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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弟弟,敏柔立刻关心道:“他这么说?为什么?”
“不知道。”她耸耸肩。“我觉得洋葱心机愈来愈重,以前我耍着他玩,他现在要报复回来。”
“洺聪不会这样——”
“开玩笑的啦!干嘛这么紧张。”思琪笑着打断敏柔的话。“我跟洋葱很好,没事,是最近朋友的事让我有点烦。”
“什么朋友?”关水云端起桔茶就口。
“写言情小说的朋友。”她将网络上的事简短地说了一下。
水云听完后说道:“妳怀疑蔡丽芳?”
“嗯!”她耸耸肩。“网络上说的那些我是不在意啦!只是我不晓得要不要打电话问蔡丽芳,说不定是我误会她也不一定。”
“那为什么不打?”敏柔接着问。
“后来我想打了又怎么样,我也不能证明她说的是真的还假的,如果她说她根本没对其他人讲呢?那我是不是要去怀疑玉婷?”思琪耸耸肩。“我很不喜欢这样怀疑人。”
水云明了地点点头。“既然这样,或许跟她保持疏离的关系就行了。”
“我也是这么想。”思琪颔首。“只是觉得……”她吃口蛋糕后继续道:“我不希望在交这个圈子的朋友前,还得去想她会不会在我的背后做出伤害我的事来,我的编辑要我小心,玉婷也要我小心,这样让我觉得很累。”
“也不是每个人都这样,妳跟玉婷不是还不错。”水云说道。
“嗯!”她点点头。
“只要在同一个圈子就会这样。”水云又道。“就像老师喜欢跟老师比,不管是排课,还是时段。”
“对啊!新进的老师也会被资深的老师欺负。”敏柔补充,她刚进学校教书的时候多少都会遇上这样的事。
“这我知道。”思琪微笑。“我还不至于会意志消沉,不过被人家在背后捅一刀的感觉实在不好。”
随口聊了些事后,思琪忽然转向敏柔。“对了,安曼君呢?妳还有她的消息吗?”
“怎么突然问起她?”敏柔讶异地说。“我不太清楚,不过好像还是在经营服饰店吧!”她跟沈盟的婚礼她有来,可是待没多久就离席了。
“没有,我随口问问的。”思琪一脸笑意。“最近洋葱的公司里有个女同事喜欢他,所以我才突然想到安曼君,不过她们两个不像啦!安曼君是好胜心作祟,不过杨宜茜看起来不是,好像还挺喜欢洋葱的。”
“妳觉得不高兴吗?”敏柔问。
“还好。”思琪耸耸肩。“我知道洋葱不喜欢她,所以没什么感觉。”
水云笑着反问:“所以,如果洺聪喜欢她,妳就有感觉了?”
思琪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洋葱不会啦!”
“嗯!思琪,妳放心,洺聪不会的。”敏柔立刻点头,对弟弟很有信心。“我最了解洺聪了,他很专一的,所以妳不用烦恼——”
“好了。”思琪笑着打断敏柔的话。“妳很像在推销耶!再说,我也没烦恼啊!”
“难怪洺聪会说希望妳再多在乎他一点。”水云微笑地说。
“妳知道?为什么?”思琪急忙问道。“快告诉我,水云大师。”
水云与敏柔扬起笑。“这很简单,妳表现得太无所谓了,或许妳是因为对洺聪有信心,可在他看来,却觉得妳不够在乎他。”
思琪微张嘴,而后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对,一定是这样,原来洋葱希望我吃醋。”天啊!怎么这么简单的事她没想到。
“妒意跟吃醋都是因为在乎,可妳不在乎,所以他自然就会联想妳还不够喜欢他。”水云继续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敏柔附和。“洺聪喜欢妳这么多年,可是妳都不知道,后来你们会在一起是因为他强求来的,他可能对妳是不是真的喜欢他有不确定感。”
“可是他知道我喜欢他,我有跟他说过啊!”思琪极力为自己澄清。“我有说想继续跟他在一起,我还说过他很可爱、很英俊,什么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之类的。”
水云与敏柔再次笑出声。“妳这些话听起来就像在逗人开心,而且妳从以前到现在说话都喜欢夸大,他当时听了可能觉得好笑,却不会把它当作是爱的表示。”水云微笑地说。
“可是我有说过我喜欢他。”思琪再次强调。
“他当然知道妳喜欢她,可他已经说了,他希望妳更在乎他,爱没有人嫌多的。”水云顿了一下。“妳对他……到爱了吗?还是只是喜欢?”
思琪眨了一下眼。“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她拍了拍脖子。“在小说里面说“爱”这个字不肉麻,可要我在现实里跟洋葱讲这个,啊……”她抖了一下,拍了拍手臂的鸡皮疙瘩。
敏柔笑道:“不用刻意说,只要妳真的很喜欢对方,很自然就会说出来了。”
思琪瞥向敏柔。“真的吗?那妳都什么时候跟沈盟说?”
敏柔立刻绯红双颊。“明明在说妳,不要扯到我这里。”
见她尴尬,思琪开心地笑了起来。“水云妳呢?妳什么时候跟阿尔萨兰说的?”
“妳别跟我们闹这个。”水云好笑道。“妳自己想清楚才实在。”
“唉!谈感情果然很麻烦,我看我还是吃东西较实在。”思琪感叹一声后,起身端起盘子去装食物,等她吃饱后,再来想该怎么做。
上班的最后一天,确认好交接的工作后,叶洺聪突然觉得无比轻松。
下班后,原本要直接回家,可办公室的人说要替他办个送别会,他只得跟着他们先去吃了一顿饭后,再去唱KTV。
“我再也不愿见妳在深夜里买醉,不愿别的男人见识妳的妩媚,妳该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佟君尧抓着麦克风,唱得如痴如醉。
“怎么都不唱?”杨宜茜浅浅地喝了口啤酒,望向叶洺聪。
“我不喜欢唱歌。”他瞄了一眼手表,九点是他的最大极限,还有半个钟头他就要走人了。
杨宜茜笑了笑。“我倒很想听你唱歌。”她又喝口啤酒,随着佟君尧唱的歌而轻轻打着拍子。
叶洺聪没说话,心思转到别的地方。下班前他打了通电话给思琪,她说要给他一个惊喜,因此他很期待,他想,她这次应该是真的要跳艳舞给他看,想到她上次的“燕”舞,他忍不住扬起嘴角。
一想到这儿,他突然很想回去。就在他要起身时,他感觉肩膀有东西靠上,他转过头,惊讶地发现杨宜茜的头正靠在他肩上。他沉下脸,不假思索地站起身。
杨宜茜晃了一下,差点倒在座位上。
“你们继续唱,我回去了。”叶洺聪对着包厢内唱得忘我的同事说道。
大伙儿一听到他的话都停了下来。“还早嘛!”
“我真的还有事。”他提起公文包。“你们继续唱,我请客。”他往门口走。“我会预付到十二点,你们可以尽兴的唱。”
话毕,他就开门走了出去,留下一脸惊愕的众人。他们今天是为他送别的,他怎么先走了?
佟君尧立刻道:“大家同事那么久,他个性就是这样,不用在意,继续唱、继续唱,我出去看一下。”他也开门出去。
众人互看一眼,又开心地继续唱起歌来。
佟君尧在柜枱赶上叶洺聪,他正在刷卡付帐,佟君尧拍了一下他的肩。
“干嘛,连最后一天都要这么性格!”他调侃道。
“只是想走了。”叶洺聪淡淡地说。
“好吧!”他拍拍他的肩,也没再说什么,反正他的个性就是这样。“找到工作的时候记得通知我一声,说不定我没多久也会辞职。”
叶洺聪瞥他一眼,听他继续说道:“这工作再做下去也没什么大前途,也该换个工作了,我的座右铭是趁年轻的时候多换工作,才会清楚自己真正想做什么。”他笑着说。“那你多多保重。”
叶洺聪扬起嘴角。“你也是。”虽然他跟佟君尧一直不是什么知心好友,但他并不讨厌跟他共事或做朋友。
佟君尧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后,就转身回包厢。
“先生,麻烦请签名。”
叶洺聪转回头签下自己的名丰,当他将卡放入皮包内,正要离开KTV时,杨宜茜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吗?”
他转过身,冷淡地说了一句。“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而后往门口走去。
“等等。”杨宜茜赶上他。“我不觉得喜欢一个人需要觉得羞愧。”
他停下步伐,冷眸与她坚定的眼神对上。
“为什么你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这段期间,她不断努力,可他一直将她排拒在心防外。
“我不喜欢妳。”他直截了当地说。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想过要好好认识我。”她顿了一下。“你不肯给我机会,如果你肯给我机会,我有自信你会喜欢我的。”
“我为什么要给妳机会?”他不耐烦地反问。“难不成对我有意思的,我都要给机会?”照她这样说,从他高中到现在,他不知要给多少人机会了。
杨宜茜一时哑然,随即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可以相处得很好,我们的个性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思琪对你来说太外向、太活泼了。”见他沉下脸,她急忙解释。“我不是说思琪不好,她是个很好的人,她跟君尧和我前男朋友是同一类人……”
“够了。”他冷冽地打断她的话,正想再说下去时,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表情缓和下来,是思琪。
“喂,洋葱,你要回来了没?”
“我正要回去。”他走过杨宜茜身边,笔直地出了大门。
杨宜茜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不自觉地蹙下眉心,他为什么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她?难道她真的就这样放弃……可是她好不容易才碰到自己真的很欣赏的人,原本想慢慢来,毕竟两人在同一家事务所,应该可以日久生情,可她没想到他竟要离职,所以她才加快脚步,却没想到自此以后他就开始对她冷淡。
虽然当初自己会喜欢他是因为他从不乱放电,也不会乱对女生献殷勤,不像她前任男友对每个女生都好,最后让她非常痛苦。
因此她痛定思痛,决定这次要找一个专一的男人,可没想到人是遇上了,却不得其门而入。她用了每个能想到的方法,不管是装柔弱,或是借机找他帮忙以增加两人相处的时间,但不管哪个方法,最后总是中途夭折,她真的不晓得还有什么办法可以靠近他一点。
现在他辞职了,她更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难道真的从此各分东西?她叹口气,她是不是该试最后一次呢?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
一打开门,原本预期的拉炮跟彩条完全没有一丝踪影,而且室内漆黑一片,叶洺聪疑惑地关上门,喊道:“思琪?”她还没到吗?
正当他要打开客厅的灯时,忽然一阵煽情且富热带风味的音乐传来,他微笑地放下公文包。
他看着黑漆漆的房间忽然亮了起来,但不是电灯打开了,而是一团亮亮的东西朝他移过来。他眨眨眼适应灯光后,才看清楚眼前的东西是什么。
“大王,您回来啦!”思琪的声音带着笑意,她双手像跳舞一般地绕着,身体也扭来扭去地朝他走来。
一看到她的扮相,叶洺聪笑了起来。她穿着小可爱上衣,套着红色薄纱外套,露出一截腰肢,下半身不知是缅甸还是越南的印花长裙,除此之外,她脸上也半遮着一条薄纱,只露出慧黠、古灵精怪的双眼,这些装扮都还好,好笑的是她在身上挂了圣诞节小灯泡,整个人闪闪发亮。
“大王,你在干嘛,快回答,说你回来了。”她不耐烦地催促。
他轻咳一声,好笑道:“我回来了。”
她笑着扭了扭腰。“不错吧!这是夏威夷草群舞,可是我找不到草裙,所以就随便乱穿。”
他在沙发上坐下,微笑道:“过来。”
她继续在原地绕圈扭动。“很抱歉,大王,你可能要自己过来,因为灯泡线不够长。”
他失声而笑,起身走向她。
“喜欢吗?大王?”她开始跳起上风舞。
“喜欢。”他笑着拉下她脸上的薄纱,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妳穿这样很漂亮。”他忍不住又亲她一下。
她高兴地露出甜笑。“你去帮我把插头拔起来,我还没表演完。”她推一下他的胸膛。
他好笑地走进房里,把插头拔掉,走出房间时,她已经拿下身上披挂的小灯泡,而且打开了客厅的灯。
“好,快去沙发上坐好。”她指示,等他坐好后,她才说道:“为庆祝大王凯旋归来,妾身要为大王表演一段剑舞。”她弯身从沙发下抽出一把木剑,摆好架式。
他咧嘴而笑,看着她以国剧的身段表演舞剑,表演到一半,她喘吁吁地停下来休息。
“大王,妾身太多年没练了,有一点累。”几个扭身扭腰的动作,她做起来已经有点吃力了。
他笑出声。“过来。”
“我还没表演完——”
“不用了。”他起身拉住她的手,免得她又活蹦乱跳得不知何时才要结束。他使力将她拉到大腿上坐下。“这样已经很够了。”他抚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