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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寄亭说:“我了解你的心情,失去昙雪,我也会很难过,但昙雪并不是完全离开了我们,她日日在等待着我们前去救她,终有一日,我们和她一定可以再在一起的。请耐心地等待吧!”
丧魂落魄的皇甫羡惙然地说:“等到那一天,恐怕我已经变得疯狂了,就算让我等到那一天,我也不是弥撒世子的对手,潜力根本对付不了他,所以,为了昙雪,我要成为神,把潜力提升到神的境界,你们不要阻挠我,我是不会改变我的决定。”
这时,易观猎站出来,说:“原本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想快点救出昙雪的,谁料你们和我都有相同的想法。原道,你也是这样想吗?”
韩原道点了点头,说:“没错,当我知道昙雪出了事之后,我就一直在想,究竟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出来。”
然后是应卷帷的声音,他说:“结果惟一的办法,是成为神。”
韩原道继续说:“只有神才可以救出昙雪,没有其它的办法。人人都知道,黑森林不是一个普通的森林,历来自由出入的人,除了弥撒族人,还有守墓一族人和圣茨门罗族人,只要成为神,就可以成为圣茨门罗族人,到时我救出了昙雪,皇甫羡就可以和她再在一起。”
皇甫羡听了众人的一番说话后,止不住的热泪滚滚流了下来,悲咽着说:“你们……你们对我实在太好了!”
应卷帷轻拍了一下长生殿的肩膀,说:“若想报答我们,请你不要再沉沦自己,快乐地生活吧。”
话才说完,罗衣突然出声,说:“为了皇甫羡,也请你们不要再沉沦自己,快乐地生活吧。观猎。卷帷。寄亭。原道。来吧,好像以前那样,开开心心地欢笑吧。”说着,他微笑了起来。
只见罗衣脸上那个不见有半分伤逝和凄怆的笑容,暖暖地传达到众人的心,使他们不由得欣然地笑。
洑水池这里,弥漫着幸福的笑声,犹如生命的甘泉,是多么地神秘,而又是多么地幽美,昭示出他们的深厚而可贵的友情,洋溢着他们之间如诗如画、似曲似歌的深深的爱、浓浓的情。那无与伦比的友谊,谱成了一首优美动听的乐曲,音韵悠扬地跳荡着,如同青春活泼的生命力。
他们抬起头来,仰望着苍蓝而深邃的天空,这才猛然发觉天上的白云是那样地旖旎,那样地闲逸,瞬息又是千变万化的奇妙形态,好像沾上了一些仙气似的,莫测的令人叹为观止,更令人思绪万千,他们渐渐仿佛看到了未来的一点希望之光。
清清的凉风轻轻地拂着他们的面庞,他们的笑声似在风里面嬉戏,任性地打碎这里的宁谧。
然而,引起了经过附近的赵匡曼的注意,她静静地站在不远处,注视着罗衣的一举一动,又欣然地笑了,她的笑容温暖如春,直觉告诉她,她喜欢上了罗衣。
因为她现在在倾倒,在痴迷,在沉醉……
她的脸上慢慢泛起了红润,无法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害羞,也有点兴奋,娇娇怯怯地离开。
***
赵匡曼快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锁在里面,不声不响地抱着双脚坐在墙角边,并用膝盖顶着下颌,只是在那里露出微微的笑容,而且脑海里浮现出罗衣的影像。她的心情兴奋得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如活跃的音韵在不住地跳动,可是她喜欢这样。
这感觉带给她炽热的爱,也像是在叫她轰轰烈烈地去爱。突然,她恍惚中看见了她和罗衣的第一个吻的情形,脸上自然地发烫起来,不好意思地觉得羞愧,但又是那么甜甜的。
赵庭芳看着赵匡曼匆匆跑回房里,久而不听到里面有任何声响作出,便有些不放心,悄悄开门进去视个究竟。当她发现床上空荡无人的时候,心惊慌得差点儿停止了跳动,四顾一下周围,才见到姐姐安然默默地坐在墙角边。
“姐,你怎么啦?”赵庭芳跪下去,问赵匡曼说。
可是赵匡曼没有留意到她,也听不见她的声音,只是默默地微笑。
“姐,你怎么啦?”赵庭芳又再问她。
赵匡曼依然不说话。
“姐,你不要吓唬我,你没事吧?”赵庭芳惊怕得泪下涟涟说,且伸出颤抖的手,捧着她的脸,摸着她柔软而细长的头发,哭声呜呜然,如暮落蔼蔼般的忧伤,是那么地凄怆,那么地哀痛。
正在发愣的赵匡曼突然听到妹妹的哭声,才回过神来,望着她那泪汪汪的眼睛,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温和地问说:“妹妹,你为什么哭了?是谁敢欺负我的妹妹?”
赵庭芳抱着姐姐,不停地喊着:“姐,姐……”
她们相拥在一起,赵匡曼的手抚摩赵庭芳的头发,说:“告诉姐姐,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赵庭芳呜咽着说:“刚才我以为姐姐你永远离开了我,留下我一个人,我真的好害怕,怕自己变得孤独,寂寞。”
赵匡曼安慰着她,说:“放心吧,姐姐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
有时候,赵庭芳真的是一个很脆弱的女孩子,总是需要赵匡曼的呵护,好像没有长大的小孩子似的,可能是她不想长大,不要和赵匡曼分开,只要看着她微笑的面容,她就已经满足了,所有不开心的事情都会忘却掉,空虚的心灵也会贮满了姐妹情。
第十九章 妖邪的雾
第十九章妖邪的雾
在黑寂的大地上,响亮起热闹和缤纷,乐韵如同飞扬的丝缎飘荡在维纳族城上的夜空中,如同繁花簌簌地往下落,灯光舒展出细密流利的线条,似在吟笑和娇嗔。这里的一切一切幻化为一幅震撼心魂的色流画畅快柔美的。
维纳族的全部子民沉浸在一片欢乐之中,整座城都见人们在歌舞,最少不了的是赵匡曼和赵庭芳,无论她们游玩到哪里,都受到人们的欢迎。
碰巧在这个时候,罗衣、皇甫羡、易观猎、韩原道四人遇上了她们,见到她们玩得很开心,便过去打一声招呼。
谁料在他们刚走到赵匡曼和赵庭芳的前面时,维纳王的其中一位贴身侍卫琅邪气喘急步来到韩原道的面前,他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王子,大事不妙了。”
“究竟什么事?快点说。”韩原道慌忙的问说。
“在东方的不远处逐渐飘来一片怪异的白雾,它的速度相当惊人,正向着我们这边飘来,微臣和烔旸认为那不是普通的白雾,是基诺哲族的人在搞鬼,维纳王吩咐微臣前来速召各位回宫。”
皇甫羡失声说:“那么翅落和沉灰他们怎么样?”
易观猎担心说:“我要去找他们。”
皇甫羡和罗衣异口同声地说:“我也去。”
他们说着,也和易观猎一样跑去找人了。韩原道只好对琅邪说:“让他们去吧,没事的。我们先回到父王那里。”
琅邪点头应说:“是。”
可是赵匡曼和赵庭芳相视一笑,说:“我们也去找人。”
所有人都去了,只留下韩原道和琅邪他们回皇宫去,又匆匆地走进人群之中,不见了他们的身影。
这时,苍茫的白雾已经蔓延整个维纳族城,遮天蔽日的,看不见天上的黄金月亮,五人身在雾中感到呼吸不那么畅顺,总是有点阴寒和邪气。白雾越来越浓厚,罗衣他们也开始模糊看见对方的面孔,恐防会有人走失,他们就手拖着手,一步一步地往前面去找人,朗声叫喊:“卷帷,寄亭,翅落,沉灰……”喊了很久,始终没有人应他们一声,只觉四周围寂静得很,有点儿阴森恐怖。
皇甫羡烦躁而又不耐烦地说:“可恶的基诺哲族人,竟敢用雾气挡住我的视线,要是让我见到你们,一定打到你们落花流水,打到你们要用屁股滚地走。”
然而易观猎担心地说:“可怜的两个小顽皮现在一定是很害怕。”
罗衣说:“他们有卷帷和寄亭在照顾,会没事的,放心吧。”
突然,一声尖锐的惨叫声击打着五人的耳鼓,不禁使他们毛骨悚然,而且听这声音,又是那么熟悉的,他们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心里面也不由得生起恐惧的震惊。
易观猎突然大声说:“是翅落的声音!”接着,又听到另一声惨叫声,脸色大变的皇甫羡高声说道:“是沉灰的声音!他们遇难了!”
说着,皇甫羡和易观猎脱手迈步冲去,咬紧牙齿而且握紧双拳,可是当他们赶到去的时候,隐约听到翅落和沉灰那微弱的歌声,节奏虽慢,但一声一声地刺进他们的心窝,刺得心如绞裂般疼痛。
皇甫羡心痛地抱起翅落,易观猎也心痛地抱起沉灰,他们瞪着眼看着地上的一滩血泊,血色鲜红并腾起一股热气,围在他们的身边。白雾已被热气驱散了一部分。
只见金翅落和古沉灰二人的胸膛被某样锋利的兵刃贯穿了,伤口流淌出很多鲜红的血液,他们最后痛苦地叫了两声,就死了,永远地,永远地沉睡,到了那另一个世界,他们轻声地说:“皇甫羡哥哥!观猎哥哥!”
看着两个小顽皮那痛苦的表情,皇甫羡再也忍无可忍,无比的怒焰从他的潜意识中瞬间爆发出来,如同火山喷发的一刻,他那愤怒的拳头燃起了熊熊的烈火,右拳猛地向天一举,强劲的烈焰之气朝天直冲,把天空震动得轰鸣鸣发响。这一击,渲泄出他有无限的愤怒。
而易观猎,伤心地对着天空大喊大哭,他的声音好像要撕裂开天空似的,悲愤的眼神,簌簌往下落的泪水。
当罗衣和赵匡曼、赵庭芳赶到现场的时候,眼前的一切使他们目不忍睹,惊心肉跳。赵庭芳憷憷地伏在赵匡曼的肩膀上,怆然泪下。
罗衣走过去扶起重伤倒在地上应卷帷和余寄亭,然后问道:“是谁把你们打成这样的?还有,翅落和沉灰是谁杀的?”
只听见应卷帷缓慢的挤出声音,一字字道:“不知道,我根本见不到他们的样貌和出手的动作,但我知道他们有三个人。”
“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由我来解决。”罗衣点头说。
第二十章 蛮野三毒
第二十章蛮野三毒
街道上没有喧哗的人声,显得格外幽静,周围依然弥漫着半薄半厚的迷雾,罗衣、皇甫羡、易观猎三人的眼神明亮地扫视着四面八方,而那几个若隐若现的黑影正靠近他们,还发出诡异的嘻嘻冷笑声,听得长生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无比怒火,他朗声大笑,说:“没胆量的小鬼们,以为这样就想吓跑我,你们未免太过于异想天开,我劝你们快点回去娘的怀抱里吃多几年奶吧!”
话才说完,忽然在皇甫羡的身后出现一个拳头,以相当快的速度攻击过来,可是他一点也不畏缩,嘴角露出微微的笑容,说:“你上当了。”说着,他快速地抓住那个拳头,又快速地把偷袭者从后往前狠狠摔了一跤,这一下用的力度可真是不小,偷袭者的五脏六腑被重摔得非常严重,人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跟着,多了两个人走出来,他们大声地叫说:“三弟!”可惜,他们来不及救人。这三人就是来自基诺哲族的,名字分别叫做鸿门宴,陈情表,过秦论,是族中最有名的“蛮野三毒”,恃着一身好本领就到处横行无忌,任何阻挡住他们的去路的人,无一幸免,全都被他们用剧毒无比的兵刃穿膛而杀。三人的狠毒手段实在是让人觉得天理难容,如今苍天有眼,他们也应该是时候遭到相应的报应了。而重伤倒地的人就是过秦论。
过了片刻,鸿门宴望着过秦论变了脸色,冷笑着捏紧拳头,说:“你好好地睡上一阵,三弟,大哥我会为你报仇的。”
过秦论很艰难地嚷出一声,说:“嗯。”
“报仇?这句话应由我来说才对,你们居然杀了无辜的翅落和沉灰,还打伤了我的两位好朋友,今日无论如何都要算清这笔帐,否则,别指望可以安全离开这里。”皇甫羡怒声说。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司洛伐族人皇甫羡!”鸿门宴冷声说,“你的潜力虽厉害,但我的兵刃比你要厉害,要绝。你有胆和我这只手较量一下吗?”说着,露现出一双戴着铁手套的手,那表面上暗暗发青的颜色令人惊惧而又绝望。
模样的狰狞可怕,并不吓得皇甫羡面容改色,他仍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眼睛盯在那双手上,说:“天下至毒,莫过于行青爪手,你是逗秋雨的什么人?为什么会拥有行青爪手?”
“何止大哥一人,我和三弟都有逗秋雨制造出来的兵刃,那三件暗冥神兵选了我们做主人。自从有了它们,我们做任何事情都是得心应手。而今日,只怪你们多管闲事,乖乖地接受暗冥神兵的处罚,无谓的反抗是白费心机的。”陈情表语气冰寒的说着说着,召唤出三件暗冥神兵的其中之一,嵌菼剑,它是一把弥漫着紫色光芒的剑。
“行青爪手,嵌菼剑,那么第三件暗冥神兵就在那个不堪一击的小子手上。”皇甫羡淡淡的说。
“什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