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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遁?真是有够难听的。想我也是堂堂的美女一枚,落得要“厕遁”,太掉份了。
他却用赞赏的语气说:“真聪明。老陈那样一喊,船里的人都跑出去了。那些人先在船舱里找了一阵,没找到,就商量着要到水里打捞。但六殿下说不用,让人快点上岸去追。追了半天没消息,六殿下好像也没什么兴致了,大伙儿自然也就散了。
难怪那么久都没人下去叫我上来的,大概,他怕六殿下在外面追不到,又杀个回马枪,再回船上查吧。
夜已深,外面一片漆黑,一片沉寂,除了风浪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我还是有点担忧地问:“他们今晚不会再来了吧。”
他说:“应该不会了,他们已经派人来复查过了,那时候你也还在密室里睡觉呢。”
原来我在秘舱里睡着了。那么,“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我不可能睡得那么死吧。
“当然是我抱你上来的呀。”他得意地一笑。
我垂下眼帘,不再说什么。很快,困意袭来,我再次沉入了梦乡。
在被瞌睡虫带走之前,我纳闷地问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困呢?我喝的那种颜色红红的糖水,难道也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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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这章,忽然想起了某文社的一个传统(传说?传闻?):小说的第187章是H文。偶还没写过H文,但偶尊重传统。
所以,偶的第187章,如果出现了,章节名就是“三同”(同窗,同舱,同那啥)。要不,偶就会跳过去,直接从186章跳到188章。总之,偶绝不做破坏传统的恶银。
卷二 南浦月 (48)我上榜了,第六名
那天晚上,我只得在船上过了一夜。
风高浪急,船身一直不停地摇晃着,睡在上面的感受很奇特,有点像小时候的摇篮。
王献之一直都没有走,就在我对面临时搭成的小床上睡下了。我好像还曾经提出过要跟他换床,他是怎么回答的?不记得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天刚蒙蒙亮。乍一看到周围的陈设,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可一看到对面的小床,就完全清醒了。
这艘画舫是一条游船,没有备下什么客房,整条船,大概也就只有这一间休息室了。里面也只摆了我睡的这张床。
唉,独一张床,却被一个丫头占着,让大少爷睡临时床铺,实在是惭愧得紧。
看他睡得那么沉,我不忍心吵醒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
正要打开舱门,却听见他说:“你这就走啊,还早呢,再睡一会儿。”
我回头笑道:“不好意思,还是吵醒你了。”
他说:“是啊,你已经吵醒我了,还不陪陪我?就这样扔下我,害我睡也睡不着,起又不想起。”
这人,得理就不知道饶人的,我只好又回去坐在床上说:“我也只能再陪你一小会儿了,天大亮之前,我必须走。不然,等会码头上人来人往的,就不好走了。”
这话他不爱听了,盯着我问:“人来人往的怎么啦?跟我在一起很丢人吗?”
这怎么扯得上,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好不好?这是事关一个女孩子的名节问题。
但是算了,大清早的,我不想跟他理论这些。
于是赶紧拍他马屁:“怎么会,跟大名鼎鼎的七少爷在一起,我很骄傲,很光荣。”
反正好话又不要钱的,大少爷爱听,我就说。
我算是慢慢摸透他的脾气了,他要是心里不爽,绝对会让所有人都跟着不爽。尤其是那个让他不爽的罪魁祸首,他更是会时刻紧盯,直到讨回欠账再勒索一笔精神损失费为止。
不过他也很容易哄就是了,这不,两句好话一出口,他立刻笑逐颜开地说:“少来,现在越学越贫嘴了。”嘴里这样说,看他笑的那得意劲,心里可美着呢。
小样的。
好啦,哄好了大少爷,小丫鬟我也该走了。如果让人发现我跟他在船上过了一夜,那我可就真的“很骄傲很光荣”地登上了石头城十大新闻榜了。
虽然荣登榜首有点困难,第六的位置估计还是爬得上去的,那么多人抬呀,一人一票就把我抬上去了。
于是我以必须早点去书塾打扫为由,比他先下了船。
出来的时候,别人倒没碰到,只在码头边碰到了摆渡的船老板老梅。老梅惊讶地说:“桃叶姑娘,你怎么一大早在这里呀?”
他问我的时候,我也在问他:“梅老板,你怎么一大早在这里呀?”
幸亏有这异口同声的一问,解除了我的紧张,让我可以从容地编谎:“昨天太晚了没赶上你的船,只好在朋友家住了一夜。这会儿特意下来想托你带句话回去。”
他说:“你后来又来过吗?我的船昨天送你过来后,就没敢再摇回去了,风浪太大了,我只好在这边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停了一夜。你要我带什么话尽管说好了,我等会就回去的。”
看来,这老梅也有点天生贱骨头,对他凶点狠点,他反而老实了。我索性居高临下地交代他说:“你让人去青衣巷四十九号,给住在那儿的胡大娘带句话,就说我昨天有事耽搁了,今天下工了就回去。”至于他找谁去带话,那是他的事了。
老梅点头哈腰的答应不迭。
他走的时候,我还有点担心:这人不会正好看见我从王家的画舫里出来吧?要是他嘴巴不牢,我这回上榜上定了。
果不其然,这天中午,当我去文具店打午工时,刚一进去,皮皮就说:“恭喜恭喜,恭喜桃叶上榜。”
连掌柜的都从里面掀帘子出来说:“恭喜上榜,恭喜上榜。”
晴天霹雳!
我扶着柜台,颤巍巍地问:“我上榜啦?第几名?”
皮皮和掌柜的相视一笑说:“瞧她激动的,站都站不住了。”
我激动?你们有点同情心好不好?人家的名节呀,下辈子的幸福呀,通通浮云了。
好吧,上榜就上榜。金酸莓奖,黑乌鸦奖也是奖。有人关注总比默默无闻强吧。
记得有位牛人说过:不能流芳百世,咱就遗臭万年。
于是我稳住身体,尽量用最平静的声音问:“我在榜上排第几?”
掌柜的笑得眼睛没缝地说:“第六名了呢,恭喜恭喜,不容易啊,这次打榜的可都是很有名的小姐呢。”
“嗯”,皮皮猛点着头,“都说这次众神齐出,星光熠熠。”
“神?”我不解了,这溢美之词也太过了吧?现如今这世道,上“有伤风化”榜也能成神?
“是啊,上榜的,可都是我们大晋少男心目中的女神,俗称梦中情人,别名少男杀手。”皮皮笑眯眯地说。
等等,我越听越糊涂了,涩涩地问:“你们说的,是‘有伤风化’榜吗?”
他们先是一愣,接着一起爆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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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叶:我的第六名快保不住了,呜呜~~
皮皮:么么,可怜的娃。
卷二 南浦月 (49) 才女选拔赛开锣
“恭喜你登上了才女榜啊。”皮皮和掌柜的同时说。
“才女榜,那是什么东西?”我听得一头雾水。
皮皮白了我一眼:“你来石头城比我还久,我都知道了,你还不知道,孤陋寡闻。”
我笑着承认,“不好意思,我的确孤陋寡闻了,可以麻烦你给我讲解一下吗?”
皮皮说:“这个还是请掌柜的来讲吧,榜也是他看到了告诉我的。”
掌柜的笑呵呵地说:“是这样的,本城每三年有一次才女评选活动。初选100名,复赛20名,最后的决赛由皇后亲自主持。参加初赛必须有人推荐。在现在的初选名单中,就有桃叶你的名字,你的推荐人来头也不小哦。”
我心里一咯噔,猛地想起了一个人的名字。过了好一会儿才硬着头皮问:“谁呀?”
千万不是要他才好。
“就是你的东家卫夫人啊。”
我心里的那块石头才算是落了地。
谁推荐我都好,只要不是他。虽然我并不想参加什么才女选拔大赛。
只是,卫夫人推荐我,就不怕别人笑话?我一个打杂的丫头,出身低微不说,更谈不上有什么才。我好像从没做过什么诗啊词啊的流传出去吧?这样也被冠上才女之名,哪些出身显贵的真才女们会抗议的。
不过,“既然还是初选,怎么又有第六名之说呢?”这讲不通啊。
掌柜的告诉我:“初选榜单就挂在各处城门口,下设投票处,你现在得票第六。”
原来是这样。现在的问题是,“那是多少票呢?”
“六百多票了。”
掌柜的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数字。
“天那!”我吃惊得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这事越想越蹊跷了。我来石头城统共才半年,认识的人都没超过六十个,怎么可能有六百多人投票给我呢?这整件事给我的感觉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这一切,想要把我顶上去。虽说对我不是什么坏事,但他到底为什么这样做呢?最终想要达到一个什么目的?
皮皮和掌柜的却兴奋得不行。皮皮握紧小拳头,在空中挥舞着说:“加油!桃叶,把上面那五个全拉下来,成为今年的才女状元,为我们平民女子争一口气。听说,你是第一个上榜的平民女子呢,历届的榜单上,清一色都是贵族小姐。”
掌柜的更是乐不可支,“你要选上了才女状元,那我这个小店可就发了。我就直接把店名改成‘状元店’。啊,不得了,现在就要发了,快快,那边来了好多书院的学生哦,肯定是看到榜单后来的,皮皮,准备接待了。”
一大帮男人涌了进来,都是城东崇正书院的学生。我和皮皮,还有掌柜的手忙脚乱地支应着,笔墨纸砚拿个不停。掌柜的不断地收钱找钱,嘴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正忙得不可开交,却见一个女孩急匆匆地跑进来说:“桃叶,快回去啦。刚刚夫人到处找你,都要发脾气了。我也不敢告诉她你在这里,只好偷偷出来找你。”
“辛苦你了,谢谢你。”我向这位叫绣儿的女孩道谢,然后向掌柜的告假。掌柜的很勉强地答应了。我便同绣儿一起赶紧回了卫府。
我中午出来打工的事并没有对卫夫人说过,一来没机会说,二来,我认为中午是我的休息时间,别的仆人们睡的睡午觉,玩的玩去了。我不过是利用原本就属于自己的时间打工挣钱,并没有影响我在书塾的工作。反正,中午少爷们都回家去了,书塾也是关着门的。
但认真追究起来,我到底是卫夫人花钱请的杂工,全天候的。她要是知道我还在外面兼工,会不高兴的。
来到东小院,外面客厅静悄悄的。我提心吊胆地向后面她的卧室走,同时故意咳了又咳。
自从那次撞破那回事后,我对来这里见卫夫人已经有了心理障碍,一丁点声音,都会让我疑神疑鬼地以为又是那种声音。要再让我听到一回,我准得疯掉。
今天还好,四周一片宁静,并没有奇奇怪怪的声音。为策万全,我还是老远地就站在卧室外喊:“夫人,您要见我吗?”
“桃叶啊,快进来吧。”是很热情的声音。
我慢慢走了过去,还没进门,眼睛就被晃花了。
一屋子金碧辉煌,满床锦绣,这是怎么回事啊?
惊奇之下,我问了一句很唐突的话:“夫人,您要出嫁了吗?”
不会是因为我撞破了她的好事,她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嫁给猫先生了事吧?不过据说猫先生家里有妻有妾,卫夫人这样能干的女人,肯去做人家的第几房小妾吗?
卫夫人听了,哈哈大笑地说:“要是就好咯。我也想啊,只可惜我老了,没人肯要我了。”
真难得,居然自己说自己老了。我马上说:“怎么会呢?夫人正当盛年,风韵不减,只要夫人肯嫁,求婚的会踏破门的。”
这话也不纯是拍马屁。虽说卫夫人的真实年龄已不可考,有的说她有五十多岁,有的说四十多,也有的说最多三十出头。但不管怎么说,她现在看起来还是很美,风情万种,勾魂摄魄。她绝对不是她口里说的那种没人要的老姑婆。
至于她为什么一直不嫁,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卫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生出的女儿个个美若天仙,可个个婚姻不如意。不是嫁的老公是短命鬼,在婆家守寡;就是根本嫁不出去,在娘家当老姑婆。
不过呢,话又说回来,好好地嫁人,生一窝小萝卜头,真的就是女人唯一的幸福之路吗?我有时候甚至觉得卫夫人比一般的女人都要过得好。她生意做得那么好,钱哗哗地赚进来,又有钱,又有自由。她身边也并不寂寞,猫先生不就是她的入幕之宾吗?只怕还不只一个。
卫夫人大概也早就想通了,并不想嫁人。听了我的奉承话,她笑着承认道:“真要想嫁,肯定也嫁得出去的,但你看这世道,哪里还有值得一嫁的男人?”
我差点脱口问:“猫先生也不值得一嫁吗?”话到口边,还好打住了。
卫夫人站在床边向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