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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肉体上带来的欢愉,结合来自五感的强烈刺激所产生的冲击,让他所谓的坚强意志第一次以完败的形式、被迅速蹂躏的溃不成军。
陈燃不得不承认,对于在SEX领域刚摆脱了‘初哥’头衔不久的他,异性身体的引诱简直就像专杀魔法一样有着奇效!
纤纤手指,然后是烈焰红唇,然后是神秘花园的溪水幽境……果然象艾玛说的那样,陈燃只是很放松的仰躺着,就完整的享受到了一具年轻异性胴体所带来的美妙欢愉。即使是最激烈的时候,他也不过是用双手一边揉捏、一边托住坚挺白皙的一对酥胸而已,哪个男人敢说这是很累人的事情?
涌浪般的快感之后,艾玛娇喘着想要同陈燃接吻,却被陈燃以侧头查看门口的动静这个假动作避开了。他还没有习惯品尝自己体液的味道。虽然被艾玛那样服务确实是很舒爽,但轮到他自己就是另一回事了。这可能就是性和性爱的区别,只有爱对方如同爱自己一般,也许才是完成这类‘高难度动作’的第一步吧!
胸衣一扣,再向上一提,宽松的长裙向下一放,稍稍拉拉微褶的衣角,一切的春情便都了无痕迹。看艾玛那俐落的动作,这类的事情显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陈燃感觉到自己有些语塞,比光顾了小姐之后还无话可说。睡小姐那是场交易,最起码你情我愿,也有些金钱作为补偿。现在呢?这算什么?偷情?还是诱奸?陈燃也只能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样的理由来搪塞自己心中的那份耻辱感了。
“去洗漱一下,去休息一会儿,等回到美国,选套幽静点的宅子安顿下来吧!”开这种空头支票的时候,陈燃有点微微脸红,好在光线昏暗,并不明显。
“哪怕只是让她小小的开心一下,也比什么都不做好!”陈燃默默的想着。
吃干抹净、占够了便宜,然后一声不吭的拍屁股走人。这样的事他还做不到,陈燃想着,也许保险柜里的那些现金在最后时刻可以做为一点补偿。虽然不是很多,但买处差不多点的房子或开个小买卖什么的应该足够了。然后就是尽可能的让她活过这次船难,这就是他能为艾玛做的事情。当然,这样做不仅仅是补偿,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心灵的一种安慰,虽然感觉远远不够,但总算是聊胜于无。
然而对艾玛来说,陈燃的这句话无疑是对她身份的一种重新确认。从女佣到女人,一个字,却天壤之别。
象艾玛这样的女人图的是什么?当然不可能名正言顺的被霍克理家娶进门。
情妇,然后最好争气点为卡尔诞下个继承人,这样的结局已经是相当理想了。如果陈燃兑现刚才的话,无疑等于要为艾玛买处房子把她养起来。
虽然有可能一辈子不能登堂入室,但见惯了豪门奢华的女人有很多宁肯紧守着那着那一点点梦想,希望它能成真,也不愿意嫁给一个整日忙的一身臭汗而归的男人去当只知洗衣、做饭、带孩子的黄脸婆。
陈燃的话简直让艾玛欢喜的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她那感动的样子,陈燃内心的愧疚不禁又填了几分。“这春宵一刻,这糊涂账,该要如何去算……”
前脚艾玛欢天喜地的刚出去,后脚赖弗杰就进来了。
“少爷,您刚才实在是太大意了!”赖弗杰这样说。他显然是指门外连人都没安排,里边就搞这样的小动作,被谁撞见,都会很难堪。
“确实!是我大意了!”陈燃的思绪迅速从情愫纠缠中退出。他警惕的意识到,赖弗杰何时进了外边的房间,他竟一无所觉,这要是敌人借机奇袭或是美人计,那可就太危险了……
泰坦尼克号…海洋的心 第七章 计划
1912年4月10日晚,泰坦尼克号处女航的第一顿晚宴,包括下等舱乘客的酒水饭菜都安排的非常丰盛,晚宴之后,还有联欢活动。
露丝在席琳的陪伴下,恰恰赶上了在3号统舱里由平民们举办的一场质朴的、别开生面的联欢。
虽然现场的空气充斥着微酸的汗味同呛人的烟草混合的刺鼻味道,虽然这里提供的黑啤酒对露丝来说如同泔水一样难喝,虽然混乱的现场还有不知哪个男人趁机吃了她的豆腐,但她还是觉得很有意思。
奔放的舞姿、真挚的笑容、高涨的热情、粗鲁甚至有些下流但坦荡的言语,这一切都让露丝的精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在这里,玩就是玩,不做作,也不功利,且没有太多的关于行为举止的束缚,这正是她所想要的自由。
陪着露丝的女佣席琳当然不会有这样的感受,这样的联欢对她来说,就象天天给你吃玉米面、你绝不会还拿它当珍馐美味一样,实在太平常。
况且席琳惆怅的和想要得到的,绝非露丝这种吃饱了、喝足了、穿暖了、住好了,然后谈论什么生活情趣、寻找所谓的精神享受。
她的家里还有1个弟弟、两个妹妹,席琳靠给霍克理家做女佣挣到的微薄薪水勉强能供弟弟和妹妹上学所需,目的无他,就是能希望自己的亲人将来能过的好一点。
在这个变迁的年代,如果没有学问,注定要一辈子受苦,就连有钱人家请佣人,也是先紧着知书达理、识文辨字的。
生活中的琐事早已将席琳的心磨练的没有了太多不切实际的梦想。什么‘自由’、‘品味’、‘艺术’,远远不及多挣些钱在新年的时候给弟弟妹妹添身新衣服,然后看他们开心的模样来的实际、重要。
对于这个布克特小姐,她只能说,富人家的小姐是不能用普通人的眼光去度量的。但是对于命运,伺候在有钱人身边的席琳有时在内心中仍有小小的不满。
仍拿布克特小姐举例,如果是个平民的出身,那绝对是另一番景象!那年轻漂亮的脸蛋并不是就她才有,那不敢恭维的、时不时发些小姐脾气的性格更是诸多麻烦的根源,而修养、气质、学识对与普通人家来说,只是有了过好点日子的凭借。
还在为吃饱、穿暖、住宽敞些的屋子而努力奋斗的一家人,绝不会有那么多闲钱去让你培养艺术细胞、陶冶情操,磨出一双有裂口或厚茧的手倒是很有可能。可以想象,那副为了生活奔波的疲惫模样,跟现在的风光差的不要太远!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但,两种不同的思想却足以说明这个世界在穷人和富人眼中的差距。
“小姐!马上要到零点了,我们该回去了!”席琳第三次小声的催促露丝。
“嗯?已经这么晚了吗?时间过的可真是快!”露丝像个玩性正浓的孩子,对这里的热闹恋恋不舍。
好在贵族式教育的惯性约束依然存在,露丝还不至于没有分寸到一再贪恋玩乐的时光。
一边往回走,露丝一边叽叽喳喳的对席琳诉说着联欢中那些对她来说新鲜有趣的事。而出于身份,席琳充当着合格的听众,有一句、没一句的应和着。
“哎,两位!你们要去哪?前边是高等舱房,平民是禁行的。”刚准备拐进A走廊,一位负责治安的船员伸手示意两人停止前进。
“去哪?我们当然是回自己的舱房!”挺好的谈话气氛被小船员破坏,露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对不起,愚人节已经过去一个星期有多!”那船员半开玩笑的说了句。同时,他借着船上的灯火细细打量了下露丝和席琳,压低了几分声音,自以为是的又道:“这里不比酒店,老爷们大都带着家眷,是不会需要你们的特别服务的。”
这船员之前的工作是个高级酒店的侍者,他把二女当成想靠自己的姿色傍富翁的女人了。
在这个时代,类似的龌龊和不耻,象他这样服务过富人的侍者实在见的太多。仪表堂堂和绅士风度之下掩藏的猫腻,实不为外人知……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露丝气的面色铁青,嘴唇都在哆嗦。
“这是我们的名函,快向布克特小姐道歉吧!”席琳带在身上的身份证明拿出的有些晚,主要是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嘴这么‘毒辣’。
挨了耳光的船员刚要发作,就看到了席琳递上来的名函,接过来仔细辨别,果然不假。哪还顾得上自己发红的脸蛋儿,急忙没口子的向露丝说好话、赔不是,住宫廷套的小姐绝不是他能惹的起的,搞个不好被辞退,勒令在下一站爱尔兰的昆士敦下船,返回安普顿的路费都是笔不小的花销,就更别说丢了这份月薪20美元的好工作的苦恼了。
“小姐,饶了他吧!”席琳也帮着求情,她是知道这样一份工作的来之不易的。有钱人老爷小姐们的一句话,往往就能影响那侍者一生的运势。
“他的话你也听到了,这是我听过的最严重的侮辱!”露丝愤愤的道。
凑过去,席琳压低了嗓音道:“小姐,我们现在穿的是平民的装束,他搞错也是情有可原。况且,这件事传开了对您的声誉会有影响,也会让少爷难做……”
席琳的提醒让露丝认识到了问题的所在。确实,一旦事情捅出去,就不止是小船员语言侮辱富家小姐这么简单了。一个有了未婚夫的富家小姐,换上平民的衣服跑到统舱里玩耍,这绝对是那些贵妇们愿意添油加醋渲染一番、然后再争相传诉的闲话!
于是,由席琳出面警告了小船员几句,例如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就唯他是问等等,这个不愉快的小插曲就这样揭过了。
“席琳,真有女子送上门去做那种事?”走在廊道上的露丝突然问。
“是……”咬了咬嘴唇,席琳最后还是选择了说实话。
“怎么可以为了钱……”露丝说了半句说不下去了,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情形?区别不过是自己是被迫并且实情不为人知罢了!可是,谁又能说,那些轻贱自己的女人就都是为了金钱和物质而自甘堕落?
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好在一路上没什么人,B52舱房离外甲板廊道并不算太远,象当初偷溜出去时一样,两人很快就回到了房间。只不过,经这么一闹,开心的感觉早已冲的淡不可察。
更衣室,仿佛做贼般心带余悸的拍拍胸口,露丝一边卸妆,一边随口说:“席琳,幸亏你带着名函!”
“是少爷要我带上的!”席琳回道。
“原来是这样!”露丝微微一怔后,心中顿时生出另一种滋味。“原来,卡尔早就对此类事情有所洞察。这就是那个自己曾以为一无是处的男人,是自己以前对他的认识不足,还是因为自己始终含着某种忿忿不平来看待他所致呢?”
沐浴梳洗完已是零点40有多,露丝轻手轻脚的回到卧房,只有昏黄的台灯还亮着,卡尔呼吸沉稳绵长,显然已经熟睡。
再次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露丝发现,卡尔身上那曾令她厌恶并有些窒息的感觉变的淡薄了许多。
以尽量舒缓的动作钻进被窝,身子稍微滞了滞,露丝向卡尔靠去,揽住了他的一只胳膊,脸颊轻轻的触着他的肩膀,心里升起了一丝丝安稳。今天,卡尔变了很多,希望,一觉醒来,他不会变回原来的样子!
凌晨2点半,昏睡剂喷过去,陈燃抽出了胳膊。露丝回来他知道,露丝的小动作他也知道,不过,主宰给他的任务不是将泰坦尼克号上的女人全放倒,并且那种运动对体力和精力的消耗都很大,直到现在,陈燃的精神力还有些集中方面的困扰,脑子里总飘过和艾玛翻云覆雨时的情景。
陈燃知道,作为一名魔法师,始终让精神保持一种稳定的状态是十分必要的。那么,类似大喜大悲,男女欢爱的事情恐怕要尽量少做了。虽然不必禁欲那么苛刻,但放纵这个词,显然永远跟他无缘了!
以他的灵敏身手,在这个时候去C走廊的行李间而不被人发现,当然没有什么难度。进到屋里时,周漪和李珂居然已经先到。
陈燃见周漪和李珂都是一身紧身战斗装,而自己却穿着睡衣、拖鞋,轻笑着说:“2点53分,时间上虽然没有耽误,但我还是觉得很失礼!”
“某人要我们将这次冒险当作度假,却忽然下达了一个高难度的命令,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一个大活人偷到船上,并且只给了不到20分钟时间!”周漪没好气的道。
“是某人的错,某人失察,某人让两位担心了,某人让两位辛苦了!”陈燃团团打个罗圈揖。
“说事吧!”李珂表现的软硬不吃、水火不侵。
“一些新的发现,让原来的计划变的漏洞百出,我们有必要重新商定一下。”陈燃将傍晚遇到布朗夫人以及他的发现说了一遍。
李珂听后确认道:“他们是冒险者,而且是新人。”
陈燃点头,“更重要的是,他们跟杰克有着相近的血统,日耳曼人。”
“欧洲区的冒险队?”周漪听以前的冒险者提起过这类事,因为是传闻,所以并未太在意。现在,两个大区的冒险队竟在泰坦尼克号上不期而遇了。
“虽然他们暴露了目标,丧失了先机,但我们的问题也紧跟着来了。我们在