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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压群芳-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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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不是?那你看我这么忙,也不会过来帮帮?”其实我不是怪她不做事,一个十一岁的小丫头,能做什么事?我是看不惯她那副“御用监工”的样子。

玲玲脸红了,急急地辩白道:“可我不知道能做什么。我又不识字,要进去站在小姐身边,又想到刚刚那位大人说的,这是军事机密。”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错怪小丫头了。我换上笑脸说:“没关系,你进来吧。你不识字,就帮我归整一些东西,比如像这一摞,你帮我搬到那个箱子里去。”

“喛!”玲玲脆生生地答应着,很高兴地动了起来。

我放下手里的笔,试探着问她:“等会吃中饭的时候,你一个人回去好吗?”

“为什么,小姐不回去吃中饭?”

我小心地给她解释:“刚刚你看到的那几个人都是我的朋友,我们原来在一个书塾读书的。他们今天刚来,我们中午要给他们接风洗尘,就是要一起去吃饭。我中午就不回去了。”

玲玲不干了,嘟着嘴说:“你答应过我,不扔下我自己跑掉的。小姐你说话要算话,你这样子,我回去没法跟太子交代。”

我的头又痛了起来,难道我中午跟他们去吃饭的时候还带个小尾巴?又或者,我缺席他们的聚会,一个人回去跟公主和太子一起就餐,拿公主的冷嘲热讽和太子的嘘寒问暖当下饭菜?

“小姐,你中午一定要回去哦,你不回去,玲玲也不回去。”

我突然从玲玲天真的固执中嗅到了某种不寻常的东西。这个玲玲,时而机灵时而愚笨,时而十足孩子气时而又像成人。

我不禁疑惑地问:“玲玲,你今年真的是十一岁吗?怎么有的时候,我觉得你不只这么大?”

玲玲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声调也有点虚虚地说:“我真的是十一岁啊,下半年才满十二岁。”

如果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要眼神闪躲,声音突然变调?

卷六 诉衷情 (168) 又掉水塘里了

起来,时间就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吃中饭的时玄派出去找王献之的那个人还没有回来。

我有点坐不住了。他到底是没开完会呢,还是又被那对兄妹绊住了呢?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我决定还是回一趟北中郎将府。因为听谢玄的口气,这一顿是要出去吃的。我穿得这样不伦不类的,躲在帷帐里做事倒还无所谓,可进酒店吃饭就太离谱了一点。

跟他们四个人在一起,我也不需要女扮男装。四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再加上一大群随从,走到哪儿都没人敢招惹的。更何况,谢玄还是这里的名人。因为负责招兵,因为那份差不多人手一份的倡议书,也因为他是征北将军的亲弟弟,在京口城里,他已经成了风头人物。跟他走在一起,安全系数还是很高的。

跟他们三个交代过后,我带着玲玲往回走。玲玲自然高兴了,她最怕的就是我不回去。我也暗自吁了一口气,这样一来,就可以顺便解决我的麻烦,把这个小尾巴带回去了。

在北中郎将府门口,我问守门的卫兵:“太子殿下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

“那,王献之王公子也回来了吗?”

“对不起小姐,这个没注意看呢,不过应该回来了吧,太子殿下身边的人都跟着回来了。”

“那你知道王公子住在哪里的吗?”

卫兵摇头。

我纳闷了。守门人,不就是负责接待客人,为客人指路当向导的吗?王献之不算无名人士路人甲吧,这么容易被忽略?

我转头问玲玲:“你知道吗?”

玲玲也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还是大幅度高音量的拨浪鼓:“小姐。我真地不知道!”

你不知道就不知道,还加个“真地”,就画蛇添足了。给我的感觉,明明就是知道。

好吧,你们不肯说,我换好衣服后自己去找。我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能把一个大男人藏起来。

进屋后,从包裹里找出一套素净利索的衣服。这还是临行前特意去买的,都有点练家子的味道了。虽然我连花拳绣腿都不会。但在这座军事化的城市里出入,只有这样的衣服才搭调。如果长裙曳地,涂脂抹粉,插花戴朵的,人家还认为我是某种特殊从业人员呢。

伸手解下自己身上的老爹爹服,正要脱内衣时。余光却瞥见玲玲还站在那里,正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忙掩上胸。忍住火气问:“好看吗?”

“好看,小姐真好看。”

深呼吸,“你准备站在那里把我看光光吗?”

“不是,小姐我……”

“出去!”我一手护住胸口,一手指着门。

“小姐。我又不是男人。”

“你是男人派来地。”

“不是啦。”

“你还敢说不是!那个变态。是不是要你看我换衣服,然后详细地向他汇报、一五一十地给他描述?”

“小姐你冤枉我们殿下了,他不是这样的人。”玲玲面红耳赤地辩驳着。

我则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们殿下?很好很好。你果然是他派来的奸细!给我滚,马上滚!不滚小心我踢爆你的屁股!”

“小姐你好凶哦。”

“不好意思得很,你家殿下就喜欢我凶。如果我把你的屁股踢成八瓣了,你猜他会说什么?”

“说什么?”

“他会说:踢得好,再找几个丫头来给你踢,乖,慢慢踢,脚上套上马刺再踢,别把脚踢痛



“你骗人!”

“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我真地抬起脚,玲玲护住屁股连连后退,就在我地脚触到她的瞬间,她猛地拉开门跑了出去,“呀呀呀呀呀呀……”,边跑边叫,空旷地走廊里,只留下了她的一串呀呀声。

我关上门,飞快地换好衣服。然后疾步出门,迅速穿过第三进房屋和第二进房屋之间的院子,来到了第二进房屋的走廊里。

按照一般的待客规矩,像这样地三进院落,第三进也就是最后一进住女眷,男主人住在第二或者第一进,男客也应该在这两进房屋里了。

我在长长地走廊里急急寻找着,这个门看看那个门推推。房间很多,可尽是锁着的。好容易推开一扇虚掩的门。朝里一看,靠墙两排大通铺。后来又推开一间,居然又是通铺。原来第二进房屋是做集体宿舍用地。

我不禁纳闷起来:既然准备了这么多铺位,府里就应该有很多人才对。可这北中郎将府白天空落落的,根本看不到几个人,晚上也安安静静的。

这么多人,要吃饭要洗漱要睡觉,怎么可能做到完全无声?我住的房间后窗就对着这边的,我昨晚却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那么这些人都到哪儿去了呢?不可能是府里的下人,要是下人的话,白天会出来做事,那府里的人口就会非常密集。北中郎将府并不大,就一个四合院,三进房屋,四周再围了一个院墙。

剩下的就只有一种解释了:他们是军人,白天在外面练兵,晚上回来休息。

问题是:为什么那么多人回来,我都毫无所觉呢?我晚上睡觉没那么死吧。

我边琢磨边朝第一进房屋走去。

不管怎样,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种通铺的房间,不可能给客人住。也就是说,王献之只能住在第一进房屋了。

就在这时,耳朵里又传来了玲玲的“夺命追魂“声:“小姐,小姐,你在哪儿啊?你说话不算话,居然偷跑了耶。”

好在我已经走到了第一进房屋的走廊里,暂时还没有暴露目标。

可是她的喊声越来越近了,我急得在走廊里乱闯。

这里又跟第二进房屋一样,密集的房间,长长的走廊,每一扇门都是关着的。

走廊里偶尔有仆人走过,也是面容肃穆,目不斜视,好像既听不到玲玲的声音,也看不到我的人,一个个就像木偶一样从我身边走过。

就在差不多要绝望了的时候,在走廊尽头终于看到了一间虚掩的房门。

我一把推开门就闪了进去,轻轻关上门,插上门闩。

然后我转过身,整个人像瘫软了一样靠在门上,还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顺气。真丢人,想不到一个十一岁的小丫头片子就把我追得到处躲。

可是,不对劲。

我猛地抬起头,准准地对上了一双惊喜欲狂的眸子。

不要让我形容那人此时的表情。猎人看到猎物时是什么表情,他就是什么表情。

不要让我形容我此刻的心情,避雨躲进水塘里,避虎跳进狼窝里,就是这种心情。

我本能地转身,手还没触到门,那人戏谑的声音已经在身后响起:“玲玲正在外面找你哦。”

我的手又缩了回来,他笑得无比惬意地躺靠在太师椅上:“真荣幸,在玲玲和我之间,你选择了我。玲玲比我更可怕,我比玲玲更值得信任,对不对?”

卷六 诉衷情 (169)淹没

还真会找人呢,这不,一下子就“找”到了太子。

偷偷在心里骂了自己好几声笨蛋,竟然自动送上门来了。难怪他乐成那样的,多便利啊,不用“守株”,舒舒服服地坐在自己的书房里,就“待”到了我这个“兔”。

其实,我只要稍微留心一点,刚刚看到那么多仆人从这边走过去的时候就该想到了。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主子在这里,他们怎么会成群结队地往这里跑呢。

我不明白的只是,他们为什么都不约而同地对我视若无睹,而且噤口不语?如果他们能够交谈,或者我还能从中听出一点信息,知道这里是“闲人免入”的禁地,也就不会闯进来了。

难道故意让仆人不理睬我,让我无头苍蝇一样地乱闯,也是他的命令?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慌了神,就那样杵门口像个呆瓜。找人的时候,一心只想着王献之,忘了眼前的这位也回府了,既然后面住的是女眷,他可不就住在前面了。

现在好了,弄到和他大眼瞪小眼的,这可怎么办呢?

我慌得不知所措,他却乐不可支,笑容满面地招呼我说:“坐啊,你怎么这么喜欢罚站啊。你找人找累了,就坐下来歇一歇,喝口水。放心,我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不需要穿老爹爹装,也不需要穿这种便于行动兼逃跑的衣服。不过呢,你穿什么都好看就是了。”

我心里一咯噔。我穿老爹爹装出门的时候他早走了,我回来也才这么一会儿,玲玲应该还来不及向他汇报我的行踪。可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包括我在满屋子找王献之。他都了如指掌。

那我还找什么呢,直接问他就是了:“请问殿下,王献之住在哪里的?”

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敢派人钉梢我,我就敢当面问。看你这个当太子地人,好不好意思当面撒谎。

他笑眯眯地答:“已经走啦。我们开完会回来没多久他就走了。”

怎么可能。我在那边明明没看见,来地路上也没碰见他,不可能那么巧,刚好我回屋换衣服的那会儿他就走了吧。

虽然不大相信,我还是顺着他问:“那他去哪里了。殿下知道吗?”

他一摊手:“不知道。”

我拼命忍住质问他的冲动。再可恶,他也是太子,是我招惹不起的大人物。

于是我什么都没再说,只是行了一个礼,准备告退。不管王献之有没有走,我都不想再留在这里了。玲玲那丫头我也受够了。敢再把我当囚犯一样盯着,我就叫她好看。即使真踢屁股也要把她踢走。

太子马上从座位上走了下来,边走边问:“你要去哪里?”

“去找谢玄他们,我们约了中午一起吃饭。”

他已经快步挡在门前:“你不能一个人上街去。你知道这城里有多少流民吗?少说也有十万。他们和正规军不同,没有纪律没有约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我们今天上午开了一上午会。就是在讨论流民的安置问题。城里的军用粮仓已经空了一半了。都是被这些人吃掉的。如果后方再不运来粮草,招募的新兵只好就地解散。因为大敌当前,我们必须首先保证正规军的给养。这些流民已经成了最大地安全隐患。所以这些日子。你哪儿都不要去,就待在这里,不管外面怎样,我保证这里是绝对安全的。”

我忍不住顶了他一句:“可是你自己就是最不安全的因素,是我的一切麻烦的源泉。”

我就不相信,和王献之、谢玄他们在一起,会不比这里安全。假使做最坏的打算,我军兵败城破,敌人首先就会冲进这北中郎将府,因为擒贼先擒王,活捉太子必然会成为他们地首要目标。那时候,太子所住的北中郎将府将成为最不安全地地方。

他耸肩一笑:“那没办法,你要习惯我的存在。你逃离我,才会有麻烦,你跟我在一起,我这里就是世界上最安全的所在。”

大言不惭!我懒得再跟他说什么,伸手

门,可是手却被他捉住了。

我慌忙甩开他的手,后退了两步,警惕地问:“你要干什么?”

自从他跟我“坦诚”了什么“能”不“能”之后,我就多了一桩心病。这个人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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