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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麻辣女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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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今天又没见到她?”那抹人影喃喃自语着,专注的眸子没有改变方向。

降下了车窗,藉由着小缝,灰白的烟雾微微地飘出窗外,刹那间被窗外的小雨打散了痕迹。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支庆宇不耐地喃着,索性捻熄香烟。

说过了不再来找她,不想再见到她,孰知随着日子的流逝,心里的怨怼也随之不见,相对的却是思念高张;这一份思念迫使他像个变态似的,天天守在蓝色小吧外,透过玻璃门想要一解相思。

然而,一连来了数天,却一直见不到她。

会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

大手按在车门上,却又用着最后一分尊严制止自己;他去找她又如何?她会改变心意吗?倘若她不改变心意的话,他还要持续这无意义的坚持吗?他不想玩爱情游戏,只想安定下来,然而她却不是一个可以让他安定的女人。

修长的指头划过他略薄的唇瓣,他的心里是一片矛盾的煎熬,黯沉的眸子里闪着担忧的光痕,不住地瞟向窗外;那面淡蓝色的透明玻璃门里,仍只见得到丘幼忙碌的身影。唉!

管不了逐渐增大的雨势,他突地拉下车窗,看着丘幼在蓝色小吧里头古怪的举动,蓦地打开车门窜到淡蓝色的玻璃门前。

“她怎么了?”

他拉开了门,正巧见到丘幼和店里头的客人正分工合作、手忙脚乱地抱着洪逸婧往外走。支庆宇望见她脸上透着不自然的红晕,大手随即覆上她的额头,感觉到诡异的热度。

“她几天前就发烧了,叫她去看医生她不肯,现在却这样……”丘幼见到他仿若见到救星一般,任由他将洪逸婧接过手。

“我知道了。”

太多的矛盾淤塞在他的心间,然而现在的他已管不了这么多。

她正瘫软地卧在他的怀里,粉嫩的唇瓣上头是不自然的红艳,再也说不出令他恼怒的话语,然而也让他听不到她的笑语。

什么问题全都待以后再说,先将她带回去才是重点。

呜……好难过!

她的全身像是被火烫过一般,引起一阵阵难受的颤悸。

呜,她怎么会这么倒霉,自从遇上他之后,她一直没遇上什么好事,有的只是接二连三不断的厄运。

支庆宇坐在病床边,大手轻拂过她不断淌下的泪水,心被她的泪揪得死紧。

“还很难过吗?”他不禁俯身吻去她滚烫的泪。

真是个小傻瓜,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变成肺炎了,难道她不知道感冒有的时候也会要人命的吗?她真是教他又气又怜。

她就宁可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也不愿意上医院!会是因为他吗?他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误会她了?“逸婧,如果我误会你了,你是不是应该要替自己申冤呢?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可能猜得中你的心事?我不是你,我再怎么爱你,也不可能明白你的心情起伏,不可能知道你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轻啄着她粉嫩的唇,感觉她身上的体温已不如之前那般炽烫,心里总算是稍稍安稳了点。在这里守了一夜,也算是值得了……

“呜……”洪逸婧不舒服地发出轻吟,不是因为体内的热,而是因为唇上那股古怪的压力。

“逸婧?”支庆宇情深地唤着。

她艰涩地眨动着浓密的眼睫,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她的耳边唤着,到底是谁的声音如此地低沉,宛若醉人的呢喃。

“谁?”她艰涩地开口,喉咙像是着火一般,几欲干裂。

“逸婧,你醒了吗?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他轻吮着她粉嫩的唇瓣,有点依依不舍地在她挣扎着睁开的眼眸上烙下一吻。

“支庆宇?”

她疲惫不堪地睁开酸涩的眸子,瞪着眼前那一张放大的俊脸,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却突地发觉身子酸软得没有力气,只能像一只破布娃娃般躺在苍白的病床上。

“身体还很不舒服吗?”望着她瞪大的眼眸,他不禁伸出大手,才要触及她的额头时,却被她无力地拨开。“逸婧?”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想要用双手撑起身子,却只能狼狈地躺在病床上。

怪了,她明明记得她是在休息室休息的,为什么等她一觉醒来,却是出现在这里?这儿看起来很像是医院,八成是幼看她情况不佳,才将她送到医院来的吧!

但是她不想见到他,她一点也不想见到他。

“你生病了,是我把你带到医院来的。”他拿起推车上的耳温枪测温。看着耳温枪显示着她的体温,温度已经较先前降低许多,他总算是安心了一点。

“你?为什么会是你?”

她使出浑身解数大吼,却发觉自己的声音竟跟蚊鸣一样细微。

可恶!她真的是倒霉透顶。自从遇上他之后,她再也没遇上什么好事,却有着数不完的厄运,而这些全都是拜他所赐。

“我到蓝色小吧去,刚巧见到幼和店里的客人要将昏迷中的你送到医院来,所以我就把你送到这里了。”他简单地解释着,然而俊脸上的神情却不是那么简单。

支庆宇敛下担忧的眸,轻轻地将她的身子搂进怀里,不容她抗拒、不容她挣扎,霸气地搂着她柔软的身子,在她的颈项边淡淡地叹了一口气。

“你不是说不想再见到我吗?你何必又到蓝色小吧去呢?”她想要挣脱他的怀抱,想要逃离满是他气味的怀抱,却又止不住那浓郁气味的牵引,更明白自己脆弱的灵魂正在希冀一个拥抱。

为什么每当她脆弱的时候,他总会展露出让她迟疑的温柔?

这样的温柔是伤害,是将她推入痛苦深渊的无情。

“我到底是哪一点让你这么不满?”他闷闷地问着,亲吻着她柔顺的发丝。

“全部!”

洪逸婧使尽全力地吼着,却感到一阵头昏脑胀,只想远离他窒人的气息、逃离他柔情似水的醉人口吻。

“什么叫作全部?”他微恼地在两人之间拉开一点距离,向来斯文无波的眸底透出一股噬人的火焰。“我要你把所有对我的不满都说出来,你不说的话,我又怎么会知道?”

是他失去魅力了吗?想不到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极有身价的男人,可在她的眼底竟是如此不堪。

全部?她可真懂得怎么伤人。

“你……我讨厌医生,我讨厌长得好看的男人,我更讨厌多金的男人,所以你所拥有的一切,都让我深恶痛绝!”尽管头昏脑胀,她仍是努力地把狠话说尽,为的是断决两人之间似有似无的恋情,为自己举棋不定的心绪做个了断。

他很烦耶,真的很烦,难道他不知道一个失恋又生病的女人最脆弱吗?他为什么总是在这当头用着天衣无缝的谎言欺骗她,用着完美至极的温柔蛊惑她?她真的很累了,被伤得透彻,难道他就不能放过她吗?

可恶,好可恶的男人。

“你说的这些不是每一个女人最爱的吗?”他简直是哭笑不得了。

他不是个一出生便衔着金汤匙出身的少爷,他所得到的一切,全都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并不是上天无条件赏赐给他;然而他却想不到他所拥有的这一切,看在她的眼底竟是如此轻蔑。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看在她的眼底,竟会如此地深恶痛绝,然而事情不可能只是这么简单。

“谁爱?我最讨厌这些事情了。像你这种男人,除了会仗着自己的权势地位与财富欺骗女人的感情外,还会做什么?”她扁着嘴,头好痛,喉咙也好痛,全身上下都在痛,引发心底的伤口也微微地痛着,更使得双眼湿濡刺痛,在他的面前,淌下了再脆弱不过的泪水。

“你凭什么用这些作为误解我的依据?”他真的是有点恼了,凑近她的耳畔,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根本就是那个样子,你还想要骗我吗?”

她推着他,却推不开仿佛与他相连的痛与悲;仿若一旦推离了他,便会引起一丝相连的牵绊自她的体内抽出一般的锥楚……

第十章

“我到底骗了你什么?”支庆宇有点动怒地吼着。

可恶,如果不是因为她还在发烧的话,他还真想好好地跟她大战个三百回合;真不知道她的脑袋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前所有的事都跟她解释清楚了,事到如今,她还想要以这个烂题材拗脾气吗?

“我告诉你,我见到你亲热地搂着一个女人!”尽管头昏脑胀,她仍是火大地跟他吼着。

她为什么要为一个烂男人感到难过?她为什么要为了他而感冒?但是她偏偏管不了自己的心,管不住这脱轨的一切。所以她也只好认了,否则她又能如何?但认归认,这并不代表她仍对他有情。

“我不是跟你说那是我的弟媳吗?”

该死,她到底要翻旧帐翻到什么时候?

“你哪来那么多个弟媳?”她倏地伸起无力的小手,揪住他的衣领。“倘若不是因为你搂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我又怎么会在雨中淋出病来?”

全都是他、都是他!

可恶的男人,事到如今,他还要跟她说那是误会吗?哪来那么多误会?如果他们之间真是因为误会而分开的话,那她也认了,但是她相信她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你……”他突地想到前几天冷映儿到医院产检。“你到医院来找我吗?”要不然她怎么会见到他搂着冷映儿?

“谁、谁去看你?我是去看脚的!”不知道是药效太有效了,还是因为见到了这一张折磨她的俊脸,让她一肚子的气愤得以发泄,她愈吼精神愈好。“谁知道会让我看到那一幕?”

他真是够了,搂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还要跟她睁眼说瞎话吗?

说不定之前那些都是他诓她的,说不定他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而她不过是他尝鲜的猎物罢了。

“你误会了!”他突地抱住她,不让她再次挣脱他的怀抱。

“误会?你当我是傻瓜吗?我自己有眼睛会看!”她不依地拗着,却只能无助地在他怀里喘息。“我告诉你,我没兴趣当第三者,更没兴趣当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精,而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当一个被欺骗感情的傻子!”

她宁可孤家寡人一个,也不愿意成为他人生命中的一个污点。

“你听我说……”

搂着她的背,两人紧紧地相贴,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跳过分快速,感觉到她的呼吸益发急促,更可以感觉到她的心离他愈来愈远。

“我不听,你放开我、放开我!”她发狠地抓起他的手腕,毫不留情地咬下,就像是一只饿到发疯的野狗,抱到一根不可多得的骨头便死命地咬,却发觉抱着她的身躯突地松开。她渐渐地感到头皮发麻,四周还弥漫着吊诡的氛围,终令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松了口。

洪逸婧怯怯地看着他手腕上血肉模糊的牙印子,感到有点内疚,然而这份内疚却只停留了三秒钟,仿若只是视觉暂留般地短暂,她开始唾骂自己过分心软的良善。

“你总算愿意安静下来了?”他低声喃着,漠视她在他手腕上头留下的痕迹,感觉体内有一股炽热的火焰在狂燃,甚至还可以听到血液快速冲滑过血管的声音。

他初认识她时,她是聒噪的,直到现在差一点染上肺炎,她一样是聒噪的;他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让她安静下来,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她的无理取闹。

他不是圣人,而他更相信恋爱中的每一个男人都可以化身为魔鬼。

“我不想跟你说话,我要回家。”见他松开了手,她不禁感到一股失落,却又倔强地扯着手上的针头。“你不要再闹了!”他暴喝一声,决定将戴了三十年的乖宝宝面具撕毁。

支庆宇飞快地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顺势将她推倒在病床上,带着怒气和思念的吻,野烈地袭击她的唇;湿热而霸气的舌,狂獗地窜入她微愕的口中,放肆地汲取他渴望已久的甜蜜,悍戾地嗅闻应属于他的芬芳。

他是多么地想怜惜她,为何她却如此地不安且畏怯?

他抱了一个女人?哼!他抱的是他的弟媳,而且还是在情非得已的情况之下,她以为他愿意吗?

然而不过是抱个女人罢了……唉!她是吃醋吗?要不然她何必如此激动?

有可能……对了,如果她真的不在乎的话,她何必如此地指责他?

一想到此,他的吻不禁放柔了,不再忘情地纠缠,转而轻柔地吸吮,带点挑诱的意味,诱引着她单纯的心上勾,继而在她曼妙的身段上造次,用他修长的指尖膜拜她的美丽,搜寻着她的羞涩……

洪逸婧放弃了原本的挣扎,却又开始另一波挣扎。

他、他的手到底是在碰哪里!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可是一个病人耶……不对,就算她不是病人,他也不可以这样子对她!

“唔……”她在喘息间不断地拒绝着。

“你是吃醋了,对不对?”他舔着她柔软的唇瓣,满足地低喃,像是魔鬼般的低语,足以让没大脑的女人沉沦。

幸运的是,她是一个有大脑的女人!

“走开!”也不知道是打哪里出来的力气,竟然让她成功地在两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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