方式取悦她,每次找到她的敏感地带,他就会问:“这样还讨厌我碰你吗?还要我住手?”
身体就快要背叛她向他投降,只能用泪水代替答案。
眼泪果然是女人最强的武器,当女人用含着泪水的哀怨眼神看着男人,控诉他是个禽兽时,男人很难尽兴的继续完成未竟的后续动作。
宇文烈停下了所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