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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她连忙一闪,对他总是这么毫无忌惮的搂抱感觉不自在极了,她还真不知道男女可以亲密至此。
胤祺见她闪躲,知道她心中有所顾忌,也没有逼迫她,只是继续喂着她,不再随意造次。
“这位爷,祝大婶他们在楼下。”店小二一脸疑惑的敲门进来,他实在好奇祝家人来这里做什么。
闻言,祝聂芸的脸色霎时一白。
看到她的样子,胤祺巴不得把吓坏她的两个人给抓起来砍了,他拍了拍她的手,“别怕,有我在。”
她看了他一眼,怎么也无法安心,她的断指将会一辈子提醒那对母子迫害她的事实。
“叫他们进来。”
店小二闻言,急急的下楼去。
“是你找他们来的?”祝聂芸看胤祺似乎不意外祝家人的到访,于是好奇的问。
“你很聪明。”他笑着摸了摸她的脸,然后─把将她给抱起。
“你叫他们来做什么?”她焦急的问,“要把我送回去吗?”
“在说什么傻话!”他笑着啄吻她的红唇,“你这辈子,只能留在我身边。”
“但──”
“嘘!”他要她噤口,“别说话,让我抱抱你。”
“可是……”娘他们随时会进来,若让他们看到,那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胤祺神色自若的抱着她走到花厅坐下,没多久,祝氏母子出现在房门口,祝进三看到眼前这一幕,脸色变得很难看。
祝大婶则鄙视的看着被抱在胤祺怀里的祝聂芸。
接触到她的目光,祝聂芸不自觉的低下了眼。
“别怕。”搂了搂怀中发抖的娇躯,胤祺亲匿的在她的耳际道:“你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一切有我。”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下意识的更往他的怀中缩。
“东西呢?”胤祺寒着脸看着眼前的一老一少。
祝大婶精明的回视他,“银子呢?”
他从怀中拿出几张银票,丢在桌上,“拿去。”
祝大婶飞快的捡了起来,虽然一只手受了伤,但她捡银票的速度可不落人后。她算了算,没错,是十万两银子,还是镇上最老字号钱庄的银票。
“银票拿了,东西呢?”胤祺冷着脸问。
她推了儿子一把,“还不把东西给拿出来。”
“娘!”祝进三满脸的迟疑。
一看到原本该是自己妻子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抱着,他怎么也无法感觉舒坦,更何况这祝聂芸还是镇上的第一大美人,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他用强的也要先得到她,现在真是后悔莫及。
“娘什么,你不会是还想要这个残花败柳吧?”祝大婶的嘴可是毒辣得很,“快把东西给他,我们走了!以免在这看了觉得恶心。”
“注意你的用词,“胤祺阴狠的瞪视着她,“不然有你好受。”
看到他的眸光,祝大婶吓了一跳,这个男人的声音没有变大,但只是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足以令人吓得心惊胆跳。
“进三!”她更用力的推了下儿子,想早早走人。
祝进三不情愿的将手中休书给放在桌上。
祝大婶见状,也不再迟疑,将银票给收妥,脚跟一转急急忙忙的就朝房门口走过去。
“你还不滚!”看到祝进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祝聂芸身上,胤祺老大不快了起来。
“进三!”祝大婶只得回头拉着不情愿的儿子离开,一路上还不断的数落他。
以她那副大嗓门跟传播的功力看来,胤祺花大把银子买了祝聂芸一事,很快会在这个小地方传开来。
“他们已经走了。”他放柔声音,安抚着祝聂芸。
她抬起头,一双美目直勾勾的看着他,眼底有着困惑,“你……为什么给他们银子?”
“因为这个。”他没有瞒她,探手将桌上的休书交给了她,他要她知道,从今而后,她只能跟着他。
祝聂芸接过手,打开来一看,双眸因为里头的字句而大睁──祝进三休了她,从此之后,她与祝家再无瓜葛!
她猛一抬头,“这……”
“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人了。”他霸道的宣布。
她心慌意乱的盯着他,有点难以相信事情的转变。
她不再是祝进三的妻子,他──看着胤祺,听到他口气中的占有,她不由得一楞,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对她这么好?
他放柔目光,温存的吻住她。
这一吻使她屏住呼吸,心蓦然的一悸,原本礼教绑着她,提醒她是祝家的媳妇,而今这层顾虑没了,她不由得让自己陷入了。
眼中的神采说明了她的改变,他再次吻住她的唇,激烈缠绵的向她需索。
“答应跟着我了?”
她害羞的点点头,“你替我向祝家解除了婚约不是吗?”
他自得意满的露出一个笑容,爱怜的吻着她。忍耐到此为止,他抱起她,小心翼翼的不压迫到她的手,将她放躺在床上。
她就如同他所意料中的甜美,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埋进她体内。
祝聂芸眉心一皱,拳头轻捶着他的肩头,“痛──”
胤祺惊讶、错愕的看着她,他知道自己刚才突破了什么,可是怎么有可能?
他安抚的吻着她,“一会儿就不痛了!”
他的温柔使她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她紧抱着他与他更加贴近,随着他的律动款摆身躯……
欢爱过后,室内飘散着亲密气息。
胤祺低着头,吻着她赤裸的肩头,“为什么?”
“什么?”祝聂芸脸红心跳的望着他问。
大手缓缓滑过她的脸颊,“为什么你是处子,你不是已经嫁人了吗?”
她眨了眨美目,轻轻一笑,“因为我家很穷,所以在我八岁时,双亲就把我卖给祝家当童养媳,一直以来,我们都是有名无实,原本……”她顿了顿,有些下好意思的说:“原本今年,娘要做主让我跟进三哥洞房的,谁知道,你──“她闭上了嘴,后来的事,她相信他很清楚。
他满足的大笑出声,若他是祝进三,肯定会气死。
“你很高兴?”
他的双臂紧锁着她,没有回答她,心里却庆幸最后她决定跟着他。
因为念及祝聂芸的伤势未愈愈,所以胤祺只准许她下楼用膳。
“吃饱后,就得上去休息。”他叮嘱着,要不是她说待在房里闷得慌,他根本不想让她出房门。
当她一出现在客栈,他敏感的察觉众人对她投来的惊艳目光,这个宿迁第一大美人果然是众人的焦点所在。
“知道了!”祝聂芸的唇角扬起一丝浅笑,这使她更加美得不可方物。
胤祺见了,忍不住又在心中低咒,他实在不该一时心软答应她的要求,就连上前询问的店小二一看到她的笑也傻了眼,呆楞在桌边。
他不客气的咳了声,店小二立刻回神,“请问爷要用点什么?”
“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都送上来。”胤祺冷着脸说。
“是!”店小二不敢得罪的忙着交代下去。
祝聂芸不明所以的瞄了胤祺一眼,她发现,他只有在面对她时,才会有和善的一面,对待他人时,却是那么的高高在上难以接近。
“我真是不了解你。”她轻声的说。
胤祺瞪了下坐在邻桌不怕死的盯着她看的男人之后,收回目光,柔情万千的盯回她。
“你毋需了解我,“他的手覆上她的,“只要爱我便行。”
她闻言,脸不由得一红,这男人在大庭广众下这么说害不害臊?!她想缩回自己的手,但他不许。
“万黼。”她娇嗔的唤了声。
“怎么?”胤祺索性将她给拉进怀里。
她惊呼了一声,没料到他会突然有这种举动,一张粉脸更红了,低着头快无地自容了。
原本有些嘈杂的客栈,众人在看到这么一幕后,突然变得坠针可闻声。
“让我抱抱有什么关系?”
“这可不是在房里!”祝聂芸试图将环在她腰际的铁臂给拉开,但他不许,她挫败的看着他。
“那又如何?”他根本不在乎,让所有人知道她是属于他的,比任何事都要来得重要。
“你真是不害臊!”无可奈何之下,她只有这么说。
“那也是因为你迷人。”他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
虽然困窘,但她的心却因为他的赞美而有些雀跃,她从不在乎自己在他人眼中是什么样,独独他──她希望在他心中占有重要的地位。
“没想到这女人真不害臊!”一阵刻薄的话冷不防传进了祝聂芸的耳里,“也不想想自己是别人的媳妇,还敢要外头的男人上婆家去要休书,听说那男人花了十万两买了她呢!”
“她长得像个狐狸精似的,男人就是喜欢这种祸水,像我们这种人老珠黄的,十两都未必有人肯要!”
“平时看她乖顺得紧,没想到也是人尽可夫……”
四周传来的窃笑声,使她一张脸瞬间惨白。
十万两?!她看着胤祺。
他回视她,他忘了人言可畏,看来她已经被那两个碎嘴的女人给影响了好心情。
动了怒的他将她给抱放到一旁的椅子上,站起身走向那两个碎嘴的女人。
两人见到他走来,全都闭上了嘴。
“万黼!别──“祝聂芸见状,急急的上前拦住了他,“别为我跟人起冲突。”
“你,“看到她乞求的神色,他的心不由得一软,“你这么好心肠,可是会吃亏的。”
她露出一个苦涩的笑,“看来现在吃亏的人是你才对吧!”
他不喜欢听她如此贬低自己。
“我不饿了,“拉着他的衣袖,她柔声的说,“我先回房去。”
“我跟你一道。”吩咐店小二将饭菜送到他们房里之后,他扶着她离开。
看来等她伤势再好些,他得立刻带她离开宿迁,不然肯定还会有更难以入耳的闲话让她听见。
若这些让她不快,他可不乐见。
“这么对我,值得吗?”一进房,祝聂芸幽幽的问。
看着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皱起眉头,“值得!”
听到他简短但肯定的回答,她绽出一笑,“为什么?”
“因为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得到你!”他毫不迟疑老实的说,这并没有什么不好启口的,反正是事实。
因为她的容貌吧?!她有些怅然若失,叹了口气。
胤祺勾起她的下颚,要她抬起头看着他,“别让那些闲言闲语影响你。”
她微微摇了摇头,“我不在乎那些攻击我的言论,只是一想到你为了我给祝家那么多银子,我就……无法心安。”
他可没料到她沮丧是为了他的银子。
“你听到别人这么骂你,你不生气吗?”他侧着头问。
“生气?!”她浅浅一笑,“我为什么要生气,只要你知道我是怎么样的女人就好,其他人我不在乎。”
他成了她心目中唯一在乎的对象,这使他生起一种男性的骄傲。
“以后不准再提那些银两,“他沉着声音警告,“知道吗?”
“可是──”
“没有可是!”他伸出手搂住她。
“万黼。”祝聂芸轻唤了声。
从她懂事以来,一直以为自己逃不出童养媳的苦涩命运,没想到却遇上了他,改变她的宿命。
“你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也还不了。”她小手揪着他的衣襟,对上他有神的目光。
“这辈子还不了,下辈子再还啊!”他狎近她的耳畔低语。
“你愿意吗?”她抬起手,抚着他轮廓分明的五官,她想,自己一辈子也看不腻他。
“有你这个美人相伴,有什么不愿意的!”他抱起她,吻住她的嫣唇。
第五章
祝聂芸侧着头,专心看着胤祺写在纸上的字句。
“这……”这在她看来像是鬼画符的文字,看得她眼都花了。
“是你说要学的。”他笑看着她一脸的困惑,伸手环住她,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看着眼前的满文,她不由得摇头叹息,抬起美目看了他一眼,原本是想更融入他的生活才想学习他所习惯的文字,但最后……
“我太笨了,“她的口气有着挫败,“学不来。”
“没有的事!你才刚学,难免觉得困难,“他搂了搂她,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说:“我是个旗人,根据家法,我六岁就得向外傅读书,寅刻就得到书房,先习满文、蒙古文然后习汉书,一直到午时。所以如今写得一手好字,可也是下苦心的结果,那时天还没亮就得上书房读书,可累人了。”
祝聂芸背靠着他,嘴角带笑,听他的口气,再笨的人都听出他不是出自寻常人家。
“你……会离开宿迁吗?”她鼓起勇气问出心中的疑问。
胤祺低头看着她,“想说什么?”
她嘴张张阖阖但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挫败的将肩一垂。她想问的是他打算怎么安排她,却问不出口,毕竟她现在可是没名没份的跟着他。
“我会带你回京。”他轻笑了声,紧搂住她,给了承诺,“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下的。”
听他这么一说,她笑逐颜开。
“这一辈子,你也只能跟着我了。”他点了点她的鼻子,“可别忘了,你的命是我救的。”
“我知道。”她拉住了他的手。看到自己的断指,她神色一沉。胤祺说,等她的伤口再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