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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谈妥了没?”萧维和沐英鬼头鬼脑地探看,生恐会有花瓶、菜刀之类的“凶器”飞出来。
“进来吧!想在外头看星星啊?亏你们能从黄昏站到月亮上树梢。”洛素终于回复一贯乐天淘气的个性。
“唉!她恢复本性又会调侃我们了,还真有点划不来。”沐英开玩笑道。
“调侃你们可是增进感情的调和剂,让妳和他更恩爱。怎么?不好啊?莫非有人忘了,就是我胡乱调地把你们调回来的哦!”她又兴致勃勃地邀功了,彷佛希望人家没事就提起“叶媒婆”的事迹。
“不敢忘!”萧维搂着显然掰不过的沐英笑道,“要不要我和学甫合资,让妳开一家“叶媒婆”婚姻介绍所?”
“嗯哼!”她倒认真地考虑起它的可行性,眼珠子乱转不停。
“阿维,别净出馊主意,你要让她真开成,不每天把我们出租充当男主角才怪!”学甫捶了萧维一拳。
“啊!你的主意真好,可以列入考虑哦!”洛素拍手。
两个大男人交换了个“天啊!”的表情,学甫明智地马上转移话题,“好饿啊!不如咱们去港边吃海产吧!”
沐英最先响应,“好!我要点虾子。”
“还可以点一些旭蟹、澎湖丝瓜……”萧维跟着点菜。
“有冰吃吗?”洛素也兴高采烈的提议。
“不行。”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反对,“不能吃冰。”
谁都知道她可以吃掉一桶冰,而使得饭都吞不下一粒,所以炮口一致指向她,任叶大小姐怎么抗议也没用。
“好吧!但是要补我一斤的虾子哦!”唉!没冰虾也好。
三个“博浪鼓”终于一致地点头。
第九章
澎湖的盛夏夜空,星星明亮得灿烂奋目,彷佛在天上一抓,就可以捉下一大把晶莹闪烁的星子。
“好美!”洛素满足地枕着学甫坚实的胸膛,轻轻呢喃:“你知道吗?小时候外婆都会抱着我坐在庭院数星星呢!我知道那是北斗七星,那带状的是银河,到七夕时,牛郎织女星就会明显的闪闪发亮。”
“多年后的今天,还能躺在这静谧的大地上,看寂蓝天空的万点星星,又是我陪着妳,外婆一定会很高兴的。”学甫吻吻她额头,温柔地说。
“嗯!我相信外婆也化成了星子,正在慈祥地眷顾、守候着我。”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亲爱的老婆大人?”他不舍得离开这块优闲静谧的土地,但仍理智地考虑到现况。
“对哦!你跑来澎湖,那公司怎么办?”
“我已交代给副总,只是重要决策仍需要等我回公司再处理。”事实上他今天已用电话遥控处理掉不少公事。”
“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台北,因私忘公总不好。”
“一起回去?”
“我想再玩几天,这些天心里摆满了心事,一直没能好好玩……”
“妳不怕艳伶对我“按怎样”?”他委屈地道,一副小媳妇似的。
“你若让她对你“按怎样”,我就把你休了。”她闲闲地说。
“不公平!妳都不保护我,亏妳当初还说要对我负责。”他索性撒起娇,乱没形象的。
“你还敢提?到底是谁欺负谁?”
“我啰!既然都要负责了,那么……再让我欺负一次如何?”他邪邪地笑,眼波又炽热起来。
洛素的脸颊染上红霞,却毫不抗拒、主动地献上红唇柔情,星星羞得眨眨眼,绽出灿烂的笑颜。
※※※终究还是舍不得分离,洛素又乱没原则地被他在机场劝上了飞机,令航空站的小姐笑传开来,成为一则可爱的浪漫插曲。
“唉!”
“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学甫将车驶离机场,不解地问。
“我这下不是被华姊踹走,就是被雅媚以乱棍打死。”
“这时候才想到后果?”他笑,好玩地敲敲她的脑袋瓜子。
“那时太生气了嘛!耶?我好像从头到尾都很“宽宏大量”,没怪你、找你算帐,你还敢取笑我?”
“抱歉,抱歉!不过妳被踢出来正好啊!就可以专心地让我养,怎样?何时嫁我?”
“就算嫁了你,也不能整天窝在家里当少奶奶,否则多无趣。”洛素打着算盘,“我想继续工作赚钱,反正那工作很清闲又单纯,我的环岛之梦还没实现呢!还是多存点私房钱好。”
“全依妳,只是别累坏身子就好。”他心疼地叮咛。
她突然噗哧一笑。
“干嘛?”学甫莫名其妙。
“我觉得我们俩现在的情形还真像雅媚他们夫妇,一个嚷着要出来工作,一个却心疼又依顺地让步。”
“这次真多亏雅媚,否则我恐怕永远被艳伶蒙蔽了真相。”他皱皱眉,“艳伶这次真是太不象话了。”
“不是说好只说说她?你是不是改变心意了?那太好了。”她故意将手指弄得啪啪响,“嘿嘿!”
“洛素。”他真怕她投颗原子弹给艳伶。
“吓你的啦!”她呵呵笑,顽皮地眨眨眼。
车子一驶进他的公寓车道,洛素又故意逗他,“我看我东西还是别搬了,免得过没几天又要被轰出来。”
但这次他并没有她预料中又急又尴尬的神情,反而只是危险地一笑,闲闲地说:“妳试试看。唉!我又想“欺负”人了哦!”
她登时羞得噤声,眼睛和嘴巴都乖乖地闭上不惹祸。
打开木雕大门,学甫惊愕地站住;在他身后的洛素则被他高大挺拔的身躯挡住视线,她可以感受到他浑身紧绷,有种勃发的怒气散布而出。
“怎么了?”莫非遭小偷,屋子里光顾一空?
只见他沉静冷然地走向前。“有什么事吗?”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气这从小疼爱的小妹妹。
“展大哥──”甜甜的哀怨嗓音。是那个娇娇女!
洛素突然怒上心头,这女人怎么那么厚脸皮,居然还自动找上门来?
“艳伶,我想我有必要向妳澄清,我对妳只有兄妹之情,所以希望妳自重,别再做出害人害己、得不偿失的事。”他冷冷地道,“我这一生只爱洛素,所以妳别再做傻事了。”
“为什么?展大哥,你变了,你以前从不对我说这种话。以前你那么的疼爱我,今天竟然为了她而责骂我?”她掩面而泣,不敢相信她的展大哥会这么对她。
“艳伶,”他叹了口气,“妳也该长大了,不能再骄纵地为所欲为,完全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今天妳这样地破坏我和洛素之间的感情,也就直接地损毁了妳自己的人格,妳想想,妳做得对吗?”
“我……”艳伶睁大动人的双眸,犹含怨带怒地执迷不悟,“我不管,你是我的,总有一天我会将你从她手中夺回来!”她狂奔出去,“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学甫疼惜地轻叹:“她变了,再也不是我记忆中那个可爱善良的小妹妹。”
“别难过,”洛素自背后环住他,脸贴在他的背上,体贴地安慰,“她必须靠自己找到应走的路,总有一天她会长大,会明白你这番话的用意。”
学甫感动地转身,轻轻拥她入怀。“知道吗?我就是喜欢这样善解人意、善良纯真、特殊的妳。”
“你不觉得我是个怪胎吗?”洛素满足地倚在他怀里,淘气地问道。
“我就爱妳的“怪”,那可是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的哟!”学甫抚摸她的秀发,汲取她独特的苹果香味,认真地道。
“彼此彼此。”洛素更加抱紧他,喃喃地道。
晕黄的灯影柔和,将一双人儿连成一体。
※※※“雅媚!”洛素提着大包小包的澎湖特产冲了进来。
“洛素?妳这没良心的终于回来啦!”雅媚又惊又喜地抱住她。“害我──”
“担心死了!”洛素帮她接话,摇摇头地笑道,“妳和沐英的词儿都一样,我都会背了。”
“去!”雅媚大笑,一边好奇地指着那堆东西。“这个是……”
“我这趟回澎湖大采购,鱿鱼丝、小管片、花生酥、海苔酥……还有特产文石,举凡印章、书镇、坠子一大堆我统统都带来了!今天特地拿来谢谢妳的。”
“哇塞!”雅媚已迫不及待地拆开一包小管片,取出来嚼得津津有味。
“玉云呢?”洛素东张西望。怎不见那个“大惊小怪”的踪迹?
“她最近请假谈恋爱去了。”雅媚道,“还记得上次那位被她撞出去的客人吗?他们来电了。”
“真看不出来!”洛素目瞪口呆。“那店里怎么办?”
“咚”地一声,洛素的脑袋又被敲了一记。她惊转回首,“是谁?好大的胆子……华姊?”
“妳们这些孩子老是顾爱情就不顾店了,把我这老骨头累个半死,不行哦!要赔偿我。”老板娘兼店长的华姊老实不客气地强抢了一盒花生酥,边吃边道。
“妳说个数吧!”洛素乖乖认了,谁教她先开溜,弃店于不顾呢?
“鱿鱼丝和花生酥归我,就饶了妳。”
“喂!华姊,那是她拿来“进贡”我的耶!妳怎可意图染指呢?要敲也得敲她竹杠嘛!”雅媚抗议。
“不如小的请人寄来孝敬妳们两位女山大王吧?”洛素只好贴“食物”了事。
“对了!”笑闹一翻后,雅媚皱眉道:“那个叫什么艳伶的,你们怎么处罚她挑拨离间?”
“说说她。”
“她差点闹得你们感情分裂,就此分手,而你们就只是“说说她”?”雅媚杏眼圆睁。
“难道要将她万箭穿心、五马分尸?还是拉去游街?”洛素笑笑,“等她下次再皮痒乱搞的话,我会考虑以上这几种方法。”
“我还是觉得太轻饶她了。”
“好啦!别再提倒胃口的事。来,吃一块。”华姊递过来一包看起来香味四溢的小管片。
“呕──”洛素又猛一阵反胃,赶紧捂着嘴冲进化妆室。
“哦?”两个女人乍现恍然大悟的神情。
看样子又多两个抢做干妈的人了。
※※※洛素被华姊和雅媚押回家休息。
华姊索性将店里所有的鲜奶都送给她,一边吩咐:“记得统统灌掉,这样我的干儿子、干女儿皮肤才会又白又嫩的。”
“妳干脆叫我吞漂白水岂不更快?”洛素咕哝。
“我说呀!咱们的干宝宝生下来,一定像学甫那般俊!”雅媚作着白日梦,“洛素,妳千万要记得,将来宝宝要先认我做干妈,然后认铨远做干爸。”
“喂,妳不会自己生一个?有老公的人还跟人抢做干妈。”华姊嚷道。
“哪能说有就有?”
“唉!”洛素大大叹气,“妳们店不用开啦?雅媚,妳不回去待会儿老公接不到人;华姊,妳不是该去插花了?”
华姊晚上还经营副业──插花教室。
“噢!”两个女人有默契地对看一眼,再看看手表。
“完了,铨远一定等疯了。”
“惨了!时间快超过了。”
两人匆匆忙忙地奔出门,离开前还不忘抛下一句──
“记得要把我们的干宝宝照顾好!”
“才两个月,妳们紧张个什么劲?”洛素摇头,“等宝宝生出来后,妳们岂不争昏啦?唉!”
室内顿时又恢复一片静寂。
洛素轻轻地摸着肚皮,“宝宝,妈咪好想吃冰怎么办?阿姨们只顾疼你,都忘记妈咪最该补了。还有,我该什么时候告诉你爸爸才最震撼?妈咪该什么时候叫你爸爸娶我?我怕他太高兴昏倒耶!”她抚着额头,叫苦连天,“而且还有,谁该登记第一号干妈?”她叹口气,“我想这些问题还是丢给你老爸吧!但是我得先向他“求婚”耶。”她揪着及腰的长发,“怎么求呢?”
学甫回来时就是看见这一幕。他可爱的小精灵正在虐待她可怜的头发,小脸蛋皱得跟酸梅一样。
“嘿!别虐待头发。”他钟爱地顺顺她的发丝。
“学甫,你想不想……那个?”她挤眉弄眼。
“哪个?”他一脸莫名其妙。
“就是穿西装去那个呀!”
“穿西装哪个?”
“穿西装去参加典礼。”她提示地点点下巴。
“典礼?沐英和萧维要结婚了?”他问道,“什么时候?”
“不是啦!”她挫败地叹气。“你跟我真没默契。”
“亲爱的洛素,”他啼笑皆非,“妳的提示有点模糊。”
“我是说……”她难以启齿。哎呀!好丢脸,哪有女孩子自己开口要求人家娶她的?
“妳肚子饿啦?都有点语无伦次了。喏,这是豪叔交代我带回来给妳的,刚煮好的豆浆。”
“哇!”先填饱肚子再说吧。顾虑到宝宝,她先闻一下会不会反胃,才放心地大口吞咽。“好喝。”
决定了,以后宝宝无条件认豪叔做干爷爷,这样就有免费的豆浆喝;沾孩子的光,她也可以喝个痛快而没有愧疚。嘿嘿!
“怎么了,那么高兴?”学甫笑着替她拭去嘴边的水渍。
“我在想宝宝──”啊!她说溜嘴了。
“宝宝?妳想要有个宝宝吗?”学甫喜上眉梢,“那么我们可要多多互相“欺负”啰!”
“哦!”幸好他没联想到那儿去,这个撒手(金间)可是要存着用的。
“妳今天去艺素苑了?”他敲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